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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44节

“夫子此话差矣。不干净的是人,跟钱没关系。再说了,当官的钱就干净吗?我们狱卒不收钱,你老猜猜那些犯人能安心吗?这钱,说到底也就是买个安心,买个省心,属于双赢。”

“如果遇到没钱的犯人,又该如何?”杜夫子好奇问道。

“真要遇到穷犯人,只能让犯人自求多福。”陈观楼含蓄说道。这里面有多少肮脏的手段,多少血腥的场面,就没必要对外人详细讲述,内部人知道就行。

杜夫子哼哼两声,“所以世人都说,狱卒的钱都脏。承认了吧!”

“是是是,都脏,心都是脏的。来,我敬夫子一杯。”

陈观楼不和对方辩解,不要去指望改变一个人的价值观,求同存异即可。辩来辩去,谁也说服不了谁,反而伤了感情,得不偿失。

喝了二两酒,见杜夫子在兴头上,于是他趁机打听,“侯府最近太平吗?”

“外面很太平,内里可不太平。”

杜夫子言简意赅,一句话说明白了侯府如今的情况。

陈观楼就是想知道侯府内里的情况。都姓陈,又是主家,那肯定得多关注关注。陈姓人家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侯府更牛逼的存在,侯府就是明灯啊,陈姓人家都得盯着明灯看。

不关心侯府,反而关心牢里面的犯人,那就是本末倒置。工作同生活岂能混为一谈。

“怎么个不太平法,你老倒是说说看。”

“二房和大房不和,你是知道的。这回的事情,起因是大房的亲戚叶公子坏了二少奶奶的好事,二少奶奶找人教训他,误伤了张御史家的二公子。最后,侯府赔礼道歉,据说送了一笔厚礼,还找人中间说和,才化解了这桩纠纷。这其中,大房也是出了力的。”

“大房还能帮二房消灾?”陈观楼半信半疑。当初大少奶奶闹得那么凶,又怎么甘心帮二房消灾。

杜夫子小声说道:“二房给了叶公子实打实的好处,老太太也给了大少奶奶面子。得了好处,总要出力,你说是不是。”

“大房二房能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总不能一直闹下去,叫外人看笑话。”

咦,这个版本同他了解的版本有很大的不同啊。这里面根本没有刘管事,也没有于照安。如此看来,这可能是一条暗线。

“大少奶奶要管家吗?”陈观楼很好奇。

大少娘娘借机闹了一场,还得到了大老爷的暗中支持,加上身体有所好转,身为长房嫡孙媳,掌握中馈,持家理事乃是理所当然。任谁也不能阻拦。在法理上,就该由宗妇长媳持家。

二少奶奶名义上,只能叫做代管。

杜夫子喝着小酒,摇头晃脑地说道:“想管家,哪有那么容易。别忘了二房头上还有位老太太。老太太不松口,大少奶奶想管家,任重道远。”

“大老爷出面也不行?”

大老爷可是侯府爵位的继承人,是侯府真正的主人。

杜夫子呵呵一笑,“一个孝字,就能锁住大老爷的手脚。再说了,二少奶奶这些年管家,有模有样,内外井井有条。大少奶奶却多年不问内务,如何管家。这侯府的事情,并非一两句话就能抵定乾坤。非得用水磨工夫,慢慢熬,方能有成效。老太太掌控侯府几十年,可不是浪得虚名。”

第67章 甩锅思路格外清奇

陈观楼第二次遇见叶公子,是在春香嫂家里。

叶公子来找租住在春香嫂家中的赵公子,相约一起赶赴诗会,还答应要将赵公子介绍给张御史家的二公子认识。

赵公子赵明桥,自从和陈观楼喝了两回酒,两人就变得熟悉起来。赵明桥极为热情的为叶公子介绍陈观楼。

“陈头虽是狱卒,可他也是正经读过书的,才学不弱。”

“当不起,当不起。”陈观楼谦虚否认。自家知自家事,写文章,作诗词,他连私塾里面的毛头小子都不如。他的优势在于信息差,在于两世为人的见识,互联网时代无数信息的浇灌,让他看待问题往往能跳出时代的局限,不在五行中,角度格外清奇,常有震耳发聩之声。也因此,赵明桥对他格外热情。

这份热情并没有感染到叶公子。

叶公子出身簪缨世家,自视甚高,肯施舍一个正眼给小小的狱卒,已经称得上毫无架子。又岂会真的将一个狱卒放在眼里。

他冲陈观楼矜持地点点头,并无想要认识的欲望。

赵明桥还想拉拢一番,让叶公子知晓陈观楼的才学,若是三人坐在一处喝酒该有多美。

他想得很美,但叶公子明显有些不耐烦。

陈观楼赶紧打断赵明桥,暗道赵兄特没眼色,“你们要去诗会,现在该出发了吧。去晚了,要是错过了好戏,岂不可惜。赵兄,叶公子,我就不耽误你们,衙门那边我还有事忙。”

他拱拱手,率先离去。

出了春香嫂家,叶公子的话传入他耳中。

“赵兄何必自降身份,同一个狱卒来往。若是叫人知道了,反过来连累赵兄,岂是不美。赵兄以后还是离那个姓陈的远一点。”

“陈头也是陈家人。”赵明桥辩解了一句。

叶公子当即嗤笑一声,“姓陈的人多了去,并非人人都是侯府陈家人。正经的陈家人,谁会自甘堕落到天牢当狱卒。他爹好歹还是个狱吏,他倒好,直接混成了狱卒,越活越差。”

“叶兄也知道陈头?”

“他的大名早就传遍了侯府,我住在侯府,自然听过。”

“他真的很有才学。”

“既然有才学,为何甘当狱卒。品性如此低劣,纵然真有才学,也该离他远远的,免得污了自己。”

离得远了,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

陈观楼呵呵一笑,神情坦然。他不会因为姓叶的几句话就动怒。当今世人都看不起狱卒,若是遇到一个出言不逊之人就动怒,那每天只需要生气发怒什么都不用干,时间就过去了。

他和姓叶的,明显就是两路人,当不成朋友,甚至连一桌喝酒都做不到。这种人,离得远远的就行。对方看不起他,他也懒得给对方一个正眼,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天牢才是他遨游潇洒的地方。

当他去天牢当差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令人震惊错愕的消息,丙字号大牢的空空先生越狱了。

空空先生的案子判了。

他拿出棺材本找人打点关系,收钱的人拍着胸脯保证,最多就是流放。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都不用流放,关个几年就能出去。

有了这份保证,空空先生安心坐牢,等待结果。

万万没想到,案子正式判下来,竟然是斩立决。收钱的人,钱收了事情却没办成。

空空先生怒不怒不清楚,反正判决下来后,就一声不吭,饭也不吃。还是打饭的狱卒发现了不对劲,这才发现,特么的,牢里面哪里有人,只是披着衣衫的假人。空空先生早就越狱了。

一年之内,丙字号大牢接连发生三起越狱事件,这频率,这倒霉劲也是没谁了。

眼看着犯人要上刑场,结果犯人不见了,找不着了,这可如何是好。

丙字号大牢从上到下,全都疯了。

没人想到空空先生会在这个时候越狱。甚至都不知道空空先生到底是怎么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离开了天牢,还瞒了一两天才被发现。

许富贵着急上火,嘴里起泡。将丙字号大牢所有狱卒大骂一通。骂到激动处,直接抄起棍子打。

别管年轻狱卒,还是老油条,挨了打都不敢吭一声,更不敢躲避。这时候没人敢当出头的椽子,乖乖挨打就对了。

许富贵气急败坏,“抓不到人,交不了差。上面如果要我死,我死之前肯定会先将你们所有人带走。有一个算一个,大家统统都别好过,没人可以置身事外。尤其是你卢大头,张万通那厮走了,你看你带的什么头,天天就知道赌赌赌。上面追究,我第一个拿你的脑袋祭旗。”

卢大头委屈死了,他又不是今天才开始赌,十年前他就是个老赌棍了。以前没见嫌弃,这会就要拿他祭旗,能不能讲点道理。

“许头, 还有两天就是行刑的日子,就算要拿我祭旗,也得先度过眼前的难关。不管怎么说,我多少还有点用。”

“有用个屁。你看你脑袋大屁股大有什么用,有个屌用。”许富贵一脚踹过去,卢大头很自觉的往后倒。必须表演出许富贵武功盖世无双,自己身受重伤的风采出来。身为一个成熟的狱卒,这是必须掌握的技能之一。

狱卒必备技能包括但不限于:赌博,吃酒,吹牛皮,打包票,搞钱。

最重要的还是搞钱。

“头,我真的有用,真的。李代桃僵,绝对行。”

“我行你祖宗。”

“头,你听我说。空空那贼最擅长的就是易容,谁敢说自己见过空空小贼的真容?谁又敢说,过去见到的空空小贼是真容示人?大家都知道空空小贼的易容术十分玄乎,根本就是一门奇特的功夫,无需外力就能易容。”

卢大头此刻脑筋格外清醒,非常机智的分析这件事。既然没人敢说自己见到的空空小贼的面貌是真面目,这就给李代桃僵行了个大方便。

你说他不是空空小贼?凭什么说他不是?你见过空空小贼多少张脸?你分得清那张脸是真面目吗?

关在天牢这么长时间,我们说他是他就是。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

因为这里是天牢,有一群负责又能干的狱卒,犯人插翅也难逃。

第68章 都不想担责只要好处

许富贵先是大怒,接着沉思,眼珠子转啊转,盯死了卢大头,“此事能搞?”

“肯定能搞。”

“如何瞒天过海,如何混过验明正身这一关?上官可不是好糊弄的,要是遇到一个较真的斩监官,一旦事发,你我都要掉脑袋,家里人都要受牵连流放三千里。三千里啊,就算能走到地,差不多也该死了。”

许富贵一想到掉脑袋家人流放,就唏嘘不已。心里头患得患失,纠结不已。

一方面认为卢大头的主意可行,一方面又认为此事风险太大,上面的人没那么好糊弄。

关键还在于,事发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范狱丞那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范狱丞没得到消息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天牢这地方,就没有什么事能瞒住范狱丞的耳目。

偏偏,他不上报,范狱丞就假装不知道越狱的事。

怎么着,打算甩锅吗?

许富贵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着自己的脑袋快要不保。

他不想死啊!

卢大头看出许富贵的犹豫,他凑上前,小声说道:“一个关押了快一年的天牢犯人,身上有多臭,许头你比谁都清楚。上面的人个个金贵得很,又岂会纡尊降贵亲自验身。最多让身边的幕僚走个过场。

就算遇到较真的斩监官,后日行刑,可不止空空小贼一个犯人。全京城待斩的犯人,没有一百也有一二十个。咱们混一个在其中,在场的人又没人见过真正的空空小贼,谁能辨别其中真假。此事关键在于,我们自己人必须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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