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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78节

  “青桐,你终究是朕的人。”石飞扬揽着霍青桐,目光扫过遍地狼藉,“看看这些所谓的江湖豪杰,在皇权面前,不过是蝼蚁罢了。”

  陈家洛睚眦欲裂,怒吼着扑来,却被石飞扬随手挥出的掌风震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

  暮色渐浓,泰山之巅尸横遍野,鲜血染红了石阶。

  石飞扬抱着霍青桐,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踏着满地狼藉,缓缓离去。只留下红花会众人,在寒风中喘息,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暮色将泰山染成血色时,石飞扬怀中的霍青桐突然剧烈挣扎。

  她望着山麓间蜿蜒的齐鲁古道,三日缠绵化作刺骨寒意,腰间长剑“呛啷”出鞘,剑锋直指石飞扬咽喉:“弘历!你这狼心狗肺的卑鄙小人!”

  石飞扬袖中玉龙钩尚未出鞘,霍青桐的天山剑法已如急雨骤至。剑尖带起的破空声恰似大漠驼铃,“雪岭孤鸿”、“冰川倒泻”接连施展,剑锋寒光映得她眸中杀意更盛。

  石飞扬连退三步,玉色真气在周身凝成护盾,叹道:“青桐,朕那日说的情意,并非全然作假。”“住口!”霍青桐银牙紧咬,剑光霍霍间已换作“寒梅吐蕊”。

  剑锋未至,石飞扬周身突然泛起漩涡吸力,霍青桐的长剑竟诡异地偏向旁处。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掌心轻引,霍青桐的攻势尽数卸向虚空,惊得她踉跄半步。

  “天山剑法固然精妙,”石飞扬衣袂翻飞,明玉功运转下肌肤晶莹如玉,“可你当真要与朕刀剑相向?”他左手轻轻地拍出“斩红尘”,掌风带起漫天枯叶,却在触及霍青桐衣袂时骤然消散。

  霍青桐旋身避开,反手甩出软鞭,鞭梢卷着回文符咒直击面门。

  石飞扬双掌轻轻地推出“观沧海”,气浪掀起三丈高的尘雾。霍青桐借势腾跃,长剑划出新月弧光,正是天山剑法中的杀招“明月照大江”。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周身玉色光芒暴涨,硬生生将刀锋震偏三寸:“你可知回部连年战乱,朕本可……”“住口!”霍青桐泪流满面,“三年前你纵容清兵烧杀抢掠,如今又用谎言欺我!若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她施展出天山剑法的终极奥义“万壑松风”,七十二路剑招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

  石飞扬长叹息,双手连挥施展“破乾坤”,掌风与剑气相撞,爆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从旁刺来,却被石飞扬冷冷一瞥:“退下!谁也不许伤她!”

  霍青桐趁机欺身上前,长剑直取要害。石飞扬运转明玉功,指尖轻点她腕间“阳池穴”,霍青桐只觉一股寒意顺着经脉蔓延,长剑“当啷”坠地。

  “青桐,朕若有心杀你,此刻你早已……”石飞扬话未说完,霍青桐突然扬手甩出三枚透骨钉。石飞扬无奈摇头,施展“荡魔云”将暗器震成齑粉:“回部与朝廷的恩怨,朕愿以十年休战为代价……”“谁要你的施舍!”霍青桐踉跄后退,扯断鬓边翠羽,“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她施展轻功掠上青骢马,衣袂在暮色中猎猎作响。

  石飞扬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掌心的漩涡吸力缓缓消散,玉色光芒也随之黯淡。

  “皇上,要不要……”卫年华握紧离别钩。

  石飞扬望着天际最后一抹残阳,低声道:“随她去吧。往后,谁也不许伤害她!朝廷与回部的恩怨情仇,需要几年来化解,有时候,以武止戈并非好事,收服人心才是根本。”

  山风卷起满地枯叶,将两人激战的痕迹渐渐掩埋。

  而那一段真假难辨的情缘,终究如泰山之巅的云雾,消散在齐鲁大地的暮色之中。

第372章大漠埋忠,十万貔貅倾铁蹄;红颜弃甲,三千恩怨付流云

  暮春时节,泰山之巅被一层柔和的余辉轻轻笼罩,仿佛是大自然精心布置的一幅画卷。

  山间,嫩绿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一群穿着翠绿纱裙的少女,在欢快地舞蹈。

  远处,云雾缭绕,山峦叠嶂,宛如仙境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此时,一轮红日缓缓西沉,将天际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山顶的每一个角落,给古老的庙宇和苍翠的松柏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漫步在山巅,脚下的石阶被岁月磨砺得光滑如玉,每一步都踏出了历史的回响。

  耳边,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更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陈家洛望着满地狼藉,指节捏得发白。无尘道长单臂拄剑,剑尖还在滴血:“好个霍青桐!竟与鞑子皇帝携手同行!”他声若惊雷,惊起林间寒鸦乱飞。

  常赫志黑沙掌震得山石簌簌而落:“当日在回疆就该防着她!红花会竟养出个通敌的内奸!”

  骆冰攥着鸳鸯刀的手微微发抖:“陈总舵主,我们难道要任由那狗皇帝欺辱青桐妹妹?”

  话音未落,山道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红衣弟子跌跌撞撞扑来,肩头箭伤渗出的血染红了衣襟:“报……报总舵主!文四当家……已被押往杭州!沿途暗桩在……”

  他话未说完,喉间突然涌出鲜血,背后赫然插着三支透骨钉。

  陈家洛疾步上前抱住弟子,只见他手中紧攥半块碎玉,玉上刻着“杭”字。赵半山蹲下身,指尖捻起地上的朱砂粉末:“这是我们红花会独有的‘千里追魂砂’,定是哪位兄弟拼死留下的记号。”

  他望向陈家洛,目光如炬:“总舵主,杭州巡抚衙门戒备森严,怕是场硬仗。”

  阳光温柔地洒落在葱郁的森林上,每一缕光线都像是大自然的画笔,勾勒出树叶细腻的纹理与层次。

  微风拂过,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一曲悠扬的乐章,在宁静的山谷中回荡。

  清澈的小溪从林间穿过,水面上闪烁着点点光芒,仿佛无数颗璀璨的宝石在跳跃。溪边的野花随风摆动,散发出阵阵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远处的山峰巍峨耸立,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

  山脚下,一片片翠绿的田野延伸到天边,与蓝天白云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陈家洛摇着折扇倚栏而立,忽见一叶扁舟划过,船头白衣公子手持折扇轻点水面,扇面上“江山入画”四字苍劲有力。那公子抬头一笑,陈家洛心中猛地一震——此人容貌竟与自己有八分相似!莫非又是弘历所乔扮?

  “兄台好雅兴。”白衣公子纵身跃上画舫,折扇轻敲栏杆,“在下东方耳,久闻江南才子擅对,不知可否赐教?”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陈家洛却已握紧腰间长剑。

  此时船尾突然传来打斗声,竟是徐天宏与卫春华被十余名蒙面人围攻。

  陈家洛正要飞身相助,东方耳折扇忽展,扇骨间寒光乍现:“陈总舵主这就走?”

  他手腕轻抖,三道银丝破空而至。陈家洛施展百花错拳,拳势忽东忽西,看似杂乱无章,却将银丝尽数震断。东方耳大笑:“好个百花错拳!只可惜……”

  话音未落,画舫四周突然亮起数十盏孔明灯。陈家洛抬眼望去,只见岸边火把如星河倒悬,“杭州巡抚”的灯笼在风中猎猎作响。

  东方耳抚掌而笑,明玉功催动的声浪震得湖面泛起涟漪:“实不相瞒,文泰来就在巡抚衙门地牢,就看红花会有没有本事来取!”

  当夜子时,巡抚衙门角楼传来更鼓声。

  陈家洛与赵半山如鬼魅般掠过屋脊,却见院内十八盏宫灯将夜色照得亮如白昼。

  赵半山袖中飞燕银梭刚要出手,忽觉一阵吸力袭来,暗器竟倒飞而回!

  石飞扬身着龙袍缓步而出,周身玉色光芒暴涨:“陈家洛,别来无恙?”

  无尘道长的追魂夺命剑突然从旁刺来:“狗皇帝!还我兄弟命来!”

  石飞扬双掌推出“斩山岳”,掌风带起的气浪将地面犁出半丈深沟。赵半山施展太极拳,以柔克刚卸去掌力,陈家洛趁机使出百花错拳,拳势如行云流水,直击石飞扬面门。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左手施出“移花接玉”神功,陈家洛的拳势竟诡异地转向无尘道长。

  千钧一发之际,常氏双侠黑沙掌齐出,乌沉沉的掌力裹着砂砾呼啸而至。

  石飞扬周身泛起漩涡吸力,将掌力扯得偏离轨迹,反朝徐天宏与骆冰袭去。

  “小心!”骆冰鸳鸯刀舞成一团雪光,却被和珅的圆月弯刀震得虎口发麻。

  陈家洛见势不妙,大喝一声:“结阵!”红花会众人立即摆出“十面埋伏阵”,无尘道长居中,赵半山、徐天宏分列左右,常氏双侠、卫春华等人结成外围,将石飞扬困在阵中。

  石飞扬却仰天大笑,明玉功全力运转下,周身肌肤近乎透明:“就凭你们?”

  他施展出百胜刀法的“破乾坤”,掌风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所过之处,假山崩裂,树木尽断。

  赵半山的飞燕银梭与常赫志的黑沙掌交织成网,却被石飞扬的“焚天地”掌风震得七零八落。

  激战正酣时,地牢方向突然传来惨叫。

  陈家洛心中一紧,虚晃一招跳出战圈,直奔地牢而去。

  石飞扬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玉色光芒渐渐消散在夜色之中。

  阳光温柔地洒落在青翠的山峦之上,仿佛给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

  微风轻拂,树叶在空中翩翩起舞,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大自然的乐章。

  山脚下,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过,水面上波光粼粼,宛如无数颗璀璨的宝石在闪烁。

  溪边,野花烂漫,色彩斑斓,散发出阵阵芳香,吸引着蝴蝶和蜜蜂前来嬉戏。

  远处,群山环抱,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山峰在云雾中时隐时现,宛如害羞的少女轻轻遮掩着自己的面庞。而那云雾,则如同流动的白纱,随风飘荡,为这片美景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梦幻。

  陈家洛负手而立,指尖摩挲着栏杆上“精忠报国”的刻痕,忽闻身后传来铁拐点地的“嗒嗒”声——徐天宏瘸着左腿登上塔顶,雨靴边还沾着城郊泥沼的水草。

  “总舵主请看。”徐天宏抬手推开望远镜,镜片中映出江心漕船的盘龙镖旗,“王维扬的‘镇远号’果然挂了素白灯笼,怕是知道咱们要劫这趟镖。”

  他铁拐重重顿在青石板上,惊起一群檐下避雨的麻雀。

  陈家洛望着江面蒸腾的暑气,想起霍青桐临别时攥碎的翠羽。

  此前在泰山之巅,她眼中的恨意如冰锥刺骨,此刻却化作掌心冷汗。

  无尘道长的暴喝突然劈开沉默:“张召重那贼子的机关算什么!当年老子单臂闯少林,十八铜人阵也没困住爷爷!”

  他独臂一挥,断剑残口划过灯笼,烛火猛地爆起青焰。子时初刻,暴雨倾盆。

  陈家洛戴着斗笠立在正阳门角楼,檐雨顺着笠沿织成水幕。远处漕船的灯火忽明忽暗,如鬼火漂浮。他摸了摸腰间软剑,剑鞘上“红花会“三字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忽闻身后衣袂带风,一柄乌鞘利剑已抵住咽喉,剑身上“冷月”二字浸着水珠。

  “陈家洛,想救文泰来,随我来。”蒙面人声音沙哑如铁器摩擦,却掩不住尾音的颤抖。

  陈家洛嗅到对方身上的龙涎香,瞳孔骤缩——这是皇宫御制的香方!

  未及细想,漕船方向传来金刀劈风之声,卫春华的双钩已和王维扬战在一处。

  “威镇河朔?今日便教你知道江湖深浅!”常赫志双掌拍出黑沙掌,泥浆裹着砂砾如黑蟒出洞。王维扬金刀旋出“大漠孤烟”,刀光映出他额角的皱纹,却在触及沙雾时“嗤啦”作响——黑沙中竟混着铁蒺藜!

  陈家洛被蒙面人拽进小巷,墙内传来文泰来的闷哼,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心上。

  他想起此前在回疆,文泰来为救自己硬接张召重三掌,如今却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

  长剑出鞘的瞬间,蒙面人突然抓住他手腕:“暗室有‘先天八卦阵’,踏错一步便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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