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04节
“交出玉佩,饶尔等全尸!”为首的蒙面人扯下黑巾,半边脸颊布满蛇鳞般的纹路,手中弯刀吞吐着幽蓝火焰,“白骨教与血月教合璧,天下还有何人能挡?”
雪璃瞳孔骤缩,这血月教正是西域传闻中以童男童女活祭、修炼邪功的魔门!
激战正酣,太湖水面突然翻涌如沸。二十余道黑影踏着浪尖疾驰而来,弯刀在暮色中连成银网,竟是“血月十三杀阵”!
雪璃左支右绌间,肩头忽中一枚透骨钉,毒液顺着经脉如毒蛇游走,玉剑顿时脱手飞出。
“雪璃!”石飞扬目眦欲裂,明玉功真气如狂潮鼓荡,天霜刃舞出重重刀幕。
他左手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右手刀光霍霍,施展出“百胜刀法”的绝杀“天地同寿”。
刀锋所至,空气发出刺耳爆鸣,三名敌人连同弯刀被劈成六段,鲜血如喷泉染红芦苇,残肢断臂竟在地上扭曲蠕动。
千钧一发之际,天际忽闻龙吟虎啸,雄樱会六大高手如神兵天降。
“水中蛟”金六福脚踏分水刺破浪而来,八卦金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光霍霍,正是家传“八卦游身刀”,刀锋所至,激起丈高浪花,直取阵中“血月十三杀阵”的左翼。
那杀阵中两人挥刀来迎,却被金六福刀势一转,使出“卦象连环斩”,两柄弯刀瞬间崩碎,两人喉间血如泉涌,栽入湖中。“蜈蚣”公孙仁阴笑一声,握着一对吴越钩犹如灵蛇出洞,钩尖淬着紫黑剧毒,正是其成名的“百足断魂爪”。
他认准阵中一人,握着吴越钩,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直取对方双目。
那人举刀格挡,却不料公孙仁腕力一抖,吴越钩上的钢爪竟如活物般绕开刀锋,狠狠抓进其面门,顿时血肉模糊,惨叫着倒地抽搐,七窍流出黑血。
“飞鹰神探”谢文身形如电,袖中透骨钉如流星赶月,专打敌人周身大穴。
他施展“飞絮轻烟功”轻功,在空中几个转折,手中透骨钉接连射出,“叮、叮、叮”几声,钉入血月教徒的“大椎”“曲池”等要穴。
那些教徒浑身一震,如木偶断线般瘫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机迅速消逝。“圆桶”鲁得出左手拎着酒葫芦,仰头猛灌一口,随即大喝一声,右手天罡掌拍出,酒液泼处化作冰刃,掌风过处碎石横飞。
他施展出“天罡冰魄掌”,掌力所及之处,空气瞬间凝结成霜。
一名血月教徒挥刀砍来,却被冰刃缠住刀刃,鲁得出趁机欺身上前,一掌印在其胸口,那人胸口瞬间结出冰花,七窍流血而亡,尸体轰然倒地。
“竹竿”蒋伙添舞起开叉铁杆,身形如竹竿般灵活穿梭,专攻敌匪下盘。
他使出“地趟连环戳”,铁杆如毒蛇出洞,专找敌人双腿关节。只听“咔嚓、咔嚓”声响不断,无数敌匪惨叫着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裤裆哀嚎,鲜血顺着裤腿汩汩流出,在地上汇成暗红小溪。
“青面兽”杨锋挥舞着开山刀,在敌群之中左削右劈,所到之处,血雨腥风。他施展“开山断岳刀法”,每一刀都带着万钧之力,刀光闪过,敌匪的头颅纷纷被削飞。
他大喝一声,刀光暴涨,一招“力劈华山”,将一名血月教小头目劈成两半,内脏洒落一地,场面血腥至极。雄樱群雄六人结成阵势,与“血月十三杀阵”展开激烈厮杀。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太湖水面被鲜血染红,残肢断臂漂浮其上,宛如人间炼狱。
石飞扬趁机将一缕明玉功真气渡入雪璃体内,封住她膻中、神阙等七处大穴。
望着湖面漂满的残肢与染血的湖水,他横刀而立,冷冽的声音穿透硝烟:“白骨血月合流又如何?敢在中原地界兴风作浪,石某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今日,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紧接着,石飞扬又对雪璃说道:“撑住!”他声音低沉如雷,天霜刃化作一道白虹,直取那鳞面人的咽喉。鳞面人挥刀格挡,却听“咔嚓”一声,弯刀竟被天霜刃斩断!
石飞扬乘胜追击,刀锋掠过对方脖颈,鲜血喷涌而出,在夕阳下绘出一道猩红的残阳。
打败敌人后,石飞扬嘱吩金六福、公孙仁等英豪要陪伴好戚美珍,便抱着雪璃,施展“千里不留行”的绝世轻功,飞回石府。
石飞扬将雪璃扶坐在石府回廊的美人靠上,指尖凝着明玉功真气,正要为她疏通被暗器所伤的经脉。
雪璃却突然偏头避开,苍白的脸上泛起薄红:“男女授受不亲,石公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石飞扬剑眉一挑,天霜刃“呛啷”入鞘的声响惊飞檐下寒雀,“你体内的‘血月噬心毒’若再拖延,三日内便会化作一滩血水。”
他不由分说扣住雪璃腕脉,温热真气如涓涓细流注入她体内,“倒是你,明知对方使的是西域邪毒,还硬接那招‘千蛛缠丝手’,当自己的命是儿戏?”
雪璃望着石飞扬专注的眉眼,忽想起这些日子在石府养伤,每日清晨总有丫鬟送来温热的驱寒汤药,案头也常摆着新鲜糕点。
此刻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经脉蔓延,竟比汤药更暖人心扉。“我……我见你被刀阵困住……”
她嗫嚅着垂下眼睫,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
正说着,廊外突然传来爽朗笑声。
“总舵主这是金屋藏娇呢!”“水中蛟”金六福晃着魁梧身躯闯进来,“不过雪姑娘这玉剑耍得漂亮,昨日那招‘雪影追魂’,险些把那鳞面人的眼珠子剜出来!”
“圆桶”鲁得出随后而入,腰间酒葫芦碰得铜环叮当响,圆脸上堆满笑意:“依我说,不如让雪姑娘也入了雄樱会!咱们正缺个使剑的美人儿,以后执行任务都能赏心悦目……”
话未说完,后脑勺已挨了“竹竿”蒋伙添一鞭,“就你嘴贫!没瞧见总舵主脸色都黑了?”
石飞扬收功起身,袖中甩出一枚玉牌:“从今日起,雪姑娘便是雄樱会客卿。”
他瞥见雪璃惊愕的眼神,又补了句:“玉虚图牵扯西域三十六洞,没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查探起来多有不便。”雄樱群雄点了点头,随即让那些仆役丫鬟赶紧去弄些好吃的。
石飞扬一笑,从腰间的神秘鹿皮袋里取出几坛好酒,交给金六福。群雄便出去猜拳喝酒吃肉去了。
而石飞扬又施展“千里不留行”的绝世轻功,来到了虎丘剑池漕帮总舵,柔情陪伴戚美珍母子。
初春时节,虎丘剑池,仿若被春风吻醒的画卷。
垂柳抽出嫩绿的新芽,丝丝缕缕垂入碧水,随着波光轻轻摇曳,宛如少女的发丝。
桃花灼灼,粉白相间,花瓣随风飘落,有的坠入池中,随着涟漪打着旋儿;有的落在青石小径上,给古朴的石板铺上一层柔美的花毯。
远处的青山被薄雾笼罩,若隐若现,恰似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此刻,戚美珍倚在雕花木窗前,目光痴痴地望着远方,怀中的幼子正咿咿呀呀地学语。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身,美目流转,脸上瞬间绽放出比春日繁花还要灿烂的笑容:“飞扬,你可算回来了。”
石飞扬大步上前,轻轻将戚美珍和孩子一并拥入怀中,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想你和孩子想得紧,一刻也不愿多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思念。
戚美珍抬起头,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瞧你,又瘦了。在外奔波,定是没好好吃饭。”说着,她拉着石飞扬在绣榻上坐下,亲自为他脱去鞋袜,打来热水,要为他泡脚解乏。
石飞扬望着眼前温婉可人的妻子,心中满是感动,伸手将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有你在,再累都值得。”他拉过戚美珍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这些日子,总想着能早些回来,陪你看这剑池的潮涨潮落,陪孩子牙牙学语。”
戚美珍脸颊绯红,靠在石飞扬肩头,轻声说道:“自从你走后,我每日都守在这窗前,数着时辰盼你归来。看到天边的云霞,就想着你会不会也在看同样的景色;听到远处的鸟鸣,就盼着那是你归来的讯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如今你回来了,这心才真正踏实了。”
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以后,我定会多些时光陪在你们身边。这江湖再大,也大不过我们的小家。”
他抱起幼子,逗得孩子咯咯直笑,“瞧,咱们的孩子又长大了些,眉眼间都是你的影子,这般可爱。”
戚美珍看着丈夫和孩子,幸福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起身,从食盒里取出精心准备的糕点,喂到石飞扬嘴边:“尝尝,这是我新学的手艺,放了你最爱吃的玫瑰馅。”
石飞扬咬了一口,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更甜的是心中那份浓浓的爱意。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剑池之上,水面波光粼粼,泛起金色的涟漪。
石飞扬和戚美珍并肩坐在池边的凉亭里,幼子在他们中间玩耍。“你看,这落日的余晖,把整个剑池都染成了金色。”戚美珍依偎在石飞扬肩头,“就像我们的日子,被幸福填满。”
石飞扬揽着她的腰,轻声说:“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要这般相守。看朝阳升起,看夕阳落下,看孩子慢慢长大,看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彼此,这一刻,时光仿佛静止,唯有爱意在剑池的春风中缓缓流淌。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夜色渐浓时,雪璃捧着石飞扬送来的昆仑派心法残卷,在烛火下看得入神。
忽听窗外传来衣袂破风声,抬眼便见石飞扬倚在梧桐树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窗棂,手中把玩着那半块昆仑玉佩。
“你师父没告诉你,玉虚图其实分阴阳两卷?”他的声音混着晚风飘进来,“你这半块是阴玉,若想找到完整地图,还得寻那阳玉的下落。”雪璃推开窗,玉剑上的蓝光与月光交相辉映:“所以你才动用雄樱会半数暗桩?石公子,你到底图什么?”
石飞扬轻笑一声,玉佩在指间划出银亮弧线:“图个热闹。白骨教与血月教搅局,这江湖总要有人管管。”他纵身跃下树枝,衣摆扫落几片残雪,“明日去城西典当行,那里的掌柜认得西域玉器,说不定能找到阳玉线索。”
雪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手中的残卷突然滑落。
她弯腰去捡,却见石飞扬又折返回来,将一件貂裘披风轻轻披在她肩上。“太湖边湿气重。”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时衣摆扬起的雪粒落在她发间,竟比月光更皎洁。
在渔村的地窖中,发现了一个古老的机关密室。
密室中,一幅巨大的羊皮卷悬挂在墙壁上,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昆仑玉虚图。
然而,玉虚图上的文字和图案极为晦涩难懂,似乎隐藏着某种强大的禁制和秘密。
雪璃颤抖着双手抚摸着玉虚图,眼中既有找到宝物的欣喜,又有深深的忧虑。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围绕玉虚图的争夺必将引来更多的江湖势力,而他们也将被卷入一场更大的风暴之中。紧接着,雪璃颤抖着双手,轻轻展开那幅羊皮卷。石飞扬屏气敛息,目光紧紧锁住玉虚图,只见其上绘着纵横交错的山脉河流,恰似一幅西域山川舆图。
然而仔细端详,却发现这些线条竟隐隐勾勒出奇异的符文,似字非字,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这……”雪璃秀眉紧蹙,美目流转间满是困惑,“这并非普通地图,倒像是某种古老的阵法。”她指尖轻点一处符文,那符文竟微微泛起蓝光,好似被激活一般。
石飞扬俯身细看,发现山脉走向与中原熟知的地理大相径庭,却又莫名透着熟悉之感。
“这会不会是昆仑派上古时期的隐秘传承?”他喃喃自语,忽然,他注意到地图中央有一处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小点,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看这里。”石飞扬指给雪璃,“此处光芒大盛,或许藏着关键线索。”
雪璃凑近,只见小点周围环绕着一圈细小的文字,竟是用昆仑派失传已久的密文书写。
雪璃自幼被白发婆婆收养在天山雪窟,对昆仑密文略知一二。
她屏气敛息,逐字解读:“昆仑灵脉,隐于极寒。玉虚之钥,启之得见。”
她念完,抬眼望向石飞扬,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这是说,昆仑派的灵脉隐藏在极寒之地,而这玉虚图便是开启灵脉的钥匙?”
石飞扬剑眉紧锁,脑海中迅速闪过江湖上关于昆仑灵脉的传说。
据说,昆仑灵脉蕴藏着无尽的天地灵气,若能掌控,便可练就绝世神功,称霸武林。
但千百年来,无数高手探寻无果,没想到线索竟藏在这玉虚图中。
“可极寒之地,究竟所指何处?”石飞扬低声问道。
雪璃咬着下唇,沉思片刻后,目光落在玉虚图边缘的一处隐晦标记上。
那标记形似一朵盛开的雪莲,旁边同样刻着密文:“雪巅冰渊,灵脉之源。”
“雪巅冰渊!”雪璃脱口而出,“我曾听师父提起过,那是昆仑山脉深处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终年被冰雪覆盖,危险重重,常人难以涉足。”
她转头看向石飞扬,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看来,我们要去一趟昆仑了。”
石飞扬望着玉虚图,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一趟昆仑之行,必定危机四伏,但若是能解开灵脉之谜,或许能为江湖带来一场变革。他握紧拳头,看向雪璃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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