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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代:我有一个商店 第525节

  张家媳妇伸手去摸帆布,又慌忙缩回:“神了!离这么近都不烫!”

  当第一缕茶香从搪瓷缸飘出,周益民掀开帐篷门帘:“进来试试?”

  人群推搡着往里挤,惊呼声、跺脚声混着惊叹此起彼伏。

  老支书摘下眼镜擦拭,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益民啊,你这哪是帐篷,分明是给咱庄户人造了座移动暖房!”

  周益民刚把熄灭的铸铁炉搬出帐篷,人群便如腊月里嗅到腥味的猫儿般围拢上来。

  李婶踮着脚将半袋麸皮窝头往臂弯里塞了塞,脸上堆起讨好的笑:“益民啊!你看婶子家过年还缺几条鱼,这帐篷借婶子用半日成不?保证给你爱惜着!”

  话音未落,王瘸子的烟袋锅子已在掌心磕出急促的声响:“我家虎娃想吃鱼汤想得直哭,就借我家使一天,明日准还。”

  寒风卷着雪粒掠过众人肩头,周益民望着那些被冻疮皴裂的面孔,喉结动了动。

  帆布帐篷在暮色中泛着冷灰,边角处还沾着昨夜的冰碴,他伸手摩挲着布料上细密的针脚。

  “对不住各位。”他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竹篓。

  “这玩意儿金贵得很,一个不小心就散架。”话音刚落,人群里爆发出失望的叹息。

  赵老汉的旱烟袋“啪嗒”掉在雪地上,张家媳妇攥着破旧的棉袄角直搓手:“十六叔也太抠搜了.”

  老支书的枣木拐杖重重杵在结冰的石板路上,惊飞了墙角觅食的麻雀:“都别磨叽了!”

  老人浑浊的眼睛扫过众人:“益民的东西,借不借是他的本分。”

  人群这才讪讪散开,脚步声与埋怨声渐渐消散在渐浓的暮色里。

  众人看见,觉得周益民不肯借,见识也见过,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便纷纷开始离开。

  经历帐篷“风波”之后,周益民也算是消停了几天,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些人不死心,想从周益民这里借到帐篷。

  不过周益民并没有让他们“得逞”,一律拒绝。

  就在周益民躺在客厅,看着电视的时候,突然,院外传来熟悉的枣木拐杖敲击石板声,一下又一下,惊得墙角的老猫竖起了耳朵。

  他心里“咯”一下——这节奏,准是老支书来了。

  推门声带着寒气涌进屋内,老支书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立在门口,眉毛上结着层薄霜。

  周益民慌忙跳下炕,棉袄扣子都没系好:“老支书,你有什么事情,说一声,不用亲自上门!”

  话音未落,他瞥见老人身后还跟着扛锄头的二柱,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每次这两人一同出现,准没轻松差事。

  老支书将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扬起的烟灰落在结冰的地面:“益民啊,温室大棚的菜都熟得能掐出水了。”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周益民:“你也知道,咱这山路,拖拉机都打滑,不找钢铁厂的大卡车来运,菜可就全烂在地里了。”

  周益民望着老人被寒风吹裂的嘴唇,再看看二柱殷切的眼神,喉结动了动。

  “好,我现在就去联系一下!”

  话一出口,老支书布满皱纹的脸瞬间笑开了花,烟袋锅子差点戳到周益民胸口:“就知道你小子靠得住!”

  寒风再次灌进屋子,周益民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裹紧棉袄坐到电话机旁,听筒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窗外,风雪愈发肆虐,可比起即将到来的麻烦,这寒意似乎都算不得什么了。

  周益民握着听筒的手掌沁出薄汗,橡胶材质在冬日里冷得发僵。

  电话线路里传来的电流声“滋滋”作响,混着远处钢铁厂车间隐约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当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应答声时,他不自觉挺直了脊背:“我是周益民,去叫周大忠股长过来听电话。”

  放下听筒不过半分钟,走廊里就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周大忠推开办公室门时,藏青色中山装的前襟还沾着钢笔墨水,显然是匆忙搁下手中工作。

  他抓起电话的瞬间,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十六叔,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村里的温室大棚里的蔬菜可以采摘,你去安排人过来运输回去!”周益民的目光扫过窗外积雪压弯的树枝,语气不容置疑。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周大忠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为难:“十六叔,现在运输科的卡车十分的紧张,我之前就申请过,但是没有通过!”

  这个回答让周益民眉头紧锁。

  暖气管道在墙角发出“哐当”的声响,像是在催促他尽快想出对策。

  “这样,他深吸一口气,你去跟丁主任说明一下情况,让丁主任去安排。”

  “知道了,十六叔。”周大忠的应答声里带着如释重负。

  挂断电话的瞬间,听筒的忙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

  周大忠踩着积雪穿过厂区,中山装的衣角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

  丁主任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头传来老式座钟“滴答”的走时声,混着暖气片“嘶嘶”的蒸汽声。他抬手敲门,指节刚触到木门就被寒气激得发麻。

  “进。”屋内传来低沉的应答。

  周大忠推门而入,看见丁主任正伏在案头审阅文件,台灯暖黄的光晕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丁主任,”他快步上前,将冻得发红的手往裤兜里缩了缩。

  “周科长刚刚来电,说周家庄大棚蔬菜成熟,想申请运输.”

  丁主任手中的红笔顿住,眉头随着叙述渐渐拧成川字。

  他摘下老花镜,用食指关节有节奏地叩击桌面,“哒哒”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窗外的北风卷着雪粒拍打玻璃,仿佛也在焦急等待答复。

  “大忠。”沉吟片刻后,丁主任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透着果决,

  “你去通知益民,让周家庄后天准备。”

  他顿了顿,手指在台历上点了点:“由于时间紧迫,车队装卸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周大忠心头一紧,两个小时要完成采摘、装车、运输,对人力和调度都是极大考验。

  但他没敢多问,立刻点头:“是!我这就去传达!”

  返回办公室的路上,周大忠小跑着穿过结霜的走廊,呼出的白雾在阳光下凝成细小冰晶。

  拨通电话时,听筒的寒意顺着掌心蔓延,他却顾不上这些,急切开口:“十六叔,丁主任那边有安排了”

第607章 保命要紧

  凛冽的北风卷着碎雪掠过周家庄的土坯墙,周益民踩着结冰的石板路,三步并作两步往老支书家赶。

  棉袄下摆被风掀起,灌进领口的寒气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掌心握着的电话听筒余温尚存,提醒着他事态紧急。

  推开老支书家的木门,灶膛里的柴火正噼啪作响,火星子顺着烟囱往上窜。

  老支书坐在炕沿,旱烟袋在掌心反复摩挲,烟锅里的灰烬积了老长一截。

  “老支书!”周益民跨进门槛,呼出的白气在屋内凝成细小水珠。

  “钢铁厂那边后天就来车,不过装车时间只有两小时!”

  老支书的烟袋“当啷”一声掉在炕桌上。

  他布满老茧的手重重拍在炕沿,震得煤油灯都跟着晃了晃:“两小时?!”

  老支书就在想,两个小时有点紧,不过咬咬牙,还是能完成,顶多就多派些人手,和早点开始采摘就行。

  “益民,现在时候不早,不如就留下来吃饭?”

  周益民谢绝了老支书留他吃饭的邀请,转身踏入冰天雪地。

  寒风裹挟着零星的雪粒子扑在脸上,周益民裹紧棉袄往家走。

  路过村头老槐树时,突然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循声望去,来福带着几个年轻人正围着在一起。

  “来福,你们这是捣鼓啥呢?”

  来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转过身看见的是周益民,十分热情:“大哥!”

  他抓起脚边自制的冰嘎,铁头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故作轻松地晃了晃:“大哥,我们准备玩抽冰嘎,你要一起吗?”

  抽冰嘎,又称打陀螺、抽冰猴或打冰嘎,是中国东北地区流传的传统儿童冰上游戏。

  该游戏玩法为用鞭子抽打木制冰嘎使其在冰面旋转,通常包含竞速、碰撞等竞技形式。

  据史料记载,抽冰嘎起源于清朝,最初盛行于贵族子弟间,后传入民间。

  作为冬季特色娱乐活动,抽冰嘎在东北天然冰场广泛开展,兼具竞技性和趣味性,至今仍受民众喜爱。

  抽冰嘎的核心道具为木制冰嘎,通常为圆形尖底结构,底部嵌有铁钉或圆铁珠以减小摩擦。

  冰嘎中部有一圈凹刻,用于缠绕鞭绳。

  游戏时,玩家将鞭绳绕于凹刻处,置于冰面甩动后持续抽打,使冰嘎保持旋转。

  常见的玩法包括比拼旋转速度或时长,以及通过碰撞使对方冰嘎停止

  身后几个少年憋红着脸,把藏在身后的牛皮带鞭子攥得更紧。

  周益民目光扫过车厢里露出一角的木板,又看向少年们躲闪的眼神,最终落在来福冻得皲裂的手背上。

  他呵出白雾搓了搓手,笑道:“我不玩,你们玩吧!不过玩归玩要注意安全。”

  说话间,他弯腰捡起滚到脚边的冰嘎,金属尖锥在掌心沉甸甸的:“冰面裂缝多,千万别往湖心跑。”

  来福连忙点头,后槽牙咬着下唇几乎要出血——车厢里藏着的分明是改装的爬犁零件,本想瞒着大人偷偷试验,这下差点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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