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概念级词条,润哭黑丝缇宝 第123节
白珩疼得吐出粉粉嫩嫩的小舌头。
镜流听到表白两个字,不自觉地蹙眉。
“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与其谈儿女情长,不如多练练武艺,还能有几分活命的几率。”
她知道白珩对宁缺有心思,但接受她不代表同意她插队。
我拿你当挚友,你却要先当我师娘?
这不行,得劝一劝。
“就是因为要跟丰饶令使打架了,我才必须要抓紧时间呐。”
白珩的眼镜亮得惊人,语气也很是坚定:“万一…万一我明天就死了呢?就这么没了,连句喜欢都没对他说过,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亏到太奶奶家了!”
她说着,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又万一,宁缺的梦一定会发生,我就是尸骨无存呀,想被复活都没机会,所以,我得珍惜还能说话的时间。”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脆弱和执拗,眼神却依旧倔强地亮着。
听了这番话,镜流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在那片冰封的湖面下扩散开。
但她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问:“所以,排练好了?”
“嗯!”
白珩用力点头,蓬松的尾巴也跟着使劲晃了晃,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然而下一秒,白珩那双圆溜溜的、带着点狡黠光芒的眼睛,忽然牢牢锁定了镜流。
她的视线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穿透力,仿佛能剥开镜流用清冷和剑气筑起的所有外壳。
她向前凑近一小步,带着一种狐人特有的敏锐,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深潭:“镜流,你呢?还要等吗?”
镜流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蜷。
“跟不上他的脚步,就只会是累赘,是破绽,无法天长地久。”
她终于抬起眼,目光却依旧没有焦点,“等到我能真正接下那一剑,等到我……配得上他那天。”
“配得上?”
白珩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狐狸眼罕见地瞪圆了,她用力地甩了一下自己的大尾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感情是讲配不配的吗?”
她上前一步,几乎要贴上镜流,仰着头,目光灼灼地逼视着那双清冷的眸子,声音又急又快,像连珠炮一样:
“喜欢就是喜欢啊!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我们狐人寿命不算长,指不定哪天就凉了!”
她的话语像锋利的碎片,带着特有的清醒,“我才不管什么天长地久!我只知道,这一刻,我喜欢他,我就想告诉他!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我只要……曾经拥有过,就够了。我可不想等到我闭眼蹬腿儿的那一天,心里还揣着个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喜欢,那多惨啊?死不瞑目啊!”
镜流沉默了。
庭院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白珩那句“死不瞑目”带来的沉重感,在镜流心底砸开了一道蜿蜒的裂痕。
是啊,何必执着于那遥不可及的“配得上”?
镜流又想起了刚刚的梦,突然不想再继续等了既然白珩要干,她就要比白珩快一步。
不然下次见到白珩,还得喊一声师娘。
镜流豁然转身,动作快得像一道被惊起的流风,只留下一句:“他…在别院那边等你。”
声音听起来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啊?他在等我?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白珩那蓬松的大尾巴兴奋地甩成了风车,整个人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别院的方向冲了出去,只留下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和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馨香。
镜流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决绝,猛地转身,朝着与别院截然相反的方向快步走去。
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变成了小跑,衣袂在疾行中翻飞。
“白珩,我始终快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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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当然知道宁缺在哪里。
就在书房。
先把白珩忽悠去别的地方,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晩了。
“我的师娘,只能是我自己。”
说法有点怪,但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就是不知道宁缺会不会接受她
镜流竟有些纠结,紧张甚至害怕害怕被拒绝。
结果,到了书房,推开门。
空无一人
别院里。
宁缺蹲在地上给花骨朵~浇水。
在书房做得闷了,就-出来走走。
“弄死倏忽,避免倏忽之乱和饮月之乱,大概率就是完成剧本的条件之一。”
或许,这次剧本已经接近尾声了。
宁缺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双软软的玉手蒙住了他的双眼。
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老早就察觉到背后有人像个小偷悄悄靠近。
“猜猜我是谁?”
背后的人用变调的怪音说话。
宁缺反手一巴掌拍在对方屁股上。
啪!
声音脆响。
听得出来,是个生儿子的料。
手感软乎乎的,挺好。
“哎哟!”
白珩呻吟一声。
双手不蒙眼睛了,转而捏着宁缺的脸,娇嗔道:“你又打我屁股!除了你,还没有人打过我屁股!”
宁缺笑了:“那怎么办呢?要我道歉么?”
白珩双手作掌,贴在宁缺脸上揉了揉,严肃道:“我不接受道歉,你要你对我负责!”
宁缺:“打屁股又不会生孩子,我负什么责?”
白珩:“你得先负责,才能生孩子”
宁缺:“什么?”
白珩:“没没什么,我说有件事儿要跟你商量。”
宁缺站起身来,面对她:“说吧,什么事儿?”
眼前这个狐人少女岁数也不小了,却一直都那么活泼,惹人怜爱。
说不喜欢,肯定是假的。
“这个送你。”
白珩从怀里,摸出来一张签条递过去。
宁缺展开一看,是姻缘签,上上吉。
求签人和姻缘对象分别是:白珩、宁缺。
宁缺刚刚开口:“你这是……”
“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能成为夫妻那种”
白珩红着脸,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冲宁缺喊道。
狐狸尾巴绷直了,狐狸耳朵立起来。
实在是可爱得紧。
宁缺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伸出手放在白珩的头顶:“你知道,这么多年,每一件事,我都没有拒绝过你,现在也一样。”
白珩闻言,哪里还不知道这是成了!
宁缺接受了她的爱意。
“好耶!”
白珩笑着扑进宁缺的怀里,大尾巴甩来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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