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在下张无忌,嚣张的张! 第162节
张无忌低喝一声,手腕一抖,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玄妙的韵律。
第一针,直刺阿朱头顶百会穴!
针入三分,轻轻颤动,发出细微的嗡鸣。
紧接着,第二针、第三针……膻中、气海、神阙、关元……一根根金针如同拥有生命般,精准地刺入阿朱周身要穴。
每落一针,张无忌的手指都会在针尾轻轻一弹,一股融合了九阳真气与灵力的暖流便顺着金针渡入穴道。
那金针颤抖的嗡鸣声仿佛连成一片奇特的乐章,阿朱苍白的脸色随着金针的落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丝丝红润。
更神奇的是,乔峰隐约看到,那些刺入穴道的金针周围,似乎有极其淡薄的土黄色光晕流转,与阿朱体内的郁结之气相互消融。
空气中仿佛有细微的、清凉的能量粒子被吸引过来,汇聚向阿朱的身体。
这自然是张无忌故意催动炼气期五层灵力外显的效果,虽极为微弱,但在烛光下,配合他神乎其技的针法,足以让旁观者惊为天人。
“这……这是仙术吗?”
宋青书看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木婉清和小昭亦是美眸圆睁,她们虽知张无忌医术通神,却从未见过如此玄奇的针法。
鸠摩智双手合十,低宣佛号:“阿弥陀佛,主公手段,近乎神通,贫僧叹为观止。”
袁左宗虽面无表情,但眼神深处也掠过一丝惊异。
主公的医术,似乎比传闻中更加深不可测。
乔峰更是心潮澎湃,他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名医圣手不少,但何曾见过如此神异的针法?
那金针嗡鸣、灵光流转的景象,已超出了他对医术的理解范畴。
心中对张无忌的敬佩与感激,又深了一层。
七七四十九针落下,张无忌额角竟也微微见汗,显得消耗不小。他长吁一口气,沉声道:
“乔兄,扶住阿朱姑娘,莫让她动弹。”
乔峰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阿朱的肩膀。
张无忌双手虚按在阿朱背心,这一次,他不再掩饰,体内九阳神功轰然运转,至阳至刚的真气如同温暖的太阳,透体而入。
同时,炼气期五层的土属性灵力也随之注入,厚重、温和,带着强大的生机,如同大地滋养万物。
两股力量相辅相成,在张无忌精妙的引导下,开始梳理阿朱体内乱窜的异种真气,修复受损的经脉脏腑。
阿朱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暖流从背心涌入,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原本如同被冰封、时时传来刺痛的经脉,在这股暖流的冲刷下,仿佛春回大地,冰雪消融。
那股憋闷欲死的感觉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与温暖。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苍白的脸颊彻底恢复了血色,甚至比受伤前更加红润娇艳。
原本微弱的气息也变得平稳有力起来。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张无忌缓缓收功,双手离开阿朱背心,脸色恰到好处地显露出一丝疲惫。
他示意小昭将金针一一取下。
当最后一根金针离开身体,阿朱猛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小口暗红色的淤血,随即感觉浑身一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乔峰惊喜交加。
“乔大哥……我……我感觉好多了!”
阿朱的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不再是气若游丝,眼中也重新焕发了神采。
她试着动了动手脚,虽然依旧无力,但那种濒死的沉重感和剧痛已然消失不见。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向张无忌行礼,被张无忌摆手阻止。
“神医!大恩大德,乔峰(阿朱)没齿难忘!”
乔峰携着阿朱,再次深深拜谢,言辞恳切,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张无忌擦了擦额角的“汗”,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凝重”道:
“乔兄,阿朱姑娘,不必多礼。
救死扶伤,分内之事。不过,阿朱姑娘的伤势积重已久,心脉受损非比寻常,今日我只是以金针渡穴,配合独门真气,疏通了其郁结的经络,化去了部分阴寒掌力,稳住了她的心脉。”
他顿了顿,在乔峰和阿朱变得紧张的目光中,继续说道:
“但这只是治标。她脏腑的暗伤和心脉的彻底修复,非一日之功。需得连续治疗七日,每日行针一次,辅以真气调理,方能根除隐患,不留后患。
这七日之内,她不宜奔波劳碌,需静心调养。
所以,恐怕要委屈二位,暂且跟随我们一行几日了。”
乔峰和阿朱闻言,非但不觉得委屈,反而如蒙大赦。
亲眼见识了张无忌这神乎其技、近乎仙术的医术,他们早已对其奉若神明,能得他连续治疗,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天大机缘。
“先生说的哪里话!
能得先生救治,是阿朱的福分!
莫说七日,便是七十日,乔峰也绝无异议!一切但凭先生安排!”
乔峰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语气充满了信任。
阿朱也连忙点头,柔声道:“全听公子安排。”
事情就此定下。
张无忌让乔峰扶阿朱回房好生休息。
第173章 豪饮论英雄
乔峰将阿朱安顿好后,心中激荡着感激与劫后余生的喜悦,更被张无忌的豪气与神通所折服,只想寻他痛饮一番,一抒胸臆。
他大步走出房间,却见张无忌已不在大堂。
袁左宗见他出来,上前一步,平静地说道:
“乔大侠,主公子方才为你这位妹子疗伤,耗费心神甚巨,已回房歇息了。”
乔峰闻言,心中更是感动与愧疚并存,遗憾道:
“是在下孟浪了,竟未体谅先生辛劳。”
他目光扫过袁左宗及其身旁几名气息沉凝的近卫,见他们虽沉默寡言,但行动间颇有行伍之风,纪律严明,不由心中一动,抱拳道:“这位兄台,还未请教?”
“袁左宗。”
袁左宗言简意赅。
“袁兄!”乔峰豪爽一笑,“今日得遇先生,救阿朱妹子于危难,乔某心中快慰!
先生既已安歇,不知袁兄与诸位兄弟,可否赏脸,与乔某共饮几杯?
也算乔某略表谢意!”
袁左宗本欲拒绝,他们职责在身,不宜饮酒。
但见乔峰性情豪迈,眼神坦荡,又念及主公似乎对此人颇为看重,略一沉吟,便道:
“乔大侠盛情难却。
不过职责所在,需得有人警戒。”
他当即点了四名宗师巅峰的近卫,吩咐他们在外围值守,其余人则轮流与乔峰饮酒。
酒菜很快重新备上。
乔峰本就是海量,心情激荡之下,更是来者不拒,碗到酒干,酣畅淋漓。
袁左宗等人虽不如他豪饮,但亦是军中汉子,酒量不俗,加之轮流上阵,一时之间,客栈大堂内气氛热烈起来。
推杯换盏间,乔峰的豪爽与真诚很快感染了众人。
就连一向冷峻的袁左宗,话也稍多了一些。
宋青书更是对这位名满天下的“北乔峰”敬佩不已,连连敬酒。
酒至半酣,袁左宗想起之前张无忌与乔峰的对话,便开口问道:
“乔大侠,听闻你近日……遭遇了些变故?”
乔峰酒意上涌,加之心中郁结已被张无忌点拨开大半,面对这些看似是军中人士、却又对他并无恶意的汉子,也有了倾诉之意。
他长叹一声,将杏子林中身世被揭、养父母惨死、恩师圆寂、被诬弑师、被迫离开丐帮等一系列事情,粗略道来,虽未细说,但其中冤屈与悲怆,已让闻者动容。
袁左宗听罢,沉声道:“乔大侠,我家主公今日所言,虽似惊世骇俗,却未必没有道理。
族群之见,有时确实蒙蔽人心。
是英雄是好汉,看的不是出身,而是行事作为。”
乔峰重重放下酒碗,眼中已有了几分豁达:
“袁兄所言极是!
乔某如今也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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