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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晓梦 第185节

  丁道简大喜过望,紧忙又往内中添了几味药材,揉成了丹丸,取名焕春丹。

  方才更是与陈斯远交代,来日只怕这焕春丹比那补天丸还要好卖。

  尤三姐每回天癸来时都腹痛难忍,几经调理也不见好转,听闻此药竟有这般效用,顿时啧啧称奇。

  当下将两个瓷瓶推回来,却又被陈斯远推了过来。

  尤三姐纳罕抬眼观量,便见陈斯远笑道:“妹妹每回都痛不欲生,往后不若多服用此药。那丁夫人不过二十几日就有好转,说不得妹妹下个月就不用再遭此罪了。”

  尤三姐心下熨帖不已,顿时扑在了陈斯远怀中。二人腻歪好半晌,因着今日闷热,便生出一身细密汗珠来。

  尤三姐紧忙寻了团扇扇风,歪在陈斯远身上噙着笑意,半晌才道:“远哥哥……若不然,今儿个夜里让二姐陪你好了。”

  陈斯远道:“妹妹身子不爽利?”

  尤三姐摇了摇头,瘪嘴道:“如今都这样了,赶也赶不走,你又眼馋得紧……我再拦着难免让人厌嫌。”

  陈斯远探手自其领口伸入,擒了汗渍渍的萤柔道:“眼馋许是有的,厌嫌可是半点也无。我与妹妹情深意笃,又岂是旁人可比的?”

  尤三姐顿时哧哧笑将起来,心下那一点不情愿也消散了个干净。她性子泼辣,本就是个顺毛驴,若合了她的心思,她真个儿待你掏心掏肺;若不对了其心思,便是将金山银海搬来她也不屑一顾。

  于是一骨碌爬起来,袜子也不曾穿,趿拉了鞋子便走。

  “咦?你去哪儿?”

  尤三姐走了两步又返身回来,在陈斯远唇上香了一口,探手夺了两个瓷瓶,说道:“我去宁国府瞧瞧大姐,过会子远哥哥与二姐一道儿吃用吧。”

  当下领了春熙,也不管陈斯远连唤了几声,又去厢房里交代了一声,旋即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陈斯远心下唏嘘,谁知尤三姐竟是这般的奇女子?想来书中落得那般境遇,也是因着当初年幼,被尤老娘哄得失了脚,这才破罐子破摔玩儿起了男人。

  二人相识于微末,虽算不得共患难,可尤三姐却为其夜奔。这般情谊,陈斯远牢记心中,暗暗拿定心思,此生必不负了佳人。

  寻思间,那尤二姐红着脸儿自厢房里娉婷而来,面上好似重敷了脂粉,瞧着白里透红的分外可人。

  进得内中,便怯生生道:“远兄弟,饭得了……咱们一道儿用一些?”

  “好。”

  陈斯远偏腿落地,起身两步到了近前,那尤二姐便喘息急促起来。陈斯远探手挑了其下颌,在其面上轻轻一啄,笑道:“叫人预备一壶好酒……今儿个难得,总不好辜负了三姐儿一番心思。”

  “嗯。”尤二姐应下。

  二人到得厅堂里,便有小丫鬟夏竹往来不断,将四凉四热的席面端上,又奉上一壶上冰镇好的合江荔枝酒。

  待陈斯远动了筷子,尤二姐方才跟着动了筷子。她心思都在陈斯远身上,吃用不多,只紧着陈斯远布菜,又连连起身为其斟酒。

  眉眼时而对撞,尤二姐目光躲闪,面上却笑盈盈一片,想是心下也欢喜得紧。

  美酒佳肴,又有美人作伴,陈斯远心下快意得紧。待一壶酒吃了一半,那尤二姐又来斟酒,陈斯远探手搂了其腰肢,轻轻一带便将其带进了怀里。随即将其打横抱起,不顾尤二姐惊呼,径直往那西梢间里行去。

  尤二姐搂着其脖颈道:“远兄弟……天色还早呢。”

  “是还早,奈何我却等不得了。”

  推一本妹子写的文,作者:馋馋绵绵。哈利波特女主同人文,现代诡秘,幕后流,感兴趣的兄弟去瞧瞧。

第163章 陈斯远庆生

  正值夏日,门窗不闭。

  小院儿里,两个粗使婆子凑在墙角下纳凉,口中嘀嘀咕咕,时不时听得正房里的声响,便往内中扫量一眼,随即又嘀嘀咕咕、掩口而笑。

  夏竹躲在厢房里,因实在憋闷不住,便来寻两个婆子说话儿。

  一个婆子见了夏竹便笑道:“给你们姑娘道喜了,往后少不了要二姐儿观照呢。”

  另一个婆子也道:“白日里晒了水,你听着动静,过会子咱们把浴桶抬进去。”

  尤家寒酸,买不起那等姿容出众的丫鬟,因是夏竹姿容寻常,从未想着爬主子床,只盼着来日姑娘登了高枝,好歹给自个儿涨些月例银子。

  闻言便笑着颔首,随即躲在海棠树下,往正房里观量着。

  忽而听得自家姑娘一声高吟,随即好半晌没了动静。那夏竹听了个面红耳赤,又拿不定心思这会子该不该去。

  有婆子便道:“莫急,便是事后也少不得腻歪一番,等叫了你再去也不迟。”

  夏竹羞怯着颔首,便在廊檐下等着。

  正房西梢间里,尤二姐直挺挺骤然趴伏在陈斯远胸口,便见闭目蹙眉,散挽乌云,满脸春色,烛火之下比白日更增了颜色。

  过得须臾,陈斯远便在其雪腻的背脊上拍了拍,温声说道:“才头一回,逞的什么能?”

  尤二姐眼也不睁,说道:“三姐儿……交代过几回了,说是远兄弟这年纪还没长成呢,不好太过操劳了。”

  啧,尤二姐真真儿体贴啊,只怕一颗心全都挂在了自个儿身上。

  陈斯远心下古怪,若放在前世,自己如此行径只怕早就被人口诛笔伐了,偏放在此时却顶多说一句风流成性。

  思量起来,除去种种不便,倒是此时更称心意。

  少一时,尤二姐翻身落在一旁,因着牵动身下,不免蹙眉腻哼。又好似存心展示一般,挺着水里捞出来也似的身形,寻了一旁的白布软帕折叠起来,那其上还印着星星点点的红梅。

  待手托香腮躺在陈斯远身旁,尤二姐禁不住道:“夫君……”

  “嗯?”

  “妾身心心念念,如今什么都给了你……却不知我往后如何安置。”好似生怕自个儿不曾说清楚,又道:“我每月得几两月例银子?”

  陈斯远把玩着萤柔调笑道:“二姐儿缺银子?”

  “哪里不缺了?”尤二姐便低声道:“原先在家中过得本就手头紧,这才三不五时往宁国府去打秋风,每回好一好能得百两,差一差不过三五十两,妈妈又要维系体面,这银子可不就不禁花用?也不怕你笑话,我手头最多时不过才二十两体己。”

  “这么少?”

  尤二姐可怜巴巴地连连点头,又凑过来用那萤柔在陈斯远身上蹭着,说道:“如今便是连那二十两也不多了。”顿了顿,道:“此前妹妹与我气恼着,虽不曾短了吃穿,可旁的胭脂水粉一概没有,我只好花用自个儿存下的体己。”

  陈斯远便叹息道:“不想你过得如此为难……不怕,往后既随了我,名分不敢打包票,这银钱却断断不会短了。你去将我衣裳取来。”

  尤二姐笑着应下,整理了肚兜,又披了纱衣便下床将挂在衣架上的衣裳取来。陈斯远接过来自袖笼里摸索一番,须臾便寻了两张一百两银票出来,随即瞧也不瞧一眼,径直丢给了尤二姐。

  “你先拿去花用,用完了再说。”

  尤二姐顿时神色动容,寻了帕子仔细为陈斯远擦拭起来,抿嘴噙笑,半晌又问道:“这二百两……是二年的?”

  若是二年的,合一个月八两银子呢,不少了!

  谁知陈斯远却道:“二姐儿未免有些小瞧人,这二百两是一年的。往后每年春节,依照此类都是二百两。”

  陈斯远想的分明,尤记得书中那琏二好似给了尤二姐每月五两银子的月例,其余吃穿用度另算。然后尤二姐就安安分分给贾琏做起了外室,连贾珍父子寻来都避将开来,独留了尤三姐答对。

  此等性子,有了银钱就安分,倒是省心了。陈斯远如今旁的都缺,唯独银子不缺,手头一万三千多两银子,来日还有药丸应声进项,又哪里会在乎区区二百两银子?

  那尤二姐听得每年二百两,顿时目眩神迷,嘤咛一声便钻在了陈斯远怀中,一张俏脸贴贴合合,时而便将樱唇凑过来香上一口。

  陈斯远被那散落的发丝撩拨的浑身痒痒,不禁笑道:“莫非你还受得住?”

  尤二姐得了银子,哪里还在乎旁的?只笑道:“许,许是还行……”

  陈斯远怔了下,顿时好一番大笑。

  心下不禁暗忖,男子汉大丈夫来此一世,果然少不得钱权二字。所谓‘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概莫如是。

  这般想着,心下又不免有些寂寥,忽而便想起了林妹妹、宝姐姐,前一世本已死去的心这会子好似又重新活络起来,于是突然便觊觎起了自个儿原本断了念想的奢望。

  须臾,陈斯远收了笑声,又暗自嗤笑自个儿,真真儿是得寸进尺啊。

  ……………………………………………………

  另一边厢厢,因着尤三姐久未登门,是以尤氏讶异之余,便吩咐摆了酒菜款待。

  时隔数月,尤氏仔细观量自个儿这个便宜妹妹,便见眉眼又长开了些许,比照往日更加明媚动人,虽还是素日一般泼辣、没规矩,偏又多了一股子富家少奶奶的韵味。

  待酒菜上来,姊妹两个饮了几杯,尤氏这才打开了话匣子,说道:“三妹妹也不好与母亲闹得太过。”

  尤三姐笑吟吟吃了一枚长寿果,嗤笑道:“大姐这话说的……只怕心下早就恨死了妈妈吧?”

  尤氏蹙眉道:“三妹妹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实话。”尤三姐端起酒盅来自个儿饮了一盅,撇嘴笑道:“妈妈安的什么心思,大姐不知?再是当日添妆的情分,妈妈几次三番将我们姊妹推在姐夫跟前儿,只怕在大姐心中也淡了吧?”

  尤氏沉吟着不说话,盯着尤三姐瞧了须臾,这才展颜道:“不想三妹妹什么都瞧明白了。”

  尤三姐得意一哼哼,说道:“莫说是我,二姐儿也瞧明白了……奈何她性子软,又贪慕宁国府富贵。呵,她却忘了,若真个儿随了妈妈心意,只怕大姐到时就要与她不死不休了。”

  顿了顿,又道:“宁国府再富贵又如何?我选了良人,来日未必会比姐夫差。”

  尤氏不大往荣国府走动,虽知陈斯远能为不小,前番还逼得贾珍暴打了贾蓉一通,却不知其人到底有何本事。

  当下便问:“三妹妹这般笃定……想来那远兄弟定然本事极大?”

  “何止?”尤三姐禁不住夸赞起来,摇头晃脑道:“国子监汇聚天下英才,自打远哥哥去了,这半年来只一回月考让旁人得了头名,余下尽数落在远哥哥头上。大姐想,这般本事,来日岂能不中皇榜?

  这也就罢了,远哥哥又得燕平王赏识,折腾出好大动静来。是了,前些时日又生怕我闲着无趣,于是又折腾出一桩营生来……连姐夫也投了五千两银子呢。”

  这事儿尤氏知道,赶忙问道:“我听爷说了一嘴……是了,三妹妹,那营生不知如何了?”

  尤三姐自怀中掏出黑白两瓷瓶来,摆在桌案上,瞧着尤氏道:“先前远哥哥给西府大老爷、老爷送了些,大姐回头儿问问姐夫便知。这次又得了新药,莫说是男子离不得,便是咱们女儿家服用了,也极为滋补呢。”

  “果真?”

  尤三姐颔首,添油加醋将丁道简夫人闭经又重来天癸的事儿说将出来,唬得尤氏一愣一愣的,讶然道:“这,这岂不成了神药?”

  尤三姐得意道:“那还有假?大姐不信自个儿吃吃看就是了。”挑了一筷子鱼肉,停在半空,尤三姐又道:“我这回来,一则许久不见大姐,离得这般近,总要来瞧瞧;二则,这药成了,大姐一家投了银子,可不好坐享其成。”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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