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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47节

  雪峰的顶端云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

  难得离开皇宫,难得远离皇城,难得离开压抑。

  乘双方休战的空闲,石飞扬在卫年华、陈风、白振的陪同下,到山中打猎。

  这日,晨雾还未散尽,石飞扬的玄铁重刀已削断第三只雪狐的咽喉。

  皮毛上凝结的霜花簌簌而落,在朝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却不及他琉璃眼眸中闪过的一丝怔忡——灌木丛后传来的微弱呻吟,竟比雪狐垂死的呜咽更让人心颤。

  拨开带刺的藤蔓,他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女子。

  异域服饰上的银铃沾满泥污,腰间弯刀的形制却透着天山派的凌厉。

  女子睫毛轻颤,露出秋水般的眼眸:“公子……救……救我……”

  话音未落,她已昏厥在石飞扬的玄色大氅上。

  军营大帐里,药香与血腥味交织弥漫。

  石飞扬凝视着榻上的阿依娜,见她苍白的面容逐渐恢复血色,心中突生警觉。

  正当他沉思之际,女子突然睁开双眼,眼中情感如春水般泛滥:“公子救命之恩,阿依娜愿以……”

  “姑娘重伤初愈,不必多言。”石飞扬后退半步,玄铁重刀的寒光在烛火下轻轻摇曳,“西域距此千里,姑娘孤身至此,未免令人费解。”

  阿依娜轻笑,银铃般的笑声随着动作轻轻响起:“公子若不信,可看这个。”她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有梵文的令牌,但是,这块令牌却是残缺的,那些梵文看不清。

  阿依娜继续说道:“家父是龟兹国的护教使者,我此番是要去中原寻……”

  话未说完,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发现神秘组织踪迹!”卫年华的离别钩尚在滴血,“他们在黑风崖设下‘九幽冥火阵’,已伤我数十兄弟!”石飞扬的琉璃眼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将令牌抛还给阿依娜:“姑娘且在营中休养。”

  转身之际,却听见身后传来细不可闻的冷笑。

  黑风崖上,夜幕如墨。石飞扬凝视着谷底翻涌的幽蓝火焰,思绪飘回辽东天池的神水宫。腰间神秘的鹿皮袋中的石柱突然变得炽热,热得他几乎握不住玄铁重刀。

  “这火……与神水宫的‘噬心蛊火’如出一辙。”石飞扬低声自语,声音被呼啸的山风撕裂。

  陈风摇动着乌金大扇,扇面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字迹在火光映照下扭曲变形:“属下查过,神秘组织首领自称‘幽冥使’,擅长使用淬毒银针,与当年神水宫的‘千机针’似乎有些渊源。”

  话音未落,崖顶突然响起诡异的笛声。

  无数淬毒银针破空而来,白振铁爪翻飞,“金鹰九式”卷起的气浪将银针震落大半。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掌心漩涡吸力将银针反向掷回,伴随着惨叫声,黑暗处又跃出数十名黑衣人。

  “好个中原狗贼,竟会使如此妖法!”为首的幽冥使掀开黑袍,露出半边纹有蛇形刺青的脸,“石天雨,你这妖孽,竟然还没死,当年神水宫的账,也该算算了……”

  他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石飞扬的玄铁重刀已经劈出“斩断红尘”。刀光如烈日般纵横,携带着明玉功的冰寒之气,转瞬间击溃了幽冥使的护体真气。

  幽冥使摇摇欲坠地后退,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黑血。

  地面上的幽冥火突然高涨,化作一条火蟒扑向石飞扬。

  石飞扬冷哼一声,挥刀劈出“断天涯”,冰晶与火焰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在漫天水雾中,石飞扬瞥见幽冥使腰间的令牌——与阿依娜的那枚,竟是成对的。

  “原来如此。”石飞扬抹去嘴角的血迹,琉璃般的眼眸映着天边的鱼肚白,“神水宫的余孽,竟敢借西域之名兴风作浪。”为掩饰“石天雨”三个字,石飞扬也只好以“莫须有”的罪名来处决幽冥使者了。

  此刻,他紧握鹿皮袋,石柱的温度透过掌心直抵心口,暗道:“神水宫的后裔,我迟早会找到。”

  回营途中,白振突然开口:“王爷,那西域女子……”“盯紧她。”

  石飞扬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军营,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已被血渍浸透,“神水宫的人,最擅长利用感情作为武器。”当年,神水宫的少宫主柳婷婷确实如此,三番四次欺骗石飞扬,不过,最后两人相爱是真的!而且,还有了爱情的结晶——石天雨!

  夜色渐深,阿依娜倚在营帐前,望着石飞扬远去的背影轻笑。她抚摸着残缺的令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弘历啊弘历,你以为救了我,就能揭开神水宫的秘密吗?嘿嘿!”

  银铃轻响,她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笑声,在山中久久回荡。

  山巅的月色被寒雾浸得发白,石飞扬收刀回鞘时,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仿佛仍在滴着黑色的血液。他凝视着满地横陈的神水宫残余,琉璃般的眼眸中映照着跳动的幽冥之火。

  突然,身后传来银铃轻响。

  阿依娜赤足踏过碎冰,异域服饰上的珍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手中的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在距离石飞扬咽喉三寸处戛然而止:“宝亲王,你竟然破解了神水宫的千机阵。”

  石飞扬转身时,明玉功在体内悄然流转,周身泛起琉璃般的光泽。

  他望着女子眼尾的朱砂痣,回忆起半月前她昏迷时苍白的面容,心中微颤:“原来姑娘所谓的龟兹国护教之女,不过是哄骗三岁孩童的把戏?”

  阿依娜轻笑,笑声中带着大漠孤烟的苍凉:“弘历,你可知道准噶尔的铁骑为何总能洞悉清兵的布防?”她手腕翻转,弯刀突然脱手,却在触及石飞扬衣襟时被一股无形的吸力定住——正是明玉功的漩涡真气。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从斜刺里杀出,幽蓝钩影直取阿依娜面门。

  石飞扬心中一急,挥掌拍出“移花接玉”,将攻击引向岩壁。轰然巨响中,山石崩塌,阿依娜趁机隐入雾中,只留下一句飘在风里的话:“明日卯时,黑龙潭见。”

  次日清晨,黑龙潭蒸腾的雾气中夹杂着腥甜的血腥味。

  石飞扬踏碎薄冰,见阿依娜倚在断龙石上,弯刀正抵在一名清军士卒的咽喉。

  “宝亲王若是再往前一步,”她指尖轻抚过士卒的脖颈,“这颗头颅可就保不住了。”石飞扬落在十丈开外,玄铁重刀斜指地面:“你想要什么?”

  “你的命,或者……”阿依娜突然旋身,弯刀脱手飞出,却不是攻向石飞扬,而是斩断潭边的绳索。

  刹那间,万千淬毒钢针如暴雨倾泻,竟是神水宫失传已久的“暴雨梨花针”。

  石飞扬握刀劈出“斩红尘”,寒气化作冰晶屏障,将毒针尽数冻结。

  混战中,阿依娜的弯刀突然贴上他的后心。

  石飞扬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明玉功的寒意顺着经脉侵入:“你可知我为何不杀你?”

  他声音低沉,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那日在山中,你唤我‘公子’时,眼中流露出的恐惧不似作伪。”阿依娜瞳孔骤缩,弯刀当啷落地。

  她突然发力挣脱,却被石飞扬揽入怀中。

  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石飞扬只觉一股灼热真气袭来——竟是准噶尔的“赤焰魔功”!

  “弘历,你太天真了!”阿依娜眼中闪过狠厉,掌心火焰暴涨。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明玉功高速运转,周身寒雾将火焰尽数吞噬。

  他低头凝视女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轻声道:“你修炼这伤己的魔功,不过是为了在准噶尔活下去,对吗?”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击碎了阿依娜所有的伪装。

  她突然瘫软在他怀中,泪水混着血珠滴在玄色大氅上:“他们抓了我的弟弟……若不替他们卖命……”

  石飞扬轻轻拭去她脸上血污,琉璃眼眸中满是悲悯:“我曾在哈密目睹一个孩童,与你弟弟年纪相仿。”他将玄铁重刀收回鞘中,“随我回营,我将护你们姐弟周全。”

  阿依娜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袖:“你就不怕我再次背叛你?”

  “怕。”石飞扬带着她走向晨光,“但这世间需要的不是无休止的杀戮,而是能放下仇恨的人。”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竟比朝阳还要温暖。

  远处传来卫年华的呼喊,石飞扬紧握阿依娜的手。

  她腰间的银铃再次轻响,这次不再是死亡的前奏,而是乱世中一抹温柔的回响。

  当山脊的晨雾被罡风撕裂时,石飞扬玄铁重刀上的残血正凝结成暗红的冰晶。

  他轻挥手中刀,刀气割裂薄雾,露出阿依娜染血的弯刀。

  那女子赤足踏在尖锐的冰棱上,异域裙摆缀满珍珠,浸透寒潭水,却依旧将劫持的清军士卒挡在身后,仿佛困兽守护着最后的软肋。

  “宝亲王的‘寒冰绵掌’果然名不虚传。”阿依娜仰起下颌,眼尾朱砂痣在苍白面容上灼如火焰,弯刀突然抵住人质喉间动脉,“可敢赌一赌,你的寒冰绵掌快,还是我的刀更快?”石飞扬收刀入鞘的动作优雅如折枝,玄色大氅被山风鼓起,金线绣就的麒麟吞吐云气。

  他琉璃眼眸倒映着女子眼底破碎的倔强,突然想起初见那日她蜷缩在血泊中的模样——同样尖锐的防备,同样脆弱的颤抖,便含笑地质问:“你可知神水宫的暴雨梨花针,为何会混着准噶尔赤焰魔功的气息?”石飞扬缓步上前,靴底碾碎薄冰的声响惊起寒鸦。

  阿依娜瞳孔骤缩,弯刀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南疆蛊毒、西域邪功、中原暗器……阿依娜姑娘,你这把刀究竟沾染了多少人的血?”话音未落,阿依娜突然旋身甩出弯刀。

  寒芒破空之际,石飞扬双掌轻飘轻引,“移花接玉”的漩涡真气将利刃引向峭壁。轰然巨响中,飞溅的碎石却突然转向,竟是阿依娜暗中施展的“回风刀诀”!

  “小心!”被劫持的清兵突然奋力挣脱,用身体挡住致命一击。

  石飞扬目眦欲裂,明玉功催动至极致,周身泛起琉璃般的光泽。

  他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金色刀气如烈日当空,将碎石震成齑粉,余势却精准地避开了女子发梢。阿依娜怔怔望着掌心渗出的鲜血——方才那招,石飞扬竟硬生生将杀招化作柔劲,震伤的反而是她握刀的手。寒雾弥漫间,卫年华的离别钩、陈风的乌金大扇已从两翼包抄,而石飞扬却抬手止住众人。

  “退下。”他解下披风裹住女子颤抖的肩,“你弟弟在准噶尔王帐当质子,对吗?”

  阿依娜浑身剧震,弯刀当啷坠地。她这才看清,石飞扬染血的袖口下,竟藏着半枚龟兹国特有的银铃——与她颈间的残铃严丝合缝。

  朝阳刺破云层的刹那,石飞扬牵起她冰凉的手。

  他掌心传来的温度混着明玉功的清冽,宛如天山融雪注入干涸的河床。“我的刀,只为保护自己和亲人而挥。”阿依娜低声呢喃,却见对方玄色衣袖拂过潭水,激起的涟漪中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你的刀,终将找到它真正的使命。”石飞扬抬手拭去她脸颊血污,琉璃眼眸中流转着比朝阳更温暖的光芒,“就像这天山的雪,看似冷硬,实则滋养万物。”

  他握紧阿依娜握刀的手,带着走向晨光的力道不容抗拒,“而我,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卫年华握紧离别钩,看着自家王爷揽着敌营细作远去的背影。

  陈风摇扇轻笑,扇面上新题的“侠骨柔肠”四字被朝霞染成赤色。

  山谷间,石飞扬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正与朝阳共鸣,而阿依娜腰间重新系上的银铃,第一次发出了不再带血的清响。

  准噶尔王帐外的朔风裹挟着砂砾,将暮色染成可怖的铁灰色。石飞扬玄色大氅猎猎作响,琉璃眼眸映着帐前森然列阵的铁甲军,腰间玄铁重刀的苗族古篆在阴暗中吞吐寒芒。

  他抬手按住刀柄,指腹摩挲刻痕里的“苍生”二字,突然帐内传来孩童压抑的呜咽声。

  “卫统领带领死士突破左翼,陈先生切断了后援。”他沉声宣布,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白侍卫随我直取中军,苏将军、穆参将、岳总兵分三路策应!”

  话音未落,卫年华的离别钩已出鞘,幽蓝的钩影划破夜幕:“我定要让敌阵血溅十丈!”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轻笑,扇面“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狂草被风掀起一角:“且看我这扇子如何收魂。”号角声撕裂夜空的瞬间,石飞扬足尖轻点,整个人如白鹤掠空而下。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泛起琉璃光泽,所过之处,砂砾瞬间凝结成冰。

  他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掌风卷起的气浪如怒海狂涛,将迎面而来的骑兵连人带马震飞三丈。卫年华的离别钩刁钻如毒蛇,专取敌军咽喉要穴。

  “钩上就要离别!和生命离别!”他冷喝一声,钩影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三名重甲兵尚未反应,喉间已绽开血花。

  陈风身形晃动,背着的三十六枚血滴子旋转着切开敌阵防线,所到之处,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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