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骑砍无双 第946节
楼中的耿氏族人们看得是瞪大了眼睛,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家族长就这样轻易被斩杀,那大将军苏曜甚至都不给他们一丝辩解的机会。
“所有人都拿下!”
手刃贼首后,苏曜冷冷便下令。
锦衣卫们如虎入羊群,瞬间冲入房间,将耿氏族人们团团围住。
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族人,哪见过这般阵仗,吓得瑟瑟发抖,纷纷瘫倒在地,哭声、求饶声那是震天动地。
不过,一切为时已晚,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
不大一会儿功夫,藏匿楼中的耿氏族人便被一网打尽,游街过巷,押赴郡守府地牢,准备择日审判。
而耿氏被擒则并非孤例。
当天一整日,苏曜与锦衣卫都在四处出击,在封城期间将一个又一个心怀侥幸,暗藏祸胎的家族连根拔起。
高邑城的街巷间,马蹄声、呼喊声、兵器碰撞声不断的交织回响。
锦衣卫官差的身影如影随形,所到之处,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世家爪牙不是横死暴毙就是束手就擒。
鲜血,不断的流淌
第865章 服软认罪(合章K)
“快快快,快烧,快烧啊!”
傍晚,高邑城西一大宅,此地是城中某世家大户的宅邸。
家中的主事人听闻耿氏被灭,正匆忙地焚毁账目、转移财物,试图销毁罪证。然而,还没等他们完成这一切,锦衣卫便如神兵天降,将大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开门!锦衣卫办案!”为首的校尉一声怒喝,炸在门房仆人的心头,似乎那大门都被震的是嗡嗡作响。
院内众人吓得面如土色,有的想要翻墙逃窜,却被墙外的锦衣卫用长枪逼了回来;有的躲在屋内瑟瑟发抖,幻想着能逃过一劫。
主事人妄图负隅顽抗,手持利刃,指挥着家丁们抵抗,可面对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锦衣卫,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仅仅片刻,大门便被攻破,锦衣卫潮水般涌入,将所有人制服。
那老家主被押解出来时,已是双腿发软,无法站立,被人一路拖行,眼里满满都是绝望。
与此同时,城中的其他角落也在上演着类似的场景。
世家大族们苦心经营的关系网、藏匿的不法财物以及谋划的阴谋诡计,在苏曜的雷霆手段下,一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百姓们躲在自家屋内,透过门缝,看着街上的混乱与威严的锦衣卫,心中既害怕又隐隐有些兴奋。
那些被游街示众的大家们,哪一个不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存在?
结果如今却各个都如丧家之犬一般,威风扫地,这让百姓们深感痛快。
不过,同样一幕,看在另一群人眼中,那就完全不是一个滋味了。
夜幕深沉,高邑城某宅邸,灯火通明。
“太狠了,太快了,太疯狂了!”
“再让他这么杀下去,怕是还不等迁徙,城中就没几个世家了呀!”
在宅邸的后花苑,一群世家代表正围着常山王刘暠,神色焦急,言辞恳切,试图说服这位大王出面制止苏曜的“疯狂行为”。
这些世家之人,看着城中如狂风骤雨般的清洗行动,心中满是惊惶。
他们本以为凭借着家族底蕴和错综复杂的人脉,在苏曜的统治下,即便不能如韩馥治下那般逍遥自在,但继续人上人的生活应该不难。
可如今苏曜的手段之狠辣,远超他们的想象。那一颗颗头颅和一串串被押赴大牢的罪人们,把他们的心防彻底击碎。
“大王,您别不说话呀。”
“您可是咱大汉的诸侯王,不能不管啊!”
常山王刘暠眉头紧锁,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心中亦是波澜起伏。
他虽贵为王爵,但在这风云变幻的乱世,手中的权力与往昔相比已大打折扣。
苏曜如今手握重兵,在朝廷中权势滔天,自己贸然出面,能否起到作用尚未可知,弄不好还会引火烧身。
于是,他转头看向河间王刘陔,希望能从这位同族那里得到一些支持。却见河间王只是一味的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也是一言不发。
“大王!”
“大王!”
“大王啊!”
听着那一声声的急切的呼喊,常山王刘暠是心浮气躁。
他甩了甩长袖,叹口气说:“寡人何尝不想为诸位排忧解难,可苏大将军如今风头正盛,手握重兵,又深得朝廷倚重,寡人贸然出面,恐难有成效,反而会给诸位带来更大的麻烦。”
“大王此言差矣。”
一位白发的世家老者急切说道:
“那被捕的人里,还有您王府的长史啊。”
“什么?杜长史被抓了?!”常山王刘暠悚然起身。
“是啊是啊。”
“就在今天傍晚,我看到杜长史全家都被带上了枷号,押往大牢去了。”
“就算不为旁人,为了您自己的王府,您也得出面劝劝大将军呐!”
“不然的话,下面那些人胡乱攀咬,万一牵扯到您身上,说点有的没的出来,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放肆!”
常山王刘暠闻言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案:
“寡人行得正坐得端,岂会与那些乱臣贼子同流合污?杜长史若真有不轨之举,那也是他个人所为,与寡人何干?!”
刘暠真是怒了。
这怎么能怪他头上来呢?
这不能啊!
韩馥当了冀州牧以后就控制了常山局势,那杜长史也是韩馥指名派来监视他的。
就连他被软禁一事,也少不了那杜长史出力。
杜长史被捕,与他何干?
这些世家之人泼脏水真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这一发怒,一时间还真是有些威严把众人吓得是噤若寒蝉。
但很快,又有人壮着胆子道:
“大王息怒,我等并非怀疑您,但瓜田李下,这些事情本就难以撇清。那苏曜又是行事狠辣的主,连耿家这样的望族都说杀就杀,万一他.”
“够了!”
刘暠厉声打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们若真有冤屈,大可去找大将军申诉。寡人虽为宗室,但如今冀州军政大权皆在大将军之手,你们找寡人又有何用?”
说罢,他甩袖就要离开。
这时,一直沉默的河间王陔终于开口:
“王兄且慢。”
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
“这些世家虽有过错,但毕竟根基深厚。若任由大将军这般杀戮下去,恐怕会动摇冀州根本啊。不如.不如我们联名上书朝廷,请陛下下旨约束大将军?”
刘暠闻言,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意动。
但很快又摇头道:
“不妥。如今朝中谁人不知大将军与陛下的关系?这折子递上去,怕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场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一时间,园中陷入死寂。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锦衣卫校尉大步走来,抱拳道:
“两位大王,大将军有请。”
“什么?!”
刘陔和刘暠同时变色,其余世家代表更是面如土色,有人甚至双腿发软,险些瘫倒在地。
“不知.不知大将军唤我等何事?”
刘暠强自镇定地问道。
那校尉面无表情:
“末将只是奉命传话,其余一概不知。两位大王,请吧。”
刘陔脸色惨白,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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