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14节
而邀月宫主立在远处廊下,望着那抹欢闹的身影,袖中的冰棱终究未曾掷出。夜风拂过,移花宫的桃花纷纷飘落,却比往日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夜晚,石飞扬到回南宫宛,陪伴南宫小蝶欢度蜜月。南宫俊听闻情况之后,勃然大怒。
其养子南宫玉川更是妒火中烧。为逼南宫小蝶交出《莲花宝典》,竟然将其囚于演武场石柱。
残月被乌云吞没的刹那,南宫宛演武场的空气仿佛都被血腥气凝固。
南宫小蝶被倒吊在三丈高的玄铁柱上,青丝垂落如瀑,发间玉簪早已不知去向,脖颈被铁链勒出狰狞血痕。她身下是熊熊燃烧的火盆,滚烫的炭灰不断溅起,在裙摆上灼出焦黑窟窿。
“说!《莲花宝典》残页藏在哪里?”南宫俊手中的龙翔九式拳套泛着幽幽蓝光,每一道龙纹都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他猛然挥拳,铁柱上瞬间炸出蛛网般的裂纹,“再不说,便让你尝尝‘龙啸裂骨’的滋味!”
南宫玉川阴笑着转动阴煞爪,紫黑的指甲划过南宫小蝶脸颊,“妹妹这张脸,留着也是浪费。”话音未落,贺秋莲率领的血手堂杀手已结成修罗阵,九节鞭上的倒刺滴落毒液,在地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千钧一发之际,夜色中传来破空锐响。
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绝世轻功,犹如鬼魅般踩着暗器飞来,他手中的玄霜刃划出银虹,将一百九十三支透骨钉反弹回去。
“各位这是在办篝火晚会?也不叫上小爷!”他故意撞翻兵器架,长枪短戟如暴雨倾泻,却在接近众人时突然转向,精准刺向守卫的麻穴。
继而,石飞扬将玄霜刃往半空中一抛,双掌摆动,使出“移花接玉”神功!南宫俊的龙拳竟诡异地转向自家护卫。咔嚓数声脆响,南宫宛的护院纷纷骨折倒地,吐血而亡。
贺秋莲趁机甩出毒鞭,九节钢链如灵蛇缠向他脚踝。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探手抓着从半空中坠下的玄霜刃,施展《九霄剑典》的“剑罡劫”,剑气如狂龙出海,却被肖冲的雁翎刀半路截住。
“肖大侠!咱们不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石飞扬边躲边喊,却见南宫玉川的阴煞爪已至面门。石飞扬猛地后仰,玄霜刃脱手飞出,竟将南宫玉川的面具削成两半,露出下面狰狞的刀疤。
此时南宫文的长剑从背后偷袭,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却踩中贺秋莲撒下的腐骨粉。脚底剧痛传来的瞬间,他反手甩出鹿皮袋里的糯米,竟混着辣椒粉撒向众人。
阵阵哀嚎声中,石飞扬运转明玉功,肌肤泛起晶莹蓝光,掌心漩涡吸力猛地增强。
石飞扬手握玄霜刃,施展“剑域湮”!刹那间,万千剑气化作血色桃花,却在触及南宫俊的龙翔护盾时纷纷碎裂。南宫小蝶的惊呼声传来,石飞扬转头看见她被铁链勒得几近窒息,发丝垂落的弧度已开始绵软无力。生死关头,石飞扬施展出“剑魂祭”。玄霜刃发出龙吟,剑身上浮现古老符文,竟引动方圆十丈的天地灵气。就在剑气即将触及铁链时,贺秋莲的毒鞭缠住他咽喉,肖冲的雁翎刀抵住他后心。
“放开她!”石飞扬的声音被勒得变调,却突然咧嘴一笑,“不然小爷我死也要拉你们陪葬!”他猛地运转明玉功,寒气顺着毒鞭倒卷而上。
第398章痞剑逐鸿情丝斩玉虹
贺秋莲惊怒交加,正要发力,石飞扬突然张口咬住鞭梢,舌尖暗藏的移花宫秘制解药瞬间中和剧毒。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石飞扬施展“剑主晷”,逆转周身时间流速。玄霜刃化作流光斩断铁链,南宫小蝶坠落的刹那,他以血肉之躯硬抗肖冲一刀,同时揽住佳人纤腰。
然而这瞬间的分神,让南宫文的长剑擦着他耳畔刺入地面,碎石飞溅间,石飞扬反手一刀,咔嚓!南宫文的头颅被削飞,一股血柱冲天而起,南宫文的残尸砰然而倒。
继而,南宫俊的惨呼哀嚎声响起,南宫宛一片慌乱。石飞扬抱着昏迷的南宫小蝶跃出南宫宛的朱红高墙时,玄霜刃上的血珠正顺着剑锋滴落在她染血的裙摆。
“儿啊,你死得好惨啊!苍天,为何要让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呀?”身后传来南宫俊撕心裂肺的哭喊,混着贺秋莲的狞笑在夜空中回荡,如同一曲送葬的挽歌。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肌肤泛起晶莹的蓝光,掌心的漩涡吸力将破空而来的暗器尽数扯入地底。
“石飞扬!你站住!”肖冲的雁翎刀划破夜幕,刀身上的血槽还在滴落南宫文的鲜血。
他如鬼魅般追至,刀锋直指石飞扬后心,“你明知南宫姑娘最重亲情,为何要下此毒手?”
石飞扬身形微顿,月光照亮他苍白的脸。怀中的南宫小蝶睫毛轻颤,幽幽转醒,当她望见肖冲刀上的血渍,瞳孔猛地收缩,如遭雷击般剧烈挣扎:“放开我!放开!”
“还我兄长命来!”她的指甲深深掐进石飞扬的手臂,顿时,石飞扬的明玉功本能地运转护体,混身结满了冰晶,并且将南宫小蝶的手指弹开。
“小蝶!你听我解释!”石飞扬急得额头青筋暴起,试图安抚南宫小蝶暴走的情绪,却只见她眼中爱意尽碎,化作滔天恨意,“那一刀本是冲着我来的,我……”
“住口!”南宫小蝶挣脱他的怀抱,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一棵老槐树上。
她的绣鞋早已不知去向,赤足踩在满地碎石上,鲜血顺着脚踝蜿蜒而下,“你我月下盟誓犹在耳畔,你却亲手杀了我至亲!石飞扬,你让我如何自处?”
肖冲收起雁翎刀,长叹一声:“石兄弟,当日你于雷火营刀下救我性命,这份恩情肖某铭记于心。可今日之事……”
他望着南宫小蝶颤抖的背影,眼中满是不忍,“南宫姑娘情深义重,你这一刀,斩断的何止是她兄长的性命,更是你们之间的情分。”
石飞扬弯腰捡起玄霜刃,剑身上南宫文的血已经凝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黑色。他突然笑出声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几分苦涩:“好一个情分!肖大侠,你可知那一瞬间,我的剑招本已收势?”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爪痕,“南宫玉川的阴煞爪趁我不备,我不得已施展‘剑罡劫’自保,谁料南宫文……”
“够了!”南宫小蝶捂住耳朵,泪水决堤而下,“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我南宫家世代忠良,岂容杀兄之仇不报?”她缓缓抽出腰间软鞭,鞭梢上的银铃早已染血,“石飞扬,今日你我恩断义绝!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取你性命!”
石飞扬望着她决绝的眼神,突然觉得手中的玄霜刃重若千钧。
他想起南宫小蝶在被窝里对他的无尽温柔,想起南宫小蝶为他熬夜缝制的锦囊,针脚歪歪扭扭却满是情意;想起南宫小蝶在他怀中说“无论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时的温柔。
“小蝶,你当真要如此?”石飞扬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若杀了我,你可曾想过,今后漫漫长夜,谁为你暖被温茶?谁在你噩梦时轻拍你的背?”
南宫小蝶的手剧烈颤抖,软鞭无力地垂落在地。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石飞扬,你走吧。从此江湖路远,不必再见。”说罢,她转身踉跄着向黑暗中走去,单薄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凄凉。
肖冲深深看了石飞扬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一声叹息:“石兄弟,保重。”他施展轻功追向南宫小蝶,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石飞扬呆立原地,望着南宫小蝶离去的方向,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夜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吹过他空荡荡的怀抱。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惊起一群寒鸦,在空中发出凄厉的叫声。
他缓缓举起玄霜刃,月光映在剑身上,映出他憔悴的面容。
突然,他仰天长啸,声震四野,手中的剑如流星般划过夜空,深深插入身旁的老树。
剑身上刻着的“情”字,被南宫文的血染红,显得格外刺目。
“罢了,罢了!”石飞扬喃喃自语,拔出树杆上的玄霜刃,踉跄着转身离去。
他的脚步虚浮,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南宫宛的灯火在身后渐渐熄灭,而他与南宫小蝶的这段情,也如同这熄灭的灯火,永远消失在黑暗的江湖中。
回到移花宫,石飞扬斜倚在膳房的雕花窗棂上,玄霜刃随意搁在膝头,映得他半张脸明灭不定。
他咬着半块桂花糖糕,糖屑簌簌落在青衫上,却浑然不觉。月光淌过他微翘的嘴角,将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镀得愈发狡黠,此刻像极了一个偷尝点心的顽童,眼底藏着说不尽的荒唐与深情。
“又在偷懒?”怜星宫主的玉笛声从身后传来。他转头时故意将糖糕塞得满嘴,含糊不清道:“主子瞧这糖糕,白生生、软乎乎,多像您吹笛子时抿起的唇尖。”
话音未落,玉笛“啪”地敲在他额角,却惊不起他半分慌乱。只见他指尖轻捻,不知从哪变出朵沾露的海棠,“刚从邀月宫主的寒梅苑顺的,比她那冰脸可娇艳多了。”
这人浑身上下透着股子“没正形”的劲儿,偏生又有种让人恨不起的魔力。
那日在南宫宛演武场,他被数十名杀手围追,却仍能踩着兵器架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边躲边朝南宫小蝶挤眼:“姑娘且看小爷变个‘血手漫天’的戏法!”
玄霜刃在他手中化作流光,竟将贺秋莲的毒鞭削成碎铁,末了还能抽空朝肖冲挑眉:“肖大侠这刀势,怎的比怜星主子切菜还慢些?”
可当剑锋真的染上鲜血,他眼底的戏谑便如潮水退去。南宫文的头颅落地时,他握着玄霜刃的手分明在颤抖,却仍能扯出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大舅哥这玩笑开得忒大了些!”
直到南宫小蝶哭着转身,石飞扬呆立在满地狼藉中,糖糕碎在脚边,像极了他支离破碎的真心。
第399章璇宫秘典引千仇南宫毒计暗惊鸿
尽管对于南宫小蝶的决绝离去很伤心,但是,石飞扬是不会离开移花宫的。
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娶到邀月和怜星。不过,南宫小蝶离开南宫宛不远,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似乎希望石飞扬能够追向她。
肖冲也停下脚步,但见南宫小蝶这个样子,不由一怔,也看到石飞扬腾空而起,飞向另一个方向。很明显,石飞扬回归移花宫了。
肖冲不由慨叹道:“小蝶姑娘,看来令尊的美人计不行啊!把令兄折腾死了,也没见石飞扬落入圈套,带你到移花宫去啊!这……这个石飞扬,怎么回事呀?他和你睡在一起几个月,好像对你没什么感情啊!”南宫小蝶顿时抱头蹲地,嚎啕大哭起来,真是又羞又气。
不一会,贺秋莲飞身而来,质问肖冲:“怎么回事?石飞扬那杂碎呢?”
肖冲慨叹道:“大姐,我们都失败了,石飞扬那小子不上当。之前,我和你佯装有冲突,石飞扬是有侠义之心并且救了我,送我到南宫宛,但是,从来没有带我和小蝶到移花宫之意。此番设下美人计和苦肉计,他仍然不上当,仍然不带我们进入移花宫。”
贺秋莲气得七孔生烟,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石柱上,碎石飞溅:“好个狡猾的狐狸!”她突然转身,盯着瘫坐在地的南宫小蝶,“你说!他在你房里数月,就没透露过半句移花宫的秘密?”
南宫小蝶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他每日只与我谈些风花雪月,从未……”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她想起那些夜晚,石飞扬躺在她身侧,望着窗外明月喃喃自语的模样,此刻想来,那些温柔话语竟似隔着万重迷雾。
“废物!你不是白让他给睡了吗?我呸!没用的东西!枉你长着一副好皮囊,却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贱人!”贺秋莲一脚踢翻身旁的石头,臭骂了南宫小蝶一顿。
“雷火营筹划十年,就等这《莲花宝典》!如今赔了南宫文的命,却连移花宫的门槛都没摸着!”贺秋莲发泄一番,又突然转头,眼中闪过狠厉之色,“肖冲,你既已投靠我们,明日便再去探探那小子的底!”
肖冲默不作声,只是轻轻为南宫小蝶包扎伤口。
他的指尖触到她腕间的旧伤——那是三日前,她为了配合计划,自己用匕首划下的。“大姐,”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石飞扬此人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思缜密。我们这般谋划,怕是早已在他算计之中。”
就在此时,南宫宛深处传来一声怒吼。
南宫俊拄着拐杖,在南宫玉川的搀扶下蹒跚而来。老人的白发凌乱,龙纹长袍沾满尘土,哪里还有往日世家之主的威严:“好个石飞扬!骗我女儿身子,又杀我儿子!”
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鲜血,“玉川,明日你便带齐人马,踏平移花宫!”
南宫玉川阴笑着转动阴煞爪,紫黑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父亲放心,那《莲花宝典》,我势在必得。就算要血洗整个江湖……”他的目光扫过贺秋莲,“有些人,也该好好清算一下了。”但听南宫父子如此胡言,肖冲差点笑出声来,急忙伸手捂嘴,憋得很辛苦!
贺秋莲冷哼一声,九节鞭突然缠住南宫玉川的脖颈:“南宫二公子,别忘了谁才是盟友。”她的鞭子渐渐收紧,“若不是雷火营相助,你们南宫家早被移花宫踏平了。”
肖冲见状,立即横刀而立:“够了!如今大敌当前,你们还要自相残杀?”
他的雁翎刀划出一道寒光,“移花宫是我们的头号大敌。它让天下各大帮会、各大武林门派向它称臣纳贡,得罪的是天下武林中人。不过,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破了移花宫那桃花阵!”
夜色渐深,南宫宛内的争吵声渐渐平息。南宫小蝶独自坐在兄长的灵堂前,望着摇曳的烛火,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起石飞扬第一次翻墙而入的模样,那时他嘴里叼着野花,说要带她看遍江湖美景。
如今,那些誓言都化作了灵前的青烟,消散在这冰冷的夜色中。
移花宫的夜裹着千年不化的寒意,石飞扬却嫌膳房的地龙烧得太旺,干脆卸了雕花窗棂,大喇喇斜倚在冰凉的汉白玉窗框上。
玄霜刃在他指尖转出银亮的残影,时而刮过墙角的冰棱,溅起细碎的晶芒,时而又挑着半块桂花糖糕,对着天上那轮残月比划:“都说月是故乡明,依小爷看,这糖糕也得是偷来的才甜。”
“又在编排什么歪理?”怜星宫主的玉笛声穿破夜色,人未至,声先到。她素白裙裾扫过满地桃花,鬓边茉莉沾着夜露,竟比案头新摘的还要娇艳三分。
石飞扬见状,立刻摆出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玄霜刃“当啷”插在窗台:“主子可算来了!小的正为这桂花鸣不平——同样是移花宫的水土,怎的就养不出南宫宛那股勾人魂魄的甜?”
他说得动情,忽地探身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怜星泛红的耳垂:“莫不是宫里的花神偏心,把蜜露都浇在宫外头了?”话音未落,玉笛“啪”地敲在他脑门上,却惊起他一串大笑:“好啊!这记‘玉笛敲山’比我那‘玄霜点穴’还准,主子莫不是偷学了我的看家本领?”
怜星抿嘴轻笑,转身去取案上汤锅,却见石飞扬不知何时凑到身后,下巴几乎要搁在她肩头:“嚯!这‘翡翠白玉羹’熬得比邀月宫主的脸色还好看,就是缺了点……”
他突然摸出个油纸包,得意洋洋抖开,“小爷私藏的西域藏红花!听说混在汤里,能让美人儿笑出酒窝来!”怜星被他逗得险些打翻汤勺,佯怒转身时,却见他望着汤锅发怔。
烛火映得他眉眼柔和,方才的嬉皮笑脸尽数褪去,只剩眼底一抹化不开的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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