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帝师之路,从科举开始 第779节
徐闻知晓历史,景泰帝的儿子即便当了太子,也活不了几年,最终这太子还会是朱见深,也就是后世的成化帝。
至于后面的事,徐闻自会操作一番。
即便没有夺门之变,徐闻也有把握,重立朱见深为太子。
连皇帝都能立,一个太子储君,更是手到擒来。
现在他要做的是,稳定朝局。
不要折腾!
朝会之后,朝中风声开始变化。
支持太子朱见深者渐趋沉寂,而各部中立者纷纷转向观望。
更多人开始主动表达对皇子朱见济的好感,称其“孝顺谦和”“性格安定”,可取代皇太子。
私下里,徐谦曾低声问父亲:“当初景泰帝登基,是因见深幼小、国难当头,如今见深已长,废而另立,是非如何评?”
徐闻淡淡一笑:“为父只知,此局不破,则主疑臣,臣亦危,左右无善策,不如顺水推舟,谁继皇统,后世自有评说。”
朝堂如棋盘,帝王如手,忠臣如子。
局中人走一步,看三步;言一语,听千声。
而这局,才刚刚落子……
第942章 孙太后的请求
半月之后。
大朝会。
殿中钟鼓齐鸣,文武百官肃然列班。
景泰帝朱祁钰一身明黄冕服,端坐于龙椅之上,神情格外振奋,甚至略带几分压抑不住的激动。
就在今日,他终于要实现自己苦思多日的心愿。
大侄子朱见深,将在今日被废去太子之位。
而他的亲生骨肉,皇子朱见济,将正式登上皇太子的宝座,成为大明江山的未来继承人!
这一刻,朱祁钰等了太久。
太监金英高声唱读圣旨:“太子朱见深,幼年入东宫,虽德性端谨,然体弱多病,难堪继统,今降封沂王,食禄万石,仍居京师,礼遇如初。”
“……皇子朱见济,仁孝天成,深得朕心,当立为储,以承宗庙!”
太子废立,大明储位自此易人。
朝堂一片寂然,谁也不敢出言异议。
曾经站在朱见深背后的几位老臣,此刻不是称病未朝,便是垂首无言。
众人皆知:天子心意已决,逆之者亡!
而最受皇帝青睐的,却是那位始终不动声色的老臣,越王徐闻。
正是徐闻在朝会上点头应允,才让这场权力更替顺利无波。
朱祁钰深知,若无徐家父子暗中支持,此事断无可能如此顺利。
他对徐闻的敬重又增几分,暗中下定决心:要好生回报徐氏之功。
果不其然,仅过数日,圣旨再度颁下。
“越王勋旧之臣,世守忠义,功高社稷,其诸孙才学兼优、志节可用,宜委以重任。”
于是,徐闻十余名庶出孙子,或授京职,或编入军伍,遍布六部、京营、五军都督府。
有的担任顺天府丞、通政使司官、御马监少监;
有的被编入五军营下任副将、参将,甚至调往边关担任总兵,历练兵事。
消息一出,京中哗然。
徐闻府邸一时宾客盈门,贺帖如雪。
街巷茶楼中,不乏市民低声议论:“越王府真是根深蒂固,子孙遍地,朝中满是徐家人。”
也有人私下酸言酸语:“庶孙都能当官,这大明江山,怕不是姓朱的管不过姓徐的了。”
但真正在意的,却是徐闻自己。
这一日,他在书房中翻阅新近调任公文,目光落在长孙徐骥、三孙徐鸣、五孙徐峥等人的名字上。
每一封文牒,他都细细看过,偶有批注,有时还会召见本人面谈。
府中幕僚感慨道:“王爷,您十几个孙儿如今皆任实职,或文或武,真是徐门兴盛。”
徐闻却只是微微摇头,语气平淡中带着深意:
“兴盛是假,历练是真,他们是庶出,没有爵位可承,只能靠自己,能有今日,靠的不是我一人,而是大明的体制,也靠他们是否争气。”
“若有人不才,即便身披徐家之名,孤也不会留情!”
徐闻清楚,徐家虽得宠于今朝,但官场之上,风向如云,皇恩无常。
若子孙无德无能,倚仗余荫,只会沦为笑柄,反遭后世天子猜忌。
是以,这些年来他对子孙一向严厉,尤其是庶出子孙,格外看重“自立”二字。
进朝者须过笔试政试,入军者先从最基层军职做起,绝无破格特恩。
甚至,他常对内孙说:“你们要记住,徐家不是你们的通行证,而是你们的考卷。”
景泰帝朱祁钰,对此也颇为欣赏。
越王府虽势大,却不倚宠骄奢,反而在军政上提供了大量可堪任事的骨干,缓解了朝中中青年官员断层之困。
朱祁钰心知:他之所以能坐稳皇位,除了徐闻辅政有方,还在于这个庞大的“徐系”网络,为他搭起了一个稳定的政治基石。
尤其是太子朱见济年幼,朝中更需要可信的老臣与能干的少壮之才为其“护驾”。
而徐家的存在,正是那道不可或缺的屏障。
越王府中,一时间春风得意,文书锦绣,长孙执笔校令,幼孙操戈练兵。
老宅后园中,时常传来孙辈们讲策论、演骑射的声音。
而徐闻,常常独坐厅中,望着庭前老梅,不言不语,心中却无半分懈怠。
他知道,庙堂如棋局,今日为东风,明日便可能变天。
一切当以稳字为重!
......
南宫。
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朱祁镇,曾为大明皇帝,如今被囚于此地,如同阶下之囚。
他的囚居并无铁锁加身,也无锦衣卫守卫,甚至连个太监侍从都没有。
四周寂静无声,窗外只偶有风过,带起几片零落的黄叶。
曾经的帝王,如今独坐破屋,身着旧袍,形容枯槁,唯有一口气尚存。
景泰帝朱祁钰对这个哥哥毫无怜悯。
对朱祁镇的供奉,更是苛薄得近乎羞辱。
食无盐肉,衣无新锦,药无良剂,连温饱都难维持。
总而言之,直接不管,任其自生自灭。
朱祁镇之所以还坚强的活着,靠的是钱皇后在宫中缝制针线细物,托人悄悄带出变卖,换来粗粮和药材。
昔日贵为天子的男人,如今靠妻子纫针度日,身心皆伤,尊严尽失。
为此,朱祁镇不知咆哮崩溃了多少次。
近日,当他得知“太子朱见深被废,改封沂王”之时,彻底破防了。
在南宫撒泼打滚了好半天,指名道姓要景泰帝讨个说法。
“朱祁钰,你囚禁我,废我儿,你到底要做绝到何时!”
除了哑然回荡的回声,南宫无人应答。
半日后,孙太后才姗姗来迟。
太后孙若薇,是朱祁镇的生母,也是宣德帝的皇后。
全天下所有人都放弃了朱祁镇,只有孙太后没有。
她每日出入南宫,探望废帝与幼孙,亲手为他们熬粥洗衣,清理残破屋宇。
昔日高坐太后之位的她,如今彷佛位庶民母亲。
她每日出入南宫,探望废帝与幼孙,亲手为他们熬粥洗衣,清理残破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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