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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震惊了,败家子竟是妖孽国师! 第598节

“所以,”林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即使你们此次科举未能高中,也没关系!你们可以在京师大学堂继续深造,学习新知识,同时,也可以在学校参加‘教师资格证’的考试。一旦考取了资格,便可以应聘成为官办学堂的正式教师!这同样是一份光荣而稳定的差事!”

“同时,为了配合义务教育制度的全面推广,京师大学堂从今年起,将会开始招收定向培养的教师。这些士子入学后,主要的培养方向便是未来的官办学堂教师,毕业后直接分配到各地学堂任教。”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酝酿接下来的更重磅的内容。

“而要让这项前所未有的教育制度,真正惠及天下万民,让所有孩童都能轻松入学,顺利识字读书,仅仅靠兴建学堂和培养教师,还是不够的。”林尘肃然说道,“学习的门槛,必须进一步降低!”

他从身旁的书案上拿起一叠厚厚的纸张。

“诸位都知道,我大奉文字繁复,识字不易。这极大地限制了百姓的学习热情和效率。因此,本官决定,从本月开始,京师大学堂,将会在全校范围内,开始全面推行一种全新的文字书写体系——简体字!”

“同时,为了配合简体字的推广,本官还准备了一套全新的发音标注体系——音标!还有配套的标点符号。”

礼堂内,瞬间爆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低语和议论声。

简体字?音标?这是要……改文字?

“这套简体字,是在现有文字基础上,对部分笔画繁复的字进行了简化,书写起来更加快捷,学习起来更加容易。”林尘说着,将手中的纸张递给身旁的程博士,示意他向下传递,让老师和士子们传阅。

“而这套音标,则是用来标注每一个字的读音,即便是不认识的字,只要掌握了音标,也能准确地读出它的读音,极大地降低了识字的难度!”

他看着台下的反应,继续道:“本官曾在自己的封地小范围内尝试推广过简体字和音标,效果很好,但受限于推广范围和资源,未能全面铺开。这一次,我们将以京师大学堂为起点,全面推行!”

纸张在老师和士子们手中传递着。他们好奇地接过,低头仔细观看。

当他们看到那些简化过的汉字,看到那些奇特却似乎真的能够标注读音的符号时,最初是惊愕,随后是难以置信,再接着便是深深的思考和震撼。

“这……这个‘爱’字,竟然少了这么多笔画?”

“这个‘体’,‘会’,都变得如此简单!”

“还有这些符号……怎么标注读音的?我试试……啊!竟然真的可以读出来!”

礼堂内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从低语变成了嗡嗡的讨论,再到激动的探讨。

走在最前面的程博士,颤抖着手接过那叠纸张,他逐字逐句地看着那些简体字,又反复琢磨着那套音标体系。他原本以为林尘只是要在学堂里增加一些新课程,没想到,林尘要做的,是要对整个大奉的教育体系,对文字的根基,进行一次彻底的、革命性的改造!

这一刻,程博士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不是害怕,而是极度的震撼和醍醐灌顶般的领悟。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喃喃地说道:“化繁为简,普惠天下……这……这等功绩,已非寻常改革者可比……”

“林大人!”程博士提高了声音,礼堂内的议论声瞬间平息,所有人都看向他。

“化天下之难为易,开万民之智于蒙……此等伟业,非圣人不能为也!林大人……您才是真正的圣人!”

圣人!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礼堂内炸响!

朱能和陈英听着,目瞪口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圣人?不是,我尘哥变成圣人了?

林尘看了一眼激动的程博士,有些无奈,你怎么这么一惊一乍?

“此外,为了鼓励士子们积极学习简体字和音标,从明日起,京师大学堂将在全校范围内,举办一场简体字和拼音的学习竞赛!前三名,不仅可以在学年末获得额外学分,本官还会亲自给予重奖!”

士子们听得摩拳擦掌,这不仅是展示学习成果的机会,更有可能得到林大人的亲自奖励,这可是无上的荣光!程博士也欣然应下,将这些吩咐一一记下。

很快,在演讲结束后,林尘就是又定好了第一次培训的时间,就在当日晚上,还是在礼堂,此刻礼堂的人数,甚至比白天还要多。

林尘在前面口若悬河。

“科举其实很简单,它就是一场正常的考试,只要是考试,其实就有规律可循,我给你们总结了一套套的‘公式’和‘模板’,不是让你们死记硬背,也不是让你们文章变得千篇一律。”

林尘指着黑板上自己随手勾勒出的文章结构图,语气带着一股子自信,“这套东西,简单来说,叫做‘清晰的论点,严谨的逻辑,层层推进的论证’,就跟盖房子一样,得有结实的骨架!这里的结构有总分总结构、有分段并列结构,让你的文章脉络分明,论证无懈可击!”

“最基础的就是套圣人之言,进一步的就是抒发你们的真知灼见,这些模板和公式,能用最清晰、最有力的形式表达出你们的观点,让考官一眼就看出你们的水平和不同之处!”

林尘讲得深入浅出,讲得那些士子们恨不得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去听。时不时有人恍然大悟地轻拍大腿,或是低声感叹“乖乖,原来是这么回事!”

至于手中的笔,更是没停过,把林尘说的每一个点子都给记下来。

讲到兴头上,林尘停了停,目光扫过底下那些求知若渴的年轻面孔。

“我知道,肯定有人心里犯嘀咕,会问,林校长啊,既然有这些门道儿,为啥你当初办学堂的时候,不早点教我们呢?”

林尘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脸上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本官可得跟你们说句实在话,科举这东西,根本还是在学问本身!你们之前日夜苦读的那些经史子集、圣人之言,就好比你们盖房子的地基,是你们文章的‘底子’!”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要是底子不够硬,光有技巧,那就像是盖空中楼阁,看着花里胡哨,一推就倒,非但没用,反倒误事!”

“现在不一样了,你们有了一定的底子,有了结实的根基。这时候再学这些技巧,那才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两者加起来,才能事半功倍!”

他最后总结道:“所以啊,接下来,你们给我认真学,认真练!从今天开始,每七天,咱们就来一次科举随堂测验。测验的文章,本官亲自看,亲自批!批完给你们指点,让你们知道哪里不行,哪里还得加把劲儿!”

士子们听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一个个恨不得立刻就去多写几篇文章。有林大人亲自手把手地教,还有定期测验,他们对来年的春闱,那真是信心百倍,感觉前所未有的光明!

实际上,林尘干的这个教培之法,明代的李贽就已经玩过了,他绝对是玩科举教培的祖宗,经过他培养出来的士子,参加乡试基本稳中,押题也押得准,甚至科举考上率也很高。

第732章 什么?读书不要钱?!

京师大学堂的士子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与活力。林尘亲自讲授的科举技巧,让他们如获至宝,许多原本文章平平的士子,在经过林尘的指点和几次模拟测试后,写文章的能力竟然得到了大幅提高。他们欣喜不已,对林尘更是敬佩万分。

“林校长果真是神人啊!他那套科举文章的架构之法,简直是点石成金!我按他说的去写,感觉文章的骨架子一下子就立起来了,再也不是以前那般松松垮垮的了!”一个士子兴奋地对同窗说道。

“可不是嘛!我那策论,以前总觉得空泛无物,自己都觉得没劲儿。现在听林校长这么一讲,才知道要结合时政,要提出实实在在的法子,那才叫真才实学!”另一人附和道,“以前总觉得云里雾里,现在听林校长这么一说,感觉就像拨开云雾见青天一样!”

这些消息,很快就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京师各处。

可京师城里,一家老字号茶馆里,有个叫刘成的年轻士子,现在可是肠子都悔青了。他当初是京师大学堂的第一批学生,可后来家里那老顽固死活不让,说京师大学堂是不务正业,会耽误他科举,硬是让他退了学,转去了京师一家老牌书院。

他现在就跟一位还在京师大学堂的好友王青相对而坐。王青呢,眉飞色舞地把林尘在学堂里头讲的那些话,还有他亲自教科举技巧、设立教师资格证、推行义务教育和简体字拼音等等一系列惊人举动,都给刘成说了。

“什么?林校长亲自讲授科举技巧?还说要我们‘鱼跃龙门’?!”刘成手中的酒杯一抖,酒水洒了一身。

“是啊!林校长说了,我们是学堂的第一批学生,他绝不会辜负我们的信任!还说每七天要进行一次随堂测验,他亲自批阅!”王青兴奋得脸都红了,“而且你没看到,林校长教授那些物化之学、医学院的解剖之术,简直是神乎其技!程博士都说林校长是‘圣人’!”

“圣人?!”刘成的心猛地一沉,就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脑海中浮现出当初自己退学时,那些同学不解的眼神,还有家里那些老家伙信誓旦旦地说京师大学堂“不入流,是歪门邪道”。如今听来,哪里是不入流?分明是引领时代潮流,走在最前头啊!

“还有那简体字和拼音!简直是化繁为简,听程博士说,学成之后,普通百姓都能轻易识字!”王青还在滔滔不绝。

刘成只觉得一阵阵眩晕,他当初的决定,是何等愚蠢!他放弃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学堂,而是通往一个全新世界的钥匙!他看着王青那充满希望和激动的面孔,心中涌起了难以言喻的懊恼、悔恨、羡慕和嫉妒,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气得他想捶胸顿足,感觉自己的肠子都悔青了!

“我……我真是个蠢货……”刘成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

林尘在京师大学堂的所作所为,特别是他关于“九年义务教育”、“教师入编”、“简体字和音标”的宣言,如同插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遍了京师的大街小巷,更传到了那些与林尘政见不合的士族豪门耳中。

京师,贺家。

贺家世代开办书店,兼营私塾,在京师士林中颇有声望,与诸多朝中清流关系密切。贺家家主贺远山,年近六旬,面容清癯,平日里最重斯文。此刻,他正听着心腹传来的消息,脸色铁青。

“砰!”

贺远山猛地一拍桌子,将手中的茶盏震得四分五裂。他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愤怒地咒骂道:“简直是乱弹琴!这个败家子!他这是要掘我贺家的根基啊!如此下去,我大奉的文脉千年基业,都将毁于一旦!”

他儿子贺敬文,约莫三十来岁,虽然也觉得林尘的举动有些出格,但尚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上前一步,疑惑地问道:“父亲,孩儿不解。他办学,我等也可办学。他兴医,我等也可施药。为何您如此动怒?这‘义务教育’,听起来似乎能让更多百姓识字,也算善举啊。”

贺远山闻言,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指着贺敬文,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懂什么?!这岂是寻常的善举?这林尘,他要挖我们的根啊!”

“首先,他弄出什么‘教师资格证’,将官办学堂的教师,都纳入了朝廷编制!俸禄、养老金!这是何等的厚遇!往日里那些贫寒士子,苦读十年,一心求官,却往往碰壁。如今呢?若能考个教师资格证,便可拿俸禄,安稳一生,何苦再来我等私塾受累?我贺家私学,赖以维系者,乃是师资。若优秀教师都被他挖走了,我等何以培养人才?人才一少,我贺家在士林中的影响力,何存?!”

贺远山越说越气:“更可恨的是他弄出的那些什么‘简体字’、‘拼音’!简直是妖言惑众!读书人之所以有分量,那是因为能识文断字的人少!知识掌握在我等手中,天下苍生,唯有我等才能为他们解读圣贤之言,方知天理人伦!可他这一简化,将读书写字的门槛拉得比路边的石头还低!就算是贩夫走卒,目不识丁的愚夫愚妇,估计也能学个七七八八!到时候,人人能看懂告示,人人能看懂报纸,人人能读圣贤书,你告诉我,他们还会听我们的吗?还会敬畏我们这些‘读书人’吗?!”

他眼中充满了恐惧:“这是要釜底抽薪!圣人之学为国本,文字乃圣人之学之载体。他改了文字,岂非变相地改了圣人之学?他要将我等世代相传的文化精髓,变得粗鄙,变得人人可解,这本身就是对儒学的亵渎!一旦百姓开了蒙,能够独立思考,不再事事依赖我等士绅,那这地方的乡里规矩,家族伦理,乃至朝廷的政令,都将变得难以维持!天下岂不大乱?!”

贺敬文听得目瞪口呆,额头上冷汗涔涔。他这才意识到,林尘的‘新政’,并非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而是直指士族豪门的命脉!从师资到知识垄断,再到文化掌控,林尘的每一步,都在动摇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不能坐以待毙!”贺远山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必须阻止!林尘此举,必然会引起朝中清流的不满,也会触犯更多士族豪门的利益。为父要立刻去拜访几位老大人,联络各方,此事,绝不能让他如此胡闹下去!”

……

京师的暗流涌动,在大奉的其余州县,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道道由官府张贴的圣旨告示,赫然出现在各州县的城门、乡镇牌坊和集市口。当那些不识字的百姓围聚在告示前,听着识字的乡绅或衙役大声念出“免费九年义务教育”、“所有孩童皆可入学”、“官办学堂”等字眼时,最初的疑惑,很快便化作了巨大的狂喜。

“什么?读书不要钱?!”

“官老爷!俺家那娃,是不是真的能去读书识字了?真的不用交束脩?”

一个满脸风霜的农妇,颤抖着声音,拉着一名衙役的衣角,难以置信地问道。她家几个孩子,平日里都在田里帮工,识字对他们而言,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衙役耐心地解释道:“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陛下体恤万民,林大人力荐新政,以后各地都会兴建官办学堂,孩童入学,皆免费,只须备文具便是!”

“俺的娘啊!这……这不是做梦吧!”无数百姓喜极而泣,纷纷朝着京师方向跪下,山呼万岁。这等于是给他们的孩子,乃至他们的家族,开辟了一条新的活路,一个光明的未来!

然而,与百姓的欣喜若狂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地方士族们的慌乱与愤怒。

在江南一处富庶的县城,当地的望族——张家。张家家主张文德,一位在当地德高望重的老儒,此刻正拍着桌子,气得脸色铁青。

“荒谬!简直荒谬!这林尘,他究竟想做什么?!”张文德指着手中的告示,怒不可遏,“免费义务教育?官办学堂?他这是要将我等士族经营多年的私塾,将我等在地方上教化万民的根基,一扫而空啊!”

他身旁的几位家族长辈,也都是义愤填膺。

“是啊!我等士族,之所以能在地方上享有声望,掌控话语权,不就是因为我们垄断了知识,垄断了科举入仕的途径吗?”

“一旦那些泥腿子都能识字读书,都能考取功名,那他们还会对我等俯首帖耳吗?这简直是要天下大乱!要颠覆伦常!”

“还有那什么简体字、拼音!这是要我等祖宗流传下来的文脉,毁于一旦啊!这林尘,其心可诛!他根本就是个败家子,是个祸国殃民的奸臣!”

地方士族们知道,这教育改革比削藩更可怕。削藩只是动了宗室的权力,而教育改革,却是要动他们这些士绅阶层在地方上的根本影响力,动摇他们数千年来维系的社会结构。他们对林尘的痛恨,甚至超过了那些被削藩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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