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骑砍无双 第987节
贾诩话音落下,指尖沿着长江水势虚划一下:
“待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大将军再以平乱安民之名南下,则丹阳之地唾手可得也。”
苏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看向袁绍说:“袁公以为文和所言如何?”
袁绍顿了顿,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说:“大将军麾下真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
“文和此计,既避强攻之险,又收驱虎吞狼之效,实乃上上之策,某不如也。”
说完,袁绍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要是他的麾下能有如此良才,又何至于走到如今地步?
在一瞬间的失神后,袁绍振作说:“不过此计虽好,但却也颇为迂回,若依大将军心意,怕还是不如亲自提枪上阵来得痛快。”
“哈哈,还是袁公懂我啊!”
苏曜笑着伸出两手,拍了拍袁绍肩膀:“不过嘛,偶尔还是要给其他人一些立功机会的,不是嘛?”
这话苏曜其实说的是半真半假。
毕竟,苏曜本身又不是什么嗜血如命的人。
老实说,局势发展到这个时候了,苏曜早已经不像早期阶段一样,每战都拼着想要亲自上阵了。
除了关键性的大战,能靠自动解决的,委托出去自动解决还是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和精力的。
袁术既然灭了,袁绍也降了,孙坚又早被自己所斩,江东这些一片散沙的地盘,自己要挨个打下去那显然是又累又无聊。
然而,苏曜这点心思其他人自然是不懂的。
他们见大将军竟然难得的没有急着嗷嗷的带兵冲锋,而是愿意按贾诩之计徐徐图之,一众将领纷纷露出跃跃欲试之色。
关羽,太史慈等将还有其他一众新降将领纷纷请战,一时间房间之内是战意高涨。
苏曜见此大笑三声,摆了摆手,便开始依计部属。
首先,自然是一封措辞严厉的书信,送到了丹阳太守的案头。
与此同时的,还有一些耸人听闻的流言,传入了郡治宛陵城中。
“不好了太守!”
丹阳郡守府,主簿匆匆跑来:
“城中传言四起,说您私通袁术余党,意图谋反。百姓们人心惶惶,城中混乱,甚至有不少人都开始收拾行囊准备逃离!”
太守周尚闻言,脸色大变:“消息怎会如此之快?这书信不是昨日才到吗?”
主簿跺脚:“太守,您没看出来吗?这定是大将军派人来故意散播谣言,用民意裹挟,逼您就范。依我看,孙公子那边咱们是不能再留了呀!”
周尚瘫坐在椅子上,额头布满冷汗。
老实说,对于袁术,周尚是没什么忠诚度的,不然也不至于袁术一灭亡,他就上书苏曜,表示臣服。
但是,交出孙策,他却也是万般不愿的。
毕竟,孙坚乃是他的故友,孙策又是自己侄子周瑜的至交。
他周尚堂堂两千石的太守,如今难道连照顾个故友之子的情分都保不住吗?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匆匆跑进大堂:
“禀报太守!曲阿的笮融、薛礼派人送来书信,说是奉朝廷之命要缉拿谋反之人,正率大军向我宛陵而来!”
“什么?!”
周尚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随之他桌上的茶盏则啪嗒落地,摔了个粉碎.
第913章 瞒不住了
“太守,不能再犹豫了呀!”
主簿焦急地劝说:
“笮融、薛礼来势汹汹,城中人心惶惶,若不尽快采取行动,恐怕宛陵城危在旦夕!”
周尚望着满地狼藉,心中涌起无尽的苦涩与愤怒,他万万没想到,局势竟会恶化得如此之快。
都怪那姓陈的办事不密,走露了风声,否则大将军日理万机,又怎会把目光聚焦在这孙伯符这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身上?
可恨笮融、薛礼这两个狼子野心之徒,如今借着朝廷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向他宛陵进军,分明是想借机吞并他的地盘,取而代之。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周尚咬牙切齿:
“传令下去,即刻关闭城门,加强城防!召集城中所有将士,准备迎敌!”
“至于孙伯符……派人将他秘密送出城去,给足盘缠,让他好自为之吧.”
“这,太守,咱们这样做会不会激怒大将军?”主簿担忧地问道。
“激怒?事到如今还用激吗?”
周尚猛地瞪了一眼:
“我若就这么交出伯符,不仅对不起故友文台,也会让天下人耻笑我周尚忘恩负义,更是坐实了之前咱们暗中出兵拦截太史将军的罪名。”
“你觉得到时候大将军会轻易放过咱们吗?笮融、薛礼又会轻易放过这个趁势兼并我们的机会吗?”
主簿一听,确实也是如此。
如笮融、薛礼之辈早有觊觎太守之位的野心,之前他们帮助袁术拿下丹阳和吴郡,结果没有被任命为太守,就已是心有不满。
如今大将军给了他们一个合理的出兵理由,这些人定不会轻易放过,要拿他们的项上人头邀功。
而事实嘛,也确如他们所料。
“哈哈哈,大将军这一手借刀杀人玩的妙啊!”
吴郡曲阿城中,笮融捧着手中朝廷的加封文书,哈哈大笑,对左右说:
“他这既不用自己出兵,又能让咱们和周尚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利,真是好算计啊!”
堂下其族侄小心问:“叔父既知是大将军奸计,为何又要出兵配合,大张旗鼓的造出声势呢?”
“是计又如何?”
笮融再笑道:
“我闻大将军用人不拘一格,不像袁术那般看重门第出身。只要此番我能立下大功,灭了周尚,把宛陵纳入囊中,日后在大将军麾下,又何愁没有一席之地?”
说罢,他眼中又闪过一丝贪婪:
“再者说,就算与周尚拼个两败俱伤又怎样?”
“只要咱们能先进了城池,这宛陵城中的粮草军械便尽归我手,到时候大将军难道还能亏了有功将士?”
“咱们家的地位不就保住了么,往后我窄家就也是个两千石的名门了!”
其族侄仍是满脸忧虑:“可周尚在宛陵经营多年,城防坚固,又有薛礼的丹阳兵相助,强攻之下,我军恐伤亡惨重”
“强攻?何须强攻?”
笮融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伸手抚过案上的地图,指尖重重按在宛陵城西侧的山道上:
“你可知周尚那蠢货为了彰显所谓仁政,竟在城西开了条运粮道直通宛溪?凭咱们在当地的人脉,只要派人扮成流民混入其中,趁夜打开城门……”
他突然顿住,转而拍了拍族侄肩膀:
“而且薛礼那老匹夫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被陶谦打压,堂堂国相被驱逐过江,满脑子都是东山再起的想法,必不会放过这次翻身的机会,咱们这次打宛陵,搞不好还要跟他赛跑。”
笮融族侄诧异:“这,竟会如此吗?”
确实如此。
丹阳郡秣陵城中,前彭城相薛礼由于距离较近,已经先人一步开始了动员。
“天助我也,真天助我也!”
“只要拿下了周尚匹夫,我定要向大将军陈情,奏那陶谦恣意妄为之罪!”
就这样,短短几天时间里,贾诩的便以几分书信挑起了江东内斗。
这便是朝廷正统的力量。
而见周尚危急,被笮融与薛礼围攻,本来已带着弟弟逃走的孙策突然又杀了回来。
攻城战已然打响,周尚突然在城头见到了孙策,顿时傻眼,痛心疾首说:
“伯符,我不是叫你逃走吗?这兵危战凶的,你怎地又自己跑回来了?!”
“周伯父待我恩重如山,此难因我而起,我又怎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孙策握了握手中佩剑,面色坚毅道:
“我愿率死士出城,袭那笮融大营,只要能挫其锐气,叔父便可趁机出城夹击薛礼!”
话音未落,城外战鼓轰然炸响,笮融军的云梯正呼呼啦啦的推进,一点点的逼近城头。
守城将士们的嘶吼声与箭矢的破空声相互交织,宛如死亡的序曲。
周尚急得额头青筋暴起:“万万不可!你若有闪失,文台兄地下有知,我要如何向他交代?”
就在两人城上争执间,笮融城内奸细突然发作,抢夺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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