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在下张无忌,嚣张的张! 第163节
这天下国度众多,族群林立,岂能因出身一概而论?
待阿朱伤势稳定些,我定要亲自去那契丹看看!
看看那里的风土人情,看看那里的契丹人,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十恶不赦!
若他们安分守己,我乔峰又何须与他们为敌?
若他们中也有豪杰,我乔峰也愿结交!”
他这番话语出自肺腑,豪气干云,听得袁左宗、宋青书等人心中暗赞,这才是一代豪杰应有的胸襟!
众人纷纷举碗,与乔峰共饮。
这一夜,众人饮酒畅谈,直至深夜方歇。
乔峰千杯不醉的海量,也给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翌日清晨,乔峰从宿醉中醒来,运功化解了酒气,神智恢复清明。
他回想昨日种种,越想越觉得张无忌此人神秘莫测。
“这位张公子……他似乎对我之事知之甚详?
可我与他素昧平生……”
乔峰心中疑窦丛生。从张无忌能一口道破他心中对契丹人的观感,到对其开解引导,再到对其经历的隐约了解,这一切都显得不同寻常。
但他仔细思量,却又想不出张无忌对他能有何图谋。
他如今身败名裂,孑然一身,除了这身武功,还有什么值得对方图谋的?
而对方展现出的实力、势力、医术,哪一样都远超于他。
他起身后,找到正在院中悠闲品茗的张无忌,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张公子,乔某心中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解惑。”
“乔兄请讲。”
张无忌似乎早有所料,微微一笑。
“公子似乎对乔某的过往……颇为熟悉?不知……”
张无忌放下茶杯,淡然道:
“乔大侠误会了。‘北乔峰’之名,响彻江湖,侠义事迹广为流传。
杏子林中变故,如今也已是武林皆知。我知道些,又有什么稀奇?”
乔峰眉头微皱,张无忌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但他直觉感到,对方并非只是道听途说那么简单。
那种仿佛能看透他内心的了解,绝非寻常。
但见对方不愿多言,他也不好强求,只得将疑惑压在心底,抱拳道:“或许是乔某多心了,公子莫怪。”
这时,他得知张无忌一行人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少林寺。
乔峰沉吟片刻,看了一眼不远处在小昭陪伴下、气色已大好的阿朱,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走到张无忌面前,郑重一礼:
“张公子,乔某有个不情之请。”
“乔兄但说无妨。”
“阿朱妹子伤势未愈,还需公子妙手调理。
乔某想……想独自前往契丹一行,求证心中疑惑,恳请公子代为照顾阿朱几日。
待乔某归来,必当重谢!”
乔峰目光坚定,显然已深思熟虑。
张无忌心中暗喜,知道乔峰此去,便是他彻底摆脱心魔、认清自我的关键一步。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
“乔兄放心前去便是。
阿朱姑娘在这里,绝不会受半分委屈。”
阿朱听闻乔峰要独自离开,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不舍与担忧。
这些时日的相依为命,乔峰的身影早已深深烙印在她心中。
“乔大哥……你……你一路小心。”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化作一句轻轻的叮嘱,眼中却已泛起晶莹的泪光。
乔峰看着阿朱那依恋又强忍不舍的模样,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他粗声安慰道:
“阿朱妹子,你安心在此养伤,乔大哥去去就回。
有张先生在此,你的伤定能痊愈。”
他拍了拍阿朱的肩膀,动作依旧有些笨拙,却充满了力量与承诺。
最终,乔峰还是毅然转身,大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官道尽头。
他一开始觉得,卸下了照顾阿朱的担子,此行应该轻松许多。
但走出不过十余里,脑海中便不断浮现出阿朱含泪的双眼和那声轻轻的“一路小心”。
一股淡淡的,却挥之不去的牵挂与不舍,如同丝线般缠绕在心头,让他每一步都仿佛沉重了几分。
他这才惊觉,那个聪慧坚强的少女,不知何时,已在他心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客栈中,阿朱望着乔峰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收回目光。
张无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乔峰此去,归来之时,便该是他将其收入麾下之机了。
而阿朱,无疑是连接他与乔峰之间最重要的纽带之一。
第174章 远赴契丹
乔峰离了客栈,心绪如同被狂风卷动的云絮,纷乱难平。
阿朱含泪的双眼和那句“一路小心”如同烙印,灼烧着他的心。
他原本以为卸下照顾之责,此行当如孤鹰翱翔,无牵无挂。
然而,不过走出十余里,那份沉甸甸的牵挂便如影随形,让他每一步都踏得不再那般决绝。
“乔峰啊乔峰,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儿女情长?”
他自嘲一笑,甩甩头,将那份刚刚萌芽却已坚韧无比的情愫强行压下,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坚定。
他此行的目标明确——雁门关外,契丹国境。
他要亲眼看一看,那片被宋人描绘成血腥地狱的土地,那些被视为豺狼虎豹的契丹人,究竟是何模样!
他脚程极快,施展轻功,专挑人迹罕至的小路,风餐露宿,不出数日,便已抵达宋辽边境。
雄浑苍凉的雁门关隘口在望,关外便是那片广袤的、在他认知中充满未知与敌意的土地。
没有通关文牒,乔峰自然不会走官道。
他寻了一处守卫相对松懈的险峻山岭,凭借绝顶轻功,如大鹏般悄然越过那道象征着国界与仇恨的关墙。
踏入契丹境内,眼前的景象却与他想象中大相径庭。
并非尽是荒漠戈壁,亦非处处刀兵肃杀。
时值初夏,关外草原绿意盎然,远处有白色的毡房如珍珠般散落,牛羊成群,牧人骑着骏马,悠扬的牧歌随风飘来,带着一种粗犷而质朴的韵律。
他收敛气息,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契丹普通牧民服饰,将一头乱发稍稍整理,混入了一个靠近边境的小部落。
部落不大,约莫几十户人家。
人们穿着皮袄,面容因常年风吹日晒而显得黝黑粗糙,眼神大多直接而带着一丝警惕,但并非全是凶戾。
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打闹,妇人们围坐在毡房外缝补衣物,操持家务,偶尔传来阵阵笑语。
炊烟袅袅,混合着奶制品和牛羊肉的独特气味,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
这一切,与宋人境内的乡村,似乎并无本质区别。
乔峰心中那层由偏见构筑的坚冰,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试图用生硬的契丹语与当地人交流。
起初,人们对他这个陌生面孔颇为戒备,但见他身形魁伟,气度不凡,且言语间并无恶意,倒也愿意答上几句。
他从一个贩卖皮毛的老者口中得知,这个部落世代居住于此,以放牧为生,最期盼的不过是风调雨顺,牛羊肥壮,最痛恨的,则是南边那些时常越境劫掠、杀人放火的宋国边军溃兵和土匪。
那老者啐了一口,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他们好的有,但那些当兵的,特别是那些没人管的溃兵,比狼还狠!
去年冬天,一伙人闯进来,抢了我们的过冬粮,还杀了乌恩一家老小,连孩子都没放过……
唉,这世道,谁又比谁善良呢?”
老者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乔峰心中某些固有的认知。
他想起张无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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