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第81节
就在城门即将合拢的刹那,最前方的重甲骑兵,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在了尚未完全闭合的门缝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门后的守军惨叫着倒飞出去!紧接着,后续的铁骑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这道缺口汹涌而入!
“奉旨办案!捉拿叛逆!挡者死——!”冲在最前的骑兵军官厉声高呼,声震长街!
然而,蒲州城内的抵抗,才刚刚开始!
那些被张王两家喂饱了、视其为再生父母的基层军官们,此刻展现出了令人惊愕的“忠诚”。
一名守城的小旗官眼见城门被破,非但没有投降,反而双眼赤红,拔出腰刀,嘶声力竭地对着身边茫然无措的士兵吼道:
“弟兄们!别信他们,这是歹人假传圣旨!是来害我们蒲州恩公的!
张老爷、王老爷是蒲州首善之家!修桥铺路,周济乡里!怎么可能走私?
他们是好人!杀光这些假传圣旨的贼人!保护张家!保护王家!”
第130章 城内激战
在他的煽动下,一部分同样被深度收买、或者头脑简单的士兵也鼓噪起来,纷纷举起兵器,试图依托街巷进行抵抗。
他们或许武艺不精,但此刻却带着一股子愚忠,高喊着“保护恩公”、“首善之家”的口号,扑向冲入城中的铁骑。
“杀——!”小旗官状若疯虎,带着几名亲信,挥舞着刀枪,竟然真的朝着一名落单的骑兵冲了过去!
“找死!”那名骑兵眼神一冷,面对扑来的乱兵,毫不畏惧。
他猛地一夹马腹,战马人立而起,碗口大的铁蹄狠狠踏下,同时手中马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寒光!
“噗嗤!”
“咔嚓!”
惨叫声与骨裂声同时响起,冲在最前的小旗官被马蹄狠狠踹中胸口,胸骨塌陷,口喷鲜血倒飞出去!另一名士兵则被马刀精准地削去了半边头颅,热血和脑浆瞬间喷洒在青石板路上!
但这血腥的一幕并未吓退所有死忠者,更多的受了恩惠的军士和家丁护院从各处涌出,利用熟悉的地形,开始与入城的官兵展开激烈的巷战!
“嗖!嗖!嗖!”回应他们的,是来自蒙古骑兵精准致命的箭雨,这些系统训练而来的战士,即使在颠簸的冲锋后,依旧能在马背上开弓如满月;
箭矢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精准地钉入从窗口、墙头探身放箭或投掷火油的护院咽喉、眼眶!惨叫声此起彼伏!
蒲州城内,瞬间从宁静的城池变成了血腥的战场,冯梓良策马立于刚刚被撞开的城门口,看着城内骤然爆发的激烈抵抗,听着那“首善之家”的荒谬狂吠,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冰寒。
“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他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锦衣卫,按图索骥!目标——张府、王府!命令骑兵尽快肃清残敌,控制全城!”
冯梓良的目标明确——城中心的张府与王府,队伍在肃清零星抵抗后,迅速向两座巨府逼近。
然而,越靠近城中心,抵抗越激烈,张王两家蓄养多年的精锐护院家丁,如同被激怒的毒蛇,从各处街巷、府邸高墙后涌出!
这些护院之中,有重金聘请的边军退役悍卒,有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亡命之徒,更有自小被张家收养、灌输“主家恩重如山”死士思想的孤儿。
装备更是精良异常:锁子甲、皮甲俱全,强弓劲弩、长枪朴刀、甚至还有少量火铳!他们熟悉蒲州城的大街小巷,如同蜘蛛盘踞在自己的网上。
“保护主家!杀官狗——!”一名满脸横肉、手持鬼头大刀的护院头目嘶声怒吼,带着数十名同样凶悍的家丁,从一处街角猛地杀出!
他们利用狭窄的巷道和民居作为掩护,射出密集的箭雨!瞬间,冲在最前的几名锦衣卫被射落马下,战马悲鸣。
“结阵!下马步战!”骑兵军官临危不乱,厉声下令。
骑兵迅速下马,一部分骑兵摘下强弓,占据高处或掩体后,成为致命的远程火力点,箭无虚发,压制得护院不敢轻易露头。
另一部分则结成紧密的巷战阵形,锁子甲加铁札甲的搭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顶着零星箭矢和火铳铅子,用长枪和刀盾稳步推进!
护院悍卒的刀砍在重甲上只留下白痕,而骑兵的长枪突刺则轻易洞穿皮甲,带出血雨!
双方在狭窄的街巷中展开了血腥的肉搏战,金铁交鸣声、怒吼声、惨叫声响彻云霄,鲜血很快染红了青石板路。
在付出了相当的代价后,冯梓良终于率精锐突破了护院的层层阻击,兵临张府与王府所在的街区。
两座府邸比邻而建,高墙深院,朱漆大门紧闭,门楼上人影绰绰。而张王两家的核心力量,此刻正依托着家族祠堂附近的高墙大院,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冯梓良勒马,目光扫过那往日象征着权势的深宅大院,最终落在祠堂那飞檐斗拱、庄严肃穆的轮廓上。他知道,最后的硬骨头就在这里。
就在这时,张府那扇沉重的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名身着锦缎、管家模样的人,在两名护院的保护下,快步走出,脸上堆着谄媚却难掩惊惶的笑容,对着冯梓良的方向高喊:
“大人,且慢动手!我家老太爷和王家老爷托小人带话;只要大人肯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张家愿奉上白银八十万两!
王家愿奉上白银七十万两!外加关外上好牧场三处,良马五百匹!即刻奉上!只求大人…只求大人给条活路啊!”
声音带着颤抖,却也透着一丝豪门巨富的底气——在他们看来,这世上没有钱买不通的路!
冯梓良端坐马上,面无表情,仿佛听到的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声。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如同冰珠坠地:“拿下。”
立刻有锦衣卫缇骑如狼似虎般扑上,将那管家和护院死死按住;管家脸上的谄笑瞬间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愕与绝望:
“大人!大人!您…您三思啊!那可是…可是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啊!还有牧场!马匹!您…您…”
冯梓良不再理会,目光重新投向祠堂方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进攻!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得令!”一旁的军官怒吼,早已准备好的撞木在盾牌掩护下,狠狠撞向祠堂外围坚固的院墙,墙头护院刚露头,便被蒙古骑兵精准的冷箭射杀;箭矢如同长了眼睛,专射面门、咽喉!
府邸深处,雕梁画栋的祠堂内,气氛凝重得如同灌了铅。
香烟缭绕中,历代先祖的牌位肃穆排列。张家主与王家主并肩而立,两人皆身着锦袍,面色沉静,只是眼底深处那一抹难以掩饰的灰败,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第131章 “没奈何”大银瓜
听着外面震天的喊杀声、撞击声和火铳的轰鸣,张老太爷手中把玩的一对温润玉球终于停止了转动。
他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对着身边一名心腹族老沉声道:
“去!告诉外面那些护院,还有千户所里那些拿了我张家银子的人,给我顶住!死命顶住!告诉他们,援兵已在路上!”
“我已派人快马加鞭,去寻平阳卫指挥使和太原左卫指挥同知,还有太原府的吴巡抚,他们绝不会坐视蒲州有失!只要再顶一天!每人赏银翻倍!杀敌一人,赏银百两!取敌将首级者,赏银两千两,赐田两百亩!战死者,其家眷由我张家奉养终身,保其富贵!”
“是!”管事眼中也燃起一丝希望,领命匆匆而去。重赏之下,加上“援兵将至”的消息,如同强心针,让濒临崩溃的护院和死忠士兵爆发出最后的疯狂!
他转向王家主,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依旧沉稳:“王兄,钱财动不了此獠之心。但我们还有时间;我已遣心腹死士,分三路突围求援!
平阳卫、太原左卫,还有太原的吴仁度,只要他们任何一路兵到,内外夹击,冯梓良这点人马,必成瓮中之鳖!”
王家主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哼!竖子!不知天高地厚,他以为动了我两家,这九边的盐铁粮秣,还能顺畅运转?
边军若是断了饷,激起哗变,我看他冯梓良有几个脑袋够砍。朝廷…朝廷离不开我们!”
然而,他们的狠话和算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轰隆——!”一声巨响,一段院墙被撞木轰塌,烟尘弥漫中,身披重甲的骑兵和锦衣卫如潮水般涌入!
最后的护院死士们发出绝望的怒吼,挥舞着兵器扑上来,做困兽之斗。但在身披重甲、配合默契、箭术精湛的系统精锐面前,他们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迅速被淹没在刀光剑影之中。
冯梓良在亲卫簇拥下,踏过狼藉的庭院,步入庄严肃穆的祠堂。他目光如电,扫过站在先祖牌位前、强作镇定的张老太爷和王家主。
张家主依旧端坐在太师椅上,但紧握玉球的手微微颤抖。他看着大步走进来的冯梓良,以及其身后杀气腾腾的甲士,脸上终于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灰败,但腰杆依旧挺直。
“冯同知,好手段,好威风!”张老太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强装的镇定,“只是,不知冯指挥使可曾想过,动了我张家,这九边的盐铁粮秣,谁来供应?边军若是断了饷,激起哗变,这滔天大祸,你冯大人担得起吗?”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光芒,声音陡然拔高:“更何况!我已派人突围求援,平阳卫陈洪、太原左卫孙彪,还有太原府的吴巡抚!援兵转瞬即至!
你现在退去,还来得及,否则,内外夹击之下,你这千余人马,怕是要尽数葬送在这蒲州城了!”这是威胁,也是他最后的幻想。
冯梓良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刀,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冰冷而充满讥诮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张泰徵!死到临头,还在做春秋大梦?”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狠狠凿入二人心脏:
“平阳卫指挥使陈洪?太原左卫指挥同知孙彪?还有你寄予厚望的山西巡抚吴仁度?”冯梓良的目光如同看跳梁小丑般扫过二人,
“哼!他们三个,此刻怕是正在太原府的锦衣卫诏狱里,等着和你们团聚呢!”
他目光扫过王家主,“至于粮饷?不就在尔等库中待取么?”
“什么?”张老太爷和王家主如遭雷击,浑身剧震!脸色瞬间由铁青转为死灰!眼中那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被彻底浇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拿下!”冯梓良厉喝!
“遵命!”
“你敢——!”王家主目眦欲裂,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但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缇骑早已扑上,冰冷的铁链带着呛啷声,毫不留情地套在了这两位曾权倾朝野、富甲一方的豪门巨擘脖颈之上。
铁链加身的瞬间,两人身体同时一晃,张老太爷手中一松,玉球坠地,却被冯梓良伸手接住,这些现在都是陛下的东西,岂容损毁?
接下来的抄家,才真正让见多识广的锦衣卫和蒙古骑兵将士感到了震撼!
张府和王府的库房被打开:成箱的金锭银元宝堆积如山,在火把照耀下闪烁着令人眩晕的光芒!成匹的苏杭丝绸、蜀锦、潞绸,堆积得如同小山!
整箱的珠宝玉器、古玩字画,价值连城!地窖中,更是发现了规模惊人的地下银库,数以百计、需数人合抱的“没奈何”大银瓜(每个重达数千斤,需专门工具才能切割搬运),如同巨兽的卵,密密麻麻地堆满了数个巨大的地窖!
散碎银锭、金锭、银元宝堆积如山,在火把下反射出令人眩晕的金属色彩;初步估算,光是现银就远超千万两之巨!
另外,在张老太爷书房的一处极其隐秘的夹墙密室内,锦衣卫搜出了大量绝密文书:与蒙古各部、甚至后金联络的密信,贿赂边镇将领、朝中官员的详细账册,时间跨度长达数十年,涉及人员名单触目惊心!
详细标注着走私路线、关卡哨所、贿赂金额的“贸易图舆”;甚至还有与白莲教某些秘密分支往来的凭证!
这些铁证,足以将张王两家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也足以在朝堂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腥风血雨!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数封晋王府长史亲笔信,内容赫然是“代王爷问张家主安,辽东皮货三百车已至大同,可分润之”
冯梓良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罪证,眼神更加冰冷;“晋王、代王……竟也牵扯其中?”
“封存所有证物!押解人犯,即刻启程,押送京师!”冯梓良的声音斩钉截铁。
随着张王两家的核心人物被押上囚车,蒲州城内最后的抵抗也彻底平息。象征着张王两家百年煊赫的府邸大门上,被贴上了冰冷的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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