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多子多福什么鬼 第41节
李娇儿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西门庆竟如此狠心,要把她送给那个行将就木、性情乖戾的老太监!
这简直是把她推进火坑!
“大官人!不要啊!娇儿只想伺候您!求您不要把娇儿送走!”
这次不像上次送给花子虚,毕竟花子虚之前也是她的恩客,彼此知根知底,她还不算抗拒。
但是这次不一样,清河县谁不知道花老太监回到清河县不到一年,玩死了几个女子。
老太监的变态之名,几乎是家喻户晓。李娇儿哪里想去伺候他,那不是要命嘛!
李娇儿扑通跪下,泪如雨下。
“不想死就立马闭嘴!”
西门庆根本不听她的反对,“这是你的造化!也是替老爷我分忧!你只需记住一点,进了花府,你就是花老公公的人!
要一心一意伺候他,讨他欢心!他没几天好活,到时候老爷我再把你接回来!花家的财产都是你我的。”
李娇儿看着西门庆那毫无感情的眼神,心如死灰。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
在西门庆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时送出去的礼物,一件用来达到目的的工具。
她绝望地垂下头,身体微微颤抖:“是,娇儿明白了。”
……
当盛装打扮、楚楚可怜的李娇儿被西门庆送到花太监病榻前时,老太监浑浊的眼睛里,果然亮起了一丝异样光芒。
李娇儿本就姿色上乘,更兼风月场中练就的媚骨柔情,刻意逢迎之下,对这种内心极度扭曲的老太监,杀伤力巨大。
她使出浑身解数,只为讨好花太监,更是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自己就是仰慕才主动过来侍奉。
花太监看着眼前这朵解语花,感受着这温柔貌美女子的滋味,怎么看花子虚就觉得怎么碍眼,气都不打一处来。
西门庆的这份“大礼”,那真是送到了他的心坎上。
李娇儿很快便赢得了花太监的欢心,几乎成了他病榻前的代言人。
当花子虚小心翼翼地提出想打理家中产业时,正享受着李娇儿捶腿的花太监,眼皮都没抬一下。
“哼!”他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咱家还没死呢!你那些混账事,真当咱家糊涂了?还想接手咱家的产业,想什么呢?
给咱家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府中反省!以后没有咱家的吩咐,不准再出府一步!更不准踏进这内宅半步!”
花子虚本来面对花太监就胆怯,这一通臭骂更是让他面无人色,浑身发抖。
李娇儿不怀好意的柔声说道:“老公公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公子他也是一时心急,慢慢教训便是了。”
她轻轻一句话,就给花子虚打上了一个急着抢家产的标签。
花太监又哼了一声,拍了拍李娇儿的手背,语气才平复下来。
“还是咱家的娇儿懂事。咱家心里都有数。”
说罢,他再次闭上眼睛,下了逐客令:“滚出去!看着你就心烦!”
花子虚失魂落魄地退了出去,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一下子被花太监的冷淡和李娇儿的存心浇得透心凉。
而这一幕,连同西门庆献美成功的消息,很快就通过秘密渠道传到了方天靖耳中。
“西门庆这厮,竟走了这一步棋!”方天靖放下手中的茶盏,眉头紧锁,思索着对策。
他料到西门庆会反扑,却没想到对方如此决绝,直接把自己的二房小妾当作棋子送进了花府,给了花太监那个死变态。
李娇儿的美色和手段,并不高明,不然也不会败在香兰的手上。
可是花太监竟然对她如此言听计从,让她这么快就扭转了局面,让花子虚再次被打入冷宫。
“这老阉货,肯定不是真病!”方天靖几乎确定了这个事实。
西门庆这步棋虽然看似占据了上风,但也恰恰印证了方天靖之前的推测。
花太监的“重病”多半是障眼法。
一个真正病入膏肓的人,哪还有如此心情去玩弄美色,尤其是花太监这么惜命的老阉货。
方天靖猛地站起身,显然是想好了接下来的打算。
他要堂堂正正的摆一局,让西门庆的阴谋无所遁形!
“备一份厚礼,要上好的辽东老参。”
他沉声吩咐倪云,“就说本官奉太师钧旨,前来探望花公公!太师听闻公公染恙,甚是挂念。”
蔡京这块虎皮,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虽然花太监与蔡京的交情未必有多深厚,但官场之上,“太师钧旨”这四个字,足以敲开花府的大门。
花府内宅,药味依旧弥漫,但气氛却与之前大不相同。
花太监半倚在锦榻上,李娇儿正小心翼翼地喂他喝着参汤。
老太监面色依旧灰败,眼神却少了浑浊,多了几分精明。
西门庆献上的这份“大礼”,确实让他身心舒泰,但也更让他看清了这群虎视眈眈的豺狼。
西门庆是狼,那未曾露面的方天靖,恐怕也不是善茬。
“公公,方天靖方大人求见。”管家在帘外低声禀报。
“他说是奉了蔡太师的钧旨,特来探望公公。”
第54章 与花太监交锋
花太监的手微微一顿,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
“哦?太师钧旨?咱家这老棺材瓤子,竟劳动太师挂念了?请进来吧。”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以这个名义直接登门。
那就让他来吧,自己也想会一会这个接连搅动清河风云的青年。
李娇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低下头,她也听说过方天靖,连西门大官人都在他手里吃瘪,肯定了不得。
方天靖步履沉稳地走进内室,目光快速扫过花太监和他身边的李娇儿。
榻上的花太监,气色虽差,眼神却非常犀利,哪有半分垂死之人的迹象?
“下官方天靖,奉太师之命,特来探望花公公。”方天靖拱手行礼,姿态还算恭敬。
“太师听闻公公贵体违和,甚是忧心,特命下官带来些许辽东老参,略表心意,望公公安心静养,早日康复。”
他示意随从将礼物奉上。
花太监眼皮抬了抬,目光在那价值不菲的礼物上溜了一圈,最终定格在方天靖脸上。
“呵呵,咳咳!太师厚爱,咱家,咳咳!感激不尽。”
他咳了几声,挥挥手让李娇儿退到屏风后,声音陡然转冷。
“不过,方大人,咱家在宫里活了大半辈子,伺候过的主子、见过的风浪,比你走过的桥还多。
太师日理万机,咱家这点微末小事,何德何能,入得了太师的法眼?”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方天靖,像毒蛇盯住了猎物。
“说吧,方大人。扯着太师的虎皮来找咱家,到底图谋什么?是不是也看上咱家这点棺材本了?”他说话的时候,满是讥诮。
方天靖没想到花太监竟然如此直接。
这老太监果然心如明镜,装病示弱只是表象,内里清醒得很,一眼就戳穿了他的意图!
压力陡增!
花太监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得他头皮发麻。
内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老太监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咳嗽。
方天靖深吸一口气,脸上并不慌乱,反而露出一抹坦然。
他没有回避花太监的目光,反而迎了上去。
“公公明察秋毫,下官佩服。”他先坦然承认。
随即他挑衅一般说道,“公公既然心如明镜,想必也清楚,西门庆献上美人,所求为何?无非是借李娇儿之手,离间公公与子虚兄弟,最终图谋公公偌大家业!”
他上前一步,继续说道:“公公所言不差,下官确实在打花家家产的主意。但下官今日前来,更是为了公公您!
公公装病,不过是无奈之举,无非是子虚兄弟尚欠火候,难当大任!公公苦心孤诣,守着的这份家业,不就是为了自己安享晚年、遗泽后人吗?
但是公公百年之后,子虚兄弟能守得住这份家业吗?恐怕他连活下去都难!”
字字诛心!句句直指花太监最深的隐痛和恐惧!
西门庆是狼,花子虚是扶不起的阿斗,而他的家业,他一生积攒的财富,最终竟落得无人可托、朝不保夕的绝境!
花太监脸上的冰冷和嘲讽凝固了。
方天靖这番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不愿面对的疮疤。
他死死攥着榻沿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极度的愤怒、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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