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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第86节

努尔哈赤目光如渊,紧紧锁在皇太极身上,大殿内鸦雀无声,唯有老汗王粗重的呼吸声和炭火的噼啪声。

皇太极提出的是一条艰难万分却脉络清晰的死战之路,其中凶险万千,尤其是那火器之事,成则翻身,败则万劫不复。

良久,努尔哈赤猛地一挥手,声音斩钉截铁:“好,就这么办!火器一摊子事,交由何和礼(五大臣之一)全权负责!”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扫过众人:“记住!今日之痛,皆因昨日之败!今日之谋,只为来日雪耻!

这仇,一定要报!血债,必要血偿!”

“喳!谨遵汗命!血债血偿!”众将轰然领命,带着沉重的任务纷纷退出大殿。

努尔哈赤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缓缓抬手挥退侍卫。

当殿门沉重的闭合声响起时,他再也支撑不住,佝偻着身子半躺在主位上。

苍老的手掌紧紧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疲惫感。

“老了...“他望着穹顶喃喃自语。

往昔的胜利曾让他忘却岁月的流逝,可这次惨败像一盆冰水,将他浇醒。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宝刀,如今这双手,再难像当年那般稳握战刀了。

殿外北风呜咽,吹得烛火摇曳不定,努尔哈赤望着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忽然发现那轮廓竟有些佝偻。

他苦笑着闭上眼睛,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那个能在雪地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自己,已经永远留在了记忆里。

殿外,寒风凛冽。代善与皇太极并肩而行,气氛却冰冷如霜。

代善停下脚步,侧头看向皇太极,脸上再无半分笑意,只剩下审视和压抑的怒火:

“八弟好手段,一番慷慨陈词,便让父汗对你言听计从,连我这大贝勒都成了畏首畏尾之人!”

皇太极神色平静,目光直视前方:“大哥言重了。弟所做一切,皆为大金。若大哥有更好的破敌之策,弟愿洗耳恭听,甘附骥尾。”

“哼!”代善冷哼一声,“好一个大金为重!八弟,你记住,这大金,不是你一个人的大金!父汗信你,我无话可说。

但若你耗费无数,却一事无成,届时……休怪为兄不讲情面!”

说罢,代善拂袖而去,留下一个充满警告和敌意的背影。

皇太极站在原地,望着代善消失在风雪中的身影,眼神深邃如寒潭。

他紧了紧身上的裘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内忧外患,强敌环伺,兄弟阋墙……这辽东的寒冬,果然比想象中更加刺骨。

第140章 也该享受享受了!

乾清宫殿外朔风呼啸,殿内却是一片暖融静逸。

巨大的鎏金铜兽炭盆均匀地排布在殿角,无烟的红罗炭烧得正旺,融融暖意无声地弥散开来,驱散了深冬的严寒。

明黄色的暖帘低垂,隔绝了外界寒气,地龙温热的气息透过金砖缝隙缓缓蒸腾,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品质极佳的沉香气息。

柔和的光线透过精雕细琢的槛窗花格,洒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映照着殿内沉稳尊贵的紫檀木家具,营造出一种静谧而威严的温煦。

朱由校略显慵懒地倚在宽大的御座之中,一身常服,并未束发冠。

他陷在厚厚貂绒的座褥里,姿态松弛,一手随意地拈着宫女用小银签递到唇边的、冰镇过的水晶葡萄,另一只手则翻看着御案上司礼监新呈上来的几份奏本。

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间跳跃,偶尔停留,神色间看不出喜怒。穿越来这么久,也该他享受享受了!

御座下首不远处,司礼府掌印太监刘若愚、纪检府掌印太监魏忠贤、内务府掌印太监王承恩、内财府掌印太监田义、稽核司掌印太监涂文辅——这五位掌控着内廷运转、权势煊赫的内廷巨头,正垂手恭立。

他们轮流向年轻的皇帝低声奏报着:

“启奏皇爷,宫中内监人数核验已毕。逾龄、病弱及不谙规制者,计三千二百一十七员,业已悉数裁汰,赏银依例发付,令其出宫安置。

其中年长宫女,依皇爷特旨,已陆续与京营、御前亲军等忠勇将士匹配为家室。”

“皇爷,内库近期清库查弊进展甚明。追回历年以‘寄库’名目滞留旧银,共四十六万九千八百两有奇,已悉数归入内库正项。”

“纪检府督监宫禁内外,凡查实有劣迹昭著、诬良构陷、贪贿酷虐等情事之内臣宫人,皆已遵旨严办锁拿待罪……”

“内务府辖下直管皇庄三十七处,悉依新颁《屯田则例》严加整饬,田界分明,租赋厘清。佃户感恩陛下新政,莫不称善……”

“稽查处监督造各局物料采买流程已行新规,‘预纳’、‘空票’之弊绝矣……”

朱由校一边听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头,或是轻轻吐出葡萄籽,示意继续。

随着他系统人口的解绑,他早已不动声色地将成百上千名由系统召唤而出、忠诚无二的“村民”,以宫女、内侍、乃至低阶官佐的身份,层层渗透、填塞、掌控了这紫禁城的角角落落。

再加上系统禁卫军和新整改的天子亲军守卫、系统官员的管理,可以说现在的紫禁城是史上最安全的皇宫也不为过。

眼前这五位站在权力顶峰的太监巨头,无论他们今日是何等地位,他们心中是何等想头,这宫中的一切……皆在他朱由校一瞥之间,洞若观火,了然于胸。

就在此时,殿门无声开启一条缝,一个小太监快步趋近。魏忠贤眼角余光扫到,立刻略一侧身迎上。

那太监将一封套着厚厚油布,封口处盖有特殊朱漆火印的信函递到魏忠贤手中,并附耳低语几句。

魏忠贤神色一动,捏着那厚厚的信函,立刻转身,躬着腰,迈着细碎急促却尽量放轻的步子回到御座前,恭声道:

“皇爷,大喜!大喜啊!”他脸上堆满了抑制不住的激动,

“山西那边——成了!这是锦衣卫密呈,言道涉事晋商均已被抄家,大同、宣府两地....请皇爷御览!”他双手高捧,将那犹带着风尘寒气的密函举过头顶。

朱由校原本有些惫懒的神情瞬间消散,眼中精光乍现。他丢开手中的奏本和银签,一把将那密函抓了过来。封套拆开,里面是厚厚一叠写满了蝇头小楷的清单名录。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一行行墨迹。

店铺名录……当铺商号……窖藏金银……田契地亩……最后,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死死定格在那一行被特意用朱笔圈出的数字上:

【白银实抄:现银叁仟陆佰玖拾柒万伍仟捌佰两整】

“三……三千六百九十七万两?”朱由校的眉头下意识地蹙紧,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袖口。

这个数字……虽然数字惊人,但是确实也没有超过自己的估计,甚至感觉还有点少。

但他随即恍然,自己差点被后世爽文小说里那一抄家就几个亿几个亿的数额给误导了。“

眼下是万历四十八年,亦是泰昌元年。朝廷对天下州府之地的掌控,尚未如崇祯末年那般彻底崩坏;辽东那头恶犬也只是刚刚扯起‘后金’的旗号,远未成日后席卷天下的滔天巨寇。”

而后世那些个纵横塞北、富可敌国的山西巨贾,其惊世骇俗的财富积累,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大明财政崩溃和辽东战乱的畸形产物。

是未来十几年里,他们一边吸吮着大明九边将士因欠饷而被迫变卖军械物资的血,一边与建州女真在刀尖上跳舞,用粮食、铁器、情报换取貂皮、人参和沾满百姓鲜血的劫掠所得,才滚雪球般膨胀起来的。

但是这也不少了,更不要提查抄回来的一千多万亩土地和一千多家商铺,要都折成银子,就按一亩地三两银子,这总价值也有个八千多万两了,已经足以支撑他的下一步计划了!

再看看后面罗列的如山粮秣——【复盛公粮栈,储粮……】、【介休范氏仓库,储粮……】、【太谷孔宅地下窖,储粮……】密密麻麻的存储点和数字,简直触目惊心!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冲上心头,这泼天的富贵,终于是轮到他朱由校了,有了这笔钱粮,他眼下最大的困境立解,他可以做太多事了。

然而,朱由校脸上的喜色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刺骨的寒意。

“好……真是好得很啊!”一声冰锥般刺骨的冷笑从牙缝里挤出。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声音不紧不慢却让人不寒而栗:

“朕的子民卖儿鬻女,易子而食!官仓老鼠洞里都能跑马!朝廷穷得朕的内帑都快要刮地三尺!”

他拿起那份清单,指尖微微发颤:“三百六十万石...太仓里的存粮连这个零头都不到。”冷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诮,

“一边是奏折里哭穷要赈灾,一边把粮食往自家地窖里搬。诸位爱卿,当真是...精打细算。”

他胸膛剧烈起伏,虽然系统在手,他目前已经不缺粮食,但整个帝国一亿多黎民的生存重担时时刻刻压在他心头!粮食,永远也不够!

第141章 朱元璋挖的坑!

朱由校缓缓翻看着手中的卷宗,当看到了代王和晋王与晋商勾结走私的证据,人都气笑了:

卷宗一:《晋藩昭德王朱求桂通虏资敌案》

【抄没晋商“复盛隆”密室账册数簿】:详细记录万历四十五年至今,经昭德王(晋王系郡王)府签发之通关令牌,由大同镇关口秘密输送往建虏境之违禁铁器(锅铁、铧铁)、硝石、硫磺、药材、布匹、茶叶数量。

商队管事亲供:历年所获暴利,七成以上需“孝敬”晋王府及昭德王本人!所附商队出关路引赫然加盖晋藩王府印记!

卷宗二:《代藩广灵王朱鼐铉纵奴通商、收买边军案》

【抄没代王府外管事私宅暗账】:明载历年向代藩宗室、边军守口将领行贿数目。证人供称:代王府多名宗室、家人,实为晋商货物流通蒙古、建虏之关键枢纽,借宗室身份畅通无阻!

晋王和代王,这两个名字背后,是大明开国太祖朱元璋亲自分封的“九边塞王”之后!

首封晋王朱棢,太祖第三子,就藩太原!太祖之意,坐镇三晋,屏藩北疆,威慑蒙元余部!太原控扼太行、吕梁,自古为兵家要地、北疆锁钥!

首封代王朱桂,太祖第十三子,就藩大同!大同地处边陲,控扼内外长城,直面瓦剌、鞑靼,其责任乃“捍御北虏,拱卫京畿”。

结果现在,昔日太祖倚为臂膀、肩负守边卫国重任的亲王、郡王、将军,堂堂太祖血脉,竟在国朝危难之际,私通家国死敌!贪眼前之利,行资敌之实!养寇之罪,罄竹难书!

这要让朱元璋知道,怕是要气得从棺材里面跳出来;但是话说回来,这波其实应该算朱元璋的;

朱元璋认为:“朕惟帝王之子,居嫡长者必正储位,其诸子当封以王爵,分茅胙土,以藩屏国家。”他要让子孙后代“世世皆食天禄”,永享富贵。

于是他处心积虑地为明朝宗室设计了一套看似“周全”的制度,本质是以“血缘纽带”巩固皇权的私心产物——他既想让子孙后代永享富贵,又怕宗室干政威胁皇权,最终形成一套“高福利、严限制、无弹性”的畸形制度。

朱元璋在《皇明祖训》规定,所有宗室子弟,从亲王到最低的奉国中尉,一生由国家全包,亲王岁禄万石,郡王二千石,镇国将军千石,辅国将军八百石,奉国将军六百石,镇国中尉四百石,辅国中尉三百石,奉国中尉二百石。

这一标准远超官员,就连当时的正一品尚书岁禄仅 180石,跟不要比人家的“世世承袭,永不降等”了,直接就把官员和朱家放在了对立面上,典型的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而且,亲王还可获“庄田”数千至数万顷,还能垄断地方盐、铁、茶等专营生意;宗室婚丧嫁娶、建房修墓皆由朝廷拨款,甚至连子女出生、取名都需朝廷赐名并发放“养育费”。

但是,作为一个疑心病极重的皇帝,为了防止宗室夺权,他又严令禁止宗室“从事士农工商”—不许参加科举,不许经商,不许务农,甚至不许随意离开封地。

而且宗室子弟出生后需报“宗人府”登记入“玉牒”,否则不被承认身份,也无法获得俸禄;死亡后需注销,整个生命周期完全被朝廷“圈养式管理”。

当时朱元璋还觉得自己的制度天衣无缝,又担心后代子孙随意篡改,于是将宗室制度写入《皇明祖训》,规定“后世子孙不得更改”,以“祖宗之法”的名义固化了这套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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