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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嘉靖:从长生开始 第220节

  大明朝要修建的两万里直道,再次增加五千里,要从中原修出一条通往草原,且横跨草原东西的伟大直道。

  圣旨旨意,打来孙、僧格林沁,和昔日草原贵族们,要随着大军凯旋一同来到京城。

  虽然说草原降而复判的可能不大,但“质子”,这个沿袭数千年传统信任的东西,是必须要有的。

  朝廷派出使者前去所有邻国,让各国使者一同观礼。

  时隔近千年,万国来朝的景象,已然就在眼前……

第251章 旧党沉没,道儒并立!

  颁诏列国的事。

  自有礼部官员去办。

  朝廷大震荡后,呈现出崭新的局面。

  严嵩内阁时期,朝廷三大势力,严党、清流、晋党,死、走、逃、亡、伤,全部离开权力中心的京城,自此全部化为尘埃。

  张居正内阁,元辅张居正、次相高拱的门户之争,也以次相门生故吏全数外调,高拱本人孤寡在朝,元辅张居正大获全胜暂时而终。

  晋党、“高门”,就如同一只巨鲸,突然陨落,一鲸落,万物生。

  张居正抓住机会,连忙在朝廷六部、京城各衙中填补了不少自己人。

  作为阁臣的胡宗宪、李春芳,本来是没有太多想法的,但得到了来自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或者说其身后玉熙宫那位的暗示,推举了一些忠直之人上位。

  成为“孤臣”的高拱,在内阁又恢复了暴躁,对张居正提议的关键位置任命纷纷予以否认,僵持不下的妥协,反而让胡宗宪、李春芳推举的人占了大便宜。

  六部衙署中的关键位置争夺,完全没有达到张居正的预想。

  更让张居正难受的是,吏部尚书之位,迟迟难以决定,不论他想谁上位,都会遭到高拱的猛烈抨击,而胡宗宪、李春芳推举的人,资历、能力也都有所不足,也不能让他满意,不得以下,张居正干脆以内阁首辅大臣之身,直接兼领了吏部尚书之位,对吏部完成了实控。

  自此,内阁在京四位阁老,有三位有了实领部衙。

  张居正,实领了人事吏部,高拱,实领了财政户部,胡宗宪,实领了兵马兵部。

  四人中,属李春芳权力变动次数最多,先是领着兵部,但因为胡宗宪的到来,军政将要到来的改革,让出了兵部大权,由于阁老陈以勤去执行“清丈田亩,均地于民”国策,归还了礼部大权,李春芳便代替老友去领了礼部大权,然而,没过多久,朝廷又要推进“广开社学,化育天下”的国策,提拔了海瑞担任礼部尚书之位,这礼部大权顺理成章就让了出去。

  如果是内阁首揆,不实领部衙,凭借着影响力和能力,能对六部衙署完成间接掌控,就像当初的严嵩,现在的张居正,对权力影响不大。

  而如李春芳这般,是朝廷有名的“甘草阁老”,没有实领部衙,在朝影响力和权力就要大减了。

  要不是朝野动荡,李春芳推举了些人上位,且登上关键位置,这内阁阁老之位,怕是就要动摇了。

  因为张居正有了实领,说是为了避嫌也好,说是害怕圣上忌惮也罢,那空缺的通政司通政司使,九卿之位,就只有放弃了,没有推选任何人上位。

  胡宗宪、李春芳同样没有合适的人适合这个位置,于是,就只能请了圣谕。

  在山西担任巡抚的高仪,得以升任通政司使之位。

  如此一来,朝廷中,嘉靖二十年辛丑科殿试中的进士,又有一位登临公卿之位。

  内阁次相的高拱,内阁阁臣的陈以勤,北征大元帅,当今军方第一人的王崇古,今又多了个通政司使高仪。

  一科四公卿。

  堪称是大明朝的龙虎榜了。

  但对同年身居高位,高拱却并不觉得欢喜,反应平平。

  要说嘉靖朝哪科进士最为不合,辛丑科绝对榜上有名,转眼二十一年,连最起码的联系都很少。

  在陈以勤没有去执行国策前,高拱、陈以勤同在政务堂理政,除了公事有些许对话外,在私下连丁点来往都没有。

  陈以勤的世家大族身份,是辛丑科进士都艳羡不已的,这包括高拱。

  因此,那年金榜题名,围绕着陈以勤产生了诸多非议,甚至是科举舞弊之音,而来源,便是同年们。

  而少年的陈以勤从没觉得世家大族身份有多么高贵,为人处世时,以自信、温和、大方、平等待人,对待同年们也是满怀热忱,却不想同年们会如此对待自己,且无一人出言为他辩解。

  从那以后,陈以勤就与同年们断绝了来往,除了公事,再无其他。

  年少的轻狂,年长时终究会逐渐明白,如高拱、如王崇古、如高仪早知那是对陈以勤的误会和嫉妒,但都身居高位,谁又能向谁低头呢?

  况且,陈以勤的存在,就是对所有凡夫俗人的沉重打击,生而为人,凭什么陈以勤能拥有天底下最好的家世,能养出最纯正的浩然正气,能无畏无惧面对任何人?

  因此,嘉靖二十年辛丑科进士不愿意向陈以勤致歉。

  高拱瞧不起王崇古,一样是出身,晋商商帮财东出身,在许多人眼中是富贵的象征,但在高拱眼里,在许多辛丑科进士眼中,不过是贱籍贱业,满身都是铜臭味的人,恨不得绕道走。

  王崇古身有傲骨,干脆去以文人之身去了军伍出将入帅,哪怕与朝廷中人来往,也是与同道中人,不与同年来往。

  你瞧不起我,焉知我也瞧不上你?

  至于新晋九卿高仪,同为高姓,高拱倒没有瞧不起,只是觉得高仪十分孤僻。

  高仪在朝廷,按时上朝、按时下值,从不与人多说话,也不与人交际,能力是有,不然也不会在嘉靖四十年以太常卿去任山西巡抚,成为一省封疆。

  是个心不宽广,易生杂念的“怪人”。

  没有来往,等同于是个熟脸的陌生人,官位是升、是降,高拱都觉得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在内阁会揖毕,高拱在直庐中躺了会儿,想小憩片刻,可感到胸越来越闷,仿佛有一团棉花塞在胸口,在向外抽丝。

  索性,高拱起了身,向张居正、胡宗宪、李春芳告了假,唤来承差备轿,准备出城。

  岂止是满朝无友,更是举目无亲,三个女儿先后以十几岁年纪殇逝,厝棺城外。

  膝下无儿无女,是为无后也,今日正是小女儿的忌日,高拱想去看看。

  内阁为之默然。

  高拱告假。

  该理的政务要理,该办的朝事还要办,三人肩上的压力反而更大了些。

  张居正望向李春芳,道:“子实,道门的事,就由你去办吧。”

  佛门覆灭。

  儒释道三方辩论。

  就只剩下儒门、道门了。

  道门大真人在经过短暂摧毁几千年老对手的欣喜后,随后便是满心忧虑。

  半残的道门,和全盛时期,兼儒、理、心三法大宗师的儒门单打独斗,胜算,似乎不太大。

  或者说,几乎没有。

  《老子八十一化图》,这本就是各种神话传说大合集,是道门吹嘘的事,处处是漏洞,下一场辩论,道门要证实道祖种种神迹和传说,还要不被儒门拆穿,这困难程度不是一般的大。

  解决不了议题的问题,挠破头的道门大真人,终于想起了辩论胜负,不在辩论之内,而在辩论之外的道理。

  找起了裁判。

  道门大真人邀请三方辩论主事阁老高拱前去白云观一叙,高拱不在,就只能另择人选了。

  李春芳,“……”

  ……

  李春芳领着内阁中书舍人傅应祯策马至西便门外,白云观已遥遥在望。

  李春芳笑道:“公善(傅应祯字),时方申末,正失社会之日,咱们两个在这黄榛野蒿中并辔而驰,知道的说是去办事,不知道的还当我们是响马呢!”

  傅应祯勒住缰绳,环顾四野,草始青绿,枯草未尽,顿感荒凉寒漠,笑道:“仰圣上之德,今承平盛世,焉有响马肆虐。”

  李春芳听了,先是一怔,点点头,又摇摇头。

  天子脚下,人心思安,治安方才好些,换作穷山恶水,野性难驯,难免会有奸人响马为祸。

  抬眼望去,远远瞭见锦衣卫缇骑、密使扮作穷苦的刈草拾柴人,散在附近割荒草,拾枯枝。

  一朝阁老出行,锦衣卫哪能毫无防备?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负重前行罢了。

  

  从傅应祯的身上,李春芳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天无邪真,不知人间疾苦,对圣上制定的三级主政官制也有了更深的理解,大智慧啊。

  不一会儿,就见山门隐隐的立在云树之中,李春芳翻身下马,道:“咱们不做响马了,还是做访客吧,骑马进庙,总不甚恭敬,走走吧。”

  傅应祯跟着下马,与阁老一道,找了个小树栓好了马儿,落后半步向山门行去。

  白云观坐落在西便门外三四里处,原是奉祀金元之际道门全真宗派领袖丘处机的“仙宫”,为元朝长春宫的侧第。

  丘处机羽化登仙之后,其弟子尹志平率诸黄冠改此侧第为观,号曰“白云”,取道门骑黄鹤乘白云之意。

  成祖文皇帝迁都顺天,多有赏赐,数百间殿堂庐舍,连同附近几千户人家的房屋,颇有几分道门圣地的景象。

  京城内外十数处有名的庙宇观寺,就数白云观最具气象,日日夜夜香火不绝。

  李春芳、傅应祯进了山门,在一座错金香鼎旁边停留,原因不为别的,只因山门上这副楹联乃是先皇正德皇帝御笔所书。

  ‘敬天爱民以治国’

  ‘慈俭清静以修身’

  李春芳不由得感慨先皇风骨不俗啊。

  而傅应祯却对这尊六尺多高的香鼎很有兴致,勃勃地仔细打量。

  白云观这尊香鼎十分厉害,每日道童晨起焚香撮火,不必用人力,稍过片刻山门便会自行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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