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48节
白振施展“金鹰九式”,铁爪如犁地般将松软的沙地翻起。“金爪铁钩,无坚不摧!”他怒吼着扣住一名骑兵的双肩,运力一扯,竟将人活生生撕成两半。
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寒光闪烁,刀光过处,断肢残臂纷飞;穆铁阿摇着折扇,扇骨间暗藏的机关发出嗖嗖声响,淬毒银针专打敌人下马;岳钟琪舞动虎头枪,枪影如梨花绽放,挑飞敌军盾牌如挑破薄纸。
石飞扬冲破层层防线,忽然看见王帐内阿依娜的弟弟被绑在火刑柱上,几名巫师正围着孩子念念有词。“斩红尘!”他暴喝一声,玄铁重刀劈出的金色刀气如烈日当空,将拦路的萨满祭司劈成两半。
帐内的准噶尔将领们抽出弯刀,却见石飞扬双掌推出“移花接玉”,掌心泛起的漩涡吸力将攻击尽数反弹。阿依娜的弟弟望着这个浑身散发寒气的俊朗青年,眼中满是恐惧与希望。
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如幽灵般掠过众人头顶,明玉功的漩涡吸力发动,将束缚孩子的铁链生生扯断。他揽起孩子的瞬间,后背已被敌人的弯刀划出三道血痕。
“弟弟!我的好弟弟!”阿依娜不知何时已杀至帐外,弯刀上沾满鲜血。
她望着石飞扬怀中安然无恙的弟弟,泪水夺眶而出。
石飞扬将孩子护在身后,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我说过,会护你们周全。”
此时,准噶尔可汗挥舞着狼牙棒杀来:“弘历小儿,纳命来!”石飞扬将孩子交给阿依娜,玄铁重刀全力劈出“破乾坤”。金色刀气化作巨龙虚影,与狼牙棒轰然相撞,爆发出的轰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在漫天烟尘中,石飞扬的明玉功高速运转,周身寒雾化作冰晶铠甲,宛如远古战神。
阿依娜抱着弟弟,看着石飞扬在敌阵中纵横捭阖的身影,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情感。
这个看似文弱的宝亲王,竟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不惜以身犯险。
阿依娜握紧弯刀,眼中的防备与敌意渐渐化作坚定:“从今往后,我的刀,与你共护苍生。”
朝阳升起时,准噶尔王帐已成一片废墟。
石飞扬收刀入鞘,望着远处归来的众人,琉璃眼眸中满是欣慰。
阿依娜走到他身边,轻声道:“谢谢你,公子。”
石飞扬转头微笑,晨光为他轮廓镀上金边,威严地说道:“这天下,本就该护佑每一个子民。”
残阳如血,将山麓染成一片猩红。
石飞扬抱着阿依娜的弟弟,缓步走出硝烟弥漫的准噶尔王帐。
他玄色大氅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琉璃眼眸却透着温柔,低头轻声安抚怀中瑟瑟发抖的孩童:“别怕,没事了。”阿依娜怔怔地站在原地,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看着石飞扬耐心哄着弟弟的模样,心中某个冰封已久的角落,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这个曾被她视为敌人的宝亲王,不仅不顾危险救回了弟弟,此刻的温柔更让她心跳加速。“公子……”阿依娜声音哽咽,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石飞扬抬起头,目光与她交汇,微微一笑:“阿依娜姑娘,如今你弟弟平安,往后便不必再受他人胁迫。”他的话语平静温和,却让阿依娜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长久以来,她在黑暗中挣扎,为了保护弟弟被迫做尽违心之事,而眼前这人,竟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她绝望的世界。
回到清兵营地,阿依娜主动要求留在石飞扬身边效力。她每日看着石飞扬处理军务,指挥若定;见他与士兵同甘共苦,毫无架子;更见他心系百姓,为了让边疆民众免受战乱之苦,殚精竭虑。
每一个场景,都让她对这个男子的敬佩与爱慕更深一分。
然而,两人的关系并非一帆风顺。卫年华等人对阿依娜始终心存戒备,多次提醒石飞扬:“王爷,这女子来历不明,曾为敌所用,不可不防。”
石飞扬却只是摇头,目光坚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阿依娜姑娘只是为形势所迫,如今她弃暗投明,我们当以真心相待。”阿依娜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心中既感动又愧疚。
她深知自己过往的所作所为,给石飞扬带来了不少麻烦。
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她在战场上愈发勇猛。
一次敌军突袭,她察觉到异常,拼死冲入石飞扬的营帐示警。
面对蜂拥而入的敌人,她挥舞弯刀,以一敌十,身上多处受伤却毫不退缩,直到援军赶到。
石飞扬看着她染血的衣衫,又心疼又愤怒,一边为她包扎伤口,一边责备:“你为何如此莽撞?若有闪失,该当如何?”阿依娜却笑着说:“公子为我弟弟,为这天下百姓,不惜涉险。我这条命,本就是公子救的,能护公子周全,即便死了也值得。”
随着相处时日增多,两人之间的情愫愈发浓烈。
但石飞扬心中始终怀着苍生大义,他明白自己的责任重大,不能因儿女情长而耽误国事。
而阿依娜也逐渐懂得,自己对石飞扬的爱,不应成为他的负担,而是要与他并肩作战,共同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一日,两人在军营后的山坡上远眺。
夕阳余晖洒在他们身上,石飞扬指着远方的村落,说道:“你看,那些百姓,他们所求不过是安居乐业。为了他们,再苦再难,我也绝不退缩。”
阿依娜望着他坚毅的侧脸,心中满是柔情:“阿郎,往后无论风雨,我都与你一同守护这天下苍生。”
暮色将天山染成蜜糖色,石飞扬伸手探手腰间那只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
指尖抚过袋上暗绣的苗族古篆,他忽觉掌心发烫——那枚自神水宫带出的石柱,竟在今夜泛起温润的光泽。阿依娜望着他俊朗的侧脸,异域服饰上的银铃突然轻轻摇晃,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阿依娜,你看。”石飞扬展开鹿皮袋,竟从中取出一顶绣着并蒂莲的锦帐。
月光透过帐幔的银丝,在他琉璃般的眼眸中碎成点点星辉,“这是陈先生用天蚕丝精心制作的,它不仅能抵御风雨,还能……”他突然停顿,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
阿依娜的脸颊比晚霞还要艳丽,她的弯刀不知何时已抛在草甸上。
她回想起这些日子里,看着他在军帐中批阅奏折至深夜,为百姓的疾苦而紧锁双眉,此刻却只为她一人,在这荒山野岭布置洞房。
“公子……”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你何须如此……”
“不是公子,是夫君。”石飞扬突然握住她的手,明玉功流转的掌心传递着恰到好处的温暖,说话间,玄色大氅被山风掀起,露出内衬上富察氏绣的“山河永固”,此刻却被他轻轻覆在阿依娜的肩头。
锦帐内,酥油灯将两人的身影映得朦胧。阿依娜解开发间的银饰,瀑布般的青丝散落,珍珠耳坠轻轻摇曳:“我本是草原上的孤狼,是你……”
她哽咽着,被石飞扬用吻封住了话语。
他的唇带着天山雪水的清冽,又夹杂着战场的硝烟,但在触及她的瞬间,却变得柔情似水。
第357章寒刃裁云惊塞北,清辉照甲镇边关
“别说了。”石飞扬的声音低沉如琴弦,“你看这帐顶。”
阿依娜抬头,只见天蚕丝上用金线绣着《西域风情图》,有驼铃声声的商道,有雪莲花盛开的山峰,还有一对相拥的人影。“这是我让绣娘根据你的描述所制。”他的呼吸轻拂过她的耳畔,“无论我们走到哪里,你的家乡,你的过去,都与我紧密相连。”
阿依娜突然紧紧抱住他,泪水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衿:“阿郎,我曾以为这辈子只能成为别人手中的刀,直到遇见你……”她的弯刀绝技在他面前化作绕指柔情,那些在准噶尔王帐中度过的黑暗岁月,此刻都成了遇见他的序章。
石飞扬轻抚她的长发,忽然取出一枚银铃。
铃身上刻着汉文“长乐未央”,却用西域工艺镶嵌着碎钻:“这是用你那把弯刀的残料所制。”
石飞扬将银铃系在她腕间,“从此你的刀只为守护自己,而我……”
他握住她握刀的手,“我便是你永远的鞘。”
帐外传来卫年华刻意放大的脚步声:“王爷,敌军暂无异动!”陈风摇着扇子的轻笑也随风飘来:“今夜的月光,倒是格外温柔!”
石飞扬与阿依娜相视而笑,她倚在石飞扬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忽然觉得,这乱世中的片刻安宁,比任何珠宝都珍贵。酥油灯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融合成一个。
阿依娜望着石飞扬刀刻般的轮廓,轻声呢喃:“阿郎,若有来世,我还要做第一个遇见你的人。”而回应她的,是一个比天山的雪更纯净,比哈密的瓜更甜蜜的吻。
……
赤日如焰,将天山南麓的戈壁烤成赤红炼狱。
石飞扬牵着阿依娜的手,玄色大氅在热浪中猎猎作响,琉璃眼眸倒映着天际翻涌的紫色瘴气。
他腰间玄铁重刀的苗族古篆泛着冷光,与娇妻异域服饰上的银铃相互辉映,在这片荒芜之地勾勒出一抹奇异的亮色。行至一处隐于峡谷的山寨,青石垒就的寨墙上爬满枯藤。
白发寨老倚着斑驳的木门,铜烟锅在掌心叩出沉闷声响:“年轻人,这天山里潜伏着会撕裂人筋骨的山魈,更有能侵蚀人心的瘴气,难道你失去理智了吗,竟敢闯入此地?”
石飞扬却从怀中取出半块玉佩,其莹白的玉质上,白兰花纹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那是柳婷婷贴身之物,岁月流转,却依旧温润如初。
寨老那双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得极大,手中的铜烟锅“当啷”一声坠落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九十年前,有个白衣女子也带着这花纹,她站在山口整整三日,说要等一个永远不会老去的人……”
话音未落,尖锐的牛角号声撕裂长空。
数十名蒙着黑巾的身影如幽灵般从山岩后跃出,淬毒的弯刀在烈日下闪烁着幽蓝的寒光。
阿依娜的银铃突然剧烈震颤,她反手抽出腰间弯刀,却被石飞扬轻轻按住:“躲在我身后。”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宛如天山终年不化的寒冰。
石飞扬足尖轻点,整个人如白鹤般掠空而起。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泛起琉璃光泽,所过之处,空气竟凝结出细小的冰晶。
他挥掌劈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掌风卷起的气浪如怒海狂涛,三名黑衣人尚未近身,便被震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神水宫的余孽,为何阻我去路!”石飞扬暴喝,声音在峡谷间回荡。
混战中,他瞥见一名黑衣人颈间晃动的银铃——正是神水宫特有的形制。
那人甩出的毒镖裹挟着白兰香气,在空中划出致命的弧线。“叛徒的后人也配打听神水宫的事?”黑衣人狞笑道,“当年柳如菲叛逃,早就该将你们这些孽种斩草除根!”
石飞扬身形骤止,毒镖擦着耳畔飞过,划出一道血痕。范杰的话在他耳边回响:柳如菲随石天雨抗金后,神水宫便视其为叛徒。
他周身冰芒暴涨,玄铁重刀虽未出鞘,却已有凛冽刀气四溢:“我与神水宫的恩怨,与此物无关!告诉我,持有另一半玉佩的人在哪里?”
黑衣人却只是狂笑,突然咬破口中毒囊。
刹那间,紫色毒雾弥漫,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转眼化作一滩腥臭的血水。
石飞扬运力挥掌,冰魄寒气将毒雾驱散,却只在血泊中寻到半枚残缺的白兰花瓣。
阿依娜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阿郎,他们如此忌惮,反而说明我们找对了方向。”她的银铃在风中轻响,带着草原女儿的坚毅,“无论前方有多少凶险,我都与你一同面对。”
石飞扬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天山主峰,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将半块玉佩贴在心口,那里还留着阿依娜温柔的温度。山风呼啸,卷起他的衣摆。
“走吧。”他握紧娇妻的手,“这世间恩怨,总要有个了断。但在那之前,谁也不能阻挡我寻找真相。”
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在阳光下闪烁,在无声诉说着他的信念——为了天下苍生,也为了那段跨越二百年的羁绊,他必将踏破天山迷雾,揭开神水宫的隐秘。
盛夏的天山,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铺展在蓝天白云之下。
阳光穿透稀薄的空气,洒在连绵起伏的山峦上,每一道光线都像是大自然最精致的雕琢,将山脊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山脚下,翠绿的草原如同一块巨大的翡翠,镶嵌在大地之上。
野花随风摇曳,色彩斑斓,点缀其间,散发着淡淡的芬芳。远处,一群群牛羊悠闲地漫步,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铃铛声,为这宁静的画面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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