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病太子召唤诸天,暴压天下 第163节
李景源控制甘州主要原因是用甘州健马组建精锐骑兵,可没了健马,还建个屁的骑兵。
更糟的还是西戎水草丰饶,给他们大半年时间便能养出一批批壮硕健马,西戎倒是可以大规模组建骑兵,西戎兵强马壮必定扰边侵略。
甘州境内已有流言说什么天要亡衡兴戎,西戎是天命所归,甚至还说甘州的旱灾是李景源带去的,旱龙之说都传到了甘州。
若是高温不退,持续几个月,再有有心之人火上浇油,甘州可能会民变。
奉命节制甘州的李存孝这一个月头疼的很,他是武将,上阵杀敌无人能敌,治理一州手段不太够。更何况这是天灾,他如何能治得了天上那轮毒辣烈日。
一筹莫展之时,麾下一校尉给李存孝出了个主意。
没马那就去抢。
殿下不是要练兵吗,校场练兵哪有沙场练兵实在。
李存孝一听在理,立马便调动兵马准备大干一场。
李存孝带着他的飞虎军和五千调教两月的新兵蛋子直奔横断关隘。
如今横断关隘的守将是赵家麟虎赵奎,李存孝带五千兵马气势汹汹而来,赵奎吓了一大跳,登关望去。
作为十五岁便在军中摸爬滚打的老将,一眼便看出这支兵马不是太子的精锐铁骑。
兵马至城下,赵奎正色问道:“李将军何故带兵至横断关隘?”
李存孝朗声道:“我要带兵出关,劳烦赵将军行个方便。”
赵奎脸色微沉,直接拒绝道:“抱歉了,李将军,横断关隘是西境大关,无旨不得开关。李将军是甘州将军,无旨更不得离开甘州。”
李存孝扛着大槊,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老子是太子殿下的将,不是皇帝老儿的将,不用皇帝老儿的旨意。”
赵奎脸色立马阴翳,面无表情道:“李将军,饭可以乱吃说可不能乱说,不要给太子殿下招祸。”
李存孝不屑一顾,大声道:“老子懒得和你废话,开关门。”
赵奎强硬道:“无旨不得开。”
李存孝脸色转冷,平静道:“西境三大关的粮草都要从甘州过,你不要给你赵家找不自在。”
赵奎脸色变了,怒道:“你敢?”
李存孝哈哈大笑,一脸云淡风轻道:“殿下让老子节制甘州,甘州一切事务俱是老子说了算,老子说不让过便不能过。要不让你爹带西境二十万兵马和老子真刀实枪干一场,你看看老子敢不敢屠了你们赵家铁骑。”
赵奎握紧刀柄,城墙上赵家军开弓引箭。
赵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太子莫不是要造反?”
李存孝目光一厉,瞬间甩出大槊。飞奔的大槊如一道横雷,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撞在了赵奎身下的城墙上,直接崩碎了一丈城墙。赵奎连忙起跳,跳出破碎一丈地。
崩碎城墙的大槊在空中一转又飞回李存孝手中,大槊往肩上一扛,天象气机席卷而出,自沙场中杀无数人积累而成的血腥煞气如惊涛骇浪般冲在赵奎身上,压倒了城墙上的赵家兵卒。
赵奎咬牙杵刀这才没倒下,他清晰地感受到这位曾在甘州、西境边关外杀人无数的猛将那股子滔天杀意。
李存孝冷哼了一声,道:“你刚才的话,老子还给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殿下和皇帝那是一家私事,你一个做臣子的最好不要乱说话。”
赵奎站直身体,一手攥刀,一手攥拳,咬牙沉声道:“我赵家三代忠君,只忠君。你能说得,我也能说得。”
李存孝咧嘴狞笑起来,歪了歪脖子:“好得很。”
李存孝跃马而下,一步冲出。
城墙上成百上千的箭矢齐刷刷射向李存孝,根本射不穿李存孝的气机。他登城墙,三次点墙,跃上了城头。
赵奎拔刀而出,撩起一阵眼花缭乱的刀光,结果被一槊连刀带气砸碎,李存孝一拳轰在他身上,他像个弓身大虾飞出了几十米外,砸到了大片的兵卒。
城墙上的兵卒纷纷持刀枪,拉长弓对准李存孝。
李存孝不屑道:“口气挺硬,只是你这刀怎得如此软,你再和我说道说道。”
赵奎吐血不止,咬紧牙关,却难以爬起来。
李存孝冷冷道:“殿下说你们赵家军守关有功,让我尽量不要懂你们。可若是你赵家军再敢阻老子出关,别怪老子真屠了你们。”
李存孝大摇大摆的翻身跳下城墙,走到城门口。右手按在城门上,猛然发力城门后那条五百多斤的大木栓应声而断,几千斤重的重木铁门就这么硬生生推开。
重马奔来,李存孝拽住缰绳,一跃翻身上马。一挥手,五千兵马昂首入关。
关中守军足足有五万兵卒,却不敢阻拦,就这让李存孝轻易出关。
赵奎这时爬了起来,吐出一口血水,看了一眼胸口凹陷下去的铁甲,心有余悸道:“这李存孝当真恐怖,幸亏他不是真想杀我,否则那一拳就能要了我的命。”
身边副将愤愤道:“无视圣意,肆无忌惮,太子殿下怕是真有造反之心。”
赵奎没回答,平静道:“李存孝倒是说对了一点,太子和皇帝的争执毕竟是他们一家私事,我们最好是不要插手。我赵家已经站的足够高了,没必要去冒险站位。只要我赵家好好守住西境,不管日后谁做皇帝,我赵家都会屹立不倒。
今日受他一拳,也放他出关,皇帝那里,太子那里都能说而过去。”
赵奎又叹息道:“只是西境和甘州紧挨着,太子真要谋反,我赵家又岂能置身事外,总要选一个的。爹,你想好选谁了吗?“
第235章 放下道德底线,享受缺德人生
博赤尔大草原最边缘,距离西境最近的地方,有一支迁徙而至的牧民营地。
西戎大皇帝下了旨意让国内牧民大肆养马,并许以丰厚奖励,西戎境内各个部落都在圈地扩大马场,那些小部落只能往外往远了迁徙。
这支西戎部落胆子大竟然迁徙到了距离西境最前哨所只有二十里的位置。
夕阳西下,骄阳作余晖,酷热逐渐淡去,清风习习,迎来久违的安宁祥和。这支西戎部落的牧民们进行着一天里最后的工作,不管男女老幼,都分工明确,偷懒不得。男人们驱犬赶马牛羊收栏,女人们生火做饭剪毛鞣皮制毡,小孩们背着皮囊捡粪,只要力气够用,总有忙不完的事情。
营地之外还有一个曾经做过西戎游骑的退伍老兵带着部落里几个目力好的机灵小伙四处游走,盯着大衡西境边关的动向。
他们在这里放牧已有半月,西境的斥候骑早就发现了,但是一直不出兵,任由他们放牧。可毕竟在敌国眼皮子底下,不得不小心谨慎。
多摩察骑着部落最健硕的大马绕过了西境前哨所,偷摸的接近横断关隘,仅剩的独眼眺望前方那座以西戎精骑铸造的尸塔京观。
多摩察默默取下酒囊,拔出塞子,默默的撒酒于地,像是在祭奠京观。
多摩察曾经是呼延魋麾下游骑,在某次刺探任务中被射瞎了一只眼,受了重伤这才退伍。
多摩察呢喃道:“有朝一日,我一定多杀几个大衡狗祭奠将军。”
他这边刚刚祭拜完,就看到横断关隘处沙尘四起,他立马就判断出了这是大规模骑兵行军才有的动静。
多摩察意识到了不妙,立马勒马调头,朝着部落营地奔去。
奔至半路看到地上躺着一具被一箭射穿了脑袋的尸体,是与他一同出来担当眼睛的年轻族人。
他知道肯定是大衡的斥候骑做的。
斥候骑和游骑的职责一样以刺探情报为主,动手的情况只有两种,一是被发现后的突围,二是为大军开道时捕杀敌对斥候或拔除小型据点。
眼下只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他奋力甩动马鞭,鞭打这匹平日里部落族人碰不得摸不得,比对自己媳妇还好还重视的大马。
又行三里,路遇一骑,白马着甲,佩刀负弩,立定在那里,似乎是在等着他。
多摩察脸色一凶,拔出腰间西戎刀,往前奔,西戎游骑也讲究狭路相逢勇者胜,谁的马更快,谁的刀更利,谁能活下去。
对面白马斥候于沉默肃杀中策马而出,两骑在一轮对冲中分出胜负,多摩察刀碎落马后被补上一箭,透心穿身,当场丢命。
他这退伍多年的游骑又怎么能比得过北凉铁骑中战力一等一的白马斥候。
白马斥候收刀,策马而去。
半个时辰后,牧民营地毁于一旦。他们发现大军时已经迟了,根本逃不走,被大军围杀,七十八个部落牧民皆死刀下,没有什么高于车轮的皆杀,李存孝此行杀机浓烈连刚出生的襁褓婴儿都没放过。
营地里的马匹逃走不少,但也被留下了几百匹,李存孝看不上这几百匹马,他此行的目标是博赤尔大草原上西戎重兵把守的一座牧场。
话又说回来蚊子再小也是肉,派了十几骑将这几百匹马送去横断关隘暂存。
……
曹州边缘的有一名叫二陇的穷苦村子,二陇村外有条横贯东西的小溪流,溪流处坐着一个洁净白衣。
她赤脚落于溪水中,一双玉足随意拨动溪水,水中有一条白蛇肆意游走,时而潜底,时而上浮缠绕玉足,好似在嬉闹。
白衣一手扶地,一手提着酒壶,时而饮一口,目光落向不远处田间地头卖力干活的老农,又落向不远处在溪水中嬉闹的稚童,质朴民风让这位行走了上千里路浑身不自在的观世音菩萨舒心许多。
观世音忽地收敛笑意,目光落在小溪对面,一个提着烟枪好似老农的老头慢悠悠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观世音对面
溪中白蛇忽地惊起,缠绕玉足,抬起小脑袋,面孔狰狞,对着老头吐露蛇信子。
陈六甲赞叹都:“好一条灵性十足的异蛇,应当说是蛟蛇,蛇身龙骨,观世音好福气啊。”
观世音饮酒一口,平静道:“你这人一身罪孽,应当下地狱的。”
陈六甲眯眼抽烟枪,吞吐烟气道:“是啊,应当下地狱,可老头子不想死谁也杀不死我。”
观世音放下酒壶,壶中酒气芬芳弥漫,俩人之间的溪河炸锅沸腾起来。
陈六甲丢出一串珠子,浮在观世音身前,她一眼辨认出这是大觉寺老菩萨的手珠,手中动作不由一顿。
陈六甲笑道:“大雪山上的老秃驴让老头子告诉你,泥难山不愿接大雪山的劫数,你也不能独自承担,世间不能少了观世音。”
观世音挥手间手珠寸寸破碎,她轻声道:“下山了,便由我自己做主。”
壶中飞出一滴酒水,穿空而过。
陈六甲吐出一口烟气,于空中变化做旋涡困住了这滴酒水,两两消磨,皆是散去。
陈六甲感叹道:“你这观世音当真是应运而生的菩萨,老头子活了几百年却只能和你斗个平手。”
观世音平静道:“不是平手,是你要下地狱。”
陈六甲指了指不远处在溪中嬉闹的十几个稚童,观世音皱眉一下,挥手劈虚空,似乎斩断了无形的丝缕气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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