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03节
石飞扬抱着雪璃轻轻落地,只听“吱呀”一声,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百数十名身着劲装的仆役和丫鬟鱼贯而出,整齐列队。
这些仆役身姿挺拔,眼神锐利,看似普通下人,实则个个都是雄樱会精心挑选的精英弟子;丫鬟们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却暗藏不俗武功,是雄樱会中战力不俗的女兵乔扮。为首的老管家快步上前,恭敬行礼:“总舵主,您可算回来了!”他目光瞥见石飞扬怀中的雪璃,微微一怔,却并未多言。
石飞扬微微颔首,沉声道:“安排客房,准备热水和疗伤草药。”
言罢,抱着雪璃大步迈入府中。穿过雕梁画栋的门廊,踏上汉白玉铺就的台阶。
雪璃抬眼望去,眼前的景象令她惊叹不已。
只见院内古树参天,枝桠间挂着的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片庭院照得如梦如幻。
小径蜿蜒,两旁繁花锦簇,虽是寒冬,却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各色花朵竞相开放,暗香浮动。
远处假山巍峨,流水潺潺,一座九曲石桥横跨在碧波之上,石桥两侧的栏杆上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
“这……这便是石府?”雪璃轻声呢喃,眼中满是震撼。她自幼在天山雪窟长大,见过的最壮丽的景色不过是皑皑白雪覆盖的群山,何曾见过如此奢华气派的宅邸。
石飞扬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过是栖身之所罢了。姑娘先安心养伤,其他的事,日后再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与之前在厮杀中的冷峻截然不同。
雪璃脸颊微红,轻轻点头,心中暗自感慨:“果然名不虚传,雄樱会总舵主,不仅武功盖世,这财势之雄厚,更是令人咋舌。”正想着,已到客房门前。
石飞扬将她轻轻放下,对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好生伺候姑娘,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丫鬟连忙应下,扶着雪璃走进房内。
石飞扬站在门前,望着雪璃的背影,微微皱眉,心中思绪万千。
这姑娘与昆仑玉虚图牵扯颇深,白骨教又穷追不舍,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注定不会平静。
朔风卷着残雪掠过虎丘剑池,江南漕帮总舵朱红照壁上,“义薄云天”四个鎏金大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足尖轻点屋檐,玄色大氅鼓荡如帆,转瞬已落在三丈高的青石阶前。
“总舵主!”整齐的呼喝声震得积雪簌簌而落。
阶上人影错落,为首的戚美珍身披银狐裘,怀中幼子正将虎头帽上的绒球咬得“咯咯”作响。
她眉眼如画,此刻却凝着三分寒霜,腰间苗刀在寒风中微微嗡鸣:“听闻姑苏城白骨教异动,夫君这趟,可还顺利?”
石飞扬大步拾阶而上,天霜刃的龙纹刀鞘扫过栏杆,竟在青石上擦出一溜火星:“不过斩了几个跳梁小丑。倒是漕帮年前要押运的三十万石军粮,可曾查清楚那批‘私盐’的底细?”
他话音未落,“水中蛟”金六福已抢上两步,青铜护腕撞得“当啷”作响:“回总舵主!那批盐船桅杆上刻着西域花纹,昨夜卸货时,属下亲眼瞧见有人往麻袋里掺黑沙!”
“黑沙?”石飞扬瞳孔骤缩,掌心真气不经意间将阶前石狮震落一片碎屑,“怕是播州叛军勾结白骨教,用毒沙冒充军粮!杨应龙狼子野心,这是要断了朝廷平叛的后路!”
他转身望向苍茫暮色,刀削般的轮廓在夕阳下宛如青铜铸就,“诸位兄弟,今岁除夕,咱们怕是要在血水里过了。”“圆桶”鲁得出摸摸圆滚滚的肚皮,握着酒葫芦,呷了口酒,嗡声嗡气地说道:“总舵主一句话,兄弟们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来!去年洞庭湖剿匪,鲁某的铁掌还没饮够血呢!”
话音未落,“竹竿”蒋伙添握着开叉铁杆,卷着雪花在空中划出银虹:“鲁胖子少吹牛皮!上次要不是老子用‘缠丝劲’缠住匪首,你早被那婆娘的柳叶刀开了瓢!”
“都住口!”戚美珍轻叱一声,怀中幼子突然放声大哭。
她哄着孩子,指尖却在苗刀上轻轻摩挲:“夫君,漕帮暗桩传来急报,西域三十六洞近日异动频繁,怕是冲着昆仑玉虚图而来。”
她话音刚落,“蜈蚣”公孙仁已从袖中抖出淬毒钢爪,绿光映得他面如厉鬼:“管他什么玉虚图!谁敢动雄樱会的人,先过了我这百足蜈蚣!”
石飞扬负手而立,望着剑池深处翻涌的寒雾,突然纵声长笑。
笑声惊起林间寒鸦,黑压压的羽翼遮蔽半边天空:“好!好个西域三十六洞!好个白骨教!石某正愁无处寻你们,竟自己送上门来!”
他猛地抽出天霜刃,刀锋劈在石阶上,火星四溅中,三丈长的裂痕如毒蛇般蜿蜒:“传令下去,三日内集结江南精锐。今年新春,咱们既要护百姓团圆,更要让那些妄图祸乱天下的贼子,血债血偿!”
暮色四合,漕帮总舵的灯笼次第亮起。
石飞扬揽过妻儿,看着阶下群豪紧握的兵刃,心中涌起万丈豪情。
远处传来零星的爆竹声,却掩不住寒夜里兵器相击的清鸣——这江湖,注定是要用热血来守护的。
烛火摇曳,将虎丘剑池漕帮总舵内的新房映得一片暖黄。雕花木床上,金丝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微微隆起,石飞扬斜倚在软垫上,目光追随着正在忙碌的戚美珍。
只见她褪去那身彰显威严的帮主华服,换上一袭淡粉色的寝衣,长发如瀑般垂落,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英姿飒爽的帮主模样,分明就是个满心满眼都是丈夫的温婉女子。“飞扬,你且稍等片刻,水马上就温好了。”戚美珍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她不时伸手探入浴桶,调试着水温。
石飞扬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无尽的柔情,轻声说道:“美珍,有你在身边,真好。这一路的疲惫,在见到你的那一刻,便都烟消云散了。”
戚美珍闻言,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意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寒冰。
她走到床边,轻轻握住石飞扬的手,将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呢喃道:“你在外奔波,对抗强敌,才是最辛苦的。我能做的,不过是守好这个家,让你归来时,有一处温暖的港湾。”
待水温调好,戚美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石飞扬起身,来到浴桶旁。
她蹲下身子,轻柔地为他褪去衣衫,目光中满是心疼与爱怜。
石飞扬看着她心疼的模样,心中满是感动,伸手将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说道:“有你心疼我,即便负伤,也不算什么。只要你和孩子安好,我便是受再多的苦,也甘之如饴。”
沐浴过后,戚美珍又细心地为石飞扬擦拭身体,换上干净柔软的寝衣。
两人相携走到床边,缓缓躺下。
戚美珍依偎在石飞扬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无比安心。
“飞扬,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要记得,我和孩子在家里等你。你若有个闪失,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戚美珍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满满的都是担忧。
石飞扬紧紧地搂着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坚定地说道:“傻丫头,我怎会舍得让你和孩子伤心。我定会护你们周全,也会守护好这江湖。因为有你们在,这天下的太平才值得我去守护。”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在这静谧的夜里,诉说着彼此的思念与牵挂。烛光渐渐微弱,映照着他们紧紧相依的身影,温馨而又甜蜜,时间都在此刻静止,只剩下无尽的爱意在这新房中流淌。
第287章英风横扫幽冥道,玉影孤寻秘典踪
虎丘剑池的寒夜裹着凛冽朔风,漕帮总舵内却暖意融融。雕花窗棂漏进的月光,被屋内摇曳的红烛染成温柔的琥珀色,在金丝绣着并蒂莲的帐幔上投下细碎光影。
石飞扬将戚美珍轻轻拥入怀中,指尖抚过她如瀑的青丝,触感柔滑似江南春水。“美珍,这些日子在外奔波,每一个想你的瞬间,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思念,“唯有此刻,拥你入怀,才觉得这颗心终于落回了实处。”戚美珍抬起头,月光为她绝美的容颜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眼波流转间尽是缱绻深情。
她将脸颊贴在石飞扬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仿若世间最美妙的音律。
这个时候,她不再是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小家碧玉。
“飞扬,你可知,你在外的每一日,我都在这漕帮总舵里,数着时刻等你归来。”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柳絮,“夜里望着窗外的明月,总在想,你是否也在同一片月光下,想着我和孩子。”
石飞扬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带着无尽的怜惜。“傻丫头,我的心从未有一刻离开过你。”
他伸手将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你为我守着漕帮,照顾孩子,辛苦你了。”
戚美珍轻轻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眼中泛起盈盈水光。
“只要你平安,再辛苦都是值得的。”说罢,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你受伤的时候,我恨不得替你承受所有痛楚;你得胜归来,我比自己得了天下还要欢喜。”
石飞扬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紧紧搂住她,将所有思念与牵挂都化作这个炽热的吻。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在相拥中不断攀升。
烛光摇曳,将他们缠绵的身影映在墙上,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
良久,石飞扬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美珍,待一切尘埃落定,我要与你走遍这大好河山。”他的声音坚定而温柔,“看遍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雪,再不让这江湖的风雨,扰了我们的宁静。”
戚美珍嘴角上扬,露出幸福的笑容,眼中满是憧憬。
“好,我等你。”她将头埋进石飞扬怀里,“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夜色渐深,红烛的火苗轻轻跳动,屋内的爱意却愈发浓烈,将这寒夜的清冷尽数驱散。
在这漕帮总舵的一隅,石飞扬与戚美珍,用彼此的深情,编织着专属于他们的甜蜜与温暖。
腊月廿八的姑苏城,恰似被春风提前吻醒的画卷。
护城河结着薄冰,却掩不住两岸朱楼画栋间腾起的袅袅炊烟,与天际飘来的雪絮缠绵交织。
城门高悬的大红灯笼足有磨盘般大小,灯笼穗在寒风中轻摆,正应了“千门开锁万灯明”的盛景,将“福”字剪影投在青石板上,恍若跳动的火焰。
街巷里早没了平日里的清雅,处处是热闹喧天的景象。
卖糖画的老翁扯着金黄的糖丝,手腕轻抖便勾勒出腾云的祥龙,引得孩童们踮脚欢呼,正合“儿童强不睡,相守夜欢哗”的童趣;炸春卷的油锅滋滋作响,香气裹着摊主的吆喝,混着此起彼伏的爆竹声,直往人鼻腔里钻,恰似“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的热闹。
街角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正讲到“武松打虎”的精彩处,周围听众或攥紧拳头,或屏息凝神,人群外围挑着糖葫芦的小贩趁机晃了晃木杆,红彤彤的山楂果裹着晶亮糖衣,在阳光下折射出喜庆的光晕,暗合“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的绚烂。
寒山寺的钟声悠悠传来,惊起一群白鸽掠过粉墙黛瓦。
寺院门前,善男信女们排成长龙,手中香烛青烟缭绕,在佛前虔诚祈愿,正如“不求见面惟通谒,名纸朝来满敝庐”的殷切。更有巧手匠人当街展示绝活,剪出的窗花栩栩如生,有喜鹊登梅、鲤鱼跃龙门,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赞叹,恰是“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的巧思。
夜幕降临时,整座姑苏城彻底沉浸在节日的欢腾中。
胥江水面上,盏盏莲花灯顺流而下,烛光摇曳,宛如繁星坠入人间,应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的诗意;城墙上的焰火腾空而起,在夜空中绽放出万紫千红,将半边天都染成绚丽的色彩,恰似“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的壮丽。
街边酒肆飘出阵阵酒香,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此起彼伏的“客官里边请”,与划拳行令的吆喝声交织,谱写出一曲欢快的岁末乐章。
这姑苏城的春节,既有江南水乡的婉约灵秀,又透着烟火人间的热闹喜庆,处处洋溢着辞旧迎新的美好气息。残雪未消的姑苏城仍浸在春节的余韵里,石府朱门上的桃符映着暖阳,却掩不住西厢房内的萧瑟。雪璃倚窗而立,望着院中腊梅在寒风中零落,手中握着的半块玉佩硌得掌心生疼——那残缺的昆仑图腾纹路,恰似她支离破碎的执念。
三日后卯时三刻,石飞扬踏着碎琼乱玉归来,玄色大氅上霜花凝结如甲,龙纹刀鞘磕在青砖地面,竟迸出几点火星。
他将泛黄密报重重拍在檀木案上,震得案头青瓷笔洗里的残墨泛起涟漪:“太湖西岸隐龙村,自腊月廿七封村闭市,前日有商船载十口黑棺入内。这棺材里装的,怕不是死人。”
雪璃指尖抚过怀中半块玉佩,昆仑图腾在晨光中流转幽蓝,恰似天山雪窟里永不消融的寒月。
她想起师父临终前咳着血沫的叮嘱,喉间不由得发紧:“这般行事,倒像极了血月教‘活人祭典’的前兆。”石飞扬点了点头,随即陪同雪璃前往太湖西岸隐龙村查案。
暮色四合时,二人已至太湖之滨。隐龙村的风裹着浓重的鱼腥气,村口老槐树上歪斜的灯笼渗出暗红烛泪,在风中摇晃出鬼火般的光晕。
石飞扬忽觉足底青石传来蜂鸣般的震颤,猛一旋身揽住雪璃腰肢,施展“事了拂衣去”的奇妙轻功,疾退三丈。
“轰隆!”三道黑影破土而出,腐土飞溅间,铁爪泛着墨绿幽光直取面门。
“千蛛万毒手!”雪璃玉剑出鞘,蓝光如星子坠地,瞬息间施展出昆仑派绝学“雪影分光剑”。
七道剑影交织成网,却听蒙面人桀桀怪笑,招式陡然化作崆峒派“七伤拳”的刚猛路数,拳风过处,青石板寸寸龟裂,扬起的石屑竟带着血丝。
石飞扬天霜刃横空劈下,刀身腾起三尺寒芒:“雕虫小技,也敢在石某面前班门弄斧!”他握着天霜刃一招“怒海惊涛”使出,刀势如长江倒卷,与拳风相撞的刹那,爆鸣声震得湖畔芦苇纷纷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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