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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南明,我骑砍无双 第70节

  箭矢贯穿皮肉、扎入甲胄缝隙的声音密集得令人牙酸,毫无防备的八旗旗丁和绿营兵成片倒下,许多人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钉死在石滩上。

  那些光着膀子或只穿单衣卸了甲的满兵,更是成了活靶子,瞬间被射成了刺猬,血腥味在灼热的空气中骤然弥漫开来,整个石滩都宛若人间地狱。

  惊呼、惨嚎、混乱的哭喊、军官绝望的呵斥声混杂在一起,瞬间压过了先前的人吼马嘶,但这些八旗兵不愧为百战老兵,他们在袭击中也很快做出反应,举起盾牌往堆放着甲胄的辎重车跑去,试图相互掩护着袍泽重新穿上甲胄作战,哪怕只是一件轻甲。

  许言清楚这些八旗兵的素质有多么高,他知道不能给敌人太多的反应时间。

  因此,在炮响过后,他便率领数千伏兵掩杀而去,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挥舞着长槊冲入混乱的敌军之中,锋利的槊锋轻易斩断了那些试图反击阻挡的清军的肢体,血肉飞溅。

  在许言身后,是跟随他出生入死、冲锋陷阵的数十精锐甲骑,他们堪比古代的钢铁坦克,一路碾压过去,马蹄践踏着泥泞与血污,骑枪突刺,马刀劈砍,瞬间在人仰马翻的清兵中撕开一道巨大的缺口。

  阿济格被一群忠心耿耿的亲兵死死护在中心,盾牌将他头顶遮蔽得严严实实,挡开纷飞的流矢和碎石,一匹受惊的战马拖着半截炮车从旁边疯狂掠过,将一名躲避不及的佐领撞飞数丈远。

  透过盾牌的缝隙,阿济格眼睁睁看着跟随他征服了大半个中原的八旗精锐,如同被驱赶的羊群般四散奔逃,或被明军砍倒,或被落石碾过,或被自己人践踏,怒火灼烧着他的心肺,让他恨不得手撕敌人。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那支冲入己方军阵的明军骑兵,居然直愣愣地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冲来,这让他肝胆俱裂,厉声用满语喝道:“结阵!不要慌!速速结阵!挡住他!”

  他凄厉的吼声被淹没在金铁交鸣与濒死惨叫的声浪中,周围的清军皆呐喊着包围过来,试图以阿济格的大纛为核心,结阵迎敌,保卫他们的统帅。

  但许言在人群中不断冲杀,左劈右砍,不断向大纛的方向靠近,他对着大纛底下面露惊惧的阿济格暴喝一声,手中丈二长槊化作一道致命的白虹,无视着如林般刺来的长矛。

  他猛地侧身避开一柄劈下的腰刀,槊锋顺势一记毒龙般的突刺,锋利的槊刃轻易洞穿了一名试图阻挡的清兵咽喉,巨大的冲击力将尸体连同盾牌狠狠钉在地上,鲜血喷涌如泉。

  这雷霆一击撕开了清军仓促结成的第一道防线,许言身后的数十甲骑如同烧红的铁锥,紧随着主将凿开的缝隙凶悍地撞了进去。

  沉重的马蹄践踏着倒地的躯体,骑枪突刺如毒蛇吐信,马刀劈砍带起一片片血雨腥风,清军旗丁虽然精锐,但在甲骑狂暴的冲击和明军步卒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的疯狂夹击下,阵型瞬间被切割得七零八落。

第132章 临阵斩将

  “保护王爷!!!”

  “拦住明狗!”

  阿济格附近的满洲八旗旗丁们看着明军骑兵在人群中肆意冲杀,一个个惊得目眦欲裂,怒吼着奋不顾身涌上前去,试图用血肉之躯堵住被敌人撕开的缺口。

  长矛如林,密集刺来,锋锐的矛尖在烈日下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光芒,直指冲在最前,势若奔雷的许言,但许言毫无退意,口中发出一道暴喝,道:“随我斩将夺旗!”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长槊已直直刺出,将一个试图阻挡他的清兵当胸穿过,而后猛地将长槊自那清兵尸身上拔出,带起一蓬血雨,槊刃在空中划过一个凶悍的圆弧,将左侧刺来的几杆长矛挑开。

  与此同时,他身子猛地向右倾斜,以几乎从马鞍上滑落的惊险角度,避开了右侧攒刺的矛尖,槊杆借着重心移动的势道一个回旋,厚重的槊首如同攻城重锤般狠狠地砸在近前另一名试图举盾格挡的旗丁脸上,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盾牌连同他的颧骨瞬间塌陷下去

  紧随其后的明军铁骑此刻也化身成最锋利的利刃,紧随着许言冲杀进混乱的人群之中。

  下一瞬,战马沉重的撞击声、盾牌碎裂声、甲胄撕裂声、骨断筋折声、垂死惨嚎声瞬间交汇在一起,演奏出战场上最惨烈的乐章!

  一名悍勇的八旗佐领意图直取许言,挥动沉重的狼牙棒当头砸来,风声呼啸,许言头也不回,长槊后发先至,尖锐的槊尖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自下而上,精准无比地刺入对方抬臂露出的腋下铁环甲缝隙,直透脏腑。

  那佐领如遭雷击,高举的狼牙棒颓然脱手,壮硕的身躯被长槊余力挑飞,重重砸翻后面数人。

  借助这一击的短暂空隙,许言座下战马踏着满地残肢碎甲,如同一道燃烧的闪电,终于成功突入了清军仓促组成的防线内,距离阿济格和他的大纛,也只剩下不到数十步的距离!

  烈日下,明军主将冰冷无情的铅制面具与清军统帅狰狞的八旗铁盔遥遥相对,阿济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怒与屈辱,此刻的他哪里意识不到自己中了明军的诡计。

  可笑他之前还讥讽许言少智,给他留了这么大的破绽,却没想到少智的人居然是他自己,他自投罗网,傻乎乎的率领大军进入明军的陷井之中!

  他恨!

  他悔!

  他阿济格纵横天下,屠城灭国,何曾被人如此逼迫,视为俎上鱼肉?

  极度的屈辱感反而点燃了最原始的凶性,阿济格猛地一把推开护在身前举着大盾的巴牙喇亲兵,呛啷一声拔出了腰间那柄伴随他征战多年的宝刀。

  刀光凛冽,与阳光下明晃晃的铁甲交相辉映,晃得周围亲兵一阵心慌,阿济格双手握刀,刀尖直指迎面冲来的许言,嘶声怒吼,声震河谷:“儿郎们,大清勇士何在!拦住他,给本王杀了他!砍下他的狗头,赏金万两!”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尤其是这些跟随阿济格多年的八旗悍卒。

  适才的混乱在生死存亡之间的巨大压力和主将悬赏的刺激下,瞬间被压制了下去,被许言凌厉突刺撕开的缺口两旁,更多的八旗兵赤红着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不顾一切地合拢过来。

  他们来不及结阵,甚至有许多人未曾重新披甲,只穿着单衣、打着赤膊就拼死用身体、用刀枪、用一切能阻挡的东西试图填补那道缺口。

  长矛如林般斜刺而出,刀光织成死亡的罗网,甚至有人悍不畏死地纵身扑向许言冲锋的战马蹄下!

  “杀——!”

  许言身后的甲骑齐声应和,声如雷震,死死簇拥着冲在最前的许言,与他一同左劈右砍,斩杀着任何胆敢靠近前来的敌人。

  许言手中的长槊挥舞如风车,每一次精准的突刺都带走一条试图阻挡的清兵性命,槊锋撕裂甲胄、洞穿咽喉、挑破肚肠,温热的血雨喷洒在空气里,染红岩石与河滩的鹅卵石。

  距离在残酷的践踏砍杀中一寸寸缩短,眼看着与清军大纛之间只剩下约莫三十步、二十步……

  阿济格身边的巴牙喇们则在前方旗丁们的拼死抵挡下,迅速死死围城了一个半圆盾阵,在统帅的命令下不顾是否会伤及袍泽,使用强弓疯狂地向冲刺中的明军甲骑攒射。

  箭矢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呼啸而至,钉在甲叶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偶尔有箭矢刁钻地穿透甲片缝隙,或是射中防护薄弱的马匹要害,便有骑士或战马惨嚎着扑倒在地,但后续的骑兵毫不停留,踏着袍泽的躯体继续冲锋。

  十步!

  如此近距离之下,许言甚至能够看见盾阵中巴牙喇们紧张的神情和满头的大汗,他猛地催动战马,骤然加速,如同离弦之箭般,硬生生从两名举盾顶撞而来的巴牙喇护军中间撞了过去!

  盾牌应声碎裂,人体像破麻袋般飞跌两旁,许言的身影借着战马冲势,如同破开堤坝的洪流,瞬间贯入了巴牙喇亲兵仓促结成的最后防线!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阿济格那张因暴怒和惊骇而扭曲的铁盔之下的脸庞,清晰得能看到每一根虬结的青筋,他瞳孔中也倒映着那越来越近的、冰冷铅制面具下毫无感情的双眼,以及那杆滴淌着黏稠血珠、仿佛刚从人间炼狱里抽出的凶厉长槊!

  “受死!”

  绝境之下,阿济格发出了亡命之徒的嘶吼,凶性彻底爆发,哪里还顾得王爷的仪态,他双手紧握那柄饮血无数的宝刀,不退反进,借着许言撞飞护卫的刹那失衡,用尽全身力气,对准战马脖颈与许言腰肋连接的薄弱处,斜劈而上,刀光撕裂了凝固的空气,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见阿济格不退反进,许言面具后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电光石火间,他猛地勒紧缰绳,胯下那匹伴他冲锋的战马前蹄顺势扬起,以人立而起的动作几乎堪堪擦着阿济格猛劈而上的刀锋。

  当啷!

  刀锋没有如阿济格预想那般砍中骑士或战马的脖颈,只险之又险地劈在了高扬的战马前胸护甲上,溅起一溜火星,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巨大的反震力让阿济格虎口剧痛,刀势为之一挫。

  下一瞬,悬停于半空的许言身体如绷紧的强弓,借着马匹人立的势头,将那一直紧握在手中的长槊,以崩山贯日之势,由上至下,灌注了全身的力量,朝着阿济格的面门重重刺下!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阿济格一刀劈空,身体前倾,完全暴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绽,他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那槊锋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带着洞穿一切的厉啸直贯而下。

  他甚至连格挡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出,甲胄也无法抵挡住长槊的全力刺击,身旁亲兵们惊惧交加的怒吼与惊呼好似远在天边一般。

  在阿济格绝望的目光中,槊尖缓缓落下,无情且精准地命中了他头上华丽的铁盔,坚硬的金属在槊锋面前如同纸片般脆弱。

  只听噗嗤一声沉闷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利物入骨声响起,槊锋撕碎铁盔,深深楔入!

  阿济格高举宝刀的动作凝固了,他眼中的狂怒与凶悍瞬间被无边的痛楚和难以置信的空白取代,瞳孔中的神采如同风中的残烛般迅速熄灭。

  血液混合着脑浆,沿着碎裂的铁盔缝隙汹涌迸出,染红了他那张曾令无数汉人军民心惊胆寒的脸。

  “大王!”

  “不!大王!!!”

  周遭护卫的巴牙喇目睹这一幕,魂飞魄散,发出撕心裂肺的悲号,他们拼死护卫的主子,大清宗室,竟然就这样在万军阵中,被当面刺死了?!

  许言一击得手,毫不停留,胯下战马前蹄轰然落地,沉重的铁蹄踏在阿济格尚未完全倒下的尸体旁,将泥泞踩踏得血泥四溅,他猛地一抽长槊,沉重的槊身带出了混杂着红白之物的粘稠液体。

  旋即,他高举长槊,染血的槊锋直指苍穹,震声暴喝:

  “阿济格已死!讨将者,凤翔许言是也!”

  他话音落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瞬,但旋即,恐慌就如同瘟疫一般迅速以阿济格倒下的地方为核心,沿着山坳、河滩,沿着拥挤混乱的人群疯狂蔓延开来!

  前一秒还在疯狂扑击的清军,此刻就像被抽掉了脊梁,所有支撑他们奋战下去的意志——对主将的忠诚、对封赏的渴望,都在得知阿济格被杀的消息后轰然崩塌!

  “大王……大王死了?!”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惊叫,紧接着,各类哀嚎如同雪崩般爆发,瞬间席卷了整个清军战线。

  恐惧吞噬了一切,刚才还试图用身体阻挡明军的旗丁们,此刻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他们丢掉了盾牌,抛下了长矛,甚至推搡着前面的同袍,只想远离那杀神般的敌将。

  “贼酋授首!大明万胜!”

  “万胜!万胜!”

  与清军的崩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明军瞬间爆发的狂热士气,得知敌将授首的消息后,士卒们皆齐声欢呼起来,那山呼海啸般的“万胜”吼声压过了清兵的哀嚎,震得山壁为之颤抖,河水为之倒流!

  明军在震天欢呼声中继续追击,将手中刀枪狠狠劈向、刺入眼前那些陷入呆滞或崩溃逃窜的清军体内,但也并非所有清军都失去理智仓皇逃窜,还是有一些中低层佐领、拨什库试图力挽狂澜。

  他们挥舞着刀刃,歇斯底里地怒喝着:“稳住!不许乱!”

  甚至砍杀了几个转身逃跑的溃兵,但席卷整个战场的恐慌浪潮岂是个人所能阻挡的,他们的声音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瞬间消融在恐慌的海洋中,反而被溃退的洪流裹挟着向后倒卷。

  阿济格的帅旗大纛也在混乱中被拥挤的人群撞倒、践踏,那面曾经在无数战场上飘扬、象征着大清赫赫武勋的旗帜,此刻就像它主人的命运一样,被无数只仓皇逃命的脚底踏进了血水泥泞里,污秽不堪。

  “继续追击!把清狗都给我赶进潢河!”

  许言大声喊道,他话音未落,人已猛夹马腹,那匹浴血的战马发出高亢的嘶鸣,如离弦血箭般狠狠扎进了前方彻底陷入混乱的清军人潮中。

  “杀!杀清狗!”

  震天的呐喊再次从明军阵中爆发,比之前更加汹涌,长矛如林推进,弓弩手居高临下,开始对那些因拥挤而无法逃脱的清军溃兵进行毁灭性的攒射,清军拥挤着、推搡着,自相践踏着向后奔逃。

  铁盔被踩扁,长矛被丢弃,沉重的棉甲成了逃生的累赘,许多人生生被袍泽撞倒,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无数双慌不择路的脚踩成了肉泥。

  许言和追击的明军铁骑此刻简直是地狱的死神,长槊挥舞,马刀劈砍,每一次武器落下,都带起一片血肉喷溅,溃散的清兵在铁蹄下像麦子般成片倒下,绝望的惨叫混合着战马的嘶鸣、刀枪入肉的闷响、铠甲碰撞的铿锵,编织成一首冰冷残酷的死亡奏鸣曲。

  混战中,固山额真图赖被乱刀砍死,额色黑试图组织抵抗,却被乱箭射成刺猬,清军哀嚎着被驱赶到潢河边上,许多人跑到河边后根本刹不住脚,就惨叫着被后面汹涌的人潮推挤着、裹挟着,噗通噗通如同下饺子般栽进了翻滚的潢河激流之中。

  前面的人不愿被推进河水,努力想要停下来,可后面的人被明军追兵驱赶着,不断向前推挤,越来越多人落入水中,这些从苦寒之地来的满洲大兵不善水性,很快便被湍急的河水吞噬淹没。

  绝望之下,他们只能回身迎战,但是在滩涂上,他们就像是活靶子一般,被明军的弓手放箭攒射,致命的箭雨从天而降,河滩边上瞬间倒下大片清兵。

  箭矢无情地穿透他们不设防的背脊、脖颈、头颅,清兵哀嚎着仆倒在地,抽搐几下便再无声息,更多人在水中被射中,扑腾起最后一朵水花,便沉入血水翻涌的河底。

  潢河在这一刻成为了冰冷的坟场,激流裹挟着垂死的嚎叫与绝望的挣扎,血水染红了浑浊的河水,又被湍急的水流冲开一道又一道诡异的红色绸带,向下游蜿蜒而去。

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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