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第78节
第124章 系统官员
朱由校离开弥漫着压抑与交锋气息的西暖阁,步履沉稳,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弘德殿。
殿门无声开启,一股迥异于西暖阁的、带着新生力量与绝对服从气息的氛围扑面而来。
步入宏阔的殿宇,眼前的景象令朱由校的目光为之一凝。
殿内,一百二十名身着崭新官袍的官员,按照品级高低,整齐划一地肃立殿中。他们身形挺拔,目光沉静,虽姿态恭谨,却无半分寻常新晋官员的惶恐或好奇,唯有一种近乎冰冷的专注与等待指令的肃然。
这,便是他耗费内务府整整一个多月的收入,通过“系统”,精心招募并赋予“国子监”身份的核心班底。
他们,将承载他自己涤荡旧弊、重塑山河的意志!
朱由校一步步踏上丹陛,在御座前转身,袍袖轻拂,稳稳落座,冰冷的山文甲叶在泛着幽冷的光泽。
“诸卿,”朱由校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今日召见,非为虚礼。尔等身负朕望,亦肩负大明未来。”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卿等的来历,朕心自知。过往种种,皆付云烟。
自今日起,卿等便是朕的臣子,是我大明帝国的官员!朕将赐予你们身份、权柄,亦托付卿等重任。望尔等不负朕望,亦不负此身所学!”
“臣等谨遵圣谕!愿为陛下效死,为大明尽忠!”一百二十人齐声应诺,声音整齐划一得如同一个人发出,没有丝毫拖沓或犹豫,在宏大的殿宇中激起低沉而令人心悸的回响。
朱由校微微颔首,对这种“系统出品”的绝对服从感到满意。他真的是厌倦了大明文官的掣肘和拖沓,还有那动不动就以死相逼的劝谏更是让他感到无语。
他抬手虚按,示意前排十位品阶最高的官员出列。“尔等十人,乃众卿之首,上前奏对,简述尔等所长。。”
十名官员闻声而动,步履沉稳,仪态端方,几乎同时趋前一步。他们身着同样的深青袍服,气质各异,但眼神中都闪烁着同样的冷静与专注。
“臣,顾昭。所长:明律令,察奸邪,整肃纲纪。愿为陛下执掌法纪之剑,涤荡官场积弊,令贪腐无所遁形,纲纪重光!”
“臣,卢志恒。所长:精算度支,开源节流,厘清账目。愿为陛下梳理天下钱粮,充盈国库,为陛下新政、为社稷中兴,奠定坚实之基!”
“臣,沈正。所长:通晓律法,明辨是非,唯法是从。愿为陛下厘清刑狱,修订律法疏漏,使刑名公正,令天下知法不可违!”
“臣,吴怀瑾。所长:明经义,重实务,尤擅训导愿为陛下革新吏治之源,于讲习所内,以律法、经济、政务、为官之道训导新员,为陛下培养明实务、守规矩之新血!”
“臣,顾俊彦。所长:精于实务,厘清繁杂。愿为陛下整肃京畿秩序,厘定市税,严打奸宄,确保百业有序,物价平稳,治安无虞!”
“臣,王瀚。所长:精货殖,通利源,善经营,重效率。愿为陛下掌盐铁之利,革新旧政,广开财源,为陛下新政提供源源不断之助力!”
“臣,万文博擅政务管理.....、臣,项晨通晓律法......、臣,齐永怀.善经营,重效率...、臣,方靖....”
十人奏对如击玉磬,言简意赅,字字切中要害;朱由校听完,心中大定,这“帝国时代”系统果然神异,所召之人不仅能力卓绝,更完美契合他当前最迫切的需求。
他缓缓起身,目光如电,扫视全场,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好!尔等所言,朕已了然于心。”
“朕今授尔官职,赐尔权柄,望尔等不负朕望,以尔等之才,为朕分忧,为社稷效力!”
他目光首先锁定顾昭:“顾昭!朕授尔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赐风闻奏事、专折密奏之权。给朕涤荡污浊,还朝堂以朗朗乾坤,凡贪赃枉法、结党营私、阳奉阴违者,无论品阶,皆可弹劾查办!朕要看到官场风气,为之一新,你可从殿中抽选十人,以为助力!”
“臣,顾昭,领旨谢恩!定不负陛下重托!”顾昭躬身,声音冷冽如冰。
“卢志恒”朱由校目光转向第二位,“朕授尔户部侍郎,署理度支事;国之血脉,钱粮根本,交由尔梳理;朕予尔专权,重订税则,严查亏空,你从殿中抽选十人,归你调派,给朕把天下钱粮的账,算得清清楚楚。”
“臣,卢志恒,领旨谢恩!必竭尽所能,充盈国库。”卢志恒声音沉稳有力。
“沈正!朕授尔刑部侍郎,协理修订律例;从殿中抽选十人,以为助力!”
“臣,沈正,领旨谢恩!必使刑狱清明,法度昭彰!”沈正目光坚定。
“吴怀瑾,朕授你为新设‘吏政讲习所’提调官,专司官吏新员训导;国之未来,吏治之本,系于汝身。从殿中抽选精通政务、经济、司法者,各三人,即刻筹备‘大明吏政讲习所’,制定章程。”
“凡新科进士、举人授官者,乃至部分有潜力的现任官员,皆需入所受训;培训其律法、经济、政务、为官操守,让其抛弃腐儒之风,忠于朕、忠于社稷!结业考核优异者,方得实授,此事关乎国本,务必办好。”
“臣,吴怀瑾,领旨谢恩!定为陛下育才选贤,筑牢国本。”吴怀瑾躬身领命。
“顾俊彦、方靖,朕授你二人‘大明提督京畿市坊巡检总署衙门’提督、副提督之职,署理京城治安市容!迅速接管巡检总署,从殿中抽选精通政务、经济、司法者,各五人。
然后以此为基础,在布政司设总巡检司,府城置巡检司,州县立巡检局,乡野要害设巡所——上下贯通。维护市井繁荣,严厉打击奸商恶霸、囤积居奇、扰乱治安者,朕要看到未来京城气象,大明的城市,都井然有序。”
“臣顾俊彦、臣方靖,领旨谢恩!必使天下靖安,百业有序!”
“王瀚、万文博!朕授尔大明盐业总局副局长之职务,配合袁世振,专营盐铁之利!准你们便宜行事,从殿中抽选精通政务、经济、司法者,各十人,分别担任要害之地的‘督办使’和‘督产使’,组建盐丁缉私,严查私盐贩运。
同时,改进晒盐、运销之法,降低成本,增加官盐竞争力。半年为期,朕要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流入国库。”
“臣,王瀚、万文博、领旨谢恩!必为陛下开源节流,充盈内帑。”二人声音沉稳。
“齐永怀、项晨!”朱由校目光扫过剩余两人,“你二人,分授山西布政使和山西按察使之职,山西、顺天,乃新政试点之地,责任重大;尔等到任后,当雷厉风行,扫除积弊,推行朕之新政!剩下官员尽数归你们调遣,前往山西赴职,辅佐你们,厘清账目,整肃刑狱,后续朕会陆续调拨官员,助你们打开局面。”
“臣等领旨谢恩!定不负陛下所望!”两人齐声应诺。
朱由校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金铁交鸣:“记住!尔等今日之身份地位,皆朕所赐!朕之意志,便是尔等之使命!
行事但以国法、新政为准绳,毋需顾忌旧党、权贵之掣肘!朕,便是尔等最大的靠山!有功者,朕不吝封侯之赏。”
“后续将你们挑选的官员名单和任命呈上来,朕会让司礼府拟旨下发,你们在京城的住处,朕会让内务府从查抄的犯官府邸中挑选一批,确保你们无后顾之忧”
朱由校心中一定,只要逐渐根据自己的设想,让擅长不同方向的专才逐渐进入都察院各道、刑部、户部各司,担任御史、主事、郎中等职,提高大明的监察力度,确保效率与清廉。
特别是自己设立的提督京畿市坊巡检总署,未来将铺向全国、掌控基层商业秩序、征收商税、打击走私、监控物价的核心工具!
还有大明盐业总局,这些精干力量,将被委以重任,组建并执掌“大明盐业总局”及主要产盐区(如两淮、长芦、河东)分局,帮他能扼住大明盐业的财政命脉。
他们将负责盐引改革、生产调度、运输稽查、销售管控,彻底斩断旧有盐商与地方豪强、贪官污吏的利益链条,将这份“白色黄金”的巨额利润,尽数收归自己的内帑,支撑自己未来建设心目中的大明、征服世界的目标。
但是系统的官员只是权宜之计,所以他设立了‘吏政讲习所’来提拔和培养本地官员,毕竟如果所有的官员都由系统官员来顶替,固然会海晏河清,但那个大明还算得上是大明嘛?
朱由校缓步走向御座,并未就座,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支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殿内落针可闻,唯有烛火跳跃的微响。
第125章 意气风发的晋商
十月二十一日,西暖阁那场充满威压与决断的御前会议刚一结束,大明帝国的中枢机器,便在皇帝朱由校的意志驱动下,以前所未有的效率高速运转起来。
为了防止任何可能的风声走漏,皇帝朱由校展现了他前所未有的冷酷与决断:
所有参与西暖阁议事的大臣皆被请至文华殿,坐镇中枢,协调户部、兵部、刑部、都察院,确保粮饷、军令、司法文书畅通无阻,全力支持前方行动
文华殿内外,由禁卫军精锐层层把守。殿内官员如需如厕、用膳,皆需至少两名全副武装的锦衣卫缇骑“陪同”。任何试图传递消息的举动,都将被视为通敌叛国!
内阁值房灯火通明,内阁值房灯火通明,但所有核心指令的最终起草、誊抄、用印,皆由临时调来、背景单纯的低级中书舍人,甚至不识时局的内书堂小太监完成。整个帝国中枢,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静默”中高速运转。
与此同时,真正的杀招,已如离弦之箭,射向山西!
就在会议结束后的一个时辰后,数队背负“三百里加急”密匣、身着普通驿卒服饰却眼神锐利如鹰的特殊锦衣卫,已从玄武门、东华门悄然离京。
他们携带的,是给许显纯的盖有皇帝玉玺、密封火漆的圣旨和密令,一人三马,星夜兼程,直扑山西太原府!
几乎与锦衣卫信使同时,一支由四十余名身着便服、神情干练的“系统文官”组成的队伍,在少量锦衣卫便衣的护卫下,也悄然离京。
他们携带着皇帝直接任命的中旨和吏部签发的空白任命文书,目标直指山西巡抚衙门、布政使司、按察使司以及太原、平阳、汾州等要害府衙!
他们的任务是在圣旨抵达、地方主官被锁拿的第一时间,亮明身份,接管印信,稳住局面,确保行政机器不瘫痪,并配合后续到来的锦衣卫行动。一支由绝对忠诚的官员构成的后备力量,正无声无息地布局三晋大地。
与此同时,另外两队精干的锦衣卫信使,背负着给大同总兵满桂、宣府总兵张继先的皇帝圣旨和亲笔密诏,分头驰往大同、宣府两镇,以稳住边镇军将,为山西腹地的行动解除后顾之忧。
十月二十二日,天色微明。京师的肃杀之气不仅未曾消散,反而更加凝重,无形的压力笼罩四九城。
德胜门外,钦差大臣王命璿的仪仗悄然集结。没有鼓乐喧天,没有百官相送。唯有寒风中猎猎作响的旗幡和金属甲叶的摩擦声。
王命璿面色如铁,翻身上马;身旁是怀抱铁证密匣、眼神阴鸷深沉的锦衣卫头目,以及手持密旨、代表皇权意志的御马监太监方正化。
三人身后,是游击将军常少杰率领的三千龙骧军精锐!一人双马,着全甲,背负劲弩,腰悬利刃,肃立如渊。随着低沉的口令,这支沉默的钢铁洪流迈开脚步,烟尘不起,却踏碎了京郊的安宁,直扑山西太原府。
短短两日时间,整个过程井然有序,像一张大网抛向山西。
就在这肃杀紧张的氛围中,位于京城繁华地段的“三晋会馆”内,却是一派截然不同的景象。
雕梁画栋的花厅内,炭火烧得正旺,暖意融融,鎏金香炉中,价比黄金的龙涎香氤氲出奢靡的甜腻。
范永斗、王登库、梁嘉宾、靳良玉几位晋商巨族的少东家,围坐在一张价值连城的紫檀木嵌螺钿圆桌旁。
桌上,是成套的成化斗彩鸡缸杯,薄如蝉翼,釉色温润。杯中,是今春江南雨前龙井的尖芽,水则是西山玉泉山每日清晨快马送来的活泉。
范永斗端起一杯,轻啜一口,那清亮嫩绿的茶汤,价值便足以抵得上京郊一户四口之家整年的嚼裹。
“范兄,今年贵府在口外的营生,怕是又翻了一番吧?”王登库摩挲着手中一块羊脂白玉佩,笑着问道。他穿着一身苏杭织造的云锦直裰,领口袖缘用金线绣着暗纹,在烛光下流动着微光。
范永斗矜持一笑,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托赖祖宗福荫,蒙各位大人照拂,口外皮货、药材还算顺遂。倒是王兄,听闻你家在辽东的‘南货’(铁器、药材、布匹)路子,可是越铺越宽了?建州那位贵人,胃口不小吧?”
王登库眼中精光一闪,放下玉佩,也端起茶盏:“辽东苦寒,所求甚切。上好苏钢、精铁、药材,还有那上等松江棉布,运过去便是真金白银。价钱嘛,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今年嘛,”
他伸出五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这个数总是有的。”他口中的“这个数”,至少是五十万两白银的纯利。
靳良玉把玩着一枚鸽卵大小的东珠,接口道:“王兄生财有道。不过,这财路要通,关节也得顺。家父前日来信,山西那边,吴巡抚(吴仁度)、李巡按(李若星)那边,今年的‘冰敬’、‘炭敬’已加倍奉上,确保无虞。
杀虎口陈参将那里,更是老交情,一车货,三两银子的‘茶钱’,童叟无欺。”他语气轻松,仿佛谈论的只是寻常人情往来,而非动辄万两的通关贿赂。这北边的路子,是越走越宽了。
梁嘉宾一边把玩着一柄来自草原贵族的象牙柄金鞘小刀,一边笑道:“靳兄稳当。这北边的路子稳了,明年开春,咱们几家联手,把长芦盐场那几处好滩头吃下来,那银子,才真叫像决了堤的汾河水,挡都挡不住!”
“到时候,在座诸位,怕是要在老家起那九进九出的宅院,纳几房扬州瘦马,才衬得上这份身家了,这日子,真是给个皇帝都不换啊!哈哈哈!”
众人闻言,皆抚掌大笑,花厅内充满了对泼天富贵和奢靡生活的憧憬。
几人谈笑风生,他们谈论着来年要如何打通关节,如何分配利益,如何将更多的“南货”运往辽东和蒙古,又如何将辽东的皮毛人参换成江南的金山银海。
每一句轻描淡写的闲谈背后,都是足以让寻常百姓瞠目结舌的巨额财富流动。他们身处这温暖的阁楼之中,自以为掌控着庞大的商业帝国,睥睨着京城的风云变幻。
第126章 跪地!仰面者死!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会馆那两扇厚重的黑漆大门,竟被一根巨大的撞木生生撞开!木屑如暴雨般激射入厅,带着刺骨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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