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010节
彻底把这个计划拖垮。
两人像过往无数欢愉前的步履和神态,进了电梯,房间。
然后关门。
兵兵纤细的手指搭在门把上微微发颤,指尖因用力而泛起珍珠般的青白。
她侧身让路宽先进门的瞬间,真丝裙摆擦过他西裤发出窸窣声响,像毒蛇游过枯叶的暗语。
大花旦的一颗心简直激动地快要跳了出来。
他没变,他还是他。
路老板边掏手机,边继续给她事无巨细地叮嘱一些操作细节。
主要是担心兵兵不通商业和法律事务,这样的问题出于保密需求又不好向外人咨询。
可自从进了房间,得意的大花旦就已经心思不在华艺攻略上了。
“刚刚没喝酒,今晚陪你喝个够怎么样?”她难掩兴奋之情,走向迷你吧时故意放慢脚步,腰臀摆动的幅度比平日多了三分刻意。
兵兵等了半晌没有得到回答,转头看他正在摆弄手机。
“怎么了?”
“没事,没电了,我说怎么。。。”洗衣机顿时有点儿头皮发麻:“万能充给我充下电,待会我还有事。”
本想着晚饭后给小刘打个电话,结果跟兵兵讲了一路的华艺攻略,这会儿再想起来顿时抓瞎。
主要平时都有阿飞负责这些琐事,导致今晚一时不察。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
兵兵娇笑着走过来,手里握着的红酒瓶在灯光下像凝固的血:“这么晚还有什么事?首富都不用睡觉的咯?”
她红唇微启又抿紧,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让唇珠显得愈发饱满,肆意地绽放着自己的性张力。
随即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手指缓缓摩挲瓶身,充满了强烈的暗示:“喝拉菲。。。还是。。。喝我?”
大花旦的尾音黏连成蜜糖般的絮语,媚眼如丝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到他会笑着招呼自己坐到腿上。
接着便是她带着红酒香气的吐息拂过他的下颌,仰头时故意让睫毛扫过他颈侧,感受他的血脉贲张。
兵兵太清楚怎样展现自己最美的角度。
只是这一次好像剧情略有些起伏,或者眼前的男子失去了以往的冲动,半天才淡淡道:“兵兵。。。”
“咚咚咚!”一位不速之客的声音打断了他:“路导在吗,我是唐烟,想找你说件事。”
霍文熙花了不菲的小费给她打听到两人的房间,初寻路老板而不得,于是直奔贼窝,淫贼的窝!
傻白甜如果真的是傻白甜,也许就真的按着霍文熙的要求自荐枕席了。
可她是亲眼在西西里岛看着路老板提出“搞对象”的。
在上楼之前,摆在她面前的两难就已经不存在,于她而言,只有坚定地成为后党才有一线生机。
神情紧张的唐烟颤颤巍巍地又抬起手,坚定地又敲了两下。
“咚咚咚!”
此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带上了闺蜜的信念,即便从打了一个电话预警后就没有再联系——
因为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万一路宽和范兵兵真的。。。
怎么讲?
屋里的大花旦瞬间面带煞气,真丝布料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一切都即将如期成就,为什么这时候这个鹰皇女艺人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很自然的判断涌上心头,她是来等价交换的吧?
可她不是刘伊妃的闺蜜吗,怎么也。。。
兵兵真丝布料下的肌肤烫得惊人,此刻气恼地就像是初尝情事的少女被打断,胸腔里横冲直撞的烦躁根本压制不住。
“滚!”她问都没问路宽的意见,径直开门厉声训斥。
房间落地窗外的黄浦江游轮拉响汽笛,声波震得玻璃嗡嗡颤动,门前的唐烟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一时间被震得讲不出话来。
但看范兵兵衣衫整齐的模样,应该。。。
“我。。。我找路导,不关你事。”
兵兵单手撑住门框俯身逼近,带着情欲的嗓音陡然转冷:“是霍文熙,还是刘伊妃叫你来的?”
走廊顶灯在大花旦睫毛下投出森冷的阴影,此刻她哪还有半分方才的媚态,活像被惊醒的眼镜王蛇,每一片鳞片都炸着致命的寒意。
这句话倒是没怎么吓到唐烟,只不过。。。
路老板起身,看着门外脸色煞白的唐烟,一时也分不清她是为闺蜜两肋插刀,还是来插闺蜜两刀。
只是就这么让她在门外同兵兵冲突,被发现了肯定不美。
“唐烟,你先进来。”
范兵兵和唐烟都情不自禁地看向位高权重的内地首富——
大花旦的红唇骤然失去血色,精心描绘的野生眉尾微微抽搐,那双惯常含情的桃花眼此刻有些微微失神;
傻白甜小巧的鼻尖沁出细密汗珠,睫毛投下的阴影如同被风吹乱的蛛网,在苹果肌上投下支离破碎的纹路。
一个如淬毒的玫瑰般凌厉美艳,一个似雨打梨花般脆弱无辜,只是心中都同时翻涌起强烈的疑问。。。
他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晚上路宽在华懋厅就座时,首都剧院门口心乱如麻的刘伊妃也在想这个问题。
一直到六点半左右,阿飞接上了她沿东单大街向北,左转进入安定门东大街,再经雍和宫桥进入二环。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车窗外霓虹如星河倾泻而下。
长安街的晚高峰尚未散去,车流在红绿灯前汇成一条条光带,刹车灯将沥青路面染成暗红色。
人行道上穿羽绒服的上班族步履匆匆,呼出的白气在橱窗暖光里倏忽消散,像极了刘伊妃此刻抓不住的思绪。
她脱掉了鞋子,轻侧螓首靠在冰冷的车窗外,整个人蜷在后座的真皮座椅里,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
已经六点多了,上影厂任重伦肯定要尽地主之谊的,他现在应该在酒局上吧?
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呢?
关键是打了说什么?
我闺蜜告诉我范兵兵特地去魔都找你了,洗衣机你怎么解释?
太突兀了,也太先入为主了。
两人定情时,自己口口声声讲出的信任呢?
骄傲也傲娇的她,是不愿主动打破这种平衡的。
在没有获知真相前,任何一条信息都能引起相互的猜忌。
刘伊妃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车窗外霓虹闪烁,映得她黑亮的瞳孔忽明忽暗。
唐烟电话里支离破碎的叙述和杨蜜刻意为之的短信,像两把钝刀交替切割着她的心脏,再理智的人这一刻难免开始胡思联想。
何况是小刘这样的纯爱少女,在定情后第一次面对这样险象环生的境遇。
一面是她情难自抑的胡思乱想:
今晚魔都的某个酒店,他会不会正用手指卷着范兵兵栗色的发梢,就像昨夜在温榆河府的卧室,他缠绕着自己濡湿的长发那样?还伴着落地窗外黄浦江的游轮汽笛。
一面是用来对抗消极和失意的积极:
西西里岛的阳光与薄荷香、天堂电影院的蒙太奇、奥地利巴德伊舍尔的世纪之吻,还有无数个如胶似漆的夜晚的灵肉合一。。。
小刘头疼欲裂地拍了拍脑袋,拍散了目光呆滞,想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
“阿飞。”
“嗯?刘小姐?”
“叫什么刘小姐,叫茜茜姐。”
阿飞比刘伊妃还小半岁,十几岁就开始在地下拳市谋生,性格极度内向,属于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主儿。
他手里稳着方向盘,闻言只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没好意思答应。
“我听路宽讲,刚开始他派人去延边帮你寻亲,后来有下文吗?”
“没有,老板骗我的。”
“啊?”
阿飞一脸的理所当然:“过了没多久他就说实话了,什么寻亲都是无稽之谈,就是为了把我留下来给他打工。”
刘伊妃听他愣头愣脑的解释不禁莞尔:“他骗你,你不怪他啊?”
“还好,老板就是这样的人,我了解的。”除了路宽外,刘伊妃就是阿飞接触最多最亲近的人了。
况且关于路老板的信息,跟她也没有什么保密的需要,不知不觉话也多了起来。
小刘更加好奇了:“你了解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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