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796节
“我们只是在制造声音。”苏廷举起磁带,“而声音,从来不是犯罪。”
她绕过张老师,推开门。
礼堂空荡荡的,只有一排排矮小的课桌,椅子上摆着一个个蒙着布的麦克风。
布上写着孩子们的名字:小明、莉莉、阿豪、妞妞……
“这些是……”天天伸手碰了碰其中一个。
“失踪的孩子。”苏廷轻轻揭开一块布,“他们没死,只是被‘送走’了。但他们的声音,还在系统里飘着,像幽灵。”
她将磁带塞进讲台下的老式录音机。
“滴滴”两声,机器启动。
突然,天花板传来轰鸣。
警报红光闪烁,扩音器响起机械女声:【检测到非法集会,静默法执行局即将接管现场。请立即撤离,否则将实施记忆重置。】
“晚了。”苏廷按下播放键。
磁带转动,沙沙声过后,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
“妈妈……我不想上学了。张老师说,如果我不笑,就会被带到黑房间,那里没有窗户,也没有人答应陪我……可是我还是好怕。我画了一幅画,画的是爸爸打你的时候,你躲在厨房哭……老师说那幅画是‘负能量污染’,撕了。妈妈,我是不是坏孩子?我不想骗人……可他们说,只有坏孩子才说真话……”
录音戛然而止。
下一秒,礼堂所有的麦克风同时亮起红灯。
网络信号满格。
直播开启.
第1509章我不该想吗
“现在。”苏廷站在讲台中央,看向摄像头,目光穿透屏幕,落在每一个黑暗角落,“轮到你们了。”
一个女生的声音第一个响起,颤抖却坚决:
“我叫林小雨,在‘成长营’被注射了三次镇静剂。他们说我‘过度悲伤’,可我只是想奶奶……我想她,我不该想吗?”
“我是李伟,五年级,班上最胖。每天都有人笑我,老师说‘幽默促进团结’。可今天我想说——你们欺负人,一点都不幽默。”
“我女儿八岁,昨天问我:‘妈妈,为什么我要一直开心?’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我来了。我是陈芳,一名家长。我想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孩子不是产品,他们有权难过。”
声音越来越多,像潮水漫过堤岸。
礼堂外,天空被无人机群染成血红。
可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本该投下镇静气体的执法无人机,突然调转方向,悬停在空中。
每一架的扬声器,开始同步播放一段音频.
是朵拉的声音:
「我七岁,我讨厌被迫表演跳舞。但我喜欢下雨天,因为没人看得清我在哭。」
紧接着,第二段响起:
「我十岁,我哥哥死了,他们不让我说我想他。」
第三段:
「我九岁,我觉得老师像个怪物,但我说了会被罚抄一百遍‘我爱学校’。」
全球直播观看人数突破十亿。
苏廷蹲下身,摸了摸天天的头:“怕吗?”
天天摇头,大声说:“不怕!我也要说话!”
他抢过一个麦克风,脸涨得通红:
“我叫天天!我不想去‘快乐成长营’!我不喜欢笑!我喜欢黑屋子,喜欢怪故事,喜欢画骷髅!我不是病了!我只是……不一样!可这也没关系!对不对?!”
礼堂内外,无数孩子齐声大喊:
“对!!!”
“咚——!”
大门被撞开。
一队身穿银灰制服的静默者冲入,面罩遮脸,手持声波抑制器。
为首的冷声宣布:“集会终止。首要分子苏廷,立即逮捕。”
苏廷却不退反进,站上讲台,对着镜头大笑:
“你们抓我?可以。但你们能删掉十亿人的录音吗?能堵住一万个孩子的嘴吗?”
她猛地掀开衣领,露出后颈的条形码:“扫我!查我档案!看看我六岁前是谁!看看‘阳光小学’地下三层关着什么!看看你们到底切掉了多少孩子的声音!”
她一把抱起天天,高举麦克风:
“来啊!现在就播!让所有人看见!让所有人听见!”
静默者举起了武器。
可就在这一刻——
讲台侧面,一个原本蒙着布的麦克风自动亮起。
传出一个虚弱却清晰的童声:
「救……救我……我们在下面……好黑……」
礼堂瞬间死寂。
苏廷瞳孔一缩:“这个声音……是……”
她猛地转身,盯着张老师:“地下三层,是不是关着第一届‘不乖’的孩子?!你们说他们转学了,其实是养着他们做声音样本,对不对?!”
张老师嘴唇发抖,终于崩溃:
“我……我不知道……他们说那样才能维护秩序……可每晚我都听见墙里有声音……我以为是水管……”.
第1510章那是禁区
“带我们下去。”苏廷一步步逼近,“现在。”.
“不行!那是禁区!他们会杀了我——”
“那你就更该去了。”苏廷盯着她,“因为你也是受害者,张老师。你也被骗了二十年。”
警报声愈发尖锐。
远处,大批防暴部队正逼近校园。
苏廷的声音突然炸响在耳机里:
“苏廷!军方加密频道刚流出一条命令——‘清除计划’已启动!他们准备用高频声波清洗整片区域,半径五公里内,所有未授权意识流全部格式化!包括孩子!包括听众!你只有十分钟!”
苏廷深吸一口气,抓起磁带盒砸向主控面板。
火花四溅。
她转向所有仍在直播的孩子和大人,声音响彻夜空:
“他们怕我们说话。
怕我们哭。
怕我们说‘不’。
可今天,我们不说一万句口号。
我们只说一句真话——
我在这里。
我活着。
我不再闭嘴。”
她牵起天天和朵拉的手,走向礼堂深处那扇从未开启的门。
“张老师!”她回头,眼神如火,“最后一次问你——
你,要不要听听墙里的孩子,是怎么喊妈妈的?”
张老师瘫坐在地上,手指死死抠着地板的缝隙,指节泛白。
“我……我已经当了二十年的好老师……我是优秀辅导员……我拿过三次‘微笑教育奖’……”她的声音颤抖,“如果我说是……如果我带你们下去……我就不再是那个人了……”
苏廷蹲在她面前,目光不凶,却像火舌舔过冰层。
“那你告诉我,张老师。”她轻声问,“你夜里睡得着吗?”
张老师猛地一颤。
“你是不是总做同一个梦?一个孩子在墙里喊你,叫的是‘张妈妈’——因为你以前说过,你是我们的妈妈。可你不敢应,因为你怕一答应,整面墙都会裂开,爬出全是不会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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