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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011节

  她很想知道在这个贴身跟了路宽六七年的冷面保镖眼里,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毕竟她自己是始终带着滤镜,难免有失偏颇。

  也许是为了转移自己纷乱的思绪,小刘暂时将心乱如麻束之高阁,饶有兴趣地同阿飞对话。

  “嗯。。。我不太会讲。”阿飞打着方向盘,有些不善言辞的为难。

  “老板他。。。属于那种坏得比较直接的人,他很坦率。”

  “我问他寻亲的结果,他就直接告诉我是骗我的。”

  小刘通过后视镜,看到沉默内敛的冷面保镖难得地笑容憨厚,这表情跟保强颇类。

  “他跟我讲,他也是孤儿,我也是孤儿,他的师兄庄旭也是孤儿。”

  “干脆让我姓路,做他弟弟,在这世上有个伴就行了,不要想这么多。”

  刘伊妃听着这话也忍不住笑逐颜开,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洗衣机一脸淡然的表情。

  眼看瞒不住自己之前的胡说八道,接着抽着烟装腔作势地一通安排,好像这个世界都尽在掌握。

  像是他的做派,可恶得很!

  可他的确对阿飞又极好,就她知道的北平好多处的四合院和房产,还有温榆河府里唯一的一栋写了外人名字的别墅。

  对于了解路宽的小刘来讲,她知道这是极其难得的推心置腹,是真的把阿飞当成了可以托付的人。

  迈巴赫驶过雍和宫桥时,二环路的霓虹如流火般在车窗上划过,刘伊妃望着窗外倏忽倒退的银杏枯枝,突然轻笑出声。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利益动物不假,但正因如此,偶尔露出的温情一面也真叫人暖心。

  对阿飞坦白的欺骗,有庄旭沉默地托底,还有自己。

  他在自己面前也从未掩饰过那些风流浪荡,更加不屑在生日宴上为了虚与委蛇而欺骗自己。

  也许,于他而言,对于交心的人从来都不想用他最擅长的谎言去包装彼此的关系,却有着明晃晃地暴露自己本性的嚣张。

  少女长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少喝点酒”的信息,就安静地闭眼等着抵达两人的爱巢。

  她不想再去考虑范兵兵是怎么到的魔都,怎么知道他的行程,两人今晚会不会发生什么。

  迈巴赫驶进自动识别车牌的庄园大门,刘伊妃依旧按惯例自己踱步回去。

  散步的小径上,她精心选植的早樱香气扑面而来,看着远处门廊前那盏等待离人归家的长明灯,刘伊妃突然觉得所有纷扰的心绪就像这满地的碎叶——

  风一吹,便打着旋儿奔向不知名的远方,无踪无影。

  刘伊妃在庄园里逛了半小时,走过以往两人走过的路、停留过的路灯、躺过的草坪。

  她没有叫阿姨来做饭,只自己草草地拌了个沙拉吃掉,聊以慰藉可怜的肚皮。

  也许是实在无聊,少女又到健身房爬坡慢走,企图用体力活动来麻痹和放空,好叫今晚能顺利安眠。

  然后是沐浴洗澡,蒸了个桑拿,潜意识里一直在循着跟男友往日的踪迹去体验和生活。

  从晚高峰之后的七点到家,一直到十点,她看了眼手机,依旧没有回复。

  刘伊妃不知道的是,这会儿的唐烟正一脸惊恐地被拉进兵兵的房门。。。

  她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却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轻盈地飘荡着、飘荡着,进入了梦乡。

  夜色如墨,庄园静谧,只有远处河水轻拍岸边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刘伊妃在睡梦中猛然惊醒,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回现实。

  她睁开眼,卧室里只有壁灯投下的一小片暖光,窗外树影婆娑,在夜风中摇曳。

  再看一眼手机,原来才睡了两个小时,刚刚凌晨。

  刘伊妃放空了思绪,干脆起床钻进书房看起话剧《日出》的剧本,琢磨她的陈白露。

  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少女,出身书香门第,与方达生是青梅竹马的恋人。

  学生时代向往美好理想,后因现实困境离开故乡,改名“白露”,沦为十里洋场的交际花。

  直到她清醒意识到自己作为“玩物”的依附本质,在绝望中吞服安眠药自杀,以死亡终结了这场物质与精神的双重煎熬。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台灯,将刘伊妃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她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摩挲,去触碰陈白露破碎又倔强的灵魂。

  企图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小刘看得全情投入,她总是有着这种专注的特质,似乎淡忘了时间的流逝。

  刘伊妃经历了一段陈白露的人生,也看到了她凋零的结局——

  【晨光初绽时,服务员撞开房门,看见她蜷在床头,手里还攥着半张撕碎的照片——是多年前的方达生,背面用铅笔写着“竹筠收”】

  【窗外的太阳正爬上外滩的尖顶,把她的睫毛照成金色,却再也暖不了这具渐渐冰冷的躯体。陈白露最终没等到日出,她把自己永远留在了这个漫长的夜里,用死亡做了最后的、无声的控诉。】

  惊!

  小刘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即便她刻意地不去想今晚的路宽和兵兵,可这个陈白露,怎么。。。

  怎么这么像范兵兵?

  纷乱的思绪涌入脑海,刘伊妃眼前浮现去年定情之后她几次跟自己的摊牌,和陈白露何其相似!

  陈白露被金八控制后愤恨:“我爱生活,可生活是什么?是赌场里押错的筹码,是银行里透支的支票!”

  兵兵在布鲁克林夜晚哭诉:“我想做演员,可我总是被逼着去炒自己的黑料和流言,被一枚丫鬟的钢印扣在面门,可那些吃人的合同条款,我甚至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陈白露把钞票撒向天空,赤脚踩过满地纸币走向阳台:“钱?钱是我的命,可命。。。我早就不想要了。”

  兵兵抓着小刘的胳膊,神情凄苦:“我不羡慕你任何一点,只羡慕你很早就能遇见他,其余的,我可以都不要。”

  也许,唯一会走向不同的,是两人的结局——

  陈白露在吞药前喃喃地独白:“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随即像一支燃尽的玫瑰,在黑暗里绽放最后的光华,却终究等不到属于自己的日出。

  而兵兵在被刘伊妃拒绝后,一双凤目透着冰冷和绝望:“在遇到他之前,我连骨头缝都结着冰碴,是他在我的身体里点燃了一把野火!”

  “刘伊妃!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跟他一起做添柴的人,我只能当烧剩下的灰!?”

  小刘看得冷汗涔涔,范兵兵和陈白露的身影在眼前变幻交织。

  直到“砰”得一声,又突然被楼底的关门声惊醒!

  她猛地从剧本中抬起头,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瞬间绷紧。

  谁?!

第419章 妖精!我跟你拼了!

  谁?!

  从去年《历史的天空》杀青回国开始,除了一月中前往北美和柏林参加影展,前前后后在温榆河府也住了大半年。

  刘伊妃还是第一次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

  庄园坐落在温榆河生态走廊北岸的私密坡地上,主栋别墅背靠6米高的原生土丘,坡面覆盖着带刺的蔷薇科灌木。

  右侧的围墙又紧邻温榆河支流,河道经地方政府扩宽至15米,谁能游的过来?

  如果有歹徒从正门附近的方向闯入,则必经阿飞的住处。

  那是全庄园的安防中心,庄园遍布德国BOSCH的红外预警,谁能堂而皇之地闯到楼底?

  刘伊妃脑海里想到一个可能性,却又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谨慎起见,她拿起电话直接拨给阿飞,走到书房外的走廊,从观景的花瓶里抄起一根尖端锐利的铜制花枝。

  “刘小姐,没事的,是老。。。”

  “茜茜?”一楼传来的探询叫少女表情凝固,随即电话另一头的阿飞就被高分贝的惊喜尖叫刺痛耳膜。。。

  路老板的声音比人先到,身影从旋转楼梯的阴影中逐渐浮现,皮鞋踏在大理石阶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肩头似乎还带着初春夜航的寒气,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整个人像是从黄浦江的霓虹里匆匆抽身,又裹着三万英尺高空的云絮归来。

  刘伊妃喜出望外:“狗东西,你怎么回来啦?!”

  路宽抬头,仰头望着二楼走廊上严阵以待的刘伊妃,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少女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丝绸睡裙的肩带因为刚才的紧张动作滑落至臂弯,露出一截瓷白的肩膀。

  她手里攥着的铜制花枝在壁灯下泛着冷光,活像闰土手里那柄明晃晃的钢叉,就差在腰间再别个竹匾,就能直接去瓜田里刺猹了。

  “这么晚。。。你是要出去捕猎啊?”

  刘伊妃顿觉胸腔里的喜悦横冲直撞,看着他慢悠悠地往上走,想起自己这几个小时受的“精神折磨”,顿时大为不忿!

  “负心汉,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如果没有合理解释,今天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路宽走到跟前,自然地搂过女友娇软的肩膀:“当然可以解释。”

  “肘,跟我进屋。”

  刘伊妃感受着他的大手已经下滑到腰臀,轻轻地捏了下自己的屁股瓣,狠狠地在他背上捶了一记:“呸!不要脸!”

  又堂而皇之地拽过他的衣领闻了闻,是有些不太明显的香水味道,还不是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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