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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第52节

“此战,阵斩伪贝勒阿敏并真夷悍卒六千余级,所部万余溃匪尽遭扫荡,伏尸遍野!东州之危立解,奴酋左翼就此折戟!”

“二破奴酋于沈阳:建州奴酋努尔哈赤自以为计谋过人,自率八旗倾国主力,汹汹扑犯沈阳,联营数十里,日以继夜环攻不止。”

“臣佯示孤危之态,督厉将士,固守坚城,耗敌锐气。东州铁骑健儿血战方罢,不卸征尘,复驰百余里潜归!值连日攻战之虏疲惫骄纵,疏于提防之际,臣令总兵贺世贤统此锐不可当之重骑,突入敌阵,如天降雷霆,自侧翼直捣奴酋中军!”

“虏酋本阵猝遭此致命猛击,登时崩乱!天兵精骑冲突如入无人之境!阵斩奴酋亲子、伪贝勒莽古尔泰,焚毁八旗大纛!正蓝、镶蓝二旗精锐覆灭殆尽!奴酋努尔哈赤仅剩双黄旗护卫,丢盔弃甲,仓惶北窜!八旗所存,已不足其半!”

“然此两役激战之中,陛下钦赐之铁骑健儿,亦有三百余人不幸捐躯阵前!损折如此精锐,皆因臣临阵决断,未能尽全其功,臣椎心泣血,痛悔莫及!万死难辞其咎!伏乞陛下治臣违旨浪战、损兵折将之重罪!虽有小瑕,终赖天兵神勇,功成其大。”

“三溃皇太极于蒲河:围攻蒲河之建虏伪四贝勒皇太极,风闻其父本阵崩解,心胆俱裂!竟弃其久攻之蒲河不顾,尽抛断后步卒辎重,仓促率残部奔逃。守将尤世功洞悉其奸,趁势开城掩杀,沿途追斩溃贼两千有余,验得真夷首级三百余颗!蒲河之围亦解,伪贝勒狼狈鼠窜之状,实足大快人心!”

“此次共烧斩俘获贼人三万余众!焚毁、夺获建州八旗大纛多面!此战之后,建州十年积攒之兵甲、敢战之士、图谋不轨之元气,荡然一空!”

“我军兵锋所向,已复地三百余里!抚顺、鸦鹘、柴河诸堡旧壤在望,关门锁钥即复!祖大寿、贺世贤、尤世功、张良策、朱万良诸将正奉臣命,穷追溃寇,尽夺险隘!”

奏捷完毕,熊廷弼并未松懈,他还要向陛下建议善后之策,以备辽东经营。”

“奴酋虽惨败如山倒,然其窃据建州已久,部众纠葛。其新近慑服之海西、东海部族,犹有离心;我天朝余威于旧地,尚存遗响。此正天赐良机!乞陛下速遣通晓虏情、老成干练之才,携带粮秣、衣甲、布帛等物,深入女真诸部旧地,广施恩威。”

“此消彼长,定可令奴酋内乱不休,自顾不暇,再无余力觊觎天朝!兼之陛下天威赫赫,钦赐亲军坐镇辽左,奴酋若欲卷土重来,无异痴人说梦!辽东遂得数载,乃至十载安宁,以治疮痍,以固边防!”

“所有战功、伤亡细目及缴获清单,臣正督同各镇详查核实,容后另本急递,仰请恩赏抚恤。”

“此战大捷,全赖陛下神谋睿略,洞烛先机,五千铁骑,乃制胜之魂,三军将士浴血,百姓助战,方得此泼天之功。臣唯鞠躬尽瘁,克尽厥职,以报天恩;复土雪耻,正在此时!辽左幸甚!社稷幸甚!”

“臣熊廷弼不胜激切待命之至!谨具奏闻。”

“大明万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78章 朱由校和他忠诚的京城!

紫禁城厚重的宫墙挡不住晚秋的瑟瑟秋风,也挡不住朱由校心中那丝按捺不住的好奇。

登基整整一月,案牍劳形,他终于寻到一个空隙,要去亲眼看看,亲耳听听,这座大明王朝的心脏——1620年的北京城,究竟是何等模样。

换上寻常富家子弟的细绸圆领袍,束上青布网巾,朱由校踏出了承天门。

身后半步,面白无须、眼神低敛的“管家”魏忠贤亦步亦趋,虽穿着朴素,那份长久浸淫权势的气质却难以完全掩藏。

前后左右,三三两两的“行人”、“商贩”,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周围的任何危险因素,不着痕迹地将任何故意靠近陛下的人或事隔开丈许距离。

这些是系统出品,由魏忠贤精心挑选、换了便装的锦衣卫好手。

朱由校兴致盎然,自正阳门而出,沿着棋盘街一路向北。

街上车马粼粼,行人摩肩接踵,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绸缎庄、瓷器店、酒楼茶肆门庭若市,高大的牌坊彰显着商家的实力。

空气中混杂着食物的焦香、牲口的臊味和京城特有的尘土气息,一股混杂着蓬勃生命力的喧嚣扑面而来。

这才是活生生的北京!远比奏章上冰冷的文字要生动万倍。

穿街走巷,越往里走,繁华渐褪,市井本真浮现。在一个不太起眼的巷口,阵阵诱人的食物香气吸引了朱由校的注意。

一个小食摊支在那里,灶上小火煨着一个小铁锅,里面炖煮着酥烂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汤色红亮醇厚。

旁边的平底鏊子上,正煎烙着一个个雪白暄软、裹着红豆沙馅的馅饼,滋滋作响,焦香扑鼻。

“贵人,尝尝咱家的炖肉配馅饼?老汤熬煮,管饱解馋!”摊主一脸笑容的冲朱由校招呼着。

摊主是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背的老者,一旁还坐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正眼巴巴地看着鏊子上的美食。

朱由校腹中馋虫大动,顿感新奇:“就这里吧!”

“哎,好嘞!”老摊主手脚麻利地摆好矮桌小凳,盛上肉和饼。

魏忠贤立刻上前,从袖中滑出银针,熟练地探入肉汤和饼馅检验,又另取一份自己先尝了几口,片刻后方才躬身退开:“少爷,可用了。”随即从怀中掏出干净的铜钱付账。

朱由校坐下,尝一口炖肉,入口即化,咸鲜中带着微微酱香;再咬一口馅饼,外酥里嫩,豆沙甜糯,确是难得的美味。

他见老者慈爱地看着孙子小口啃饼,心头微暖,便问道:“老丈,这买卖营生可还过得?”

老者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无奈:

“唉,贵人面前不敢瞒,也就混个糊口。这京城米贵薪柴贵,挣点铜钱不容易,刨去本钱和每月那‘巡街老爷’和‘街面好汉’的份子,也就刚好够咱爷孙俩喝点杂粮糊糊,饿不死罢了。”

“‘巡街老爷’?‘街面好汉’?”朱由校眉头微蹙。

“就是…五城兵马司巡街的爷们,月月总要孝敬些茶水钱…还有那些城狐社鼠,地痞无赖…”老者声音更低,带着恐惧,

“前些年更狠,动辄打人砸摊子。还好,现在的皇爷虽然年轻,但是心里还是惦记咱们这些百姓的,那些穿飞鱼服的爷们到处拿贪官,查得严!”

“这巡街的老爷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要钱了,只是…隔三差五带人白吃一顿,也就罢了。

连那些泼皮最近也不敢来敲诈勒索,生意好了很多,这不偶尔还能给孙儿买张饼吃”

老者宠溺的摸了摸孙儿的脑袋,孙儿抬头看向老者,还以为老者要吃他的饼,不舍的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双手支到老者嘴边,“爷爷,你吃,孙儿吃饱啦!”

“乖孙儿,你吃吧,爷爷不饿”老人把饼推回去,又捏了捏他的脸。

pS:明代文献《宛署杂记》记载:北京民间称祖父为“爷爷”,称祖母为“奶奶”,这一用法在北方地区尤为普遍。(预判)

朱由校看着心头一软,吩咐道:“给他们都上一份。”左右护卫连那孩子都得了份饼,老人知道这位面善的贵人是照顾自己的生意,感激得连连作揖道谢。

朱由校正待再问些家常,忽被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

“哟!老棺材瓤子,买卖不错啊?”

一股带着恶意的汗气混着廉价酒味扑来,三个歪戴着帽子、敞着怀的汉子晃悠到了摊前,为首的是个獐头鼠目、绰号“过街鼠”张三的泼皮。

他们前些日子风闻锦衣卫有大动作,缩在窝里躲风头,存粮吃尽,便来寻这孤老好欺的摊子“开张”。

张三一脚踩在摊子旁的木条凳上,唾沫星子乱飞,“哥几个今天帮你看摊护巷,费神费力,给兄弟们仨瓜俩枣弄点辛苦钱花花?”

老摊主脸色煞白,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碗,嘴唇哆嗦着:“张…张爷,小老儿今天刚开张,还没…还没几个大子儿…”

“没钱?”

张三三角眼一横,狞笑着凑近老人身边,声音阴冷,“你看你家这小孙子如此伶俐,万一是那天在路上磕着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威胁地瞥了一眼老者身边吓得直往后缩的小男孩。

小男孩似乎很害怕,怯生生的说了一句:“爷爷…这个坏人,怎么又来了”

然后看了一眼朱由校手里刚咬了一口的馅饼,小声嘟囔了一句:“上次他和那几个巡街的大叔在张瞎子摊位上白吃了好多,张瞎子伯伯好几天没摆摊…”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在了朱由校和旁边护卫的耳朵里。

老者如坠冰窟,浑身颤抖。他知道这群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看着孙子惊恐的眼睛,他绝望地掏向怀里摸索自己今日所剩无几的铜钱。

就在此时,朱由校放下了手中的碗。他神情平静无波,只淡淡地问了一句:“哦?这‘护巷费’,要多少钱?”

张三斜睨了朱由校一眼,看他穿着细绸,像个富商子弟,身后又只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便以为是外地商户不熟规矩,胆子更肥了:

“不多不多,看你这身打扮是个明白人,一顿饭钱,给我三两银子!以后这条街,提我张三的名字,好使!”

“三两银子?”朱由校轻轻一笑,“倒是好大的胃口。我只问一句,这钱,是官府让你收的?还是哪位王公大臣允了你这差事?”

张三没料到对方敢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官府?他管得着爷爷发财?”

“告诉你,少废话!不给钱,今天你这饭也甭想吃安生!这老东西的摊子,也甭想摆了!”说着就要上前掀桌子。

“放肆!”魏忠贤厉喝一声,正准备叫人过来,却被朱由校举手拦住。

“大胆刁民!天子脚下,竟敢敲诈勒索,强抢民财,威胁幼童!瞎了你们的狗眼!”朱由校的声音陡然转冷,一股无形的威严弥漫开来。

“嘿哟,搁这装什么大头蒜!”张三犹自叫嚣,但已觉对方气场不对。

朱由校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嘲讽,看向一旁如鹰隼般盯着这边的“闲汉”:“抓起来!给本少爷审清楚!看看他们和哪些‘巡街老爷’有往来!”

“是!”那名“闲汉”——实为锦衣卫小旗,应声如雷,疾步上前。

同时,周围几个“路人”、“商贩”瞬间行动,动作快如闪电,未等张三几人反应过来,已被反剪双手,利落地按倒在地,卸了下巴,堵住嘴,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第79章 泼皮张三

老摊主眼睁睁看着嚣张的张三几人如同小鸡崽般被轻易制服拖走,不仅没有喜色,反而惊得面如土灰。

他猛地回身,几乎是带着哭腔对朱由校急促地说道:“公子!公子啊!使不得!快让他们放人,这祸可闯大了!”

朱由校微微一怔:“老人家,此话怎讲?这等恶徒,留之何用?”

“公子您有所不知啊!”老者急得直跺脚,声音压得极低,还不住往巷口张望,生怕被人听见,

“这张三混号‘过街鼠’,是这片出了名的浑人!可…可听说他背后有人,跟成国公府上的一位管事沾着亲,成国公府啊!那可是天大的勋贵!咱们平头百姓哪里得罪得起?”

“这…这打了张三,就是打了成国公府的脸面。他们回头报复起来…小老儿这把骨头无所谓,可我那小孙儿…”

老人说着,恐惧地看向紧紧抓着自己衣角、吓得小脸惨白的孙子,后面的话已经噎在喉咙里。

朱由校明白了老人的担忧,他看了一眼旁边被踹翻的矮桌、泼洒在地上的半碗肉汤和沾了灰土的馅饼,方才品尝美食、体察民情的那份兴致如同被冷水浇头,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和沉重。

他深吸一口气,将胸中的怒意压下,换上平和的神情,对着忧惧交加的老摊主温言道:

“老人家不必惊慌。今日这事,在下既然管了,自然会管到底。”

他微微前倾身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

“实不相瞒,在下姓朱,家中也算与京城里一些‘大人物’说得上话。这位张管事的事,自会有人去查。”

“若他真如你所说,倚仗国府之名纵容恶奴或这混账亲戚鱼肉乡里,也必有人会去找那位‘管事’,甚至他背后的‘府上’说道说道,替大家讨个公道。”

老摊主都愣了一下,姓朱?跟京城里的大人物说得上话?甚至能去找成国公府管事背后的人“说道”?

这年轻公子哥的口气…似乎比那“管事”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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