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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师之路,从科举开始 第842节

江南百姓尤其受益,织造业、印染坊、瓷窑、纸坊等民营作坊重焕生机,百工安业,青壮不再逃税谋乱,反而争着纳税取信。

各地知府更以“纳税人数增长率”“正税比重”列为考评之重,清吏清法,吏治焕然。

坊间传言,“从前朝廷收税是收命,如今收税是收心”。

百姓从初的观望,到后来的认可,再到如今的主动配合,皆源自一条路:“公正而有序”。

正如徐谦在一次内阁会议上所言:

“商者流通天下之财,税者天下安定之基。利不聚富门,税不压寒士,此乃大治!”

后世称这一年为“大明商律元年”,更有学者将其与唐朝均田制、宋朝市舶司并列,称为“税制三大治”。

徐谦因此名重朝野,王越亦因“清江南贼气、定商贾之乱”名留青史。

而大明,从此迈入一个全新纪元:

商路通,税赋明,国富而民强。

......

自从完成对江南士绅阶层的整顿,以及推动新式商税制度之后,大明朝政坛一度回归清明。

那是将近一年前的事了。

这一年来,江南士绅被连根拔起,原本依附于他们的地头势力与海寇也因此失去依仗,如无头苍蝇般在沿海横冲直撞。

他们失去了“义士”之名,再无可供遮掩的外衣.

如今,彻底堕为真正的盗匪。

温州郊外,三十户民宅被焚为灰烬;

宁波港内,官府的盐仓被彻底洗劫;

更有甚者,有贼人乔装成海商混入市井,夜间悄然出击,袭击沿海乡镇,焚学塾、屠渔村,鸡犬不留。

一位从福建被劫村庄中救出的老人,披头散发、浑身血污,跪在军前,声泪俱下:

“倭贼屠我妻儿满门!我求陛下,莫讲仁义道德,也莫再讲诏安招降,杀过去,杀到他们老巢去!”

老百姓的愤怒,如怒涛般在南方蔓延开来。

他们不再相信招抚,不再信任谈判,眼中只有一条路:挥军东进,征讨倭邦!

民意在身,首辅徐谦上疏言道:“倭患一日不除,我海疆终不得安宁!”

“自太祖皇帝立国起,便施海禁以固疆界,然则百余年来,东夷愈发猖獗,今我大明国力正盛,若再忍气吞声,只是白白耗费钱粮,不若主动出击,荡平外夷,还天下一个安宁乾坤!”

成化帝朱见深听后,沉吟许久。

次日,召越王徐闻入殿密议。

这位九朝老臣,虽八十余岁,白须如雪,却仍目光炯炯,精神矍铄,毫无衰老之态。

徐闻记得,早在一年前,大明便向日本下达警告,让他们一年之内解决倭寇之患,否则大明将陈兵日本。

如今细算日子,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于是,徐闻建议再次派遣使团出使日本,递交最后通牒。

此次使命,仍由礼部郎中沈廷章担任。

朝会散后,皇帝回宫途中,走至御花园边的小道,突然问道:“相父,倭人真会屈服通牒吗?”

徐闻闻言,只微微一笑:“通牒不是给他们看的,是写给天下人看的。”

“以倭人之秉性,倘若我大明不出兵,他们决不会真心剿灭海寇,对他们来说,海贼扰我江海,便如养虫咬敌墙,岂不乐见其成?要他们真动干戈,自废羽翼,那代价,远比他们所能承担的高得多。”

朱见深沉默良久,蹙眉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徐闻郑重拱手:“老臣此举,不过是为东征日本寻个借口,东南之患,不可再拖!”

“倘若不能彻底根除海寇之祸,那我大明的海疆将永无宁日,每年耗费数百万银两养船养兵,还得处处设防,仍不得安生,这账,早该算总账了!”

朱见深闭目片刻,长吸一口气,终究点了点头。

“倘若真要动兵,相父以为,该派何人为帅?”

徐闻朗声一笑:“倭国弹丸之地,形同鸡肋,倘若由老臣亲率水师,三月之期,足可灭其国祚,断其贼源!”

“什么?”

朱见深大惊,脚下一顿,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那声“不可”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转头望向徐闻,那位白须如雪、面容清峻的老臣,神情竟毫无动摇之意。

“相父……你……你已八十三岁了!”

朱见深下意识退了一步,仿佛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朝堂重臣,而是要披甲执戟、横越大海的老将。

“你真要……亲自远渡重洋,率军东征?那可是生死之途、风浪无常,相父……你撑得住吗?”

朱见深心中一阵酸涩。

徐闻不仅是九朝重臣,更是他登基以来最倚重的辅相。

倘若下功夫有所闪失,大明损失的不仅是一员老臣,更是定海神针。

徐闻只是淡然一笑,躬身一拜:“臣虽年过八十,已无爵位功名可贪,唯愿能在有生之年,为陛下扫清海疆乱局,使百姓能安居田亩之间,不再畏惧贼寇横行!”

打小日本,他必须亲自前往!

徐闻抬起头来,眼中透出从容与果决。

“臣此去,不求生还,但求不辱。”

朱见深心头震动,一时竟不知如何应答。

他看着眼前这位已近风烛之年的老人,却仿佛看见了他年轻时的模样:

战马嘶鸣,旌旗猎猎,披甲执锐,横刀立于战船之首,指挥千军万马,荡尽倭患余孽。

……

那一刻,朱见深终于明白:

有些人,生来就是为风浪而生的。

第1010章 东征日本

出使倭国的,仍是礼部郎中沈廷章。

这一次,他没有携带厚礼,也无言辞周旋之意。

自大明诏书定下最后通牒,他便知此行非为交好,而是敲响战鼓前的最后一击。

初至日本,幕府遣人迎接,场面看似隆重,实则敷衍冷淡。

沈廷章不为所动,直言:“我奉大明皇帝之命,不为庆贺,只为一事,责问贵国,倭寇之患,何时清除?”

幕府将军足利义政,身着锦袍坐于堂上,神色倨傲,嘴角含笑。

他本就无意认真对待这位明朝使臣,只是照旧摆出形式。

可没想到,沈廷章毫无惧色,言辞之锐利如刀锋出鞘,直指幕府要害。

“我大明宽厚,仁政待人,屡次诏告,望贵国整肃海贼,还海疆清明,然贵国数年敷衍,任其肆虐,血染我东南海岸!你等口称将军,实乃庸碌之辈,连国中之匪都管不住,如何配称一国之主?”

沈廷章站在正殿之中,声若洪钟,震得殿梁微颤,连站在两旁的倭国侍卫都暗暗变色。

他继续说道:“此番前来,不为再劝,而为明告,自今日起,大明只留一月,倘若你等不能自行肃清倭患,我朝将亲率水师,踏海而至,直指倭境!”

沈廷章步步上前,冷眼盯着足利义政,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此言非虚言,此使非假使,我等,不再与鼠辈讲仁义。”

堂上一片寂静,仿佛空气都凝固。

幕府将军足利义政的脸色,终于从戏谑转为铁青。

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拍案而起,怒指沈廷章:“大胆蛮使!你敢在我日本放肆!来人,把他拿下!”

一众武士应声而动,长刀出鞘,寒光乍现。

沈廷章却毫无惧色,巍然不动,冷冷一笑:“你若敢杀我,大明铁骑便将以国师之礼,为我讨还血债,你若敢囚我,大明水师便以国辱之名,登你之岸,烧你之都!”

他身后随从早已按剑欲动,但沈廷章伸手制止,目光扫视四周,宛如巡视风暴中心的将军。

足利义政怒火中烧,却又不敢真正下杀手。

他知沈廷章身份非凡,若真将其斩首,便等同亲手引火烧身。

但怒气难消,终究下令:“将此人软禁,不得自由往来!”

沈廷章被押入一处偏殿,门窗紧闭,侍卫日夜看守。

然他并不惊慌,反而静坐其间,命书吏誊写来时通牒,一式三份,派人秘送长崎港口、大阪船会与对马岛,使其流入商人、僧侣之手,散播于倭国各地。

他要让全日本都知道,大明皇朝已不再讲和。

这不是威胁,而是最后的宣告。

“倭国若不自清其患,便将迎来百年来最可怕的风暴,而风暴,就在这片海的那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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