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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南明,我骑砍无双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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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再讨一将

  所谓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面对这必死的绝境,并非所有清兵都甘心受戮。

  被溃兵裹挟着败走的参政博尔辉便是其中一员,他眼睁睁看着不断有人倒下,喷涌的鲜血将冰冷的鹅卵石染成一片暗红,顿时双眼通红。

  他发出绝望而疯狂的嘶吼,在马背上高举腰刀,怒吼道:“八旗子弟们,我们焉能被明人如猪狗般屠宰!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反攻的路上,而非倒毙于溃逃之中!”

  “随我杀!突围出去!”

  眼见有将领挺身而出,那些不愿意坐以待毙的清兵也跟着怒吼起来,追随博尔辉逆着奔逃的人流,挥舞兵器,如同扑火的飞蛾般扑向结阵推进的明军,企图用最后的血勇撕开一条生路。

  “垂死挣扎!”

  许言冷眼看着清军的临死反扑,冷哼一声,手中长槊在空中划过一个冷酷的半圆,指向骚动的敌人,喝道:“弟兄们,随我碾碎他们!”

  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身后的明军马步军没有丝毫犹豫,战马嘶鸣,铁甲铿锵,紧随着许言迎面撞向清军的最后反扑。

  下一刻,两道代表着绝望与毁灭的人潮在血泥遍地的河滩上轰然对撞,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骨骼碎裂声、刀刃入肉声、垂死的惨嚎声瞬间攀升到了极致!

  许言冲锋在前,势不可挡,长槊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每一次精准无比的挥击都简洁到残忍,刺、刺、刺,只有刺。

  槊锋轻易撕开扑来清兵的轻甲或单衣,带起一蓬蓬滚烫的血雨,沉重的槊首如同攻城巨锤,狠狠砸在敌人格挡的盾牌或挥舞的兵刃上,盾裂刀折,再顺势将后面的士兵砸得骨肉成泥。

  一名身高体壮、头戴黄缨铜钉盔的戈什哈挥舞着重斧,咆哮着从斜侧里猛扑向许言,试图用生命来拖住许言。

  但许言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左手猛地一勒缰绳,坐骑极其灵性地侧身避过那记势大力沉的劈砍,同时右手长槊如同毒蛇吐信般向前疾探,紧接着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槊尖精准无比地贯入那军官因为挥斧而暴露出来的咽喉。

  下一刻,鲜血喷涌,重斧颓然脱手,庞大的身躯随着战马前冲的惯性轰然砸入泥沼。

  许言的凶悍突入彻底粉碎了清军本就混乱的阵型,他身后的明军铁骑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利刃捅进油脂,无情地将博尔辉仓促集结的队伍切割、撕碎、融化。

  马刀、骑枪在甲骑手中挥出雪亮的光弧,每一次寒光闪过,必有人头滚落或断臂飞起,沉重的铁蹄践踏着倒地的躯体,无论敌我,尽成肉泥。

  博尔辉眼睁睁看着那些与他一起不愿坐以待毙的勇士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飞快消融,耳中是联绵不绝令人牙酸的甲胄撕裂声和战友濒死的哀鸣,他浑身浴血,目眦欲裂,绝望与怒火几乎要将胸膛炸裂。

  “许贼!!!”

  他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嘶嚎,名为理智的弦仿佛在这一刻崩断,策动胯下战马,高举马刀,悍不畏死地冲向那个如修罗般在人群中制造杀戮的杀神。

  他要搏命,至少,也要让那个该死的汉狗付出代价!

  许言刚刚拔出血淋淋的长槊,带起一溜滚烫的血珠,那声充满刻骨恨意的怒吼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许言猛地抬眼看去,便看见了朝他冲来的博尔辉。

  后者盔歪甲斜,浑身浴血,那张曾经充满满洲贵族优越感的脸庞因疯狂而扭曲变形,高举的马刀闪烁着垂死挣扎的寒芒。

  “来得好!”

  许言大喝一声,没有丝毫避让,足尖一磕马腹,策马迎上前去,两人之间的兵卒都有意识地为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路,留给他们决战的空间,周围的喊杀声、兵刃撞击声仿佛都模糊了,河滩上泥泞的血地与散落的尸骸成为这场将领对决的悲壮背景。

  十步!

  五步!

  三步!

  博尔辉拼尽全力,将毕生武艺与满腔不甘凝聚在这一刀上,刀光匹练,裹挟着呼啸的风声,决绝地斩向许言。

  然而,在许言眼中,这垂死反扑虽猛,却是漏洞百出,他上身微微后仰,敏捷地躲开了这一击,刀锋几乎是堪堪擦着许言的护颈铁片滑过,只留下一道刺耳的金铁摩擦声。

  就在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许言猛地挥动长槊,长槊如同一条蓄势已久的毒龙,带着千钧之力,精准无误地自下而上,斜撩而出!

  槊锋撕裂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锐啸,目标直指博尔辉因全力挥刀而暴露无遗的胸腹要害,那里虽有甲胄,但在许言灌满内劲的槊首面前,与纸糊无异。

  噗嗤!

  只听一声沉重的,如同戳破熟透皮囊的声音响起,压过了周遭一切喧嚣。

  博尔辉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冰冷的槊尖轻易穿透了他身上的染血战袍,贯穿了内里精锻的铁片护心镜,深深插进他的胸腔。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都向后掼去,几乎要脱离马鞍,手中的长刀也好似徒然变得千斤重办,颓然脱手,“哐当”一声砸落在血泥之中。

  博尔辉的双眼瞬间瞪大到极致,难以置信的惊愕凝固在脸上,随即被剧烈的痛苦所吞噬,他想怒吼,想咒骂,想用最后的力气抓挠那贯穿自己身体的凶器,但涌上喉头的只有大股大股滚烫的、带着泡沫的鲜血。

  许言不为所动,手腕顺势猛地一拧!

  “呃啊——!”

  博尔辉口中爆发出短暂而凄厉的惨嚎,拧动的槊锋在他体内造成了更可怕的撕裂伤。

  还未等他的惨嚎声停止,许言又毫不留情地将槊首拔出,接着,随着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带血的槊尖从博尔辉身体里猛地拔出,一股温热的血泉随之喷溅而出,直射半空!

  “参政大人!”身边认识他的八旗兵们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奋力想要上前护住他。

  但周围的人都亲眼目睹博尔辉被许言斩杀坠马,这就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清兵残存的所有抵抗意志,好不容易提起来的顽抗的念头被无情的碾压粉碎,剩下的清军士兵魂飞魄散,残存的勇气彻底化为乌有。

  重重坠马的博尔辉并没有马上死去,他费力地仰起头,还有些留恋地想要看向人世间,可他看到的是彻底崩溃的军心——

  八旗子弟们哭喊着、推搡着、彼此践踏着,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明军铁蹄和箭雨的驱赶下,更加疯狂地向汹涌的潢河水扑去。

  看见这一幕的博尔辉眼前发黑,肺腑间的剧痛迅速抽离着他的意识,最后的视野里,是那面高高飘扬的明军旗帜,以及在无数溃兵中如礁石般屹立、继续无情推进的明军骑兵,还有……那个挥舞长槊在人群中继续杀戮的可怕身影。

  绝望,终于彻底淹没了这位最后试图力挽狂澜的参政,鲜血从他口中汩汩涌出,身体在泥泞中抽搐了几下,随即被后续溃退士兵的无数只脚践踏而过,再也不动。

  亲眼目睹又一位试图组织抵抗的主官惨死阵前,本就彻底崩盘的清军心理防线瞬间化为齑粉。

  “明军威武!明军万胜!!!”明军阵中爆发出撼天动地的欢呼,更加凶猛地扑向那些已如同待宰羔羊的清军溃兵。

  而潢河边,也随之彻底化为血海炼狱。

  更多走投无路的清兵被自己人挤入湍急的河水,不善水性的他们在冰冷的激流中徒劳挣扎,随即便被浪花拍入河中,沉入河底,或在绝望的扑腾中被冰冷的箭矢钉死在水面。

  河面上密密麻麻的挣扎身影迅速减少,只留下无数污秽的包袱般沉浮的尸首,将浑浊的河水染成一片诡异的暗红。

  “降者不杀!弃械者生!”

  随着越来越多清兵被赶入潢河,许言终于下令允许劝降,随即,明军前排的刀牌手踏过黏稠的血泥,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浪压过了战场残余的零星嘶鸣。

  听见明军劝降,残存的清兵皆如蒙大赦般,瞬间做出了决定,他们如同割倒的麦子般大片大片跪倒在被血浸透的鹅卵石滩上,沾满泥污与血渍的腰刀、长矛、盾牌被胡乱扔弃,在冰冷的石头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这些清兵瑟瑟发抖,脸上混杂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茫然,头颅深埋下去,再不敢看那些踏血而来、杀气腾腾的明军甲士。

  张成站在许言马侧不远处,剧烈地喘息着,身上的铁甲沾满了暗红的血污,还粘着许多碎肉。

  他看着眼前这胜利后的场面,一时有些恍惚,明明之前还在担心会不会被清军反包围,可现在,他们居然成功了?

  张成抹了一把脸上混合着汗水、血迹和尘土污渍的混合物,喉头滚动,声音沙哑道:“军门,我们,我们胜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无尽的雀跃与激动。

  许言勒住战马,微微颔首,目光也缓缓扫视着这片宛若修罗场般的战场。

  河滩上尸横遍野,层层叠叠,从山顶滚落的巨石下压着碎裂的肢体,火球焚烧过的地方一片焦黑,扭曲蜷缩的尸体散发着焦臭味。

  明军的、清军的,穿铁甲的、披棉甲的、赤膊的,倒毙在乱石间、泥泞里、河水中,浓稠的血浆几乎将整个河谷的石滩都浸成了暗红色。

  被驱赶溃散的清军尸首,大多面朝潢河方向,后背插满了箭矢,或是被踩踏得面目全非。而更多抵抗者的尸体,则遍布在许言冲击阿济格帅旗的路径上,死状更是凄惨,几乎没有全尸。

  胜利是毋庸置疑的,代价也是同样惨烈的。

  许多明军都倒在了混战中,即便他们占据了先发优势,打了清军一个措手不及,但他们的对手是从苦寒之地来的凶残八旗,八旗兵即便是在身处劣势时,仍然能够拼死一搏,带给明军巨大的伤亡。

  如果不是许言冒险在乱军之中斩杀阿济格,给清军足够的时间应对,这场伏击真会如同张成担忧的那般,从伏击方变成被包围方,最终被清军以优势兵力歼灭。

  许言想到这,心情却并没有因为取胜而喜悦,他抬头看向远方,在一伏和三伏,战斗想必还在持续着,会有众多从二伏逃脱的清兵与他们汇合,告知他们阿济格被杀的消息。

  而现在,许言必须要选择一个方向支援,一伏与三伏的主将远不如他,若是战事无法在短时间内结束,势必会变成拉锯战,许言若是不率兵驰援,整个伏击的战果可能就只有他的二伏了。

  他并没有思考太久。

  或者说,许言从一开始就已经有结果了。

  “收拢俘虏,清点兵力,就地休整一炷香的功夫,随后随我驰援三伏!”他对着张成和周围的军官们大声命令道。

  许言想的很清楚,一伏虽然是在清军渡过潢河支流后才发起进攻,但若是清军质疑撤退,那只有成年人膝盖深的支流如何能够挡住清军?

  此刻驰援一伏,也无法与一伏伏兵一同全歼清军,倒不如直奔三伏,配合三伏伏兵将清军前锋全歼在着河谷之中。

  在清军前锋穿过金鸡岩时,许言便注意到清军的前锋主要以原左军为主,辅以少量八旗,左军的战斗力他再清楚不过了,即便己方兵力劣势,仍然能够靠这场伏击将其全歼。

  许言的命令迅速传达下去,军官们如同驱赶羊群般喝令着投降的清兵集中到河滩角落,步卒则抓紧时间解开干粮袋充饥,用破布蘸着河水擦拭武器、包扎伤口,还有部分人在尸体间穿行,费力地将奄奄一息的明军同袍拖到稍干净的地方施救。

  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硝烟和汗水的混合气味,以及伤者压抑的呻吟。

  许言将自己的面具解下,发现上面不知何时也沾染了许多血浆,他没有去擦拭,这反而能够增加他的威慑力。

  这时,亲兵呈上半囊清水,许言接过后仰头猛灌几口,水流冲刷着喉间的血腥气与尘土,也仿佛浇熄了连续鏖战带来的灼热感。

  “希望胡国鼎和陈九皋他们,还能继续坚持住。”他将水囊放下,望向远方的战场,低声呢喃道。

第134章 活捉左梦庚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许言命张成率领部份士兵留下,收拢伤员与俘虏,将后者带进山中,以防被有可能的从一伏方向赶来的清军发现并攻击。

  “弟兄们,随我上!”

  许言高举长槊,高喝一声,旋即带队往三伏方向赶去。

  远远地,他们便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兵刃交击声以及垂死的惨嚎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并不逊于二伏的血腥气和硝烟味,战场形势比许言预想的更为胶着。

  透过林木的间隙望去,只见三伏主将陈九皋部正陷入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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