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长又硬的我玩转满院女人 第795节

　　朵拉俯冲而下，将一根数据绳抛给她：“接入点在这里。我们已经黑进了通风系统，但只能维持七分钟。”

　　“够了。”苏廷接住绳索，回头看了天天一眼，“准备好了吗？”

　　天天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要说给所有人听。”

　　他们顺着绳索攀上高墙，身影隐入黑暗。

　　与此同时，全球数百万屏幕同时闪现一段匿名视频——.

　　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废墟中央，手中举着一台老旧录音机。

　　【如果你听见这段话……说明你也曾想过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咽了回去。】

　　【现在，轮到我们说了。】

　　电梯井内，红灯闪烁。

　　“还有两层。”苏廷贴着墙壁，心跳如鼓，“一旦我们进入主控室，就必须在一分钟内种下‘回声种子’。否则系统会自动隔离，我们所有人都会被反向追踪。”

　　天天紧张地搓着手：“那……那我能说话吗？在所有人面前？”

　　“当然。”苏廷看着他，眼神温柔而坚定，“你是第一个敢说出‘我怕’的人。这个世界，欠你一场直播。”

　　电梯“叮”地一声，停了。

　　门缓缓开启。

　　主控室内，坐着一个人。

　　他穿着笔挺的白大褂，背对着他们，正在操作一排排沉默的控制台。屏幕上，成千上万的儿童意识流被标注为【已净化】，静静地冻结在黑色方框中。

　　“你们不该来。”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苏廷却不意外：“你是‘静默法’的起草人之一，对吧？陈博士。你儿子……就是在第一个‘快乐成长营’死的。”

　　男人肩膀微微一颤。

　　“那天雨很大。”苏廷继续说，一步步走近，“你想听他哭，可没人让你听。他们说，情绪是疾病，眼泪是污染。于是你亲手设计了这套系统——把所有‘异常声音’都切除，变成‘干净的孩子’。”

　　“我救了无数人。”陈博士终于转身，脸上没有表情，“没有眼泪的世界，才是和平的世界。”

　　“骗人。”天天突然开口，声音很小，却无比清晰，“你只是……不想再听见他哭了。所以你让所有人都不能哭。可是……可是你不觉得更痛了吗？”

　　陈博士怔住。

　　“我弟弟昨天对我说‘我爱你’。”天天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不是因为我乖，不是因为我笑。是因为我告诉他，我做了噩梦。他就抱住了我。他说：‘没关系，我陪你。’

　　你……你有没有人这样抱过你？”

　　寂静如潮水般涌来。

　　陈博士的手指轻轻抚过控制台边缘，仿佛触摸某个早已逝去的记忆。

　　“你们知道吗……”他低声说，“我最后一次见我儿子，他说的是‘爸爸，灯太亮了，我睡不着’。

　　我没关灯。我说：‘亮一点才安全。’

　　第二天，他们把他带走了，说他‘情感波动超标’。

　　我……我一直以为，只要世界安静下来，我就能听见他说话……”.

第1507章刺耳的警报

　　苏廷上前一步：“那你现在听见了吗？他想说的从来不是‘灯太亮’。是‘爸爸，陪陪我’。”

　　泪水，终于从陈博士眼角滑落。

　　他缓缓抬起手，按下一个红色按钮。

　　整个系统发出刺耳的警报。

　　【主数据库开放】

　　【全球直播通道启用】

　　【十秒后启动‘真实之声’协议】

　　“走！”苏廷拉着天天就往出口跑，“他替我们争取时间！”.

　　“等等。”陈博士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是轻轻抚摸着终端上一张泛黄的照片，“让我……也说一句。”

　　苏廷停下脚步。

　　她听见他对麦克风说：

　　「儿子……对不起……爸爸……其实也怕黑……」

　　警报声中，主屏幕轰然亮起。

　　亿万双眼睛，看到了这一幕。

　　而远方，第一缕晨光，正穿透乌云。

　　通讯频道忽然响起。

　　是苏廷。

　　“喂，苏廷。”

　　“嗯？”

　　“你现在是通缉令榜首了。全国都在找你。”

　　她笑了：“那又怎样？”

　　“可你还活着。”他的声音很轻，像风穿过山谷，「而且，有人在回应你。」

　　短暂的沉默后，他问：

　　“下一步，去哪儿？”

　　“去学校。”苏廷低头看了眼天天，声音很轻，却像钉进地底的桩。

　　“什么？”苏廷愣了一秒，频道里传来他猛嘬一口电子烟的声响——明明那玩意儿早就没电了，“你说哪儿？”

　　“我小时候上的‘阳光未来实验小学’。”苏廷拉着天天从通风口跳下一层，金属梯在脚下吱呀作响，“所有‘静默法’的试点都从那儿开始。第一批被‘净化’的孩子，我的同班同学，全在那儿消失的。”

　　天天仰头看她：“姐姐……你从来没说过这些。”

　　“因为我不记得了。”苏廷摸了摸后颈，一道浅灰色的条形码若隐若现，“他们抹掉了我们六岁以前的记忆。可昨晚，我梦见了。教室后面有一扇门，老师从不让我们靠近。每次有人哭，就会被带进去，出来后……就笑了，一直笑，哪怕脚趾头断了也笑。”

　　频道那头沉默了几秒。

　　苏廷终于开口：“你想炸了它？”

　　“不。”苏廷咧嘴一笑，眼神锋利如刀，“我要把它变成话筒。”

　　朵拉的声音忽然插进来，带着杂音和呼啸的风声：「苏廷姐！我在天台架好了中继器！但警察无人机群已经升空，三分钟内抵达黑塔上空！他们……他们在广播通缉令！说你是‘意识污染源’！」

　　“让他们说。”苏廷将终端接进墙内的老式数据线，屏幕闪出一串串绿色代码，“告诉所有还在听的人——打开录音，准备直播。今天不是我一个人说话的日子，是所有人找回声音的日子。”

　　她按下回车键。

　　全球数百万台老旧收音机、平板、甚至植入式耳麦同时震动。

　　一条匿名信息弹出：

　　【8:15a.m.，阳光未来实验小学礼堂，真话直播。

　　如果你曾被逼笑，被塞住嘴，被说‘别想那么多’——来，我们一起说出来。】

　　“疯了……真是疯了。”苏廷喃喃道，可语气里竟有笑意，“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往那儿赶吗？学生、家长、退休教师……连‘快乐成长营’的辅导员都在逃岗！交通系统快瘫了！”.

第1508章褪色的标语

　　“那就让城市堵到窒息。”苏廷把天天护在身后，推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防火门，“让他们堵着，听着，看着。”

　　走廊尽头，礼堂的大门上还贴着褪色的标语：

　　【微笑是美德，沉默是修养】

　　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光。

　　“有人在里面。”天天抓住苏廷的手。

　　“知道。”苏廷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铁皮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是一盘老式磁带，标签手写着：“六岁，我说了最后一句话”。

　　“这是……”

　　“我妈妈录的。”苏廷声音低下来，“她说，如果有一天我再也笑不出来，就把它放给全世界听。”

　　突然，门开了.

　　一个穿粉红色制服的女人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标准化的笑容，眼角却爬满细纹。

　　“苏廷同学？”她甜甜地说，“好久不见。我是张老师，你还记得我吗？你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儿童心理安全保护条例》第十三条，建议立即停止并接受情绪疏导哦~”

　　苏廷盯着她笑了：“张老师，你右边第三颗牙是假的，因为那次我拿蜡笔戳你，你摔了一跤。你还记得吗？你说要让我‘学会尊重’，结果我被关进小黑屋三天。”

　　张老师笑容僵了一瞬。

　　“你不记得了，对吧？”苏廷往前一步，“因为他们也洗了你的记忆。你以为自己在教孩子善良，其实你在帮他们杀人——杀掉每一个不想笑的灵魂。”

　　“你错了！”张老师声音骤然拔高，却像被人掐住喉咙般扭曲，“快乐才是答案！痛苦只会带来混乱！看看外面！你们正在制造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