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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55节

  卫年华狞笑:“哪里走!”离别钩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致命蓝弧,直追若瑶而去。

  石飞扬目眦欲裂,足尖点地,施展出昆仑派“踏雪无痕”轻功,铁剑施出“弑神灭佛”。九道剑影如怒龙腾空,剑气纵横间,追兵兵器寸寸崩裂。

  在石飞扬的掩护下,若瑶等人终于突出重围。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宫墙外,石飞扬虚晃一剑,隐入阴影,琉璃眼眸倒映着漫天血雨。宫墙下,霜花不知何时已被鲜血染红。

  若瑶消失在宫墙之外的身影,如同深秋最后一片飘落的枯叶,刺痛着石飞扬的心。

  他立在原地,听着追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手中的铁剑还在微微震颤,剑身上沾染的血迹已开始凝固。琉璃眼眸中倒映着残破的宫室,他深吸一口气,将铁剑收入鹿皮袋,运起轻功悄然离去。

  回到王府,石飞扬屏退众人,独自坐在书房中。

  案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墙上投下扭曲的轮廓。他取出那瓣染血的缂丝芙蓉,轻轻放在掌心,花瓣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颜色暗沉如铁锈。

  想起若瑶在竹林中含泪的模样,石飞扬只觉心中一阵绞痛。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白振匆匆赶来:“王爷,粘杆处正在全城搜捕刺客,已经有不少江湖中人落入他们手中。”石飞扬眼神一凛:“可探听到特别的消息?”

  白振摇头:“暂无线索,但卑职定会全力查找。”

  两人虽然打着哑语,但均是心知肚明。

  养心殿内,气氛凝重。雍正皇帝端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如水。

  下方跪着粘杆处的统领,额头渗出冷汗:“皇上恕罪,让刺客逃脱实乃卑职失职。不过卑职在现场发现了武当派的剑法痕迹,还有……”

  他呈上一块染血的黑巾,“此人曾施展武当血祭剑法,想必与武当派脱不了干系。”

  雍正拿起黑巾,手指微微收紧:“武当?这些年他们越发不安分了。传旨下去,彻查此事,凡与武当有瓜葛者,一律严查!”“喳!”卫年华应令而去。

  圆明园的夜被细雨浸得发沉,西洋楼的铜鹤在雨中泛着冷光。

  雍正要召若瑶过来侍寝,却听宫女说若瑶已有身孕,他握着羊脂玉盏的手突然顿住,盏中碧螺春泛起的涟漪映出他骤然阴沉的脸。

  “你说什么?”皇帝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跪在阶下的宫女浑身颤抖如筛糠,战战兢兢地再次答道:“回……回皇上,若瑶贵人已有两月身孕……”

  殿外惊雷炸响,雍正霍然起身,明黄的龙袍扫落案上奏折。

  长廊的宫灯在风中摇晃,将他的影子扭曲地投在朱红宫墙上,恍若蛰伏的蛟龙。

  雍正决定去看望若瑶,转过九曲回廊,血腥味混着若瑶惯用的茉莉香扑面而来,皇帝眉头微蹙——这气息,与三日前养心殿刺客带毒的掌风如出一辙。

  推开寝殿雕花木门,若瑶斜倚在湘妃竹榻上,苍白的面容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轻抚隆起的小腹,眸光如水:“皇上怎来了?”

  雍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鬓边新换的银步摇,那上面镶嵌的猫眼石在暗处流转着幽光,恰似那晚刺客软剑上的妖异红光。“朕听闻你身子不适。”皇帝指尖划过榻边搁着的伽南香手串,突然发力捏碎两粒珠子,“武当血祭剑法,练多了可是伤身。”

  若瑶瞳孔骤缩,转瞬又恢复柔婉:“皇上说的什么,臣妾听不懂……”话音未落,雍正已扣住她腕脉,浑厚的少林内力如毒蛇般钻入经脉。“二十年前朕在嵩山学的易筋经,倒还没全忘了。”皇帝冷笑道:“少阳神功的气息,与修罗阴煞功一样教人难忘。”

  雨越下越大,敲打在琉璃瓦上噼啪作响。若瑶突然咳出一口黑血,沾在月白襦裙上如红梅绽放:“皇上既已猜到,何必还来试探?”

  她猛地扯开衣襟,心口处赫然烙着“吕”字火印,“吕留良孙女吕四娘,见过皇上!”雍正冷哼一声,松开若瑶的手,拂袖而去。

  养心殿内,卫年华的离别钩在烛火下泛着幽蓝,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轻笑:“主子是说,那狐媚子竟是吕家余孽?”

  雍正摩挲着案上的血滴子,目光如鹰:“三日前她救走天山派余孽,用的是改良版天山剑法。去查,武当派谁与独臂神尼有渊源。”

  几天后,粘杆处地牢传来凄厉惨叫。陈风用扇柄挑起女囚的下巴,扇面“血滴子“三字正对着她惊恐的双眼:“听说你在武当山时,常与若瑶贵人通信?”女囚还未开口,卫年华的离别钩已穿透她咽喉,钩尖挑起半卷残破的信笺:“……玄女剑法第七重,剑气化形.……”

  消息传回皇宫时,雍正正在翻看吕留良的《攘夷录》。书页间夹着的枫叶书签突然被剑气绞碎,皇帝望着窗外纷飞的红叶,喃喃道:“原来独臂神尼将天山剑法的一部分改成了玄女剑法……”

  他猛地合上典籍,震得案上朱砂砚墨汁四溅,“传旨,防刺客!多设伏!朕倒要看看,这些自诩侠义的江湖人,能掀起多大风浪!”

  “喳!”卫年华应令而去。

  戌时三刻,乌云蔽月,紫禁城的琉璃瓦在夜色中泛着青灰色冷光。

  养心殿檐角的铜铃无风自动,发出细碎而诡异的声响。

  吕四娘蒙着黑巾,藏在御花园的太湖石后,手心早已被冷汗浸透。

  她望着远处戒备森严的寝宫,耳边回响着志士们的誓言:“今夜,定要取雍正狗头!”

  一声梆子响过,寂静的夜空突然被喊杀声撕裂。唐晓澜长剑出鞘,施展出天山剑法的“雪崩千里”,剑气所至,积雪飞扬,瞬间放倒三名粘杆处侍卫。

  白泰官身形如鬼魅,八卦游身掌带起十二道残影,掌风所及,侍卫们的兵器纷纷脱手飞出。

  沈在宽则以判官笔点穴,专破敌人周身大穴。

  戌时三刻的紫禁城浸在墨色里,琉璃瓦上凝结的霜花泛着幽蓝冷光。卫年华自屋脊倒挂而下,玄色劲装猎猎作响,腰间离别钩吞吐着妖异的磷火,在夜色中划出半轮弯月。

  他喉头滚动发出低沉冷笑,声如夜枭:“天山派的剑,今夜要折在我粘杆处的钩下了!”唐晓澜银发在夜风中飞扬,手中长剑嗡鸣如龙吟。天山剑法讲究“以柔克刚,剑意通玄”,此刻他双足不丁不八,剑尖微颤已蓄满十成内力:“十年未见,卫统领的离别钩越发阴毒了。”

  话音未落,卫年华突然暴起,钩身蓝光暴涨三尺,竟使出秘传的“离魂三式”首招——“断肠引”!

  这一钩看似直取咽喉,实则暗藏七道变招。

  唐晓澜足尖轻点汉白玉栏杆,身形如白鹤掠水般疾退。

  但见卫年华手腕诡异翻转,离别钩在空中划出螺旋轨迹,所过之处青砖寸寸碎裂,飞溅的石屑竟被钩上磷火瞬间点燃!

  “好个天山派的‘踏雪无痕’!”卫年华狞笑,钩尾铁链突然绷直如钢鞭,“试试我的‘勾魂索命’!”

  铁链裹挟着腥风横扫唐晓澜下盘,唐晓澜长剑挽出“雪拥蓝关”,剑气凝成冰盾堪堪挡住。但钩尖擦着冰盾划过,竟将三尺厚的冰层腐蚀出焦黑裂痕。

  两人在庭院中闪转腾挪,卫年华的离别钩时而如毒蛇吐信,时而似灵蛇盘绕。

  他突然施展出“绝情断念”,钩身化作九道虚影,从不同方位笼罩唐晓澜周身大穴。

  唐晓澜大喝一声,长剑化作匹练,施展出天山剑法中的“冰川倒泻”,剑气如潮,与钩影轰然相撞!

  火星四溅中,卫年华借力倒飞,落在假山顶峰。他抹去嘴角血丝,眼中凶光更甚:“天山剑法不过如此!”刹那间,钩身蓝光暴涨,竟分裂成三条一模一样的钩子,在空中发出刺耳尖啸!

  唐晓澜瞳孔骤缩,深知离别钩法的“三尸钩魂阵”的厉害。他深吸一口气,剑尖指天,口中念诵剑诀,一招“万剑归宗”使出,只见漫天剑气汇聚,在他头顶凝成巨大剑轮。

  当三道钩子扑来时,唐晓澜挥出“万剑朝宗”,剑轮轰然下劈!剧烈的气浪掀翻半边屋檐,瓦片如雨般坠落。卫年华被剑气震得倒飞数丈,撞在宫墙上咳出血来。但他眼中闪过疯狂之色,突然扯断钩尾铁链,双手各持半截钩子,施展出禁忌招式“同归于尽”!

  两道蓝光如流星赶月,竟是要与唐晓澜玉石俱焚!

  唐晓澜脸色凝重,长剑舞出“雪舞九天”,万千剑影组成防护罩。但见钩影与剑影交织,火星四射,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灼烧的焦糊味。

  激战正酣时,卫年华突然弃了左手钩子,右手钩子如闪电般直取唐晓澜面门,同时口中喷出一口毒雾!唐晓澜猝不及防,连忙施展“移形换位”闪避。但那毒雾沾到衣角,瞬间将锦袍腐蚀出大洞。

  两人互有损伤,但是,依然杀得难分难解!

  残月被乌云吞没的刹那,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自宫墙跃下,扇面上“血滴子”三个朱砂大字在夜风中吞吐暗红,恍若浸透鲜血的符咒。十二枚透骨钉裹着尖啸破空而出,钉头淬着的孔雀胆毒液在夜色里泛着幽绿,所过之处,青石板竟滋滋冒着白烟。

  “八卦门的缩骨功,在陈某眼里不过儿戏!”陈风折扇轻抖,十八道扇骨化作十八道寒芒。

  白泰官足尖点地,身形如墨色游鱼般滑过宫灯,八卦游身掌拍出的气劲将暗器震得倒飞。

  但见他双掌翻飞,掌心阴阳鱼图案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正是八卦掌秘传的“阴阳转换”。

  “雕虫小技!”陈风冷笑,突然旋身甩出三道银丝。白泰官瞳孔骤缩——那天罡门的银丝乃是专断敌手经脉骨骼的!他凌空拧腰,施展“鹞子翻身”避开致命绞杀,掌风却撞上陈风递来的扇面。

  乌金大扇嗡鸣如钟,扇骨间暗藏的机括弹出七枚透骨钉,呈北斗七星之势封住退路。

  白泰官暴喝一声,八卦掌化作“乾三连”,掌心金光暴涨。掌风与暗器相撞,顿时火星四溅,几枚透骨钉竟被生生震成齑粉。

  陈风见状,折扇如轮飞旋,施展出“天罡点穴法”。

  但见他扇影飘忽,专取白泰官周身大穴,每一处落点皆是人体要害。

  “好个粘杆处智囊!”白泰官足尖在廊柱上借力,身形化作八道虚影。

  八卦游身掌施展出“坤六断“,掌影翻飞间竟带起阵阵风雷之声。

  陈风的扇骨擦着他肩头划过,却只削下几片衣角,反被白泰官反手一掌击中腕脉。

  “哼!”陈风强忍剧痛,突然将折扇插入腰带,双掌结印。

  刹那间,地面青砖竟渗出丝丝寒气,竟是“天罡门”秘传的“玄冰锁元功”。

  白泰官顿感双脚如坠冰窟,运转内力想要破冰,却见陈风欺身上前,双指如剑点向他膻中穴。

  千钧一发之际,白泰官施展八卦掌“坎中满”,陈风只觉一股巨力拉扯,身形不稳向前倾倒。

  白泰官趁机拍出“离中虚”,掌风带着灼热气浪,将陈风震得倒飞数丈。但陈风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竟从靴筒抽出三枚三棱透骨钉,呈品字形射来。

  白泰官挥掌劈出“震仰盂”,掌风如刀将暗器劈碎。

  三更鼓响惊破寒夜,养心殿前的汉白玉丹陛上,积雪已被鲜血浸染成诡异的暗红色。苏赫巴鲁铁塔般的身躯矗立中央,雁翎刀在月光下吞吐着森然寒意,刀背镌刻的梵文咒印泛着幽蓝微光。

  “马腾!当年粘杆处的狗杂种也敢反叛?”他暴喝声震得檐角铜铃嗡嗡作响,刀锋劈出时带起的气浪,竟将丈外的宫灯吹得剧烈摇晃。

  马腾双掌凝结金刚内力,拳面青筋暴起如虬龙盘结。这位昔日粘杆处第一高手,此刻眼中燃着复仇的火焰:“苏赫巴鲁!你我同饮黄河水长大,却不知你甘愿做雍正的鹰犬!”

  两股刚猛无俦的劲力轰然相撞,火星四溅中,雁翎刀竟在金刚拳下崩开三寸缺口,而马腾虎口震裂,鲜血顺着拳缝滴落。

  穆铁阿的铁剑如寒星坠地,剑走偏锋直取沈在宽咽喉。“吕氏余孽的狗头,今夜便由我穆家剑法来取!”他手腕翻转,寒星剑法施展出“追星赶月”,七道剑影如游蛇般封住沈在宽周身要害。

  沈在宽疾退三步,判官笔点出“子午钉魂”,笔尖与剑尖相撞,迸发出的火花将青砖烧出焦黑孔洞。

  岳钟琪的虎头枪突然如银龙出渊,枪缨血渍斑斑:“白泰官!八卦门的贼子也敢犯禁宫?”枪尖直取对方“膻中穴”,白泰官侧身施展“云手转乾坤”,双掌拍出时带起十二道残影。

  掌风与枪劲相撞,方圆十丈内的积雪腾空而起,在空中凝成细密的冰晶。

  在岳钟琪的相助下,陈风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苏赫巴鲁见马腾越战越勇,突然弃刀握拳。

  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刺青——那是粘杆处密传的“修罗镇魔功“印记。“今日便让你见识粘杆处真正的杀招!”他双掌推出“修罗灭世”,掌力所过之处,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纹路。

  马腾不甘示弱,运足全身功力,周身泛起金色光芒,两团刚猛内力相撞,竟将周遭宫柱震得轰然倒塌。穆铁阿瞅准沈在宽分神之际,铁剑突然幻化成九道寒芒。“寒星七绝!”剑影如星雨坠落,沈在宽挥笔施展“北斗封魔”,判官笔在空中划出北斗七星图案。但见铁剑与判官笔绞杀在一起,金属摩擦声刺耳欲聋,火星溅落在沈在宽肩头,瞬间将衣袍烧出碗口大的破洞。

  岳钟琪的虎头枪突然抖出七朵枪花,正是岳家枪法的杀招“七探蛇盘”。

  白泰官大喝一声,八卦掌化作“九宫连环”,掌影翻飞间竟形成一道气墙。

  枪尖刺破气墙的刹那,白泰官反手拍出“倒卷珠帘”,掌力击中岳钟琪持枪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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