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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第17节

人口上限:22500/113228

城镇中心:中国(完成成就可以选择其他国家)--可生产农民--制造费用5两:基础单位。

建造建筑:兵营(10/10)兵工厂(3/3)村镇(5/5)船坞(0/5)领事馆(1/1)

拥有村民:15000人

装备:山文甲1000领,鱼鳞甲1500领,雁翎刀2000把,白蜡杆精铁长枪2000根,弓300,箭100000支。

军队:步兵:3000人,骑:1500人,支援:3000人(1千胸甲骑兵、1千掷弹兵、20门长炮)

朱由检看着面前满满的界面,心里也是很有成就感。短短五天,南海子就已经训练了七千五百余人,还有足以装备三千余人的装备。

但是前前后后也已经花了一百三十多万两,看着剩下的四百三十万两银子,他心里默默计算。

如今建筑已经不需要花钱了,兵营每天支出九万两,兵工厂支出六千两,随着人数增多,系统的城镇还得25天才能收获,所以他还得为南海子提供粮饷,三万余人,每天需要五千两。

朱由校不由的呲牙,要不是前段时间内廷抄家回了一波血,他现在都已经经济危机了。“再撑到月底,就是一万八千精锐步兵,九千铁骑......再加上辽东现有兵马......“。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轻哼一声:“稳住,不能急,有系统在手,越到后面越强,这波优势在我”

正当朱由校出神的时候,刘若愚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低声禀报。

“皇爷,许显纯求见。”

朱由校眼睛一亮:“让他进来。”

许显纯跪伏在乾清宫冰冷的金砖上,双手高举着一叠厚厚的供词与账册。阳光透过窗棂,在他飞鱼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陛下,臣奉旨查办左光斗、韩爌等人一案,现已查明——“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内阁辅臣韩爌、刘一燝、督察院左佥都御史左光斗、御史袁化中、夏嘉遇等人”欲以‘直谏’之名邀誉天下,欺陛下年幼。虽以直言进谏为名,实际上行的是党争之实、意图排除异己、掌控朝政,名为直臣,实乃奸臣。”

朱由校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却见许显纯突然变得吞吞吐吐。

“还有一事......臣在搜查左府时,查到了......查到了......”

“有话直说!”朱由校不耐烦地拍案,“堂堂锦衣卫指挥同知,从三品的官,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许显纯一咬牙:“臣在左府地窖藏银中,发现了刻有内帑御印的官银!正是先帝拨付边军,用来弥补欠饷的那批银子!“

“啪!“

朱由校手中的茶盏应声而碎,瓷片四溅,滚烫的茶水溅在许显纯脸上。

“都有谁动了这笔钱?”朱由校面色阴沉如铁。

许显纯示意刘若愚将账本转交朱由校,缓缓接过账册,朱由校指尖在纸页上轻轻摩挲,每翻一页,眼中的寒意便深一分。

“臣已经查证,瓜分内帑拨款之人除韩爌、刘一燝、左光斗外,还有礼部侍郎钱谦益、都察院御史高攀龙、袁化中、内阁大学士叶向高之子叶成学、太常寺左少卿赵南星、兵部侍郎蔡宗翰……等人,共分润边饷银一百五十万两,其中兵部、吏部、工部层层克扣,最终到运往辽东的,不足五十万两。”

“好,好啊。”皇帝的声音极轻,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就是朕的肱股之臣,这就是大明的清流,连军饷都敢贪,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他猛地合上账册,抬头看向殿外:“传旨——即刻召内阁、六部尚书、都察院左右都御史、通政使司、大理寺卿……凡在京三品以上官员,全部到乾清宫觐见!”

“臣,遵旨!”刘若愚领命离去。

半个时辰后,乾清宫内鸦雀无声。

朱由校高坐龙椅,面色阴沉如铁。

殿内站满了朝中重臣,从内阁首辅到六部尚书,察觉到皇帝阴沉的脸色,一个个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诸位爱卿”朱由校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今日锦衣卫审讯韩爌、刘一燝、左光斗等人时,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朕有惑,特意召各位大臣前来”

随即,朱由校把目光投向场中的一位面庞清瘦,精神矍铄的老臣。

“李尚书,你身为户部尚书,想必对银子再熟悉不过了,你帮朕看看这些银子出自哪里啊?”

一旁的刘若愚将一盘从左光斗府中搜出来的“内帑银”端给李邦华

这位素以“铁算盘“闻名的老臣上前拿起一锭银子仔细端详,当看到底部清晰的“内帑”印记时,他的手猛地一抖,银子差点脱手。

“回、回陛下,这些银锭底纹铸着'宝源局'字样。”李邦华的声音发颤,“这...这是内帑库的官银,是...是先帝特批的...”

李邦华心中一颤,他也没想到这群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连先帝从内帑中拨付的军饷都敢贪,简直是丧心病狂!

“哦?“朱由校挑眉,“那李尚书再告诉朕,为何内帑的银子,会在左佥都御史左光斗的府上?“

殿内顿时一片死寂,一些心中有鬼的官员脸色瞬间煞白。

李邦华额头渗出冷汗:“臣不知...“

“不知?”朱由校冷笑一声,“那朕来告诉你。“他猛地拍案“那是朕的父皇!从自己内库出的!是给九边将士活命的钱!”

少年天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受伤的幼龙发出凄厉的咆哮,“二百万两!整整二百万两!你们告诉朕,现在辽东的军士拿到多少?”

“五十万两。”朱由校伸出手,五指张开又缓缓攥紧,仿佛要将那些硕鼠的心肺捏碎,“兵部抽走百万,吏部扣下四十万,工部吞了十五万,只剩下剩下的五十万!”

朱由校拿着供词和账册,“去,拿下去让朕的大臣们看看,这就是我大明的忠臣,这就是我大明的清流”

“高攀龙!你分了多少啊?袁化中!你参劾边将克扣军饷的奏疏,墨迹未干啊,那你克扣银子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弹劾一下?高攀龙,你身为督察院御史,却同流合污,简直是令人发指?”

每一声诘问都像一记重锤,砸得被点名的官员浑身剧颤。礼部侍郎钱谦益官袍下的双腿抖如筛糠,额头的冷汗滴进眼中,刺得他不敢睁眼。

“沙沙沙,账本在群臣之间流传,有些官员满脸震惊和愤怒,有些官员则是一脸庆幸上面没有自己的名字......”

“陛下!”督察院御史杨涟突然出列,“此皆锦衣卫一面之词!焉知不是构陷?.....”

“构陷?”少年天子怒极反笑,内帑的银子都在地窖里了,难不成是他许显纯从朕的内帑中搬出去的吗?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乾清宫,只有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在回荡。

阳光透过高窗,将群臣惨白的脸切割成明暗两半,一半是绝望的死灰,一半是垂死的挣扎。

殿中重臣齐刷刷伏地,朱由校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的怒火渐渐沉淀为一种更冰冷的、令人胆寒的东西,他缓缓坐回龙椅。

“好,很好,都说锦衣卫是朕的鹰犬,那朕今日就给天下人一个公平,好让天下人知道这帮道貌岸然之辈的嘴脸”

“传旨”

“命户部尚书李邦华、会同都察院右都御史张问达、大理寺右少卿刘庆!”朱由校的声音斩钉截铁,“以此案锦衣卫所查证物、口供、账册为基,三日内,给朕重勘此案!每一锭银子,每一笔账目,每一份口供,都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查个明明白白!”

“在此之前,将所有涉案人员全部革职押入诏狱,待重勘无误后,剥夺功名,抄家,全家流放云南,三代不许科举!”朱由校猛地拍案而起,“朕要让群臣知道,敢贪军饷者,就是这个下场!”

“臣…遵旨!”李邦华、张问达、刘庆三人叩首领命,殿内群臣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随即就有一群全副武装的禁卫进来,将一众犯官脱去官服,拖了下去。

乾清宫殿内,霎时间空了一大半,气氛凝滞得令人窒息。

朱由校端坐在龙椅上,冷冷扫视剩下的群臣,声音淡漠而森然:

“朕最后送诸位爱卿一句话——“

“尔食尔俸,民脂民膏。“

“退朝!”说罢,拂袖而去。

第24章 畸形的大明

朱由校走后,乾清宫内陷入一片死寂。

方从哲立于殿中,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陛下虽自幼长于深宫,却心系天下万民,今日如此生气,也不是因为私怨,句句不离大明百姓!老天开眼,我大明有此明君,实乃万民之幸,朝廷之幸啊!

他叹了一口气,抬头环视殿内诸臣。此刻,随着内阁辅臣韩爌、刘一燝因为贪污被押入诏狱,偌大的朝堂之上,竟然只剩他一人独撑大局。

“咳咳!”

方从哲轻咳一声,作为内阁首辅,几十年的宦海生涯让他明白,陛下今日虽以雷霆手段拿人,却在株连范围上留了余地—真要深究党争脉络,这乾清宫里怕是难有完人。

看着这帮人目光或惊惧、或茫然、或忧虑,都一眼期待的望向他。方从哲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诸位同僚,陛下今日发怒,诸位已亲眼所见。朝廷之上竟滋生如此贪腐大案,我等身为股肱之臣,事先未能察觉端倪,已是失职。”

“邹大人掌督察院,素称‘风宪官’之首。可为何言官每日弹劾不休,却独独漏了这桩吞饷大案?”

邹元标额角沁汗,垂首道:“这个......皆因清议党争之风日盛,言官多揣摩上意,少敢触怒同僚……”他声音越来越轻。

方从哲也只是乘机敲打一下这帮东林党人,真当他这首辅没有脾气,没有再追问,继续安抚诸位大臣。

“如今之计,与其惊惧圣威,不如痛定思痛,戴罪立功,辽东军情如火,九边将士正等着朝廷的粮饷,六部运转一日不可停滞!”

目光扫过众人,殿外一阵秋风卷入,吹动他绯袍上的云雁补子微微颤动。“自万历末年以来,朝中清议日盛,然空谈误国,党争误事!今日之祸,岂非前车之鉴?”“陛下赐语‘尔食尔俸,民脂民膏’,此八字,字字千钧!希望我等读书人,不要忘了'民为邦本'的古训;不要丢了'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初心!”

他微微叹息,语气转缓:“当今陛下虽怒,但却仍不失公平,特命三法司重勘此案,便是要还天下一个公道。我等身为臣子,当以此为戒,今后务必务实勤政,莫负圣恩!”

殿内众臣神色各异,有人低头沉思,有人面露愧色,亦有人暗自盘算,不过闻言也是都拱手称“是”。

李邦华也只是在登基那日见过朱由校,那日只觉得陛下虽然年少,但是

上前拱手道:“元辅所言极是!然如今朝堂官员奇缺,如今工部尚书告老还乡、六部尚书竟然仅剩吏部、户部、礼部、兵部有人主事,而都察院、大理寺空缺大半,若不尽快补缺,恐政务迟滞,贻误国事!”

“孟闇所言甚是,但陛下今日心中有怒,不宜商谈此事,待明日我等再上书,劝陛下尽快选贤任能,填补空缺。”

他目光深邃,缓缓道:“但诸位须谨记——陛下要的,是能做实事的臣子,而非只会空谈的‘清流’!”

殿内再次陷入沉默,唯有风声依旧,似在提醒众人——今日之后,朝堂之风,当变矣!

回到东暖阁,朱由校一脸的平静,仿佛刚才怒斥朝臣的不是他一样,如果细细看还带着一丝笑容。

刘若愚本来还想着劝陛下息怒,可是抬头看见皇爷的表情,不由的心里咂舌,皇爷这哪像个15岁的少年,简直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

他不由的把当今少年和前面的几个皇帝比较了一番,突然感觉先帝甚至神宗皇帝不如今上多矣!

朱由校生气吗?他当然生气,要知道此时的辽东一边面临着努尔哈赤的重兵威胁,熊廷弼拼尽全力也才只是堪堪维系住局面,一边还得顶着这帮吃饱了撑的家伙弹劾,弹劾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送往辽东的军饷都敢贪。

“两百万两!那可是大明一年税银子的三分之一,如此重要的银子,结果在这帮文臣手里转了一圈,送到辽东就只剩下五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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