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43节
他将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封送往西北的信上。
管家派出的亲信,刚从花府后门溜出,几条黑影就突然出现,将他拿下!
“唔!”
花府亲信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被捂住口鼻拖入黑暗的小巷。
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徒劳。
卜青面无表情地搜出那封密信,借着微弱的月光瞥了一眼信封上“童贯亲启”的字样,冷笑一声。
……
时间一点点流逝。
花太监躺在榻上,闭着眼。
李娇儿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伺候,大气不敢出。
花太监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焦躁和不安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
他派出的人手打探开封府侄子消息,却没有半点声息!
整个花府,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巨网笼罩,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也飞不进来!
第二天天刚亮,一个管事打扮的人低着头,捧着一个密封的锦盒,被带了进来。
“公公,门缝里塞进来一封信。”
花太监如同回光返照般猛地坐起,一把抢过锦盒!
他颤抖着打开盒盖——
里面,赫然躺着他亲手封缄、寄往童贯帅府的那封信!
火漆完好无损。信,原封不动地被送回来了!
“噗——!”花太监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染红了胸前的锦被!
“公公!”李娇儿吓得魂飞魄散。
花太监死死抓着那封信,指节捏得发白,眼中最后一丝疯狂和希望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冰冷的恐惧。
这不是意外!不是巧合!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是无声的宣告!
第56章 西门庆再出手
对方不仅能截获他派出的心腹,更能悄无声息地将原物送回他的府上!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对方已经彻底掌控了花府内外!意味着他花太监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什么童贯干爹,什么保全财富,都是痴心妄想!
他不可能再等到童贯的回信!
花太监的眼神终于涣散无光。
“方天靖!”
他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恨意和深深的无力。
李娇儿看着眼前这惨烈的一幕,浑身冰冷。
她明白了,花太监最后一步棋,还没走出花府,就被方天靖彻底碾碎了!
这花府的天,早就变了!
很快,方天靖便如约踏入花府。
这一次,他不需要通报,管家早已如同惊弓之鸟,恭恭敬敬地将他引至内室。
花太监躺在榻上,气若游丝,看上去似乎油尽灯枯。
他浑浊的眼睛看到方天靖进来,没有任何意外,只有一片死寂。
“方大人好手段!”他的声音嘶哑微弱。
“花公公。”
方天靖拱了拱手,目光平静地扫过一旁侍立、脸色同样苍白的李娇儿,最终落回花太监脸上。
“下官特来聆听公公决断。捐产换安,为子虚兄弟谋一官身,保花家血脉平安。不知公公考虑得如何了?”
花太监闭上眼,半天过去他才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捐!”
这个字,仿佛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气神。
“公公深明大义,下官佩服。”
方天靖语气依旧平静,听不出喜怒,“下官会即刻修书禀明梁中书,详述公公一片忠君体国、捐产助军的拳拳之心。
为表诚意,也为了子虚兄弟的前程着想,公公名下清河县境内所有当铺、绸缎庄、生药铺的契书、库房钥匙、以及现银账册还需尽快整理移交。
下官也好安排人手,尽快清点造册,连同公公的捐产奏疏,一并送往大名府。梁中书必会感念公公忠义,为子虚兄弟的官身竭力斡旋。”
花太监听着方天靖条理清晰地安排接收他的一生心血,身体微微颤抖,却连一丝反对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管家去办。
管家喏喏应声,脚步虚浮地退下。
“对了,还有一事。虽然让人陷害,但是子虚兄弟与香兰娘子的确成了一对苦命鸳鸯,还请公公成全!”方天靖话锋一转。
花太监猛地睁开眼,带着一丝惊疑。
“她与子虚兄弟如今情投意合,公公何不宽宏大量,成全他们?也算全了子虚兄弟的心愿,让他能安心为花家延续香火。
公公百年之后,有子虚夫妇在旁守孝,亦是圆满。”方天靖缓缓道。
花太监死死盯着方天靖,眼神复杂至极。
他明白,这不仅是成全,更是方天靖将花子虚牢牢绑在自己的船上!
但此刻,他已无任何筹码反抗。
良久,他颓然闭上眼,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随他们吧!”
方天靖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公公仁慈。下官代子虚兄弟和香兰娘子,谢过公公恩典。”
大局已定!
花太监的万贯家财,即将改姓梁,而花子虚也能如愿以偿。
西门庆费尽心机送来的李娇儿,此刻在花府,也彻底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摆设。
花府之内,尘埃落定。
花府之外,西门庆的反扑,已在酝酿!
“方天靖!欺人太甚!断我财路,坏我好事!此仇不报,我西门庆誓不为人!”西门庆双目赤红,如同困兽。
他立刻想到了花太监在清河县的“故交”——负责管理清河皇庄的薛太监和刘太监。
这三人当年在宫中虽非顶尖人物,但也算有些香火情,时常走动。
“对!找薛公公和刘公公!”西门庆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花公公被方天靖如此逼迫,他们兔死狐悲,岂能坐视?三人联手,背后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西门庆备下厚礼,亲自登门拜访薛太监和刘太监。
他声泪俱下地控诉方天靖如何仗着太师特使身份,强逼花太监捐产,手段酷烈,形同抄家。
“二位公公!花公公一生心血,竟落得如此下场!唇亡齿寒啊!那方天靖今日能如此对花公公,焉知他日不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二位?”
西门庆言辞恳切,极尽挑拨。
薛太监和刘太监听着西门庆的控诉,脸上却是一片凝重与忌惮。
“西门大官人,”薛太监缓缓开口,声音尖细而带着谨慎。
“花老哥的事,我等也听说了些许风声。只是那方天靖,可是太师府和梁中书的双重特使啊!”
刘太监也接口道,语气带着明显的退缩:“是啊,西门大官人。我等已是残躯,离宫多年,人走茶凉。蔡太师权倾朝野,梁中书坐镇大名府,皆是当朝显赫。
那方天靖代表的是他们。我等如何敢与之抗衡?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可是公公!”西门庆急了。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花公公被如此欺凌?看着方天靖他在清河一手遮天?他今日能夺花家,明日就能夺你们。”
“西门大官人!”
薛太监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警告。
“花老哥的事,是他自家侄儿不成器,方大人也是为花家好。我等无凭无据,贸然出头,非但帮不了花老哥,恐怕还会引火烧身,祸及自身啊!”
“是啊,”刘太监也叹气摇头。
“西门大官人,听老朽一句劝,此事…忍了吧。花老哥自己都没有意见,我等外人,又能如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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