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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周:从差头开始 第180节

  “噗嗤” 一声轻响,像是熟透的果子被戳破,王虎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完全出口,他的手指便猛地向外一抠 ——

  两颗血淋淋的眼珠被硬生生从眼窝里剜了出来,带着黏腻的血丝,“啪嗒” 一声掉在青石板上,滚了几圈便不动了。

  “啊啊啊啊啊 ——!”

  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回廊,如同厉鬼哀嚎,连廊外的风声都似被这声音染上了血色。

  周围值守的校尉闻声赶来,却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纷纷止步,一个个脸色惨白,没人敢上前半步。

  吴休松开右手,像丢垃圾般将王虎甩在地上。

  他抬手看了看指尖沾染的鲜血,眉头微蹙,随即抬起袍角,云淡风轻地擦了擦,动作从容得仿佛只是掸去了衣上的灰尘。

  王虎失去双眼的眼眶里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身前的地面。

  他彻底陷入了黑暗,剧痛让他在地上疯狂打滚,身体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哀鸣,听起来格外渗人。

  吴休的目光转向不远处那两个小旗,他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如见恶鬼的惊恐,连牙齿打颤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吴休的眉宇间渐渐多出一丝明显的厌恶 —— 那是看到蠢货时,本能流露的 “厌蠢”,毫不掩饰。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冰锥般扎进两人耳中,“今日便教你们一次,免得日后出去丢我镇抚司的脸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还在微微弯曲的腰杆,语气更冷:“镇抚司乃圣人亲设,掌监察缉捕之权,行的是抱拳军礼!

  弯腰低头的——那叫家奴!!”

  说完,他抬起右脚,朝着还在地上痛嚎打滚的王虎踹了过去。

  “砰” 的一声闷响,王虎像个破布娃娃般被踢飞出去,重重摔在那两个小旗身边,溅起一片血污。

  那两个小旗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往后缩,却又不敢跑远,只能眼睁睁看着王虎在血泊中抽搐。

  吴休掸了掸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看都没再看身后三人一眼,转身大步朝着镇抚司大门走去。

  衣袍在风中微微摆动,背影挺拔如松,仿佛刚才那场血腥的惩戒,不过是随手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回廊上,校尉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只有王虎断断续续的哀鸣,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

  落红阁二楼的雅间,

  吴休大手拂过已经劳累一下午,陷入沉睡的桃子姑娘桃子上的绯红色葡萄 ——

  她今日弹了一下午琴,又弄了一下午箫,早已累得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绯色,像熟透的桃子般诱人。

  可吴休的目光却没有半分留恋,只是望着窗外京都的夜色,眸中满是冷静的思索。

  “镇抚司内的二世祖太多了。”

  他在心中暗自感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有本事的,可像王虎那样仗势欺人、没脑子的‘脑疾患者’,定然不在少数。

  如何在这样的环境里站稳脚跟,便是我眼下最该做的第一步。”

  今日在镇抚司回廊里废了王虎的双眼,他并非一时冲动。从王虎拦住他挑衅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场冲突避无可避 ——

第271章 哪个混蛋坏我吴休名声!?(3k)

  王虎不过是京都镇抚司对他这种外地泥腿子看不惯的众多人之一

  若是今日忍了,日后只会有更多 “王虎” 跳出来欺负他这个 “地方来的泥腿子”;

  唯有一次把事情做绝,才能震慑那些潜藏在暗处的觊觎者。

  他清楚,此事绝不会就此结束。

  王虎的背后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看其头昂八尺,鼻孔瞧人的态度就知道。

  就算其背后的京都镇抚司之人顾全大局暂时不发作,王虎背后的家族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想方设法报复他。

  可吴休对此没有丝毫畏惧。

  从边境小城到黑山寨卧底 —— 官场的争斗,本就比江湖厮杀更惨烈,没有点狠辣手段,迟早会成为权力棋局里的弃子。

  “既然选了站队长公主,就要把屁股坐正。”

  吴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思路愈发清晰。

  他如今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派系 —— 长公主阵营,而长公主在镇抚司的处境,他早已摸得透彻:

  名义上是三品大司命,掌握着镇抚司的最高权力,可实际上,中下层的权力早已被赵昌、张谦、周理三位指挥使瓜分殆尽 ——

  赵昌掌控地方对接权,张谦握着边境防务权,周理垄断内城查案权,三人各成一派,互相掣肘,把镇抚司分的干干净净。

  所谓的大司命不过是名头好听,手下没人,也不过是个吉祥物。

  长公主此次以 “查宋时案、墨十案” 为由请命,甚至不惜用大司命之位立军令状,绝非只为了 “将功赎罪”,更不是单纯想揪出内鬼 ——

  她真正的目的,是借着查案的名义,一步步收回被三位指挥使瓜分的权力,真正成为镇抚司的掌权者。

  “她愿意把指挥使之权的‘实权’交给我,可不是让我只做个‘查案工具人’。”

  吴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查案、找内鬼,不过是幌子罢了。

  她要的,是一个能帮她撕开三位指挥使防线的‘先锋’,一个敢打敢杀、不怕得罪人的‘打手’。”

  想明白这一点,吴休便清晰了自己的定位 —— 他就是长公主的一把刀,一把锋利、无柄、敢斩一切阻碍的刀。

  在此之前,他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 “人设”:

  在青松城,他是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小小差头,靠着帮刘幽猿处理参妖,拜刘如山为师,才一步步走出底层;

  在安清府,他是天资横溢、处事老练的刘如山之徒,借着师傅的名头,避开了不少明枪暗箭;

  在黑山寨,他是凶悍狠厉、唯利是图的八极悍匪,靠着翻脸不认人的狠劲,才在山寨里站稳脚跟;

  而到了京都,到了这盘根错节的镇抚司,他需要的新 “人设”,便是 “刀”—— 一把只忠于长公主的孤刀。

  他没有背景。父母双亡,在京都无亲无故;

  师傅刘如山已经远赴青州道,帮不上他太多;

  镇离公府虽与他有 “师徒之谊”,却终究隔了一层,不可能为了他与其他势力彻底翻脸。

  在这样的处境下,“孤臣” 的身份反而成了他的优势 —— 他没有牵绊,不用顾忌家族、派系的利益,只需听从长公主的指令,放手去做即可。

  “刘如山说的对,在京都,能打、有天赋,都不足以让你真正站稳脚跟。”

  吴休想起师傅临走前的叮嘱,心中愈发笃定,

  “唯有成为‘有用之人’,成为掌权者离不开的‘刀’,才能在这权力漩涡里活下去,甚至活得更好。”

  而在京都,就算是想要成为刀,都已经是多少人都求而不得的机遇。

  至于以后,他有自信那站在高处持刀之人未尝没有他的位置。

  所以他要的不仅仅是一个 “专案指挥使” 的实权,更是未来能真正掌控一方的 “指挥使之位”。

  而要拿到这个位置,就必须帮长公主扫清障碍 —— 三位指挥使、他们背后的势力、镇抚司里的蛀虫……

  这些都是他要面对的 “敌人”。

  “得罪一个王虎算什么?” 吴休放下茶杯,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接下来我要得罪的,会是整个镇抚司的既得利益者。

  倒不如说,王虎来得正好 —— 杀鸡儆猴,敲山震虎,没有点动静,那些人怎么会知道我吴休的名字?”

  他需要让镇抚司的所有人都认清他的 “脸”—— 这张脸的背后,是 “长公主的刀”,是 “不好惹的狠角色”,是 “敢废指挥使外甥双眼的疯子”。

  唯有这样,日后他查案、收权时,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才会畏惧,那些摇摆不定的中间派才会忌惮,他才能少些阻碍,更快地帮长公主掌控镇抚司。

  落红阁里的丝竹声渐渐响起,大堂之中偶尔传来的低语与笑声。

  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捏着绯红,吴休理清思绪,身下美人也被他的动作惊醒,右手抚了一下美人秀发,桃子姑娘娇哼一声后,似打似拍的抱怨了一句,随后便熟练的埋下头去。

  阁楼内,吴休轻呼口气,翻身上马激战的同时,脑海中却下意识想起来一个念头:

  对了,那几个人明明都没见过我,怎地和长公主一样,知道我日日在落红阁骑马,哪个混蛋在坏我名声!?

  ……………………

  ………………………………

  镇国公府的正堂,远比吴休租住的北城小院要肃穆得多。

  青黑色的梁柱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连本应放着书画纸卷的装饰品也都是开锋了的各式各样刀剑,透着武勋世家独有的铁血气息。

  堂中央的紫檀木长桌旁,粗如手臂的鲸烛正静静燃烧 ,燃烧时不仅没有丝毫烟味,还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将整个正堂照得通明,连梁柱缝隙里的灰尘都清晰可见。

  老国公闭目斜靠在主位的梨花木椅上,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常服,衣料上绣着暗金色的缠枝莲纹,虽不张扬,却难掩华贵。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扶手上,指节因常年习武而显得格外粗壮,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偶尔会无意识地敲击扶手,发出 “笃笃” 的轻响,在寂静的正堂里格外清晰。

  堂下的站台上,立着一个头发半黑半白的中年人 —— 正是老国公的长子、现任工部侍郎刘如水。

  他的眉眼与刘如山有几分相似,却少了几分武夫的锐利,多了几分文官的温和,

  只是此刻,他的脸上满是尴尬,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袍下摆,目光时不时扫向堂下跪着的两个小辈,又快速收回,像是在掩饰什么。

  堂下的青石板地面上,跪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眉眼间带着几分稚气,却倔强地昂着头,脸上满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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