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光者的奥特传说 第208节
曾并肩而战的人们、曾被救下的人们、曾见过光辉之影的人们共同祷祝——
“此去少春荣,孤高多烈风。”
“莫道故人老,山海有相逢。”
后记:新世界–节选自佐久间日记
看到诺亚之后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半吊子只有一个!是你!塞缪尔!
虽然新换的一身重甲很帅很可靠的样子,但是别人有翅膀,“唰”一挥手,我在那一瞬间看见无数个昼夜倒转。
黑暗路西法跑了,带着他那本瑟瑟发抖的书,又是糟心的倒五芒星,而大佬只抬了抬手。
对,不会说话的奈克瑟斯才是真大佬,塞缪尔你当着别人面喊那么多句“半吊子”别人还能和你心平气和是真的伟岸宽宏,就别问“美塔领域怎么进去”这种问题了,我都不好意思搭话,现在看到孤门都没法坦然当前辈了。答应我,说话一定要注意用词!
黑暗路西法被赶走后,异生兽弱得多了,也就之前小型异生兽的水准,再没见过皮糙肉厚的大家伙。
所以,记忆警察又上岗了。这回不是消除记忆,是真的作为警察。异生兽变弱,一线人员的R7因子要求也就不那么高,记忆警察混入警局编制,成了外围作战人员。夜袭队继续对付相对厉害的玩意儿,普通的喽啰就交给他们。
TLT诚聘我回去……拉倒吧,怕被切片,还是做个拍照摸稿的记者愉快,何况,我能比普通的摄影师拍到更多的东西,花梨补课的教师费不愁了。
至于怎么拍的,那当然是有靠谱的逐光者之勋!啧啧,听话乖顺又懂得及时支援的好变身器。
塞缪尔说他真的不需要它了,我觉得他说这种话向来不靠谱,但逐光者之勋没跟他走。勋章靠谱,它没跟上那就是真的不需要了吧,而且我也挺怕被切片的,塞缪尔说我最好留着这份力量,万一异生兽又吃出了什么变异玩意儿……乌鸦嘴你可闭上吧!
对了,诺亚说了些“只要有愿意向路西法出卖灵魂的生物,他便不会消失”的话,塞缪尔决定去追杀他到处乱扔的分身了,大佬很欣慰,教了他点关于穿梭空间的东西,但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大佬温和又可靠,逆转时间也就他挥个手的事情,估计是错觉吧。
我的天赋大约是真的全点在搓龟壳上了,教学的时候我也在听,现在依然记得每个字,但是,每个字都认识就是无法理解,算了,塞缪尔懂就行。
等等,那个野路子,他真的懂了么?
……
那日的光辉改变了很多东西,日月逆旋、星辰倒转,第一使者的时空之力作用下,被异生兽夺走的人们陆续归来。
当然也带来了很多问题。
判断失踪后,他们的岗位被其他人代替,如今又回来了……
莉子在认识孤门后就遭遇了不幸,她的时间倒回至被做成人偶之前,所以,孤门现在正重新与她开始。
而佐久间淳——
“秋刀鱼没有了哦,换成栗子配鰤鱼吧?”
“樱花花自己想吃什么只管买,我都行。”
卷末语及请假条
这一卷开局氛围比梦比优斯轻松点(其实是因为开局头铁导致扑街吸取教训后我痛定思痛决定先
甜后……也甜),中间尝试了一番新节奏但是好像平淡了些,于是老老实实换回去擅长的慢慢说故事。
关于巽的故事原本没打算第二卷放出来,但想想没必要拖,干脆塞进正文。然后作者喜闻乐见地撕大纲。
一开始寻思塞缪尔会把关于自己跑进去做定位,重演以前的操作的事情瞒到最后,但是一想佐久间淳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嘛!于是坦白从宽啦!
至于逐光者之勋的事情。
我觉得奈克瑟斯是关于纽带与传递的故事。塞缪尔获得了新生,所以对他而言不那么必要的变身器,他会留给人间体,一是保护佐久间淳不至于翻船被切片,二是“光”把勋章送给他,他将这份礼物传递给下一个人(花梨:新玩具)。
这书以序卷的时间为轴,每一卷的主题都有对应。
“巽”的故事是原点,对应的就是第一篇梦比优斯卷。主题是“友情”,失去了基地的人,所以第一卷补回来救援队的人。
那我可真是亲妈作者。
第三卷是盖亚。
有乌拉诺斯,但我不会写见过很多次的操作。
有星球意识,我寻思你们看过盖娅之类的很多了,萝莉御姐什么的,就不写这样的了。
氛围会比奈克瑟斯更快乐点,吧。至少开篇是快乐的。
啊差点忘了,塞缪尔在奈克瑟斯卷末的新形态。
众所周知,奈克瑟斯自己那形态“红色青年”“蓝色青年”什么的这种名字……塞缪尔又是个野路子,所以,他完全不知道新形态要有新名字这种东西。等以后谁提醒他吧,笑一会儿。
外观正如描述的一样,重甲,叠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多适合莽夫选手,给他上Buff的伙伴们太贴心了。
具体表现就是下一卷的故事啦。
另外就是一些七七八八现实的事情,我寻思你们是来看书的,不是来听作者叨叨生活多难码字不易的,就还是算了。
反正这书基本稳定每天两章,搬砖不忙就多存稿以防忙的时候续不上。
最后请假两天:
我要整理第三卷的大纲和细纲,顺便攒点稿,两天后也就是周六,我们新篇章再会。
还是那句话,哪里看得不得劲了请留言,新手上路,一激动容易翻车车,挠头。
群号1106678191,入群答案为“对”。
不ghs不涉政随便聊。
分卷 : 第三卷-追逐-GAIA
第一章 咸鱼会说话
晚间11点,咖啡馆打烊。
奶奶照例提早回来休息,木下景确认她已经睡下,轻手轻脚回自己屋里,拧开房门,不出意料地——收获了一条“死鱼”。
“啊,又是你,”他把外套卸了往床上一扔,将那霸占了铺位的死咸鱼抱起来扔地板上,一屁股坐下,翘着脚道:“你NND跟了我大半年了,有啥事儿也该说清楚了,总不是喜欢我家床舒服?不讲个明白,我管你是哪路神仙,我天朝人不信这个,只想试试你油炸香不香!”
死咸鱼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死咸鱼。
像是海水里捞出来的玩意儿,滑溜、结实,木下景每次把它搬下来都沾一手水,闻起来腥腥咸咸的,被子也染得一股咸鱼味,以至于整个理学部天文系都以为他家不是开的咖啡馆而是卖海鲜的铺子。
现在,那海鲜正在地板上欢实地蹦跶,鱼尾巴啪啦啦拍打木质的地板,鱼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话。
“@#¥@&*……”
什么东西在说话?!
木下景惊了!
死咸鱼真的能出声!大半年了,除了咸鱼突刺撞翻他半摞子课本,就是咸鱼甩尾掀翻他摆桌上的“老婆”,骂它的时候它只管瞪着死鱼眼无辜状,嘴巴也这么张张合合跟喘不上气,下一秒要在外面旱死似的。
最稀奇的是只有自己看得到它,把它抱给奶奶问这什么品种的海鱼时,奶奶迷迷瞪瞪戴起老花镜,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脑门:“小景啊,你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去看医生?”
如今总害他洗床单的死咸鱼好歹能说话了,木下景认真思忖一番,觉得事态不对劲,也许这是什么不详的预兆,类似乌鸦打鸣、母猪上树、杠上开花。
“%*!@#~¥%¥……”
还是听不懂它在说什么,灌进他耳朵里,像是几十只复读鸭在无限套娃,哇哩哇啦地砸鼓膜,闹得让人想撞墙,恨不得把它闷死在棉被里。
“这个世界需要清净。”他躬身将那触感上肉质十分筋道的家伙抱起来,走到阳台处寻了个空箱子。
那些箱子是请“老婆”回家时外面裹的快递箱,就像有些天朝人喜欢随手存塑料袋一样,稍微完好的纸箱子他都摞在自己房间的阳台,指着哪天能用上。
这不,今天就用上了。他把死咸鱼扔箱子里,总算给它找了个家。
“看
你整天往我被子上滚应该是不稀得喝水的,”他踢踢废纸箱:“别bb了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晚安咸鱼王,别去我奶奶房间,她那有猫。”
“嗯……”木下景原本要关上的门又打开,他探出半个身子,道:“想喝水的话就撞门,你应该听得懂我的话?喝水就撞一下,冷了就连续撞两下,想出去就连环巴掌。”
咸鱼的活力奉献给了箱子,木下景“啪”地将阳台门一关,就着腥不拉几的味道入睡。
他已经习惯了,被单也不想洗,空气清新剂也不想喷,也许这就是穿越者要经历的考验。
……
木下景原名木夏靖。
他爹姓木,他妈姓夏,一朝穿越,退化为婴。人生地生,有好心人,悉心抚养,姓为“木下”,故此得名。
曾经他以为自己拿的是都市重生文的模板,从小展现不同于普通孩子的成熟与悟性,一路被夸“天才”到高中,如今考上了心仪的大学,人生顺风顺水,只等学有所成造就一番曾经梦想的事业。
就算天赋不佳不适合学术,那也可以借助重生者的优势“预测”一番大事件博个名声,炒炒比特币,给某些还是个小作坊的未来大企业注入一波救命资金趁机入股什么的,成为带着“老婆”坐私人游轮出海,让比基尼的金发妹扛着迫击炮似的镜头给他和“老婆”们拍摄糖度致死的蜜月照的人生赢家。
后来他发现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脸书”和“微软”,他小时候看的启蒙漫画也一个都没有,他“老婆”换了个世界也换了一茬。
蓝星和平,原本该是天朝的地方和太平洋对岸好得如胶似漆,周围一干小弟见怪不怪,再一翻史书——好嘛,不认识的近代史。
合着自己是穿平行地球?那也成啊!他认真盘点自己脑子里的库存,尽管都只记得个大概,但那么多隔壁世界的新奇产品思路,随便整一整岂不是又一个文娱帝国在世?
而自打那条咸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床上时,他终于克制大脑的疯狂颤抖,一道明悟涌入心间:自己拿的八成是个灵异剧本。
“咸鱼说话了,但我听不懂,别一觉起来‘叮’一声又冒出个系统哦,然后也是个半拉子残废系统,我说中文它说火xing伩……”他嘀嘀咕咕半天,终于熬不住睡神的力量,在隐约的咸鱼扑腾声中入睡。
阳台。
幽幽的月光洒落,如霜赛雪的光柱中凝聚出一道人影。
咸鱼看到他像看到了亲人,圆溜溜的眼睛隐隐含泪:“呜呜呜我乖儿子能听到我说话了!”
那人影在它面前蹲下,面无表情道:“他听不懂。”
一句话的功夫,咸鱼已经泪湿半个箱底:“总比另两个看都看不到我的逆子强!呜呜我的乖乌拉诺斯!”
“除了生命气息很充足以外,光的力量在他身上没有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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