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53节
林震南握着被江水打湿的绣球,心中感慨万千。
他何尝不知,福威镖局之崛起,可以说是在走一条极险之路。
在福州府官面上,除了银子维系的几个朋友,林家没有过硬的关系。
在江湖上,洛阳金刀门看着煊赫,子孙不成器,全赖王元霸老爷子命长,一众江湖故交卖面子,才撑起了门楣,自己都在风雨飘摇中了,谈何庇护千里之外的婿家。
在高手层面,林震南受有名无实的辟邪剑法所困,王氏又是女流,内功境界都不过破甲,在镖局行当里算作翘楚,但在江湖上只算不入流的货色。
林家在黑道白道间周旋,在江湖与市井间徘徊,攒下这份偌大的家业,银子水泼般的花了出去,用于结交江湖上各路势力,似乎没人将他们当回事儿。
衡山刘三爷金盆洗手大会,广发请柬,远至关中、辽东都有人受邀赴宴,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刘府没给福威镖局送请柬。
依照福威镖局如今的体量,很难不被注意到。
再想脚踏几条船,溜着墙角走路,却是办不到了。
江湖的路子,走得有点艰难,那只能换个方向。
林震南耗费大力气,夺得龙神彩球,便是想提升福威镖局的名望,真正跻身福州府势家豪强的圈子,获得官府、士绅的认可。
独木难成林。
在一个文以儒乱法,侠以武犯禁的世界,规则刑律时常被践踏,道德仁义也时常被抛弃,哪方势力,都要靠抱团才能生存下去。
便说江湖上,除了日月神教可以独树一帜,少林武当置身世外,便是强如嵩山、华山也需组个五岳剑盟,面临的困境不同,却也是同样的道理。
“爹,我娘呢?”
林平之兴奋劲过去后,逐渐意识到了不对。
灯火昏黄,方才一时没注意。
福威号上,留守的镖师,竟然人人带伤,甲板上也有斑斑血迹,连林震南藏在衣袖中的右手,都裹着纱布,显然是出事了。
“你娘身体不适,我让她不要等你,先回房休息了。”
林震南轻笑着说道,倒是显得风轻云淡。
“方才来了一伙劫江的水匪,意图勒索钱财,找上了咱福威镖局,真是寿星公吃砒霜,被我随手打发了,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伤了几个镖师。”
林平之半信半疑。
林震南看了几位镖头一眼,笑道:“平之,爹和几位镖头,还有桩要紧的生意要商议,你先回房换了湿衣裳再来望楼上说话。”
“是,爹爹。”
林平之心中疑惑,但不敢违抗父命,拱手告退。
待少镖头一走,郑康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总镖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夫人她是不是有碍?”
林震南轻轻摇头:“到望楼上说!”
……………
林平之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干净衣裳,临出门前,又将长剑挂在腰间,从登上福威号开始,他便闻见了一股血腥味,而镖师中也少了好些熟面孔,心中有些不安。
“那伙水匪,当真就被爹轻易打发了?”
他推门而出,往望楼而去,走过十余步,却发现甲板上有成片血迹,尚未清理干净。
“爹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他蹲了下来,仔细查看甲板上,刀劈剑斩的痕迹十分凌乱,虽然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
“交战发生在这里,水匪已经攻上了二层甲板,应该不是寻常的蟊贼,爹在说谎。”
“不好,娘…”
林平之猛然起身,拔出佩剑,向船尾父母房间奔去。
此时,湖上风浪渐急。
江海争潮,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海潮固然凶猛,携带天地之巨力,无尽磅礴,几乎势不可挡。
江浪也不是好惹的,凭借地势之利——狭窄的江道,勉强固守。
许久之后,随着水下响起的惊雷。
层层白浪,突破七道铁索的阻隔,一股脑的朝玉壶湖涌了进来。
“有人在房间里!”
林平之放慢脚步,将长剑挺在胸前,看向窗户纸。
橘红色灯火照映下,两道身影坐在圆椅上,紧紧依偎着,看样子竟然是一男一女,那男子长身挺拔,未束发髻,明显不是林震南。
“父亲此时应该在望楼上议事。”
林平之越看越觉得,那女子身影,竟然与自己母亲王氏极为相似。
两相联系,少年只觉得自己母亲受到了欺辱,顿时怒气上涌。
“狗贼!”
他脸色血红,‘砰’地一脚踹开房门,提剑冲了进去。
书友们的争论我看了,本来这章昨天该发的,又改了几遍,说实话,有些无所适从。坦诚的说,作为一个冷频的小作者,没有什么粉丝基础,需要订阅来补贴生活,有些时候,也只能迎合书友们,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大家花钱来看书,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找罪受的。这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担心自己的故事情节不够有趣,所以在这方面扩展的写了下,今后会注意的。
还有就是,书友问,为什么会是万贵妃、王氏之类的角色?
因为我还是不想塑造一个无脑的j虫,但是这部分剧情确实有市场,两相权衡之下,就是分情和欲。所以对于岳灵珊、赵夏、双剑这些角色,只能很慎重,不能说收就收,而对于万贵妃、王氏、柳如烟这些角色,可以欲大情少。
目前从书友的意见看,权衡没把握好,对不起。(后面这段时间,我重新梳理一下剧情)
第262章 林家客卿
船上的木门,原本就不太牢靠,经受这饱含怒气的一脚,立刻轰然倒地。
“恶贼,我杀了你!”
林平之冲入房内,见母亲被陌生男子,拥在怀中,姿势不堪,顿时瞠目欲裂。
辱母之仇,不共戴天!
“咻!”
他二话不说,疾奔数步,提剑刺向对方咽喉。
寒光如练,直奔而来。
张玉坐在圆椅里,一动不动,看向刺来的寒刃,只觉剑法呆滞,漏洞颇多,可见用剑者,既无名师调教,也未经过厮杀实战,比起街头卖艺的把戏好不了多少。
林震南所练的辟邪剑法,原本就有皮无实,再传之人,除了花架子,更无几分真货。
“去死吧你!”
祖传的辟邪剑法中,林平之自觉这招‘江上弄笛’,练得最为得意,往常父子拆招时,连林震南应对起来,也得打起十二分小心,一不小心就要吃亏。
他此时已经生出杀心,剑锋直对方要害,丝毫没有留力。
“嗯?”
眼见寒芒就要刺中咽喉,忽然纹丝不动,如同那人面前竖起了一层钢板。
“这就是林家祖传的剑法吗?”
张玉探出右手,两根修长的手指竖起,牢牢夹住剑尖,好整以暇地看向颇为清秀的少年郎君,相貌不肖其父,与王氏有五六分神似,骄傲中透着少年人特有的单纯鲁莽。
“怎么会这样?”
林平之满眼惊愕,有些难以置信。
自己全力刺出的一剑,连福威镖局总镖头也需小心应对的‘江上弄笛’,福州城里那些公子哥,更是无人能接下,竟然被对方用……手指夹住了,轻松地就像夹住了一块豆腐。
某一瞬间,他甚至以为,眼前这幕只是错觉。
对方看样子,也十分年轻。
还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
“绝不可能!”
林平之奋力前刺,依旧纹丝不动,他又想抽剑后撤,也半步退不得。
在此情况下,江湖老手会立刻弃剑,逃走,或者旋而再战。
林平之犹不甘心,奋力想抽出长剑。
“想要?还给你吧!”
张玉轻笑一声,松开双指。
林平之连退了五六步,在房间外的甲板上,被一掌抵在后背,稳住了身形,他回头一看,见是自己父亲林震南,连忙道:“爹,娘落在了那恶贼手里!伱快救她……”
“住嘴!”
林震南瞪了他一眼,径直走入房间,拱手道:“犬子莽撞无知,冒犯了张少侠,还请恕罪。”
张玉轻笑道:“林总镖头客气了,跟令公子误会解开就好了。”
林平之此时走入房间,手里还提着剑,他看向林震南,满脸不解:“爹,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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