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骑砍无双 第947节
“王兄,这.这该如何是好?”
刘暠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冠: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去见见大将军。”
说罢,他当先迈步,跟着校尉离去。
刘陔见状,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留下一众世家代表面面相觑,惶恐不安。
郡守府正堂,烛火明亮。
苏曜高坐上首,荀攸、王凌等人分列两侧。
当两位诸侯王战战兢兢地进来时,苏曜正低头翻阅着一份文书,头也不抬地道:
“两位大王来了?坐。”
刘陔和刘暠小心翼翼地行礼落座,心中七上八下。
片刻后,苏曜合上文书,抬眼看向二人,淡淡道:
“本将军请二位来,是有件事要告知。”
刘陔连忙道:
“大将军请讲。”
苏曜手指轻叩桌案:
“经查,常山王府长史杜忠、河间王府丞周举等人,勾结贼逆,贪赃枉法,罪证确凿。本将军已下令将其收押,待审明罪行后依法处置。”
刘陔心头一跳,急忙道:
“大将军明鉴,此二人所为,寡人实不知情啊!”
刘暠也赶紧附和:
“对对对,寡人也是被蒙在鼓里啊.”
苏曜摆摆手,打断他们:
“本将军自然相信二位的清白。不过.”
他话锋一转,目光陡然锐利:
“本将军刚刚听闻,有不少世家族人深夜出入两位宅邸,不知所谓何事?”
刘陔顿时冷汗涔涔,慌忙解释:
“这个.他们只是来向寡人诉苦,说大将军.说大将军执法过严”
“哦?”
苏曜似笑非笑:
“那大王以为,本将军执法可有过严之处?”
刘陔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
“这个.大将军秉公执法,寡人寡人不敢妄议。”
苏曜冷哼一声:
“大王倒是谨慎。不过本将军今日请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位诸侯王:
“冀州乃朝廷之冀州,非世家之冀州。本将军奉旨平叛,整顿吏治,任何人胆敢阻挠,休怪本将军不讲情面!”
这番话掷地有声,震得两位诸侯王心神俱颤。
刘陔连忙起身,躬身道:
“大将军所言极是,寡人定当约束府中上下,全力配合大将军行事。”
刘暠也赶紧表态:
“对对对,寡人也是这个意思。”
苏曜这才神色稍霁,点头道:
“如此甚好。两位大王能这般深明大义,本将军也就放心了。”
说罢,他挥了挥手:
“若无他事,两位大王请回吧。”
刘陔和刘暠如蒙大赦,连忙行礼告退。
待二人离去后,荀攸上前一步,低声道:
“大将军,这两位大王虽表面顺从,但恐怕.”
苏曜冷笑一声:
“无妨,他们若识相,本将军自然不会为难。但若敢阳奉阴违嘛.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呢。”
深夜。
回到安置的府邸,两位诸侯王便立刻召集各自心腹密议局势。
“大王,情况如何?”
刘陔主簿急切地问道。
刘陔脸色阴沉,将今日见苏曜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叹道:
“这苏曜,当真是不给半点转圜余地啊。”
主簿咬牙切齿:
“大王,难道我们就任由他这般肆意妄为?”
刘陔苦笑:“不然呢?他手握重兵,又有朝廷大义,我一个连封国都回不去的大王,又能有什么办法?”
主簿无奈跺脚:“那常山王那边又怎么说?”
河间远离高邑,他是鞭长莫及,但高邑可就是在常山国境内,常山国又是刘暠的封地,按理说常山王在此事上应该更有发言权才对。
刘陔摇头叹息:“常山王比寡人还要惶恐。他那个长史杜忠,本就是韩馥安插的眼线,如今被拿下,他高兴还来不及,哪敢多言?”
主簿不甘心地压低声音:“大王,不如我们暗中联络其他宗室,联名上书朝廷?那苏曜再嚣张,总不能把宗室都得罪光吧?”
“朝廷?朝廷里刚被他大清洗了一次,现在还有人敢反对他吗?”
刘陔无奈苦笑:
“况且,你莫要忘了,当今陛下与他是什么关系,这种事情,休要再提。”
刘陔的主簿闻言,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的沮丧。
屋内众人左右看看,俱是无计可施。
这也是理所当然,正所谓天下大势,浩浩汤汤。
苏曜带来的压力下,在那无可匹敌的绝对实力面前,这两位尊贵的诸侯王纷纷选择闭门谢客,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念。
不但如此,他们甚至还纷纷主动上书苏曜,表示自己能力不济,请大将军选派国相和长史等人,助他们治理封国。
两位诸侯王的服软,标志着冀州旧势力的彻底瓦解。随着苏曜的铁腕整治,高邑城内的秩序迅速恢复,那些曾经盘踞在冀州上层的世家大族们,要么乖乖接受迁徙安排,要么被连根拔起。
在戏志才、法正等新科进士的主持下,冀州的田亩清查和人口普查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
这些年轻官员锐意进取,又有锦衣卫保驾护航,他们拿着世家大宅中抄出来的文书,很快就将隐匿的人口和土地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大将军请看,这是最新的统计结果。“
戏志才将厚厚的账册呈上:
“冀州早年在籍人口五百八十万人,如今在册人口却不满两百万。除了战争造成损失,诸世家豪强隐匿人口竟有四十万之巨。这些世家大族,当真是胆大包天!“
苏曜翻阅着账册,冷笑道:“好一个冀州世家,怪不得他们能鼓动韩馥搞出来二十万大军。”
“传令下去,按计划执行迁徙,将这些隐匿人口全部登记造册,重新分配土地。“
“诺!“戏志才领命而去。
就在大普查如火如荼的时候,崔烈也终于在孙女崔莺的劝说下,放下了最后的骄傲,公开向朝廷请罪。
他在高邑城中心广场上,当着全城百姓的面,痛陈自己跟随韩馥反叛的罪过,并宣布散尽家财,支持朝廷的迁徙政策。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万分艰难的决定。
当数日前,崔烈得知孙女为了救自己而偷偷混进郡守府,向苏曜求情,换来自己有条件的赦免后,他的第一反应并非是高兴与欣慰,而是勃然大怒:
“你你你!”
“你怎能做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崔烈气得胡须直颤,指着崔莺的手指都在发抖,“我崔家世代清名,岂能靠孙女献身来换取苟活?!”
崔莺跪在地上,泪如雨下:“祖父,孙女不忍见您不忍见您”
“住口!”崔烈猛地一拍桌案,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老夫宁愿堂堂正正赴死,也不要这般屈辱地活着!”
屋内一片死寂,只有崔莺压抑的抽泣声。
良久,崔烈长叹一声,颓然坐回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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