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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54节

  林震南继续道:“林家祖上远图公传下的辟邪剑法,玄妙精深,千变万化,只要用心揣摩,勤加练习,威力绝不输于当世任何一派武功,平之热衷学别派武功,实在是本末倒置。”

  福威镖局财力雄厚,若想得到些三流、二流武功秘籍,也是有办法的。

  只是远图公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打遍黑白两道,威震江湖的事迹,随着时间推移,外人或许逐渐遗忘,但在林家子孙间,却是常说常新的骄傲。

  故而面对其他门派武功,林震南在心中,不由得要比上一比,学了可能‘威震江湖,打遍黑白两道否’?

  如若不能,便是‘不学、不学’。

  郑康压下心中妒火,笑道:“少镖头通情达理,总镖头的话,他听得进去的。”

  林震南叹息道:“我倒并非有门户之见,平之既然坚持了,我本有心促成此事。”

  郑康惊讶道:“总镖头答应了?”

  张鲤鱼当了少镖头老师,能时常出入内宅,与王夫人接触,郑康心中敌意大增。

  他是花场高手,却最爱贞妇烈女。

  总镖头伤了根本,王夫人正值虎狼之龄,需求旺盛,只要自己铁锹挥得好,不信撬不动花径,只是忽然多了个相貌生得极好、又救了夫人一命的张鲤鱼,郑康觉得自己的计划,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此人武功尚可,但心思深沉,来历也不甚清楚,让他给平之当老师,只怕并非十分妥当。”

  林震南脑海中,食盒中的狼藉,还有那半碗鸡汤,往复浮现。

  郑康见林震南并不十分信任张鲤鱼,心中大喜,故作迟疑道:“总镖头,有几句话,在下早想说了,就怕……”

  “你我弟兄,知根知底,不是外人,郑兄弟直言便是。”

  “那夜福威号遇到水匪袭击,在下随少镖头争潮去了,但后面也听在船上的弟兄,说起一二,这几日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些……蹊跷啊!”

  “旁观者清,郑兄弟素来智识过人,有何蹊跷?快快说来。”

  这件事,也是林震南心中隐忧,他派出几路人马,访问闽江沿岸的水寨、船伙儿,都没听说过这路人马,那六名武功高强的黑衣剑客,竟然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般。

  “总镖头,蹊跷之一,便在于那六人的身份,黑衣蒙面,行事鬼祟,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武功高强,精通剑法,这可不像寻常水匪。”

  林震南微微点头:“是这个道理。”

  “蹊跷之二,便是张先生的出现,未免过于巧合了,听说福威号,发出响箭不久,那位张先生就登岸了,难道他从一开始就在旁……蛰伏?”

  林震南脸色微变。

  “蹊跷之三,便是张先生武功高强,听说那六人本领也不弱,为何只交手一招,水匪就退走了,莫非双方事先有什么默契……”

  林震南陷入了沉思,听郑康这么说,自己到有点引狼入室了。

  还真不能排除,张鲤鱼自导自演了一场大戏,就是为了混入福威镖局,心怀叵测,里应外合,三代基业都可能因此毁于一旦。

  话都说到这步了,郑康也无需再藏着掖着。

  “总镖头,非是在下小人之心,嫉贤妒能,而是为了镖局长远之计,对张鲤鱼,我看还得细细访查其来历,不可轻易信任,委以要职。”

  林震南沉吟许久,方道:“郑兄弟,你是个精细人,有桩子事,我想请你去做。”

  郑康兴奋道:“请总镖头吩咐。”

  “伱找几个机灵的趟子手,轮番盯着此人,看他与谁接触,是否有不轨举动。”

  郑康拱手道:“总镖头放心,在下一定摸清此人老底。”

  不信任的种子,一旦埋下,都不需要过多浇水施肥,很快就会长成有毒的藤蔓,将人心包裹起来,只以尖刺对外示人。

  这些年里,福威镖局不是没有吸纳过年轻俊彦,但除了一个官面背景深厚的大族子弟郑康,很少能留得住人才,至今总局、各处分局管事的镖头,还是清一色二十年前随林震南起家的老弟兄。

  ………………

  福州城外,闽江岸边,某片沙汀,停着艘单桅帆船。

  照夜玉狮子不知从何处衔来一只洗手盆大小的河蚌,高高扬起双蹄,‘夸擦’一声,硬壳碎裂,露出里面鲜美柔软的蚌肉,它把舌头探进去,大口咀嚼起来。

  “这畜生,真把自己当成狮兽了。”

  张玉收回目光,轻笑一声。

  他盘腿坐在船头,牛皮剑册摊开,看向面前的这柄长剑,江州城外自青城派罗人杰处得来。

  “藏剑术分成九剑,上中下,各三剑。”

  “下三剑,破瀑、群蜂、飞矢,各有奥妙。”

  只每一剑,与上一层次的三剑存在关联。

  也就是说,限制于常人智识精力,最好的方法,不是先习得全部下三剑,再学中三剑,而是先学了下三剑的一剑,再学中三剑与之对应的那剑,如此类推。

  藏剑术之难,在于将剑视为人,用玄妙的手法,刺激其“经脉穴位”,极大程度激发其内在潜力,借助剑本身的力量,发出至强一击,任盈盈面对刺杀时,方能用一招‘群蜂’,发挥出接近先天高手一剑。

  张玉按住剑鞘,感受寒刃微微铮鸣。

  每柄剑,受限于本身的品质,所能承受的剑招威力,也是有上限的,最理想的状态,无疑是穷尽全部潜力,谓之大成,这对剑而言,便是最大的尊重。

  “这就像……就像高手,燃尽全身气血,打出惊艳一招,过后剑毁人亡,不复多言。”

  他手中蕴藏着北冥真气,在剑身上轻轻拂过。

  “只是藏剑术,更加复杂些,要想临敌用出那九剑,又有三道工序,通节、养剑、灌注。”

  “第一步,通节!”

  万事开头难,把剑视为人,用藏剑术中记载的手法,轻拢慢捻、旁敲侧击,打通其阻隔关节,使得藏在鞘内的剑身,处于将碎未碎的状态。

  “力道方位,稍微错了丝毫,剑就彻底碎了。”

  张玉前后弄碎五六柄剑,今日事成,却在青城派这一把不好不坏的剑上。

  至于剑招,他选了下三剑中的‘破瀑’。

第268章 东瀛武士

  府城千门万户,街巷纵横,就像花草树木般,春来秋往,枯荣交错,许多荒弃的小巷,就是福州本土人也说不清楚方位,须得仔细寻访。

  十四日,桥下,圆月在水中荡漾。

  河西原本就相对清冷,后半夜一至,尽管不设宵禁,灯火繁华也尽数褪去,长街像迅速褪色的旧画长卷,商铺酒肆无声矗立,不见一个行人,只有海风卷起满地榕树叶,在街头狂奔。

  张玉压低斗笠,环顾四周,走上石拱桥。

  “春虫喧哗,这伙东瀛小鬼,还真是阴魂不散!”

  不打发了这些人,他是不好去向阳巷林间老宅,找寻林远图传承的,若教那样东西,落入东瀛小鬼手里,依照倭国人崇尚力量、残忍无耻的天性,自然不惜那半两鸟儿,短时间内造出大批高手,只怕会贻祸中原。

  在将要走到桥顶时,右手攀上了腰间的悬月宝刀。

  一枚树叶从桥上掉落,缓缓落入河面,圈圈涟漪荡漾开来。

  “忽!”

  张玉左脚点地,腾起四五丈。

  寒光出鞘,如白色电弧跳跃着窜上半空,接着横斩向下,犹似天上圆月坠落。

  “月落乌啼!”

  从桥对面走来的白裙女子,望向迎头斩下半轮寒刃,心中暗惊:“如此年轻,便有了月武士的实力?中原人物荟萃,果真不是东瀛一隅可以相比的。”

  东瀛也崇尚武道,将入流的武士实分成星、月、日三等,对应中原的气海、后天、先天三境,如月武士这样级别的,在东瀛轻易便能成为一城之主。

  ‘圆月’落下,石桥狭窄,举步后撤,纵然躲过锋刃,也会被奔涌的刀气所伤。

  她脚步向左轻点,身体跃过石拱桥,同时甩出藏在袖中你的长绫,捆住桥栏,飞身跃向河面,躲过了突如其来的一刀。

  “张先生,本人是来交朋友的,尚未见面,就动刀兵,这便是中原豪杰的待客之道吗?”

  她说着生硬的中原话,抖动长绫,飞身回到桥上,双手按住了左边腰间的两柄武士刀,身体微屈,似在蓄力,警惕地看向两丈开外,提刀而立的玄袍男子。

  张玉冷声道:“倭寇而已,算什么朋友。”

  白裙女子笑道:“倭寇?难道在张先生眼里,所有东瀛人,都是倭寇?”

  张玉反问道:“难道不是?”

  她摇头道:“在东瀛国,只有地位低下的野武士、浪人、逃兵、贱民才会去当海寇,就像中原也有坏人一样,张先生却把所有东瀛人视为倭寇,实在与你这样的豪杰所应具备的智识不符。”

  见对方说出这番话,张玉倒有些意外,定睛看去,那女子脸上蒙着白布,露出两只冷冽的双目,胸前高高撑起,不愧是海上来的,波涛之汹涌中原罕见,脚上踏着木屐,露出雪白如霜的脚踝。

  “我家将军,也最恨那群只会劫掠,破坏商路海贸的蠢货,张先生,你我之间,并无分歧。”

  张玉冷笑一声,点破道:“据我所知,东瀛只有一位征夷将军,在十几年前颁布了锁国令,伱们这些回不了家的异乡游魂,推戴的又是那位将军?”

  白裙女子有些惊讶:“没想到张先生对东瀛之事,也如此了解。”

  二十多年前,东瀛战国结束,天下归于德川家,许多破家灭国的武士家臣,不愿归顺昔日的仇敌,纷纷乘船出海,在明国外海附近的无人小岛上落脚,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海盗、走私商团伙。

  张玉轻轻抬起刀锋,问道:“你到底在为谁效力?”

  “雾隐将军!”

  “还真是雾隐雷藏?”

  “正是。”

  张玉听见这个答案,心中暗惊。

  他曾听长鲸岛岛主司马大说起,在大洋之上,雾隐雷藏的威名,就像东方不败在中原武林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究起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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