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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震惊了,败家子竟是妖孽国师! 第615节

臣子们的嘲讽声,达到了顶峰。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好奇、担忧、不屑还是期待,全都死死地聚焦在了林尘的手上,以及那个笨拙的铁疙瘩上!

就在刘承嘴角那抹讥讽的笑容,咧到最大的那一刻!

林尘,双臂沉稳地用力,猛地向下,压动了压杆!

“咯吱——”

一声沉闷的摩擦声响起。

他又缓缓抬起压杆,再次用力压下!

一下,两下,三下……

除了压杆带动内部机件发出的,略显干涩的“咯吱”声,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连接到湖里的竹筒,毫无动静。那侧面的出水口,依旧是黑洞洞的,干燥无比。

“哈……”刘承的笑声,已经忍不住要脱口而出!

然而,就在他笑声出口的前一刹那!

“咕噜……咕噜噜……”

一阵轻微而奇特的声音,忽然从那长长的竹管深处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管道中,艰难而又执着地向上攀爬!

所有人的耳朵,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林尘的动作,不疾不徐,依旧沉稳地压动着压杆。

第四下!

第五下!

“噗——”

一声轻响,如同一个憋了许久的闷屁。一小股带着泥沙的浑浊水滴,从侧面的出水口,溅射了出来,打湿了地面。

刘承刚刚涌到嘴边的笑声,顿时一僵!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林尘压下了第六下!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不再是预兆!

“哗啦啦啦啦——!”

一股强劲而清澈的水流,猛地从那铁疙瘩侧面,那个毫不起眼的斜向下出水口中,喷涌而出!

水流之强劲,远超所有人的想象!它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无比晶莹、无比优美的弧线,带着阳光的碎屑,精准而有力地冲击在事先准备好的大木桶之中,溅起无数洁白的水花,发出悦耳至极的声响!

刹那之间,整个湖边,陷入了一种诡异到极致的,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嘲讽,所有的议论,所有的担忧,所有的不屑,都在这一瞬间,被这股凭空出现,奔流不息的清泉,冲刷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那几位之前还口若悬河,引经据典,指点江山的朝廷大员,此刻一个个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彻底石化!

礼部侍郎刘承,他脸上的表情,经历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剧变。从极致的嘲讽,到瞬间的错愕,再到全然的呆滞,最后,化为了无以复加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他的嘴巴,大张着,能轻易地塞进一个拳头。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不断涌出清泉的“铁疙瘩”!

“这……这……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嘴唇哆嗦着,面如死灰,口中无意识地反复呢喃着,“没有牛拉,没有水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出水……妖法……定是妖法!!”

“哗——!!!!”

短暂的死寂之后,围观的学生群中,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与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出水了!真的出水了!我的天呐!”

“不用水车,不用牛马拉,就这么一压一抬,水就自己上来了!而且水流这么大!”

“这就是物理!这就是《大气压强》!这就是期刊的力量!!”物理学院兴奋的士子,激动不已!

太子看着眼前这沸腾的一幕,微微一笑。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任天鼎,在看到水流喷涌而出的那一刻,他那双古井无波的龙目之中,骤然爆发出无比璀璨、无比炽热的光芒!

片刻之后,他仰起头,发出了自他即位以来,最为畅快,最为开怀,最为肆意的大笑声!

“好!好!好啊!好一个‘求真务实’!好一个‘期刊’!”

他大步流星地走下高地,穿过人群,来到那台仍在不断出水的压水器前。他没有嫌弃那铁疙瘩的粗陋,反而伸出那只执掌天下的手,亲手握住了压杆,用力地压了一下!

哗啦!

一股更猛烈的水流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龙袍下摆,他却毫不在意!

感受着那清晰的力道回馈,看着那奔涌的生命之源,任天鼎转过身,目光如电,扫过那几个早已面如死灰,浑身筛糠的臣子。

他指着刘承,龙颜大悦,声音洪亮如钟,传遍全场:

“刘爱卿!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却称之为‘妖法’?朕倒要问问你,是你眼瞎了,还是你读的那些圣人经典,已经让你变成了不见真理的瞎子?!”

“朕今日,亲眼见证!此物,一人之力,便胜过十头牛,一座水车!乃是利国利民之神器!”

他最后,将目光投注在林尘那张始终挂着淡淡微笑的脸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宣布:

“林卿!你那期刊,朕看,要大办!特办!凡有贡献者,无论出身,皆有重赏!朕的国库,为它开着!”

第768章 刘大人的脑子,怕不是也被矿井里的水给淹了吧!

湖泊之畔,一边,是京师大学堂数千学子那火山喷发般的狂喜、崇拜与山呼海啸而另一边,则是一片死寂的坟场。

以礼部侍郎刘承为首的一众守旧官员,如同被秋风扫过的落叶,零落萧索。他们僵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极致的嘲讽,到惊愕,到呆滞,最终凝固成一片灰败的绝望。

然而,官场浸淫多年,早已将脸皮修炼得堪比城墙的他们,在经历了最初的魂飞魄散之后,求生的本能,竟然还驱使着他们,试图做那最后、最徒劳的挣扎。

刘承的喉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艰难地上下滚动了好几次。

他声音干涩嘶哑,如同两块砂纸在摩擦:“陛下,此物固然有几分新奇,但终究是奇技淫巧,是小道尔!我大奉水利之本,在于传承千年、广布江南的筒车、翻车!此等巨物,借水力、风力,可昼夜不息,一人看管便可灌溉万顷良田!此物……此物最多,最多就算是一个补充,一个富贵人家的玩物!论及经世济用之大道,还是远远不及啊!”

他此言一出,身后一名工部官员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出来,尖声附和道:“刘大人所言极是!此物需人力按压,一人之力,能有几何?能提多少水?难不成还能让治下万千百姓,都抛下农活,去田边地头,一下一下地压水不成?这与圣人所言‘因势利导,事半功倍’之理,背道而驰!是舍本逐末!是倒行逆施啊陛下!”

他们的话,听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歪理,企图从“宏观应用”和“成本效益”的角度,来贬低这压水器的价值,为自己挽回最后一丝可怜的颜面。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林尘。

林尘甚至懒得亲自开口,他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淡淡的怜悯。他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两只在蛛网中徒劳挣扎的飞虫。他对着身旁那个激动得浑身发抖的学子淡淡地说道:“这位学生,你来告诉这几位大人,他们错得有多么离谱。”

王二麻子,本名王绩,此刻,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被巨大的幸福、荣耀和自豪感包裹着,他激动得满脸通红。得到校长林尘的亲自点名,让他当着皇帝、太子和满朝文武的面,阐述自己的学问,这简直是寒门学子梦寐以求的无上荣光!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狂跳,向前一步,对着刘承等人,重重一揖,随即朗声说道,声音清亮而自信,充满了新学赋予他的,那种基于真理的强大底气:

“学生王绩,见过各位大人!各位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看见水车之利,却不见水车之弊!学生敢问,水车之设,是否必须依附于江河湖泊而建?”

他不等对方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愈发高亢,逻辑愈发清晰:“我大奉疆域辽阔,然江南水乡之地,不过十之二三!更多者,乃是北方、西北的万里旱塬!那些地方,常年缺水,百姓掘井而饮,人畜共用,辛苦异常!请问刘大人,您那高大的水车,可能在平地上,凭空生出一条河来?而这铁疙瘩,只需往下打井,以铁管连接,便可深入地下十丈、二十丈,乃至更深!将那深藏于地下的甘泉,源源不断地引出!敢问刘大人,这天下,究竟是水乡泽国多,还是缺水旱地更需要这救命之水?!”

一问之下,刘承面色瞬间僵硬,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绩毫不停歇,发出了第二问,声音更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其二!我朝开矿采煤,乃国之血脉!以京师西郊之景山煤矿为例,矿工辛苦,深入地底百丈,最怕者,便是夏日暴雨,矿洞积水!一旦积水,深达数丈,人力难为,往往一个富矿,便因此而废弃!多少矿工,因此而失业,甚至被困其中,生死难料!学生请问工部的这位大人,您能将那重达万斤,高达数丈的巨型水车,给搬到那狭窄、幽深、黑暗的百丈矿井底下去排水吗?!”

“噗嗤——”

不知是哪个学生,实在没忍住,当场爆笑出声。

这一声笑,便如同被投入滚油中的一点水星,瞬间引爆了全场!京师大学堂的数千学子,再也无法抑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毫不掩饰的、充满了青春快意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我的天!把水车搬到矿井里去?这位大人真是个旷世奇才!”

“刘大人的脑子,怕不是也被矿井里的水给淹了吧!里面都能跑水车了!”

“太有才了!我怎么就想不到呢?以后骂人,就说你脑子里能跑水车!”

此起彼伏的嘲笑声,汇成了一股巨大的声浪,如同一道无形的巴掌,将刘承等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彻底抽得粉碎。他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化为一片死灰,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辩论失败了,这是当着天子、储君、同僚和数千未来精英的面,被公开处刑!是他们一生都洗刷不掉的奇耻大辱!

太子看着他们那副魂不守舍的窘迫模样,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厌恶。

他冷哼一声,出言训斥道:“孤平日在朝堂上,听你们引经据典,动辄便以国之栋梁、圣人门徒自居!今日方知尔等不过是坐井观天,食古不化的腐儒罢了!”

他的声音,带着储君的威严,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面对此等利国利民之神器,不想着如何推广应用,造福万民,反倒百般挑剔,巧言令色,极尽诋毁之能事!圣贤之书,就是这么教你们闭目塞听,固步自封,视百姓疾苦于无物的吗?!尔等之所作所为,与那阻碍历史上变法之人,何其相似!简直枉为朝臣!”

太子的这番训斥,字字诛心,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刘承等人的心口。他们再也撑不住了,浑身发软,头晕眼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任天鼎看着这极具戏剧性的一幕,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缓步来到那群瘫软在地的官员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为首的刘承,缓缓开口道:

“刘爱卿啊,朕记得,自我大奉立朝以来,弹劾首辅林尘的奏折,就属你上的最多,加起来,比朕的御案还要高了吧?从他推广简体字,你说他毁我华夏文脉;到他开办这京师大学堂,你说他另起炉灶,动摇国本;再到今日这小小的期刊……你似乎,就没看顺眼过他做的任何一件事。”

“怎么,现在,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或者,还有什么新的罪名,要弹劾林卿的吗?朕,洗耳恭听呢。”

“臣……臣……罪该万死……臣有眼无珠……臣……罪该万死……”

第769章 大奉科普报纸

刘承再也撑不住这巨大的精神压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口中语无伦次地反复告罪。他身后的那群官员,也如同被传染了一般,一个个磕头如捣蒜,浑身筛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任天鼎看着他们这副丑态,眼中的戏谑,缓缓化为了君主的威严。

他不再理会这些跳梁小丑,转身看向林尘,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赞许、欣赏与倚重。

“林卿,你,又一次让朕大开眼界,让朕……心怀激荡啊!”

他上前两步,重重地拍了拍林尘的肩膀,力道之大,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此物,此法,此期刊,皆是国之重器!是能让我大奉江山,万世永固的基石!你,放手去做!大胆地去做!朕给你最大的支持!这期刊中心,不能仅仅局限在京师大学堂,要将它发扬光大!朕要让它的光芒,照耀到我大奉的每一个州,每一个府,每一个县!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大奉,不仅有锦绣文章,更有这格物致知的无上大道!”

“臣,遵旨!”林尘躬身应道。

夕阳西下,晚霞如火。

皇帝与太子的銮驾,在无数士子敬畏的目光中,心满意足地返回了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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