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79节
话音未落,一枚透骨钉破空而来,钉尾“火”字朱砂未干。蒙面人闷哼倒地,陈家洛瞥见其蒙面巾滑落一角,露出半张敷着金疮药的脸——竟是杭州知府的幕僚!
他惊觉中计,转身时已见张召重站在三丈外的屋顶,手中碧凝剑挽出妖异的剑花。
提督府地牢内,无尘道长的追魂夺命剑与张召重的碧凝激斗正酣。
剑光如银蛇乱舞,却听“当啷”一声,无尘断剑竟被削去寸许。
“老杂毛!”他骂得狠,心底却惊——张召重的内力竟比三月前更深厚了!
赵半山袖中飞燕银梭刚要出手,忽觉足底一空。
“小心地火!”骆冰的鸳鸯刀及时架住翻转的石板,刀身映出地底跳动的火苗。她望着丈夫文泰来被锁在水牢中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姓杨的!你若敢伤我夫君半分……”
“骆姑娘还是管好自己吧!”李可秀的小妾突然尖笑,发间金步摇抖落白粉——竟是迷香!
徐天宏铁拐横扫,将女子扫飞出去,却觉眼前阵阵发黑。千钧一发之际,陈家洛背着文泰来撞破石门,软剑上还滴着张召重的血。
“总舵主!”文泰来的血顺着陈家洛后颈流入衣领,烫得惊人。
他想抬手推开,却连指尖都没力气动弹。
陈家洛却死死背着他,足尖点地避开弩箭,耳中只有文泰来越来越弱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催着他往前冲。地牢出口,石飞扬的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手中翠羽轻轻颤动。
陈家洛骤觉喉头腥甜——那是霍青桐从不离身的翠羽,此刻却在仇人手中。
“交出玉瓶,退出中土,朕便放你们一条生路。给你三个月思考。不然,朕不惜动用十万兵马,将尔等彻底剿灭,老少不留。”石飞扬的声音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严,却在触及陈家洛目光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陈家洛望着翠羽上的血渍,想起霍青桐在泰山之巅的泪。
他握紧长剑,却听文泰来在耳边低语:“别……别管我……”心如刀割之际,无尘道长的断剑突然从旁刺来,石飞扬侧身避开的刹那,陈家洛已背着文泰来跃出重围。
阳光温柔地洒在蜿蜒的小径上,金黄色的光辉与葱郁的树木交织出一幅动人的画卷。
微风拂过,树叶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不远处,一片绚烂的花海映入眼帘,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胜雪,交织成一幅绚丽多彩的织锦。花香随风飘散,沁人心脾,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过,水面上闪烁着点点银光,宛如镶嵌在绿色绸缎上的珍珠。
溪边,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它们轻盈地在花间穿梭,为这宁静的美景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抬头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层峦叠嶂,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
山脚下,几座古朴的小屋掩映在绿树丛中,炊烟袅袅升起,为这幅美景增添了几分温馨与宁静。
陈家洛将文泰来轻轻放在船上。赵半山为其包扎伤口时,发现他后背竟被烙着“反清”二字,焦肉间还渗着金汁——那是张召重的“火磷烙”。
骆冰别过脸去,鸳鸯刀在船板上刻下深深刀痕。
“总舵主,玉瓶……”徐天宏捧着染血的玉瓶上前,忽然瞥见瓶底的回文刻字。
陈家洛接过瓶子,,忽然想起石飞扬把玩翠羽时的神情。他望向远处若隐若现的六和塔,深知这场关于玉瓶、关于霍青桐、关于帝王秘辛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江风卷起他的青衫,露出腰间半片碎玉——那是霍青桐之前送他的生日礼物。
玉片边缘的缺口,竟与石飞扬的玉龙钩严丝合缝。
陈家洛猛地攥紧碎玉,指缝间渗出鲜血,滴入江水,宛如一朵转瞬即逝的红梅。
盛夏,钱塘江畔,阳光炽热地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仿佛每一道光芒都在跳跃,与江水共舞。
远处,钱塘江大潮悄然酝酿,天际线上,一条细细的白线缓缓逼近,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随着白线的不断膨胀,潮声逐渐轰鸣,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震撼人心。
浪花翻滚,相互追逐,形成一道道壮观的波峰,仿佛大海在此时此刻,将所有的激情与力量,都倾注在了这片江面上。
当大潮终于涌至眼前,那汹涌澎湃的气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
江水翻腾,气势磅礴,将夏日的炎热一扫而空,只留下无尽的震撼与敬畏。
残月如钩,斜挂在六和塔顶。陈家洛摊开染血的密诏,烛火在“十万兵马,老少不留”八字上明明灭灭,映得众人脸色比塔外的钱塘江水更阴沉。
文泰来裹着绷带的手突然攥紧木椅扶手,伤口崩裂渗出的血,滴在青砖缝里宛如红梅。
“狗皇帝,欺人太甚!”无尘道长单臂拍案,震得茶盏里的冷茶泼出,“想当年老子在天山脚下,一人一剑挑了清廷七个哨所,如今倒怕他十万兵马?”
他腰间断剑发出嗡鸣,似是响应主人的怒火。
骆冰却将鸳鸯刀轻轻抛起又接住,刀光映着她泛白的脸:“四当家的伤还没好,咱们上次劫狱折了万余兄弟……”话未说完,常赫志已一掌拍碎石凳,黑沙掌力震得塔檐铜铃乱响:“怕什么!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让鞑子知道红花会的厉害!”
赵半山抚着银须,将飞燕银梭在指间缓缓转动:“总舵主,那玉瓶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乾隆为它竟肯放咱们生路,怕是……”他话音未落,徐天宏突然重重顿了下铁拐:“赵三哥忘了张召重说的?玉瓶里的东西能要了乾隆的命!”
陈家洛望着密诏上歪斜的字迹,想起石飞扬把玩霍青桐翠羽时的冷笑,心口突然抽痛。
他记得义父于万亭临终前,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他手腕:“洛儿,让你皇兄恢复汉家衣……”可如今面对清廷森严的八旗铁骑图,那些话恍如隔世。
“各位兄弟!”陈家洛猛地起身,长剑出鞘半寸又缓缓推回,“八旗王爷掌着虎符,各省总督皆是旗人。咱们就算揭竿而起,不过是以卵击石!”
他指向窗外如墨的江面,“当年闯王百万大军,不也……”“住口!”无尘道长的断剑直指陈家洛咽喉,“你忘了咱们入会时发的誓?反清复明四个字,是刻在骨子里的!”
剑刃上的寒光映出他眼角未干的血痕——那是在提督府被张召重所伤。
文泰来突然剧烈咳嗽,染红的手帕落在“反清复明”的会旗上:“总舵主……我这条命是大伙捡回来的。可若是硬拼……只怕……”
他望向骆冰攥得发白的手,声音渐渐低下去。
气氛凝固如铁时,赵半山忽然掏出玉瓶。月光下,瓶身上的回文泛起幽蓝:“总舵主,这玉瓶里装的是乾隆身世的秘密。可就算公之于众,那些八旗权贵……会认一个汉人为君?”
他将玉瓶重重拍在桌上,发出金石相击之声
陈家洛拾起玉瓶,指尖抚过冰凉的纹路。
他想起霍青桐在泰山之巅的泪,想起石飞扬说“你我本是同根生”时眼底的复杂。忽然间,义父密室里那幅《清明上河图》浮现眼前——画中繁华汴京,终究成了泡影。
“退隐回疆。”陈家洛的声音惊飞了梁间夜枭,“带着玉瓶,去投奔霍青桐姑娘。那里大漠万里,清廷的铁骑……”“不可能!”无尘道长的断剑“当啷”坠地,“我无尘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听红花会总舵主说……说逃跑?”他单膝跪地,白发在夜风中凌乱,“于老舵主若泉下有知……”
“于老舵主想要的,不过是天下太平!”陈家洛突然掀开衣襟,露出心口刺着的“汉”字,鲜血正顺着笔画蜿蜒而下,“可如今这太平盛世,不是靠几个人的热血就能改变的!”
他抓起密诏投入火盆,火苗骤然窜起,将“剿灭”二字烧得扭曲变形。
骆冰突然放声大哭,鸳鸯刀跌落在地:“我只盼能和四当家平安度日……难道这也成了奢望?”
她的哭声混着钱塘潮声,惊得远处巡夜的官兵灯笼微微晃动。
徐天宏铁拐轻点,展开一幅西域地图:“回疆有霍青桐姑娘接应,咱们可在昆仑山……”他话未说完,常伯志已一拳砸在墙上:“不去!死也要死在中原!”
墙灰簌簌落下,露出底下“还我河山”的血书残迹。
陈家洛望着激烈争吵的兄弟们,忽然想起初入红花会时,于万亭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此刻窗外江水奔涌,他却觉得自己像一叶孤舟,在历史的惊涛中,连方向都已迷失。
“三个月。”他握紧玉瓶,瓶身的凉意渗入手心,“给我三个月。若乾隆肯放我红花会所剩下的三万兄弟一条生路……”话没说完,无尘道长已起身离去,独臂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恍若一柄折断的剑。
塔外,厚重的乌云如同一块巨大的铅幕,缓缓吞噬着苟延残喘的弯月,夜色被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连微风都躲藏了起来,只留下一片死寂与沉闷。
远处的景物模糊不清,被一层阴郁的雾霭所笼罩,连星光也难以穿透这沉闷的黑暗,整个世界被一种无形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陈家洛望着密诏化作的灰烬,想起霍青桐教他辨认的西域星图。
或许,那片遥远的大漠,真能成为红花会最后的归宿?
可当他摸到怀中半块碎玉时,心口又泛起刺痛——那里本该有另一人相伴。
半个月里,红花会群雄冷言相向,却也在慢慢地平复情绪,此时,也不断地有红花会弟子来报,消息都是红花会各地分舵弟子遭到粘杆处的斩杀。
红花会弟子在半个月内又丧生万余人。陈家洛决定,退隐天山,此时也再无人反对。
张召重为了功名,不惜以身犯险,率领粘杆处部分侍卫高手追击红花会。
但是,张召重却在草原被陈家洛引入狼池,遭群狼撕碎而亡。红花会退入回部,与霍青桐部会合,陈家洛想着与霍青桐再续前缘已经无可能,便与霍青桐之妹喀丽丝相恋
七月流火,漠北草原展现出一幅壮丽而原始的美景。
一望无际的绿草地上,点缀着五彩斑斓的野花,宛如一幅精美的织锦铺展在天地间。微风吹过,草丛轻轻摇曳,仿佛大地在低语,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蓝天白云之下,成群的牛羊悠闲地漫步,它们或低头吃草,或仰望远方,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牧羊人的歌声随风飘荡,与草原的宁静和谐相融,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卷。
远处,群山环抱,层峦叠嶂,为草原增添了几分雄浑与壮美。
山脚下,蜿蜒的河流如同银色的丝带,轻轻绕过草原,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生灵。
夕阳西下,天边渐渐染上了一抹金黄,草原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
陈家洛望着飞骑来报的弟子胸前染血的红花令,指节捏得发白。半月来,粘杆处的黑幡如瘟疫般席卷中原分舵,一万三千七百条性命,此刻都化作密信上干涸的血字。
“总舵主!”卫春华双钩折断三截,甲胄上嵌满透骨钉,“直隶分舵……只剩十七人了!”
他话音未落,无尘道长突然挥剑斩断帐杆,断剑在夕阳下迸出火星:“早说该和狗皇帝拼了!如今退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陈家洛抚过腰间软长剑,想起三日前张召重葬身狼池的惨状。
那“火手判官”被狼群拖入泥沼时的惨叫,与他施展五行阵时的嚣张判若两人。
可还未等众人喘息,草原深处突然传来金铁交鸣——镶黄旗骑兵主将穆铁阿的铁剑划破暮色,身后千骑扬起的烟尘,如一条黑色巨蟒扑来。
“来得好!”常赫志双掌拍出黑沙掌,乌沉沉的掌力裹着砂砾迎向铁骑兵。
穆铁阿冷笑一声,铁剑划出“大漠孤烟”,剑气所过之处,黑沙竟被生生劈开。
赵半山飞燕银梭刚要出手,忽觉头顶劲风袭来——九门提督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已挟着风雷劈下,刀背刻着的满文咒符泛着幽蓝。
“小心!”徐天宏铁拐横扫,使出“铁拐李葫芦”的妙招,却见御林军统领岳山的霸王枪如蛟龙出海,枪缨扫过处,草叶尽成齑粉。
骆冰鸳鸯刀舞得密不透风,娇叱着甩出三枚飞刀,却被侍卫总管白振的鹰爪功尽数抓在掌心,他冷笑道:“红花会的女娃,也敢在御前放肆?”
陈家洛正要施展百花错拳,忽闻右侧传来女子娇喝。
美丽宫女攸宁手持铁刀,舞出“金乌刀法”,刀光如烈日当空,直逼文泰来。
赵半山施展太极云手,试图卸去刀势,却听粘杆处统领陈风的乌金大扇展开,扇骨间暗藏的机括发出嗡鸣,九枚透骨钉呈梅花状射向徐天宏。
“狗贼!”无尘道长单臂点地腾跃,七十二路追魂夺命剑化作银龙,直取白振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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