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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第16节

老父亲总爱呷着劣酒,絮叨着锦衣卫往昔的荣光——永乐爷年间,缇骑如何如狼似虎,一夜之间抄了十几个公卿大臣的家,金银财宝流水般抬进北镇抚司;成化初年,诏狱如何人满为患,连过道都塞满了待审的犯官…那些他曾经只当是老人吹嘘、遥不可及的传奇故事,如今竟真真切切、血淋淋地在他眼前上演!

“都听好了!”赵忠武猛地从回忆中惊醒,胸中一股混杂着亢奋与惶恐的热流直冲脑门,他刷地一下挺直了因常年懈怠而微驼的腰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

“这些个道貌岸然的犯官!平日里鼻孔朝天,视我等如草芥,如今胆敢欺负咱们皇爷年幼登基,在朝堂上兴风作浪!今日落到咱们北镇抚司手里,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子亲军’的威风!什么叫‘诏狱’的规矩!”

赵忠武吼完,只觉得一股久违的、近乎陌生的血气在四肢百骸里奔涌。他下意识地又挺了挺胸膛,感受着新发的棉甲内衬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支撑感。想想这几日锦衣卫翻天覆地的变化,简直像在做梦!

对于锦衣卫这个衙门,自从成化年开始,便如江河日下,渐失锋芒。宪宗皇帝设西厂以分锦衣卫之权,东厂亦趁势坐大,厂卫之争愈演愈烈。

到了万历朝,锦衣卫早已没了洪武、永乐年间“飞鱼服绣春刀,缇骑遍天下”的威风,上至指挥使,下到普通校尉,多是靠恩荫、捐官混进来的纨绔子弟,真正能干事的少之又少。

衙门里整日扯皮推诿,查案时不是收受贿赂,就是敷衍塞责。北镇抚司的诏狱里,刑具蒙尘生锈,昔日让人闻风丧胆的“弹琵琶”“刷洗”等酷刑,竟成了唬人的摆设。

更可笑的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竟要靠给东林党人递帖子、送贺礼才能勉强维持衙门运转。

底下的校尉力士们更是苦不堪言。微薄的月俸被上官层层克扣盘剥,到手连一家老小的口粮都买不齐。堂堂天子亲军,竟沦落到要靠替达官贵人看家护院、敲诈勒索商贩、甚至强占民田来赚取外快糊口的地步!

走在街上,京城百姓见了他们这身飞鱼服,不再是敬畏,而是像躲瘟神一样避之不及,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背地里骂他们是“朝廷的恶狗”、“吸血的蛀虫”。也唯有在欺辱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平头百姓时,他们才能勉强找回一丝早已变质的、扭曲的“威风”。

直到前几日朱由校登基,锦衣卫才迎来转机。自从那位铁面阎罗般的同知许显纯许大人,还有那位脸色苍白的禁卫军千户吴苍吴大人联袂上任以来,南镇抚司那原本积满灰尘的校场就成了修罗场。

三日前,在吴大人带来的三百名铁塔般、披挂精良得晃眼的禁卫军虎视眈眈之下,许大人冷着脸,将花名册上所有在京的锦衣卫——甭管是世袭的少爷秧子还是混吃等死的老油条——一个不落地全轰到了校场。

那场面,赵忠武一辈子忘不了。许大人就站在点将台上,背后是吴大人和他那三百身披重甲、手持雁翎刀的禁卫军。

许大人手里捏着厚厚一叠卷宗,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扎进每个人的耳朵眼。他一条条念着:哪个千户熔了库里的精铁去私铸铜钱;哪个百户倒卖了武库的军械中饱私囊;哪个总旗吃空饷吃得脑满肠肥…念一条,吴大人带来的禁卫军就上前拖走一个。求饶声、哭喊声震天响,可许大人眼皮都没眨一下。

最终,三颗千户的人头、十二颗百户的人头,连带几十个总旗、小旗的脑袋,血淋淋地滚落在校场的黄土上。

紧接着,八百多个老弱病残,被毫不留情地裁汰出去,名册上一笔勾销。偌大的锦衣卫,最后清点下来,竟只剩下五千一百三十个还能站直的汉子!

裁汰之后,配发军械时才发现,库房里堆放的所谓“甲胄”,大多是成化、正德年间的老古董,铁片锈蚀得如同烂渔网,用麻绳勉强串着,轻轻一碰就哗啦啦往下掉渣,内衬的棉絮早已板结发黑,散发着馊味。赵忠武身上那件穿了快十年的旧甲,在这里竟还算“上品”!

那些象征锦衣卫身份的绣春刀更是不堪入目。刀鞘漆皮剥落,露出朽木。抽刀出鞘,刀刃卷得像锯齿,布满黄褐色的锈斑,别说砍人,怕是连根硬点的柴火都劈不断。

“这就是天子亲军的倚仗?这就是拱卫陛下的利器?”吴苍大人当时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他随手拿起一把锈死的破刀,手指一掰,“咔嚓”一声,刀身竟应声而断!他环视着鸦雀无声的校场,目光如刀:“从今日起,这些破烂,全给老子扔进熔炉!一件不留!”

紧接着,就是赵忠武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手笔。人手一件崭新的镶贴棉甲内衬、精锻的绣春刀,连弩,弓箭,流水般从南海子拨发下来!然后又以禁卫军为教官,每日训练不止,一时之间,锦衣卫衣甲整齐,一时之间有了几分精锐的感觉。

更让赵忠武这些底层军士热泪盈眶的是,许大人当场宣布皇命,补发上个月拖欠的饷银,每人还额外赏了两石实实在在的粮食!有小道消息在人群里疯传:这钱粮,是皇爷朱由校登基后,从自己的内帑里硬挤出来的!

刚让他们眼馋的是,吴苍大人当时指着自己带来的禁卫军,那些士兵身着光鲜亮丽的铠甲,手持精良武器,像一尊尊铁铸的雕像。他对台下眼巴巴看着的锦衣卫们吼道:“眼馋吗?想要吗?皇爷说了,只要你们效死尽忠,好好操练,对得起这身飞鱼服!以后,能者上,弱者下,你们也能穿上这样的甲,拿上这样的刀!光宗耀祖,就在今朝!”

想到吴大人那句“光宗耀祖”,赵忠武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连握着刀柄的手都微微发烫。他深吸一口诏狱门口那混合着血腥、潮湿和一丝新鲜桐油味的空气,胸膛高高贲起,新棉甲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远远看去,昏暗的火把光线下,一个魁梧、凶悍、带着崭新杀气的锦衣卫小旗身影,如同铁铸的凶神,牢牢钉在诏狱那象征着死亡与恐惧的大门前。

第22章 国之硕鼠

啊!啊!啊!

北镇抚司审讯室,烛火摇曳,铁链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时不时传来两声惨叫声。

潮湿阴冷的诏狱内,火把噼啪作响,映照出墙上斑驳的血迹。左光斗被悬吊在刑架上,衣衫浸透冷汗,却始终垂首不语。

对面案几后,锦衣卫同知许显纯正负手而立,案上摆着几本泛黄的账册。

“左大人,别硬撑了,你就招了吧。”锦衣卫千户许显纯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翻着一本账簿。

“哼!”左光斗冷笑一声,“许显纯,本官行得正坐得直,何惧你们这些鹰犬污蔑!”

“你们这帮所谓的御史,平时弹劾也就罢了,竟然敢胁迫君上,欲行不轨,你们这帮目无君上的人,有何颜面敢说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许显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你再嘴硬也没事,其他的几个御史已经招了,我已经派锦衣卫去你们府上搜了。”

左光斗脸色大变,你怎么敢。。。。

许显纯嗤笑一声“左光斗,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左佥都御史,你之罪过,乃陛下钦定,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活着出去吧?”

与此同时,京城东街,一队队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气势汹汹地冲向各个犯官的府邸,根据他们所供词查找证据。

左府门口,领头的禁卫军小队长兼锦衣卫百户赵阴梓,腰间挎着崭新的绣春刀,目光冷峻。他抬头看了一眼写着“左府”二字的匾额,冷笑一声:“砸门!”

“砰——!”

两名力士抬着撞木,狠狠撞向朱漆大门。门内传来一阵惊慌的喊叫声,随后,一个年迈的门房颤巍巍地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头来:“各位大人,这是……”

“锦衣卫办案!”赵阴梓一把推开大门,厉声喝道,“左光斗涉嫌谋逆,奉旨抄家!闲杂人等,一律拿下!”

门房吓得瘫软在地,哆嗦着喊道:“老爷……我们老爷是清官啊!你们不能……”

“滚开!”一名力士一脚踹开门房,锦衣卫如潮水般涌入府中。

府内顿时乱作一团,丫鬟仆役惊慌逃窜,几名护院刚想阻拦,就被禁卫军按倒在地。赵阴梓大步走向书房,一脚踹开房门。

“搜!一寸一寸地搜!”他厉声喝道,“账本、银两、密信,一件都不能放过!”

锦衣卫力士们翻箱倒柜,很快,一名校尉从书架后的暗格中翻出一本账簿,高声道:“大人,找到了!”

赵阴梓接过账簿,翻开一看,顿时冷笑连连:“好一个清流!光是去年,就收了盐商、布商、粮商贿赂共计三万七千两!”

另外几名校尉从后院地窖里挖出几口大箱子,撬开一看,里面赫然是码放整齐的银锭,最上面几锭还刻着“内帑”二字!

“大人!这是泰昌爷拨给边军的银子!”校尉惊呼。

赵阴梓抓起一锭银子,掂了掂,冷笑道:“竟然连皇爷的钱都敢拿边军的血汗钱,倒成了他们的私产?”他转身厉声喝道,“封了,相关人等全部带走!押回北镇抚司!”

等左光斗被重新拖回审讯室时,已是面如死灰。

“啪!“

许显纯将一本蓝皮账簿重重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里的水溅出几滴,目光冰冷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左光斗。

“左大人,现在还有什么话说?”许显纯将翻开账本一条一条的读着:

“万历四十七年九月十八,收兵部侍郎分润边饷银五千两”

“十月初五,收户部主事分润漕粮银三千两”

“十一月二十,与都察院同僚分润盐税银,实得八千两”

“五月初八,南京绸缎庄李掌柜,送'茶敬'白银八百两...“

“六月十五,漕帮管事孙大,送'车马费'白银五百两...“

“七月初三,徽州茶商胡老爷,送'文房四宝'折银一千二百两...“

“一年就收入如此之多,竟然还有泰昌爷拨给边军的饷银……啧啧,真是好一个‘清流’啊,就你这种货色是怎么敢劝谏皇爷的,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

左光斗瞳孔骤缩,喉头滚动,嘴唇哆嗦着,却仍强撑着:“胡说八道!本官清正一生,何来赃银?”

“啪!”

许显纯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到了这个地步,还敢狡辩?”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左光斗,“你以为你是谁?就凭这些东西,就够杀你十次了,再不交代的话,怕是九族不保”

左光斗被这一声厉喝震得浑身一颤,终于瘫软在地,最后一缕侥幸彻底碎裂。“罢了……罢了。”他闭目长叹,声音如枯叶飘落,“账本所载皆实。

“此次进宫劝阻陛下,我等并非为争权夺势,而是……而是欲以‘直谏’之名邀誉天下。陛下年幼,若我等以‘清流’之身进谏,世人便以为东林党人忠直敢言,即便言辞激烈,亦会被视为‘忧国为民’。”

“如此,便可借陛下之势,将齐楚浙党等人逐出朝堂,待朝堂尽归我东林,便是众正盈朝之时!”

“韩爌说得对...熊廷弼这等楚党余孽,就该让他们在辽东自生自灭!等边关告急...陛下就会明白...只有我东林之人...才能...“

许显纯冷笑:“忠直?您也配谈忠直,你这是要断我边军的粮,绝我大明的根啊”

左光斗喉头颤动,眼中闪过一丝羞愧,但很快又被倔强取代:“我东林党人自诩清流,然朝堂之上,若无一争权之术,如何推行圣贤之道?

那两百万两内帑银,如今辽东经略熊廷弼乃楚党出身,

“分银之事,韩爌最先提议。他说...既然陛下不听劝阻,执意要用熊廷弼,那就让辽东拿不到足额军饷!”

“熊廷弼不是能耐吗?就让他带着饿肚子的士卒去跟建奴拼命!”

分银之人,除韩爌、刘一燝与我之外,还有礼部侍郎钱谦益、都察院御史高攀龙、袁化中、内阁大学士叶向高之子叶成学、太常寺卿赵南星、兵部侍郎蔡宗翰……等人。兵部先抽五十两,以‘协饷损耗’为名;吏部接手后,再扣三十万两‘转运之费’;工部修缮军械,又吞三十万两。余银经盐商‘借支’三十万两,实则落入他等私囊。末了,我们按照品级各分一份,余下五十万两,勉强塞给边军……”

许显纯冷笑一声,转头对身旁的锦衣卫道:“带下去,严加看管!等韩爌、杨涟等人的供词一并呈上,再请陛下定夺!”

“要怪就怪陛下!怪他不听劝谏!怪他重用楚党!若是用我东林的人...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说到最后,左光斗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整个人瘫软在地,只剩下嘴唇还在无意识地蠕动着,仿佛还在为自己辩解。

第23章 帝王之怒

朱由校这两日难得清静了两天,自从上次舌战群儒之后,朝外就平静了些许。

这几天时间,他陆续往南海子调拨粮食和补给,看着南海子的帝国时代基地不断扩张,他的心里有种前世苟起来发育的快乐。

他心中默念:“系统”

【叮】

【帝国时代:亚洲王朝系统】

宿主:朱由校

年龄:15

身份:大明帝国皇帝

时代:殖民时代

黄金:44万

白银:430万(内廷抄家所得+1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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