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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220节

“当真要了结大明王?”

“他已无用!多安排几个人接近郭大春,必要的时候,打开缺口,放郭大春南下祸祸。”

“诺!”谋士领命而去。

平江侯的脸色则越发暗沉。

……

陈观楼的家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想都想不到的客人。

教匪张道合!

“你竟然胆敢出现在京城!”

陈观楼暗暗吃惊。这年头混教的人,都这么狂放不怕死吗?

“你信不信,我吼一声,很快就有锦衣卫来抓你。等待你的,必定是凌迟处死。你应该很清楚,锦衣卫抓教匪最积极,老皇帝也是最恨教匪。”

张道合就坐在陈家书房,占了陈观楼的上方宝座,一副反客为主的模样。

陈观楼哼了一声,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对方。

张道合轻声一笑,“我来,是想和陈狱吏做一桩买卖,你不必如此防备我。至于报官,你是狱卒,职责是管犯人,而不是负责抓犯人的衙役。再说了,天牢跟隔壁锦衣卫,关系没有好到替对方攒功劳的地步吧。”

“你是教匪,还是逃犯。因为你,我吃了挂落,受了责罚。你说我该不该报官抓你。”

“陈狱吏这话,哄哄不知情的人还行,哄我就算了。据我所知,因为诏狱走脱了太多犯人,最终诏狱承担了一切责任。天牢这边,你们除了走脱我一个,什么损失都没有。何来吃了挂落一说。”

“你倒是清楚得很。莫非,你在天牢有内应?”

“哈哈,陈狱吏真会说笑。真有内应,我还需要外援帮助逃狱吗?大可以靠内应帮忙,自行离去。”

“你否认没有用。你的外援能准确找到你的牢房,并顺利将你带走,还说没有内应,你当我三岁啊!”

陈观楼满是讥讽。

张道合拱拱手,“陈狱吏目光如炬,没错,我在天牢的确有内应。接下来,你是不是要问我内应是谁?”

“你会说吗?”

“当然不会。”张道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陈观楼呵呵冷笑,“那我不问。”

“既如此,你不妨先听听我的买卖,价钱好商量。”

“什么买卖需要你亲自出面?”陈观楼狐疑地盯着对方。对方不管不顾,跑到他家里,坐在书房内,被他堵住门口也是一副镇定的模样,丝毫不慌。到底有什么依仗?

凭什么这么嚣张?

一个上了海捕文书的逃犯,一个教匪,如此狂妄,既不遮掩容貌也不遮掩行踪,就跑到他家里谈买卖。

啧啧……

这年头胆敢干杀头买卖的人,果然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大买卖!我听人说,陈狱吏除了古玩字画的买卖外,也有开展帮忙捞人的买卖。正好,我想请你帮忙捞个人,价钱好商量。”

张道合摆出一副不差钱的阔爷模样。

陈观楼看着对方,格外的嫌弃。

第339章 驸马是我祖父

“你想捞谁?”

不管对方究竟有何目的,意欲何为,哪里来的底气如此嚣张,陈观楼打算静观其变,先探一探对方的虚实。

他在揣测,对方要捞的人莫非也是教匪?甲字号大牢莫非关押了一个隐藏教匪?犯官里面竟然有教匪?

多想不开啊,好好的官不当,偏偏当教匪。

一旦被拆穿身份,死定了。

当个犯官,好歹还有官复原职的希望。当个教匪,除了死路,毫无前途。

历朝历代,就没有教匪能成事的例子。

再说了,教匪折腾来折腾去,最终目的无非还是占地盘当官。

张道合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目标人物,而是反问了一句,“陈狱吏愿意合作?”

陈观楼扫了眼外面的天色,夜深了,真不想啰嗦,耽误休息。

“合不合作,得看你捞谁,愿意出多少钱。你要是捞主犯,捞全朝廷都关注的犯人,不好意思,我没那么大的能耐,你也找错了人。像是捞人这种活,你应该去找刑部的官员,他们门路多。”

“不不不,我要捞的这个人,找你是最合适的。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

陈观楼微微挑眉,“那你到底要捞谁?”他实在是好奇得紧。

张道合似乎很犹豫。

陈观楼特嫌弃,对方竟然犹豫起来,为什么还来找他。

真想吹一哨子,叫锦衣卫过来抓人。

奈何,他看张道合不顺眼,同样看锦衣卫也不顺眼。他当然犯不着替锦衣卫攒功劳。

再说了,追捕逃犯,是六扇门的差事,跟他没关系。

吃公家饭的原则之一,千万别捞过界,千万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千万别将别人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六扇门的事,关他屁事。

“想好了吗?没想好的话,你要不改天再来?”陈观楼随口问道。

张道合回过神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轻咳一声,“我要捞的人,名叫汪齐仁!”

什么?

陈观楼内心翻起惊涛骇浪,面上却维持着冷漠的神情。

他手指头微微动了动,刚才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动手。

他皱起眉头,做思考状,“甲字号大牢没有叫汪齐仁的犯人,你是不是搞错了。”

“他确实就关押在甲字号大牢。”

“不可能。”陈观楼掷地有声的否认,表情特别真,不容人丝毫反驳,“我是甲字号大牢的狱吏,甲字号大牢关押的每一个犯人,我都能记住名字和来历。你说的这个汪齐仁,肯定不在甲字号大牢。张道合,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骗到我面前,你找死吗?别忘了,你是逃犯。”

“陈狱吏确定甲字号大牢的每一个犯人,你都清楚?”

“你什么意思?”陈观楼觑了对方一眼,“你在怀疑我的工作能力?你算老几。”

张道合笑了笑,没有争论,而是缓缓说道:“甲字号大牢最深处,陈狱吏可曾去过。据我所知,最深处关押着一个无名犯人,已经关押了几十年。这个人就是我要捞的汪齐仁。”

陈观楼做出一副震惊至极的模样,“你怎么会这么清楚?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就连天牢卷宗都没有那个无名犯人的信息,你从何得知?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说瞎话。你说他是汪齐仁他就是吗?”

张道合笃定一笑,看样子成竹在胸,一切皆在掌握中,“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我可以肯定的说,那个无名犯人就是汪齐仁。”

“汪齐仁是谁?他已经被关押几十年,估计离死不远了,你为什么想捞他?”

陈观楼有点小小的紧张,他担心对方不上套。若是不打听出二者之间的关系,他一定会抓耳挠腮。吃瓜吃到一半,任谁也受不了啊!

“我自有捞他的理由。陈狱吏愿意帮这个小忙吗?”

“抱歉,帮不了。”陈观楼果断拒绝,“你什么都不肯透露,就想让我帮你捞人,你做梦吧。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还要在天牢当差。天牢无缘无故少了个人,还是关押了几十年的老犯人,我可承担不起。”

“我给钱,两千两!”

“呵呵!”

区区两千两,看不起谁啊。

张道合教匪,行情变了,涨价了。陈狱吏已经不是当年的穷逼,现在是坐拥上万两资产的暴发户。

“五千两!”

陈观楼嗤笑一声,他还没出声,对面的张道合又提了价格,“一万两!”

大手笔啊!

但他依旧拒绝,“这个关押在天牢甲字号大牢最深处的无名犯人,并没有卷宗,至少天牢没有此人的卷宗。正因为如此,不容有任何闪失。你什么理由都不说,张口就要捞人,区区一万两就想让我承担砍头的责任,做梦。你还是想办法捞别人吧,别的人,用一万两银子,想来能够打通刑部的关系。”

“他是我的祖父!”

张道合一句话石破天惊。

陈观楼自认为也算是见多识广,不会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震惊。但是此刻,他感受到了世界的多层次,毫无逻辑可言。

“你说什么?他是你祖父?你有什么证据?我怎么听说那个犯人没有家人了,你又是怎么钻出来的?”

他一副受到强烈刺激的模样。

真的不敢相信啊!

汪齐仁,张道合,这两个人怎么会是祖孙关系?

“你也不姓汪啊!”

“我若是姓汪,早在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我祖母是祖父身边的一个婢女,生下我父亲之后,就安分守己的待在乡下田庄。至于我母亲,姓张,我是随母姓,也是遗腹子。我出生之前,汪家出事,全都折进去了。我母亲,是江湖儿女,并没有正式嫁给父亲,加上舅舅他们相助,逃过一劫,我也得以顺利出生。而今,我有了能力,打听到祖父还活在世上,就关押在天牢最深处。陈狱吏,你可否帮我将祖父捞出来?”

陈观楼半信半疑。

可是,什么样的人能编出如此离奇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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