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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代:我有一个商店 第511节

  月光下,四合院的大门缓缓打开,吱呀声惊起了屋檐下的夜枭,也唤醒了这场与饥饿的无声较量。

  丑时三刻,梆子声在空荡的街巷间回荡。

  四合院的木门悄然打开,周益民、一大爷带着六个年轻人鱼贯而出,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

  一大爷怀里的布包裹着四百二十块钱,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那是全院人的希望。

  一行人贴着墙根疾行,避开巡逻的红袖章。

  转过第七个胡同口,空气里渐渐飘来一股混杂着粮食、汗味与劣质烟草的气息。

  前方破旧的砖墙上,有人用红漆画着半朵褪色的牡丹——这是黑市的暗号。

  “到了。”周益民压低声音。

  众人抬头,只见两扇斑驳的铁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手里攥着粗木棒。

  “干嘛的?“其中一人目光如鹰,上下打量着众人。

  “听说这里能买点东西。”一大爷上前一步,声音沉稳。

  “进门一人一毛。”汉子伸出手掌,然后还补充道:“买东西抽一毛,卖东西抽两毛。”

  一大爷从布包里摸出几张毛票递过去,众人依次交钱,阿毛紧张得差点把钱掉在地上。

  黑市中灯火昏暗,煤油灯在头顶摇晃,照亮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有人蹲在地上卖带着泥土的野菜,叶片上还沾着晨露,角落里的老者偷偷摆着几只陶罐,里面装着不知从哪弄来的蜂蜜。

  更远处的摊位上,几块颜色发暗的腊肉用绳子挂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光。

  穿补丁衣服的妇人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小袋盐巴,与买家讨价还价,有人推着小车,车上堆满颜色不一的粗粮,玉米面、高粱米混在一起。

  几个男人警惕地围在烟酒摊旁,摊位上摆着拆开包装的香烟和装在塑料瓶里的散装白酒。

  周益民带着众人在人群中穿行,眼睛快速扫视着摊位。

  这里的一切对六个年轻人来说都充满了新奇与恐惧,他们紧紧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一大爷攥着布包的手心里全是汗,低声对周益民说:“可得把粮食买足了。”

  在一处挂着破布帘的摊位前,周益民停下脚步。

  摊主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摊位下方,几个铁皮罐子装着发黑的豆饼,旁边则是几捆蔫头耷脑的青菜。

  “玉米面怎么卖?“周益民问。

  “三毛五一斤,不二价。”摊主头也不抬。

  讨价还价声在暗巷里此起彼伏,每一分钱都关乎着四合院几十口人的生计。

  周益民知道,今夜的每一次交易,都要慎之又慎。

  煤油灯在头顶摇晃,将众人的影子投在满是泥垢的砖墙上,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模样。

  一大爷攥着布包的手指关节发白,在嘈杂的讨价还价声中扯住周益民的工装袖口:“益民,你带几个人去购买粮食,只要购买粗粮就可以!”

  他压低声音,浑浊的眼睛里透着焦急:“精粮太贵,能换些玉米面、高粱米就好。”

  周益民望着摊位上发黑的豆饼、蒙着灰的麸皮,喉咙发紧

  。确实如一大爷所说,这年头谁家不是拿白米白面去换更扛饿的粗粮?

  他转头扫视六个年轻人,阿毛正盯着不远处挂着的腊肉咽口水,小顺子则攥着麻绳紧张地搓动手指。

  “分四队!”周益民小声说道,在喧闹中格外清晰:“我、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各带一队!”

  他伸手点了点,将年轻人两两分开,“遇到合适的摊位就买,别扎堆!”

  二大爷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毛票:“我带阿毛和小顺子,去东边看看。”

  三大爷吧嗒着旱烟,烟锅头的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西边归我,那边看着粮多些。”

  一大爷将布包解开,把钞票分成四份,每一份都仔细用旧报纸包好:“省着花,能多换一斤是一斤。”

  他把其中一包塞进周益民手里时,苍老的手掌在颤抖:“咱们得赶在天亮前回去。”

  周益民带着两个年轻人扎进人群,耳边炸开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高粱米!新打的高粱米!”左侧摊位上,摊主掀开蒙着的破棉被,露出小山似的粗粮堆,混着谷糠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蹲下身抓起一把,粗糙的颗粒硌得掌心生疼,余光瞥见二大爷那队正在和卖玉米面的讨价还价,二大爷的算盘珠子拨得飞快,在昏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突然,远处传来玻璃瓶碎裂的声音,人群骚动起来。

  周益民心头一紧,攥紧腰间别着的扳手——黑市交易本就如履薄冰,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这来之不易的希望破灭。

  周益民攥着用油纸包好的钱袋,在拥挤的人潮中拨开一条通路。

  煤油灯的光晕在头顶晃荡,将摊位上的粗粮染上昏黄的色泽,空气中弥漫着谷糠、汗味与潮湿泥土的混合气息。

  他带着两个年轻人停在一处用破草席铺就的摊位前,摊主是个斜眼的中年男人,正用豁口的搪瓷碗拨拉着堆成小山的玉米面。

  “这面怎么卖?”周益民蹲下身,手指插进颗粒粗糙的面堆里,触感干涩得像砂纸。

  斜眼男人翻了翻唯一能正常视物的眼睛,声音嘶哑如破锣:“三毛五,不还价。”

  “太贵了!”跟在身后的小伙子阿强忍不住插嘴,“前天我听说才三毛钱!”

  男人冷笑一声,抓起把玉米面狠狠摔回草席,扬起的粉尘让周益民眯起了眼:“嫌贵?去别处看看——这年头能有粗粮吃就不错了。”

  周益民按住阿强的胳膊,从钱袋里捻出张伍元钞推过去:“称十斤。”

  他知道此刻讨价还价只是浪费时间,暗巷深处隐约传来的争吵声让他愈发警惕。

  男人接过钱,用黑黢黢的手指蘸着唾沫数了两遍,才不情不愿地抄起破磅秤。

  秤砣在麻绳上晃悠时,周益民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淤青——显然是被巡逻队打过。

  “下一家!”周益民拎起沉甸甸的面袋,朝同伴使了个眼色。

  远处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夹杂着男人的叫骂声。

  周益民心头一紧,接过米袋时触到老太太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硬痂。

  “快走!”他低吼一声,拽着同伴钻进更暗的岔路。

  身后的喧嚣声越来越近,煤油灯的光在地上拖出晃动的人影,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噬。

  当他们在约定的老槐树下汇合时,三大爷队伍正扛着两袋麸皮匆匆赶来。

  一大爷的布包已经空了,他喘着粗气,额角的汗珠滴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凑齐了一共买了二百三十斤”

  月光透过槐树叶洒下来,照亮了堆在地上的粮袋——发黄的玉米面、发黑的高粱米、混着草屑的麸皮,每一粒都沾着黑市特有的尘土与焦虑。

  周益民数了数粮袋的数量,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梆子声——已是寅时三刻。

  他摸了摸腰间的扳手,金属的凉意透过工装传来:“赶紧分装,天亮前必须离开。”

第596章 会议

  众人用肩膀扛着粮食回到四合院这里,大家都被累得够呛。

  从黑市回到四合院,还是有一段距离,再加上,有不少人本身就没有吃饱,肚里本来就不多的“存货”,都被消耗一光。

  一大爷敲了敲门,四合院的大门,很快就被打开。

  不少妇女看见,急忙出来帮忙。

  在众人的帮忙下,粮食很快就

  四合院的众人,看着鼓鼓囊囊的粮袋——玉米面的金黄、高粱米的暗红、麸皮的浅褐,在晨雾中交织成希望的色彩。

  “都出来分粮食了!”一大爷的喊声穿透薄雾,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老王家媳妇第一个冲出门,怀里的孩子攥着半块硬窝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粮袋:“真的有粮食?可算是盼到了.”

  她声音发颤,围裙角还沾着昨夜野菜汤的痕迹。

  二大爷搬出家里的老算盘,算珠碰撞声清脆作响:“先紧着最困难的来!老王家、马寡妇家,每户五斤玉米面、三斤高粱米”

  三大爷举着写满名字的木板,粉笔字迹在晨露中微微晕染:“益民,你来搭把手称粮!”

  周益民并没有拒绝,然后抱起一袋玉米面,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手臂发酸。

  老王家媳妇颤抖着接过,眼泪突然砸在粗糙的麻袋上:“谢谢,谢谢孩子都瘦脱相了.”

  她身后的孩子怯生生地伸手,指尖刚碰到玉米面,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

  周益民从口袋里摸出把玉米粒塞进孩子掌心:“拿着,回家让妈妈煮玉米糊,可香了!”

  小孩子看见母亲的允许后,才从周益民手里接过玉米面。

  分发完特困户,院里的人自觉排起长队。

  李友德掏出皱巴巴的收据,上面用铅笔写着“出二十元”。

  三大爷拨弄着算盘珠子,报出数字:“三斤玉米面,两斤高粱米。”

  李友德接过粮袋时,并没有多说,拿完粮食就回到家里放好。

  阿毛踮着脚往前凑,他只出了五块钱,分到的麸皮还不及别人一半。

  “就这么点啊”他小声嘟囔着,脸上难掩失落。

  周益民看在眼里,悄悄往他袋子里多倒了把玉米面:“拿着,别声张。年轻人长身体,得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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