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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第12节

魏忠贤上前一步,将三人扶起来,轻声安慰道:“内廷事务繁杂,咱们都是圣上的耳目与心腹。自今日起便是内廷的五司之首,权责重大,却也需互相倚仗,谨防外人窥伺,为皇爷守好家才行。”

王承恩、田义、涂文辅三人面上俱是感激与振奋之色,连连称颂圣恩浩荡。

一番互相吹捧之后,几人经过商量后,决定由刘若愚坐镇司礼府,统筹各方消息,梳理抄查所得的账册文书。魏忠贤和涂文辅则亲自率领东厂番子,清理宫内王安党羽以及郑贵妃与李选侍亲信。王承恩和田义则是带着锦衣卫控制宫中内府供应库、内承运库等重要仓库和账册。

简单分工之后,几人不再耽搁,各自率领人马,朝着各自的目标疾驰而去。

晚上九点多,紫禁城内依旧灯火通明。

手持火把的锦衣卫的东厂番子,还有朱由校派来监督协助的禁卫军,在魏忠贤、涂文辅的带领下,冲进内廷各个衙门,第一时间将主事太监,各司档案、账本控制起来,以防有人狗急跳墙。

翊坤宫外,刚刚处理完李选侍的魏忠贤亲自带着一队禁卫军和东厂番子前来拜见,魏忠贤作为皇宫里原来生活在底层的小太监,深知郑贵妃的权势和手段远非李选侍可比。

二十年里,此妇仗着万历皇帝的宠爱,不仅掀起“国本之乱”导致朝野分裂,而且还疑似“梃击案”的幕后黑手,但是哪怕这样,仍然能在万历皇帝死后被封为贵妃,可想此人势力之大,不知道有多少文臣内侍都受过她的恩惠、或者有把柄落在她的手中,不由得魏忠贤不重视。

不过,魏忠贤并未让人禀告,他可是代表皇爷过来降罪郑贵妃的,带着一众人手直接走进翊坤宫,沿途遇到的太监,宫女则全部被甲士拿下,颤颤巍巍的跪在两旁。

这些平日里仗着郑贵妃霸道惯的内侍,刚开始还有不服气的,可魏公公正愁没机会立威,这些人的人头来得正好。

走进正殿,魏忠贤就看见郑贵妃端坐在主位上,端着一杯茶慢慢的品着。

魏忠贤心中冷笑,这个女人虽然聪明,但也被万历皇帝这么多年的宠爱给昏了头,现在的大明天子可是天启皇帝朱由校,而不是万历皇帝那个几十年不上班,躲在后宫谈恋爱的恋爱脑。

“奴婢参见娘娘,奴婢有皇命在身不便行礼,请娘娘恕罪”魏忠贤拱手行礼,不管郑贵妃如何,他此时还是贵妃,他一个奴婢不能乱了礼数,以免落人口舌。

火把映得殿中明亮,郑贵妃身着一袭月白色妃服,面容仍保着几分雍容,微微抬眸,冷冷看着魏忠贤。

“圣谕?本宫不过被皇帝禁足区区几日,没想到就有人敢擅闯翊坤宫,还妄言圣谕?”她轻声开口,似有几分讥讽。

魏忠贤闻言,缓缓抬头看她,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娘娘误会了,奴婢并非擅闯,而是奉旨而来。宫中有人吃里扒外,私通外朝,陛下龙颜震怒,已下旨彻查内廷诸弊。”

“娘娘素来深居简出,自然清白,但若有小人假借娘娘之名,暗中结党营私,岂不是污了娘娘圣名,破坏天家情谊”

郑贵妃面色微变,放下茶盏,语气缓和了一些:“本宫自先帝驾崩后,便闭门谢客,不问外事。翊坤宫上下,皆为先帝所赐旧人,忠心耿耿,何来‘结党营私’一说?”

“倒是魏公公”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今日带兵闯入后宫,口称‘奉旨’,却无圣旨明示,莫非是欺陛下年幼,想效仿当年刘瑾,欺君罔上?”

魏忠贤眼神一沉,心中暗骂这女人果然难缠。

“娘娘言重了。”他微微躬身,语气却愈发阴冷,“奴婢不过是奉皇爷口谕,清查内廷奸佞。

陛下念在福王就藩,担心娘娘在宫中被奸人迷惑,所以人清查翊坤宫的账册、往来书信,也好还娘娘,还福王一个清白,以保全天家情谊”

听到福王,郑贵妃的脸色一固,手指微微颤抖。

她当然明白,涉及藩王,魏忠贤肯定不敢擅作主张,此番话必是朱由校的心意。

她虽然颇有手段,不信朱由校敢对福王做些什么,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依然不敢有任何侥幸,绷紧的手松了下来,像是妥协。

“魏公公……”她声音低了几分。

魏忠贤看在眼里,微微拱手,语气缓和了几分:“娘娘莫要误会,娘娘只需将那些蛊惑娘娘的人员名单交出,陛下自会念及娘娘旧宠,不再深究。”

郑贵妃沉默片刻,殿中寂静得仿佛连烛火跳动声都清晰可闻。她缓缓抬眸,望着魏忠贤:“若本宫依你所言,福王殿下……便可安然无恙?”

魏忠贤垂下眼帘,声音低沉:“福王乃圣上亲叔叔,陛下如何不疼惜?只要娘娘明白事理,圣上自会保全福王。”

殿中又陷入死寂,郑贵妃面色如霜,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好。既如此,便依你。”

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封折叠整齐的黄纸名单,轻轻放在面前小几上。魏忠贤目光微亮,伸手接过,躬身一礼。

“娘娘放心,奴婢必向圣上如实禀明。”

郑贵妃闭上眼睛,微微点头,似是苍老了许多。她再未说一句话,只端坐着,那张本该尊贵无比的脸,透出几分憔悴与无奈。

魏忠贤双手捧着那封名单,心中狂喜,转身带着东厂番子退下。

接下来,只听见翊坤宫内一阵喧哗,不少太监和侍女都被直接带走,而他们的主子郑贵妃却充耳不闻。

根据名单,一场大清洗由此展开,涉事的太监宫女直接被带走,情节轻的直接被杖责流放,情节严重的则是被押入诏狱,严刑逼供。

夜风中,内廷各处都传来哭喊与呼号,夹杂着皮鞭抽打和低低的痛呼声,恍若从地狱深处传出。

魏忠贤带着涂文辅亲自审讯,锦衣卫的校尉们神情冷漠,熟稔地使用一众手段,将这些宫里惯会逢迎的人一一挑拣、细问。

即便是往日里最得郑贵妃欢心的近侍太监,此刻也只能被五花大绑,拖进暗室里等候问罪。

司礼府中,王承恩、田义二人则在内务府与内承运库里来回巡视,将掌库太监一一收押,彻夜审讯,以绝后患,不断有内侍轮番进出,飞快地将抄录出来的供词与账册摊在御案上。

刘若愚则是组织人手,通宵整理抄查所得的档册,亲自过目、亲自筛查,为了算清楚账目,他几乎把整个内廷所有会算账的太监都召集在一起,整个房间里都是噼里啪啦的算珠声。

要不古代的皇帝都喜欢用太监,这帮人为了权利和地位,会不择手段的迎合皇帝的要求,就像这种事情,要是给文臣,没有个一年半载估计都出不来个结果。

夜色深了,紫禁城内火光点点,对于有些人,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14章 《内廷宦者行为规范》

翌日,也就是朱由校登基的第四天;

不用上朝的朱由校美美的睡了个懒觉,脑子还迷迷糊糊的。

此时一个系统女村民,也是他的贴身女官过来禀告,说是内廷四府一司的五位掌印太监已经在殿门口候着了。

朱由校不由一怔,这么快,这还是大明嘛?这不比996的牛马们效率高多了。

随手吩咐道:“让他们去候着,咱的几位掌印们辛苦一夜了,赐座,赐茶”

看着容貌不输后世明星的女官,朱由校也是初步感受到了做皇帝的快乐,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朱由校专门从现有的系统村民中挑选了一些容貌出众的照顾自己的起居膳食。

虽然说朱由校让魏忠贤等人清扫内廷,大明立朝200多年,皇宫作为天下野心家们最关注的地方,谁又能保证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没有任何阴暗,坐拥帝国时代系统的自己,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小命。

朱由校在女官的照顾下,洗漱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常服,过去就看见五个人端站着,一个个眼睛红得像兔子,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疲惫。

五人一夜没睡,手里各抱着账簿,虽然疲惫,但是眼中那份掌握权势的兴奋却怎么也藏不住。魏忠贤拱手道:“陛下,昨夜抄家共计处理太监三百六十八人,宫女七十三人,其中各监房掌印七人,掌房十五人,抄没银两约合一百三十五万八千二百一十三两白银,黄金八百五十二两,珠宝首饰不可胜数,田地一万一千余亩,商铺作坊一百四十二处。根据账目亏空,奴婢等人正在审问相关涉事太监,后续预计还可以再追回八十万两左右”

其中,属御马监监督太监以及各个皇庄太监,在任期间强占民田近万顷、加倍征收佃租,仅上交三成,余者私分。内官监监工太监虚报材料价格,与商人勾结,以次充好;御用监采买太监借为皇室采购珠宝、丝绸之名,中饱私囊......

“啪!”朱由校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听到这触目惊心的数字和桩桩件件罄竹难书的罪名,一股邪火还是直冲顶门。他猛地一拍身旁的紫檀木案几,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几人吓的吧唧跪倒“皇爷息怒,不要为了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伤了龙体”

朱由校深吸口气,缓缓抬眸,扫过那五个跪着的太监,声音冷冽:“好一个‘吃里扒外’,好一个‘监守自盗’!若非这次朕清理门户,这内廷早晚被你们蛀得只剩空壳!”

朱由校踱步到五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想要拿朕的银子,那也得有命拿才行,魏忠贤,给朕好好地查,后续的追查、审问、追赃,由你总领!你们四人全力配合!朕只看结果!八十万两?不够!朕要看到所有被他们吞下去的,都连本带利给朕吐出来!“”

“朕要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天子之怒”

几人浑身一颤,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是!奴婢遵旨!定不负皇爷重托!”

朱由校控制住自己的怒气,手指头轻轻地点在桌子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像是敲在五个人的心头上。

要说明代的太监贪财,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一方面是因为进宫的人大多数是穷苦人家出身,见了银子难免心动。另一方面则是太监无依无靠,老了出宫后只能靠着贪污的银子来供养自己。

但是有原因并不代表就是对的,朱由校是理科出身,脑中自有一套“问题解决思路”:既然发现问题了,那就得想办法解决,一味的威慑只能维系得了一时,任何事情最好是拿制度来优化和改善。

沉吟片刻,朱由校面色稍缓“朕乃大明百姓君父,自然也是能够体谅尔等之难。这样吧,命内务府下设立一‘内廷荣养房’,选址在西山附近,专门赡养老来无依的太监、宫女。此举既可绝后顾之忧,亦能省却宫人铤而走险。”

“另外着司礼监内书房即刻拟一份《内廷宦者行为规范》,将诸般事宜分条列款写得明明白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皆要凿凿有据、朗朗明晰。务须让宫内人等尽皆知晓规矩方圆,断了那些妄图攀附外戚、贪污腐败的歪心思。”

“着稽核司即日起彻查宫内收支项,每月一核,各府、房、局花费须逐项列明细账。但有银两分厘不符,即刻封账呈报!”

朱由校指尖敲了敲御案上的《太仓库黄册》,“另外,着人去宫外招募熟稔账目的老吏,再从内廷多挑选一些机敏太监,随老吏习学算学账理。日后不仅要查宫内账,更要查宫外——但凡与内廷有银钱往来的商铺、田庄、作坊,一概纳入稽核范围!”

涂文辅听得脸上发光,心里暗暗叫好:看来皇爷对那帮朝臣也是心知肚明啊!文臣们平日里站在道德高台,口口声声说阉党误国,私下却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

他自己可是门清:那些读书人的贪墨,比他们这帮太监的手段还多得很!以后若是能查到那些酸腐文人的账,那才叫痛快!

“奴婢明白,定不敢有丝毫懈怠!”涂文辅等人齐声应诺。

朱由校见五人神色肃然,心中微微点头。再多的承诺也好不过实际的制度落实。

“账目厘清后,凡涉贪腐、通敌者,一律抄家问罪,充入内帑,莫要心存姑息!”话锋陡然一转,“但有功者亦不可忘,你们五人各从查抄所得中支取一万两白银,着你们论功行赏,分发给参与行动的锦衣卫与东厂番子。但凡出力者,皆要雨露均沾,让他们知晓,朕从不亏待效命之人!”

第15章 骆养性

待魏忠贤等五人如蒙大赦般退出乾清宫,殿内紧绷的空气才略略松弛下来。

朱由校随手拿起案头堆积的一份奏折,慢悠悠地翻看起来,目光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慵懒。

殿角的阴影里,骆养性肃立如松,眼观鼻,鼻观心。

自从上次敲打完骆思恭后,这位锦衣卫指挥使不仅将骆养性这位骆家嫡长子送入宫中,美其名曰“随侍圣驾,历练忠勤”,更是立刻从南北镇抚司抽调了大量精锐心腹,通过隐秘渠道火速北上辽东。

朱由校放下奏折,抬眼看向骆养性。这个年轻人身着飞鱼服,腰间挎着绣春刀,面容轮廓分明,眼神锐利而隐忍,透着一股世袭勋戚特有的精明和世家子弟的沉稳,站在殿中自有一股沉凝的气势。

“骆养性。”

“臣在!”骆养性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听令。

“骆卿动作倒是挺快。”朱由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知道朕让你父亲去辽东,所为何意吗?”

骆养性作为锦衣卫指挥使的嫡子,虽然年纪尚小,但也耳濡目染,颇为聪慧。

骆思恭奉旨赴辽前夜,曾招他至书房,执其手郑重道:“陛下虽少年登基,然观其登基、整肃内廷之雷霆手段,实乃雄才大略之主。明日你入宫伴驾,须牢记八字要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有差遣,务必舍命完成。为父此去辽东,若能重建谍网、查清建奴虚实,便是为骆家博一个‘忠勇传家’的泼天前程!”

他垂首,声音清晰而坚定:“臣斗胆猜测。一来,陛下欲整顿锦衣卫,树立新规。而家父在卫内深耕多年,牵绊过深,留在京中,恐令心怀不满之徒与家父牵扯过多,反不利于陛下新政雷霆万钧。”

“嗯,脑子还算清楚。”朱由校点点头,“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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