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740节
等于说,在当时的官方,就已经认可了刘邦“高祖”这个称呼。
只不过刘邦同时用掉了“太”、“高”二字。
而刘秀也也用掉了“世”字。
所以在最高规格的“高太中世”庙号当中,只有中字还没有用。
诸葛亮的话语还在继续。
“唯‘中’字,寓意中兴之主,承上启下。”
“功业鼎盛,正合先帝之伟绩!”
“且先帝乃开基立业之君,按制当称‘祖’。”
“故臣愚见,先帝庙号,当定为——中祖!”
在庙号体系中,“祖”用于有开创之功的皇帝。
如果刘邦是太祖王朝始创,刘秀是世祖承续统绪、再开新天。
那么刘备作为“第三位开创者”,称为“中祖”是符合逻辑的。
它清晰地确立了刘备在汉朝谱系中承上启下的核心地位:——
上承太祖高皇帝、世祖光武皇帝,下启三兴之后的新时代。
他顿了顿,继续道:
“谥号既定‘昭武’,故先帝全称,应为——”
“汉中祖昭武皇帝!”
“汉中祖……”
刘禅细细品味,群臣亦低声议论。
此庙号既肯定了刘备承继汉室正统、中兴汉祚的功绩、
又彰显其开创基业、堪比太祖的地位。
与“昭武”之谥相得益彰,确实极为妥帖。
“诸葛爱卿所言甚善!”
刘禅当即准奏,“便依此议,追尊皇考为汉中祖昭武皇帝!”
“着礼部、太常寺即刻筹备。”
“入宗庙,享祭祀!”
“陛下圣明!”
群臣齐声附和。
新皇登基,大封群臣。
又定先帝庙号,一系列大事已毕。
刘禅遂颁布诏书,大赦天下。
除十恶不赦之罪外,其余囚犯皆酌情减刑或释放,与民更始。
一时间,仿佛严冬已过,万物复苏。
尽管朝堂之下暗流依旧汹涌。
但表面上,整个帝国确实焕发出一种新的气象。
人们对这位在强大辅政班子支持下登基的年轻皇帝,充满了某种期待。
然而,洛
阳的喧嚣与更迭,传递到遥远的西域,却化作了沉重的悲音。
当刘备驾崩、刘禅登基的消息,经由八百里加急。
穿越河西走廊,送达西域长史府时,已是数月之后。
三皇子、西域都护刘理闻讯,如遭雷击,手中的文书飘然落地。
他踉跄着冲出官署,面向东方洛阳的方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仰天发出一声悲怆的长啸:
“父皇——!”
随即,他泪如雨下,以头抢地。
行那最为隆重的三跪九叩大礼,每一次叩首都沉重无比。
额上很快便一片青紫。
陈泰与诸葛恪紧随其后,亦是满面悲戚,跪在一旁。
“父皇……儿臣不孝!儿臣不孝啊!”
刘理捶打着地面,声音嘶哑。
“父皇病重弥留之际,儿臣未能侍奉榻前,聆听最后教诲。”
“父皇龙驭上宾,儿臣竟远在万里,未能亲扶灵柩,送您最后一程!”
“身为人子,罪莫大焉!”
“恨不能肋生双翼,飞回洛阳,于父皇陵前……”
“结庐守孝三载!”
陈泰见状,连忙劝慰道:
“殿下节哀!陛下乃天子,自有天命。”
“殿下身负经略西域之重任,亦是先帝所托,关乎国家西陲安定。”
“先帝在天之灵,必能体谅殿下之忠孝难全,绝不会因此怪罪殿下。”
诸葛恪也道:
“……玄伯兄所言极是。”
“殿下在西域整饬诸国,开通商路,巩固边防。”
“此亦是尽孝于国,尽忠于先帝之伟业!”
“望殿下保重身体,化悲痛为力量,方不负先帝期望!”
刘理跪在地上,良久不语。
内心陷入巨大的矛盾与痛苦之中。
他既想立刻抛下一切,返回洛阳,到父亲陵前尽人子之孝。
又深知自己此刻离开,西域刚刚稳定的局面可能生变。
且京城权力格局已定,自己贸然回去。
身份敏感,恐遭猜忌。
反而可能陷入险境。
正当他心乱如麻,难以决断之际。
西域长史张缉快步走来。
见刘理跪地痛哭,先是一愣,随即躬身禀报道:
“殿下,您前番效仿燕昭王,筑黄金台。”
“广发招贤令,以求西域开发之良才。”
“如今,应者络绎,其中确有不少俊杰。”
“尤其有一人,名为马昭。”
“年虽轻,然其献策之言,观其文章。”
“对于西域地理、民情、物产、乃至诸国形势之分析。”
“见解独到,谋划深远,实乃不可多得之奇才!”
“臣已初步考校,其才堪用。”
刘理此刻心绪不佳,闻言只是勉强振作精神,擦了擦眼泪,问道:
“既如此,为何不引其来见孤?”
张缉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踌躇道:
“这个……回殿下。”
“此人……相貌颇为……丑陋异于常人,且嗓音嘶哑难听。”
“如同……如同破锣一般。”
“臣……臣恐其形貌有骇观瞻,惊扰殿下。”
“故而……尚未敢轻易带来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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