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46节
三人围拢过来时,忽见石飞扬收刀入鞘,望着满地狼藉轻轻叹息。
那叹息里有无奈,有痛心,更有三分疲惫——却无半分悔意。“收兵吧。”他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让军医多救些伤兵,能不杀的,便放他们回家吧。”
白振闻言一怔,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王爷,比之紫禁城那位日日勤政的皇上,更多了一份令人心折的仁厚。夕阳西下时,石飞扬独自登上沙丘。玄铁重刀插在脚边,刀柄上的“苍生”二字被鲜血浸透,却愈发清晰。他望着准噶尔败退的方向,想起了若瑶。
风沙掠过他的眉梢,却掩不住眼底的温柔。
这一场厮杀,不是为了帝王家的荣耀,而是为了天下苍生能在炊烟里安睡——他石飞扬,永远是那个胸怀天下的侠者,即便披着皇子的华袍,也改不了这颗滚烫的赤子之心。
此战过后,清军士气大振,长枪如林,将溃败的敌军逼向戈壁深处。这天,就在战局已定之时,忽有三支响箭划破长空。石飞扬心头警兆大起,明玉功瞬间形成护体罡气。
只见沙丘后涌出两千名手持毒弩的死士,箭雨如蝗,每一支都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他将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又低喝一声:“大家小心应敌!”周身寒气暴涨,箭雨在触及他身前三尺处,竟凝结成冰棱纷纷坠落。
石飞扬使出一招“荡魔云!”挥刀横扫,刀气形成的漩涡将剩余箭矢尽数绞碎。他足尖点地,如苍鹰般扑向死士首领。那人见状,竟掏出一枚黑色火药弹,狞笑着掷来。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将火药弹反向推回敌阵。
随着一声巨响,血肉四溅,浓烈的硝烟遮蔽了半边天空。
当夕阳的余晖将戈壁染成血色时,石飞扬收刀而立。
他的锁子甲上凝结着厚厚的血痂,琉璃眼眸却依旧清澈如昔。
望着远处清军打扫战场的身影,他轻抚过腰间鹿皮袋,喃喃自语:“飞儿,这天下的每一寸土地,我都会用尽全力守护。”夜风掠过尸横遍野的战场,卷起石飞扬的披风,露出内衬上暗绣的打狗棒纹。
在这远离江湖的沙场上,曾经的丐帮帮主,正以宝亲王的身份,续写着另一段波澜壮阔的传奇。
哈密戈壁的烈日突然被黄沙吞噬,天地间骤然暗如黄昏。
石飞扬立于中军帐前,玄色锦袍猎猎作响,琉璃眼眸在尘雾中泛起幽光。他深吸一口气,嗅到风中裹挟的血腥气比沙粒更刺鼻,猛地抽出腰间玄铁重刀,刀身刻着的苗族古篆在阴暗中吞吐着冷芒。
“偃月阵!”他的命令如雷鸣般震撼,三万战士迅速结成月牙形的防御阵型,长枪如密林,盾牌如坚墙。话音未落,沙暴深处便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三千准噶尔铁骑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来,领头的阿史那隼身披猩红披风,手中挥舞着狼头杖,竟卷起十丈高的沙柱,宛如远古巨兽般张牙舞爪。
“狂沙魔功!”岳钟琪挺枪守护主帐,枪尖刚一触及沙柱,便被锋利的沙刃划破战袍。
石飞扬轻点脚尖,如同白鹤般跃上高台,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肌肤泛起琉璃般的光泽,宛如一尊冰雕玉琢的战神。
“焚天地!”他一声怒喝,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气劈出,金色刀气纵横如同烈日当空。刀气所到之处,沙柱瞬间冻结成冰,随后轰然爆裂,碎冰与黄沙在空中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卷。
阿史那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狂笑道:“弘历小儿,就这点本事?”
就在此刻,三道身影如同幽灵般从侧翼杀出。卫年华的离别钩闪烁着幽蓝光芒,在空中划出十二道诡异的弧线,正是离别钩法的“勾魂十二式”。
“准噶尔的狗贼,尝尝离别钩的滋味!”他冷喝一声,钩尖准确无误地刺入一名骑兵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在沙地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红花。
陈风摇动着乌金大扇,扇面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狂草被风沙侵蚀,却更显得苍劲有力。他轻挥折扇,三十六枚透骨钉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专打敌人的下马。
“西域蛮夷,也敢在中原逞凶?”他朗声一笑,扇骨突然弹出,击中一名企图偷袭的骑兵面门,那人惨叫一声,脑浆迸裂。
白振的大力鹰爪功掀起腥风血雨,铁爪所过之处,敌人的咽喉如同西瓜般爆裂。
他望着石飞扬在沙暴中纵横的身影,回想起昨夜帐中王爷的话语:“此战不为功名利禄,只为保一方百姓平安。”此刻见他为了救一名被沙柱困住的士兵,不惜以身犯险,心中不由一热,铁爪舞得更急,吼道:“狗贼们,金爪铁钩在此!”
阿史那隼见势不妙,狼头杖全力击出,沙柱如巨龙般冲向石飞扬。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掌心泛起奇异的吸力。
当沙柱触及他衣袖的瞬间,竟违背常理地转向,轰然砸向准噶尔骑兵,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可能!”阿史那隼惊愕失色,再次挥舞狼头杖,这次却凝聚出一个巨大的沙球,向石飞扬砸去。
第356章刀光冷映天山雪,玉面威扬瀚海云
狂风裹挟着砂砾如刀刃般刮过哈密城头,阿史那隼猩红的披风在沙暴中猎猎作响,狼头杖上镶嵌的黑曜石泛着妖异的幽光。
他望着石飞扬周身流转的冰蓝真气,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中原小儿,竟能破我狂沙魔功?”
石飞扬玄铁重刀斜指地面,刀身刻着的苗族古篆吞吐寒芒,琉璃眼眸映着翻滚的沙云:“西域邪功,也敢在我华夏大地逞凶?”话音未落,阿史那隼暴喝一声,狼头杖搅动空气发出尖啸,方圆十丈内的砂砾如被无形巨手牵引,瞬间凝聚成直径三丈的暗金色沙球。
沙球表面纹路扭曲,隐隐透出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竟是用千百战死者的怨气凝炼而成的“万魂沙狱”。“接招!”阿史那隼双瞳泛起血光,沙球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压向石飞扬。
所过之处,地面寸寸龟裂,清兵被余波震得口吐鲜血,铠甲寸断。
石飞扬足尖轻点城头女墙,整个人如白鹤冲天而起。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巅峰,周身肌肤泛起琉璃光泽,宛如被寒雾笼罩的远古战神。
他凌空劈出“百胜刀法之荡魔云”,金色刀气纵横如烈日当空,与沙球轰然相撞。
刹那间,冰晶与砂砾迸射,半空炸开刺目强光,将黄昏的天空映成诡异的青白色。
“雕虫小技!”阿史那隼狞笑,狼头杖疯狂舞动。
沙球表面的人脸突然发出凄厉惨叫,化作无数沙刃飞射而出。
卫年华的离别钩如游龙出海,在乱沙中划出十二道蓝光,将正面袭来的沙刃尽数绞碎;陈风乌金大扇连挥,三十六枚透骨钉旋转着切开侧面攻势。
白振铁爪翻飞,“金鹰九式”掀起的气浪将脚下沙地犁出五道深沟。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使出“移花接玉”神功,双掌一飘一引,浑身明玉功真气飞速流转,掌心泛起的漩涡吸力竟比沙暴更加强悍,半数沙刃违背常理地转向,反向射向准噶尔军阵。
惨叫声中,数十名骑兵被自己人发出的暗器洞穿,血雾在沙幕中绽放成妖异的红梅。
阿史那隼见状目眦欲裂,狼头杖狠狠插入地面:“狂沙焚天!”整座城池突然剧烈震颤,地底涌出的炽热沙流瞬间淹没护城河,水汽蒸腾间,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刺鼻气味。
石飞扬嗅到危机,明玉功高速运转,玄铁重刀劈出百胜刀法的绝杀招“焚天地”。
刀气裹挟着冰魄寒气与灼热沙流相撞,爆发出的轰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巨大的蘑菇云直冲云霄。
紧接着,石飞扬借势腾空而起,握着玄铁重刀,施展一招“斩轮回”!刀身在空中划出金色圆弧。
这招百胜刀法的绝杀技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刀芒所至,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阿史那隼挥舞狼头杖仓促抵挡,却见石飞扬掌心蓝光暴涨——竟是将明玉功的漩涡吸力融入刀招。
狼头杖在接触刀气的瞬间被生生吸附,阿史那隼虎口震裂,鲜血顺着杖身滴落。
“不可能!”阿史那隼疯狂咆哮,额间青筋暴起。他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在狼头杖上。法器发出不甘的悲鸣,杖头狼眼竟流出鲜血,沙暴骤然增强十倍。
石飞扬琉璃眼眸闪过悲悯,却不见丝毫犹豫,挥刀劈出“破乾坤”。
金色刀气化作巨龙虚影,龙首所至,沙暴寸寸崩解,狼头杖寸寸碎裂。
阿史那隼惨叫着倒飞出去,胸前焦黑一片,口中不断咳出混着沙砾的鲜血。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见石飞扬已如鬼魅般欺身而来。
明玉功高速运转的石飞扬宛如透明的冰雕,指尖点在他膻中穴的刹那,寒气顺着经脉冻结心脏。
“告诉你们可汗,”石飞扬的声音冷得能冻结时间,“这天下,容不得屠戮百姓的恶鬼。”
他运力一甩,阿史那隼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十丈,重重砸在沙丘上。
远处观战的准噶尔大军见国师惨败,顿时阵脚大乱,马蹄声与哀嚎声混着沙暴,将夕阳染成血色。石飞扬收刀入鞘,望着满地狼藉,琉璃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神色。
卫年华等人围拢过来,见石飞扬衣袍染血,却依旧身姿挺拔如松。
陈风轻摇折扇:“王爷这几式,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石飞扬摇头,望向哈密城中摇曳的灯火,感慨地说道:“惊天地易,安苍生难。”风沙掠过他的眉梢,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被鲜血浸透,却愈发清晰。
在血色残阳下,这个俊朗如神祗的青年,用他的刀,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缕炊烟。
翌日上午,哈密戈壁的沙砾被烈日烤得发烫,石飞扬立于点将台之巅,玄色大氅猎猎作响。
他抬手按在玄铁重刀的刀柄上,指腹摩挲着刻痕里的“苍生”二字,琉璃眼眸中倒映着准噶尔大军扬起的遮天蔽日烟尘。
忽有冷风卷过,将他额前碎发拂起,露出剑眉下紧抿的薄唇——这张俊朗的面容上,此刻凝着比天山冰雪更冷的杀意。“卫统领,陈先生,白侍卫!”他的声音如洪钟震响,“随本王破敌!”
卫年华踏前半步,离别钩在掌心转出一朵寒芒:“末将请命,率粘杆处死士直取敌阵左翼。”
他的钩身流转着幽蓝光芒,钩出见血,从无活口。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跟上,扇面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狂草被风沙侵蚀,却更显苍劲,说道:“王爷且看,陈某这扇子今日能收多少贼寇魂魄。”白振则握紧铁爪,指节爆响如连珠炮,吼道:“金爪铁钩,当为先锋!”
石飞扬点了点头,明玉功悄然运转,肌肤泛起晶莹玉色,整个人宛如被寒雾笼罩的冰雕。
他足尖轻点,如鸿雁掠空而下,玄铁重刀在腰间嗡嗡震颤,似已感知到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卫年华的离别钩已切入敌阵。
他身形如鬼魅,钩影闪烁间,三名骑兵咽喉爆裂,血花溅在沙地上,宛如开错季节的红梅。
“准噶尔的狗贼,可识得中原钩法?”他低喝一声,离别钩划出一道诡异弧线,一名企图偷袭的士兵双目暴突,喉间发出咯咯声响,手中弯刀“当啷”落地。
陈风摇扇轻笑,乌金大扇展开时,三十六枚透骨钉如暴雨倾盆。
“西域蛮夷,也敢在我中原逞凶?”他手腕翻转,扇骨间机关响动,又有十二枚透骨钉呼啸而出,在空中划出十二道死亡弧线。继而甩出血滴子,一名百夫长举盾格挡,却见血滴子竟如活物般绕过盾牌,生生将他的头颅削落。
白振如苍鹰扑兔,铁爪所到之处,敌人胸骨尽碎。
“金爪铁钩,无坚不摧!”他怒吼着扣住一名骑兵的双肩,运力一扯,竟将人活生生撕成两半。鲜血喷溅在他甲胄上,瞬间被寒风吹成冰晶,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
又一战将准噶尔的大军打败,白振望着自家王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敬意——这哪里是养尊处优的宝亲王,分明是胸怀天下的侠之大者!
他紧握铁爪,暗自发誓,一定要追随宝王爷,扫清天下贼寇,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暮色渐深,远处传来伤兵的呻吟。
石飞扬深吸一口气,振臂高呼:“将士们!今日之战,我们以血肉之躯,捍卫我大清子民!待到凯旋之日,定要让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永远摆脱战乱之苦!”
话音刚落,三军振臂高呼,声震云霄。石飞扬紧握玄铁重刀,刀身上的“苍生”二字,在夕阳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那不是血的颜色,而是希望的色彩。
初夏的准噶尔,草原如同一块巨大的翡翠,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野花如同繁星点点,五彩斑斓,竞相绽放,散发着阵阵芳香。蔚蓝的天空宛如一面明镜,一尘不染,清澈透明。白云如同悠闲的羊群,缓缓飘过,变幻莫测。
远处,连绵的群山层峦叠嶂,宛如巨龙蜿蜒。山峰巍峨耸立,气势磅礴。皑皑的雪峰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如同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群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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