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执掌阴阳 第40节
那武生见了项福,还礼不迭,答道:“项兄阔别多年,今日幸会。”
说着话,彼此谦逊,让至同席。项福将上座让了那人。那人不过略略推辞,即便坐了。
自古英雄惜英雄,好汉实好汉,展昭看了,心中好生不乐,暗想道:“可惜这样一个人,却认得这狗才,他俩真是夭渊之别。”
一壁细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只听项福说谊道:“自别以来,今已三载有余。久欲到尊府拜望,偏偏的小弟穷忙,令兄可好?”
那武生听了,眉头一皱,叹口气,道:“家兄已去世了!”
项福惊讶,道:“怎么大恩人已故了!可惜,可惜!”又说了些欠情短礼没要紧的言语。
这武生不是别人,乃陷空岛五鼠白玉堂,绰号锦毛鼠。
当初,项福原是耍拳棒、卖膏药的,因在街前卖艺,与人角持,误伤了人命。多亏了白玉堂之兄白锦堂,见他像个汉子,离乡在外,遭此官司,甚是可怜,因此将他极力救出,又助了盘川,叫他上京求取功名。
项福原想进京寻个进身之阶,可巧路途之间遇见安乐侯上陈州放赈。打听明白,先宛转结交庞福,然后方荐与庞昱。
庞昱正要寻觅一个勇士,助己为虐,把他收留在府内。项福便以为荣耀己极。
锦毛鼠白玉堂并不知此节,正与之叙阔,见有个老者上得楼来,衣衫褴褛,形容枯瘦,见了西面老者,快步向前,双膝跪倒,二目滔滔落泪,口中苦苦哀求,其中尽是要他宽限时期之语,那老者仰面摇头,只是不允。
展爷在那边看着,知道那老者定是欠了欠的,无力偿还,心中好生不忍。
正要问时,只见锦毛鼠白玉堂起身走了过来,问老者道:“你为何向他如此?有何事体,何不对我说来?”
那老者见白玉堂这番形景,料非常人,口称:“公子爷有所不知,因小老儿欠了员外的私债,员外要将小女抵偿,故此哀求员外,只是不允。求公子爷与小老儿排解排解。”
白玉堂闻听,瞅了老者一眼,便道:“他欠你多少银两?”
那老者回过头来,见白玉堂满面怒色,只得执手答道:“原欠我纹银五两,上年未给利息,就是三十两,共欠银三十五两。”
白玉堂听了冷笑,五两银子,便要人家的女儿抵押,简直是可恶至极,当下道:“原来欠银五两?”
复又向老者道:“当初他借时,至今二年,利息就是三十两。这利息未免太轻些!”
一回身,便叫跟人平三十五两,向老者道:“当初有借约没有?”
老者闻听立刻还银子,不觉立起身来,道:“有借约。”忙从怀中掏出,递与玉堂。
玉堂看了。从人将银子平来,玉堂接过,递与老者道:“今日当着大众,银约两交,却不该你的了。”
老者按过银子,笑嘻嘻答道:“不该了!不该了!”拱拱手儿,即刻下楼去了。
玉堂将借约交付老者,道:“以后似此等利息银两,再也不可借他的了。”
老者答道:”不敢借了。”说罢,叩下头去。
玉堂拖起,仍然归座。那老者千恩万谢而去。
展昭看得明白,见老者来到桌前,便说:“老丈不要忙。这里有酒,请吃一杯压压惊,再走不迟。”
那老者道:“素不相识,怎好叨扰?”
展昭见白玉堂和项福在一起,心中鄙视,想要借老者数落白玉堂一番,笑道:“别人费去银子,难道我连一杯水酒也花不起么?不要见外,请坐了。”
那老者道:“如此承蒙抬爱了。”便坐于下首。
展昭与他要了一角酒吃着,便问:“方才那老者姓甚名谁,在哪里居住?”
老儿说道:“他住在苗家集,他名叫苗秀。只因他儿子苗恒义在太守衙门内当经承,他便成了封君了,每每欺负邻党、盘剥重利。非是小老儿受他的欺侮,便说他这些忿恨之言。不信,爷上打听,就知我的话不虚了。”
展昭听在心里。老者吃了几杯酒,告别去了。
又见那边白玉堂问项福的近况如何。
项福道:“当初多蒙令兄抬爱,救出小弟,又赠银两,叫我上京求取功名。不想路遇安乐侯,蒙他另眼看待,收留在府。今特奉命前往天昌镇,专等要办宗要紧事件。”
白王堂闻听,心中登时不悦,便问道:“哪个安乐侯?”
项福道:“焉有两个呢,就是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说罢,面有得色。
白玉堂不听则可,听了登时怒气嗔嗔,面红过耳,微微冷笑,道:“你敢则投在他门下了?好!”急唤从人会了帐,立起身来,回头就走,一直下楼去了。
展昭看的明白,不由暗暗称赞道:“这就是了。”
又暗想道:“方才听项福说,他在天昌镇专等,我曾打听包公还得等几天到天昌镇。我何不趁此时,且至苗家集走走呢?”
想罢,下楼去了。
这行侠作义之人,到处随遇而安,非是务必要拔树搜根,只因见了不平之事,他便放不下,仿佛与自己的事一般,因此才不愧那个“侠”字,这“南侠”之名也不是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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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展昭暗助(求首订)
展昭去了苗家村,又遇白玉堂,二人惺惺相惜,携手惩治了那放高利贷的苗家父子,二人惜别,白玉堂揣着银子自奔前程。展昭是拿了银子,一直奔天昌镇去搭救包拯。
包拯一路赶往陈州,来到三星镇,又遇一桩猪猪头人头案,审完了案件,歇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包兴服侍包拯穿衣洗脸时,忽见桌上放着一张字条,包拯看了后,忙叫包兴去请公孙策说话。
不多时,公孙先生来到。
包拯便将字帖与他观看.
公孙策接来,只见上面写道:“明日天昌镇,紧防刺客凶。分派众人役,分为两路行:一路东皋林,捉拿恶庞昱;一路观音庵,救活烈妇人。要紧,要紧!”
旁有一行小字:“烈妇人即金玉仙。”
公孙策道:“此字从何而来呢?”
包拯要了摇头,道:“何必管他的来历。明日到天昌镇严加防范。再派人役,公孙先生吩咐他们在两路稽查便了。”
公孙策连忙退出,与张龙、赵虎商议,大家俱各小心留神。
这留字迹的不是别人,自然是南侠展昭了。
因展昭离了苗家集感到天昌镇,见包拯尚未到来,心中一想:“恐包公匆忙来至,不及提防。莫若我迎将上去,遇便泄漏机关,包公也好早作准备。”
想到这里,不辞辛苦,便赶至三星镇。恰好三更,来至公馆,见包兴睡着,也不去惊动他,便溜进去将纸条儿放下,仍回天昌镇等候去了。
第二天,包拯一行人到了天昌镇,进了公馆,前后左右搜查明白。
公孙策暗暗吩咐马快、步快两个头儿,一名耿春,一名郑平。
二人分为左右,稽查出入之人;
叫张龙、赵虎围住包拯的住所,前后巡逻;
自己同定包兴、李才护持包拯。
“倘有动静,大家知会,一齐动手。”
公孙策分派已定,看看到了掌灯之时,处处灯烛照如白昼,外面巡更之人往来不断。
别人以为是钦差大人在此居住,哪里知道是提防刺客呢。内里张龙、赵虎磨拳擦掌,暗藏兵器,百倍精神,准备捉拿刺客。
到了三更之后,并无动静。
只见外面巡更的,灯光明亮,照澈墙头。
里面赵虎仰面各处里观瞧,顺着墙外灯光,走至一株大榆树下。
楞爷赵虎忽然往上一看,便嚷道:“有人了!”
只这一声,众衙差皆赶到,外面巡更之人也止住步了。掌灯一齐往树上观看,果然有个黑影儿。
先前仍以为是树影;后来树上之人见下面人声嘶喊,灯火辉煌,他便动手动脚的。大家一见,便觉鼎沸起来。
只听外面人道:“跳下去了,里面防范着!”
谁知树上之人趁着这一声,便攥住树梢:将身悠起,趁势落在耳房上面,一伏身往起一纵,便到了大房前坡。
“好贼!哪里走?”
赵虎大喝一声。话未说完,迎面飞下一垛瓦来。楞爷急闪身,虽然躲过,他用力太猛,倒摔了个跟头。
房上之人趋势扬腿,刚要越过屋脊,只听“嗳哟”一声,咕噜噜从房上滚将下来,恰落在四爷旁边。
四爷一翻身,急将他按住。大家上前,先拔出背上的单刀,方用绳子捆了,推推拥拥,来见包拯。
此时包拯、公孙策便衣便帽,笑容满面,道:“好一个雄壮的勇土!堪称勇烈英雄。”
回头对公孙策道:“公孙先生,你替我松了绑。”
公孙先生会意,假作吃惊,道:“此人前来行刺,如何放得?”
别人不知道这刺客是谁,作为穿越者的包拯心中却清楚得很,不是旋风刀项福又是谁?
当下包拯笑道:“本府求贤若渴,见了此等勇士,焉有不爱之理。况我与壮士又无仇恨,他如何肯害我。这无非是受小人的捉弄。快些松绑!”
公孙策对项福道:“你听见了?大人待你如此大恩,你将何以为报?”说罢,吩咐张、赵二人与他松了绑。
张龙见他腿上钉着一支袖箭,赶紧替他拔出。
包拯又吩咐包兴:“看座。”
项福见包公如此光景,又见张、赵分立两旁,虎势昂昂,不由良心发现,暗暗夸道:“闻听人说,包公正直,又目识英雄,果不虚传。”
一翻身扑倒在地,口中说道:“小人冒犯钦差大人,实实该死。”
包拯连忙说道:“壮士请起,坐下好讲。”
项福道:“钦差大人在此,小人焉敢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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