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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病太子召唤诸天,暴压天下 第173节

李景源提剑而出,玄龙咆哮,目无惧色,儒甲近圣又如何?他亦有持剑斩圣人的勇气。

老夫子眼中又多了几分欣赏,他抬指间,李景源周围的空间做了浩然天地。李景源停步驻足,不由自主地闭上冷漠霸道的双眼。

一睁一闭间即一梦,他再次梦游春秋。

袁天罡怒而出手,老夫子夹住这一刀,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他再大梦一次春秋而已。我这一指《春秋》和小二姐可不一样,他那贤人文胆终究不是自己的,不去经历如何能化为己用。春秋好啊,儒家之道多起春秋,让他去走走儒家的路,和那些历史上的儒家圣人们亲近亲近,或许就能以贤人文胆走出自己的儒道之路。”

“想让殿下走上迂腐的儒家之道,你这老混蛋该死。”袁天罡双手压刀,让老夫子的双指颤动。老夫子目光一厉,指尖浩然碾碎刀气,换得忠臣刀剧烈颤抖。

老夫子沉声道:“老夫知道这刀是你的道,若再来,老夫折了这把刀。”

袁天罡置若罔闻,冷淡道:“刀就是刀,折了又如何?大不了以我这条命换你半条命。”

老夫子有些无奈,今日怎碰到了个疯子。倒不是说他不敢折刀,也不认为袁天罡真能换他半条命,只是袁天罡死了,那麓山和太子真就不死不休了。

他清晰知道自己的背后立着一口剑,那口剑可比袁天罡的刀还利。

老夫子弹指荡开了忠臣刀,平静道:“老夫不会刻意让他走儒家之道,这指春秋是为炼贤人文胆,也是以春秋三百年炼心。今日若不是为了小二姐,太子就算求老夫也不成的。”

“太子无碍,不良帅放心。”耳边传来一道清冷声音,袁天罡眉头稍稍舒展,这位开口了,那应当没大事。收回忠臣刀,眼神冷冽如刀子,冷漠道:“若是殿下出事了,必起刀兵,屠灭麓山。”

老夫子毫不在乎的道:“老夫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无法无天的存在。”

老夫子回望不远处的山林间,一棵大树下盘坐着一位白色剑袍的中年人,他盘膝闭目养神思,腿上搁着一口古意盎然的剑。

老夫子能感觉到那口剑寄托着白色剑袍中年人全部的剑意和精气神,换句话说那口剑就是他自己。

以身炼剑化剑,古往今来也有不少剑客另辟蹊径的达到过此境界,但老夫子确定此人最强。

此人一直就在那里,虽紧闭双眼,但时刻关注着战场,只关注李景源,很显然这位来历不明又陌生强大的剑客和李景源有莫大关系。

刚才他一指春秋时,此人差点没忍住出手,老夫子确定他和眼前这位刀法超凡入圣的刀客一样属李景源一方。

这人也是贼老天的安排?

只是他的剑意更有逆天而行的意思。

老夫子转头轻笑道:“老夫虽不在意麓山,也不在乎书院,但不得不为我那后山的几个弟子着想。”

老夫子捶了捶肩膀,幽幽道:“老夫这身老骨头太久没打架了,稍微舒展舒展筋骨就有些不得意。这可不行,往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得多练练才行。”

探手一抓,一张躺椅出现,悠悠坐上去。还隔空从后山取了一壶酒,悠然喝了一口,满意呢喃道:“茶虽有百味,但这酒更合我心。”

他看了一眼李景源,笑了起来:“三百年春秋就酒,越喝越有。”

有一行人自麓山而来,奔袭到此。

袁天罡望了一眼,为首的是三皇子李昪,随行的还有一位清秀端庄的儒雅丽人,在之后是随从武夫和儒家儒士。

李昪见到闭目站立的李景源,立马赶过去,结果被袁天罡横刀挡住,冷淡道:“三皇子,不要靠近。”

李昪急忙问道:“太子没事吧。”

袁天罡平静道:“没事。”

李昪又道:“可否让我过去看看。”

袁天罡冷漠道:“谁也不能靠近殿下。”

李昪身后一持刀武夫立马护主怒喝:“大胆,你怎么和殿下说话的?”

袁天罡眼中闪过一抹犀利,众人只看到一闪而过的刀光,持刀武夫的身体被数道刀光加身切成碎片,散落一地。

袁天罡心中怒气一直压不下去,这人在这时候触他霉头,与找死无异。

“三殿下还是躲远点为好,我这刀只认一个主人。”

第252章 春秋之尾,不卸甲

就如那口忠臣刀,刀锋在外,朝向李昪,袁天罡除了李景源不在乎任何人,也可杀任何人。

李昪脸色陡变,眼里有几分不敢置信。身后那几个武夫、儒士又惊又怒,一个老儒大概是风骨气节犹在的缘故,指着袁天罡估摸着要怒喷几句大逆不道、违礼悖礼的话,但可刚抬指头就被一束刀光削掉了手指。

李昪脸色一沉,正色道:“你是太子麾下武夫,我亦是大衡四皇子。我手下护卫只说了句护主话你便将其虐杀,我吴夫子不过指了你,你便断指。这般滥杀凶残,你居心何在?”

袁天罡歪了歪脖子,眼中厉色并未散去,平静道:“还算冷静,说话也还算掷地有声。君子豹变,其文蔚也,看来四皇子在麓山学到了不少东西。不过我心情不好,不要在我面前聒噪,带着你的人退远一点,省得我看着心烦。”

李昪真怒了,捏紧拳头,身上浩然之气流淌而出,向前走了一步,面无表情道:“你还敢杀我不成?”

身边的端庄丽人上前两步与李昪并肩,拔下头上发簪,握在手中,大有誓同生死的意思。

“四皇子当然不能杀,但其他人就无所谓了。”

一道阴冷声音伴着激烈马蹄声而来,赵高带着护卫策马而来,赵高一挥手护卫们散到李景源四周,将其护在中间。

赵高策马来到李昪等人面前,居高临下道:“魔教大肆散布不利太子殿下的谣言,又胆大妄为的袭击殿下。恰巧魔教教主和三大法王都在麓山附近,更巧合的是四皇子你也在麓山。”

李昪脸色陡变,沉声道:“赵近侍是想说我和魔教勾结陷害太子?”

赵高淡淡道:“不无可能。”

李昪怒道:“太子是我四弟,我为何要害他。”

赵高不屑冷笑道:“年前的东宫案才过去多久,这就忘了?”

李昪沉默了。

赵高拿着剔骨刀削指甲,平静又阴森道:“魔教之事最好和四皇子无关,若不然即便殿下念及兄弟之情,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可不会心慈手软。”

老夫子听着直摇头,无奈的道:“李昪啊,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要插手,先回麓山吧。”

李昪深吸一口气,朝向老夫子一拱手,应了一声,而后牵着丽人手腕,带人离去。

老夫子好奇问道:“刚才老夫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你们心中杀意,你们还真想杀了李昪啊。”

赵高转头狞笑道:“你猜我在想什么?”

老夫子闲淡镇静饮酒,淡笑道:“你还是省省吧,十个你也杀不了我。”

赵高不是蠢货,自然能感觉到老夫子身上窒息的压迫感,慢条斯理将剔骨剑收回紫蟒大袖中,平静回了一句:“杀不杀的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敢去死。若有必要,我这副残缺之躯也是愿意拆骨剥皮为老夫子搭一座奈何桥的。”

老夫子扯了扯嘴角,无可奈何摇头。不由得看向前方立定的年轻太子。左看右看,上打量下打量,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子有何魅力有何手段让这些一等一的高手为他效死命的。

按常理说,越是位居高位,愈是惜福惜缘惜命。福缘如水,不花心思去藏风聚水,别说福泽绵延子孙,自身都未必能保全。这年轻太子没有任何惜福心态,张狂肆意,到处惹是生非,招了数次死局竟然不想着蛰伏藏势,还敢舍弃甘州大军游历江湖。

做主子的是这样,手底下人更不要命。用刀的四境,三境的宦臣,动不动就不要命,他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见这般疯狂的主仆。

最后毫无头绪总结出了一句无奈话:上天操弄。

……

李景源梦游春秋,这次春秋大不相同,比谢道筠的春秋大梦更真实。

他这次不是春秋一粟民,而是追随孔圣人的三千弟子之一。

李景源大致明白了老夫子的意思,这次没有选择那般粗暴的以春秋斩春秋的解法,而是跟在孔圣人麾下听经学儒。

随孔圣人周游列国见证圣人一生的颠沛流离,也见证了诸子百家彼此诘难,相互争鸣的空前盛况。

见证了孔圣人问礼道门世尊老子,说出了那句:吾所见老子也,其犹龙乎?

见过西方释门东渡而来的老僧筚路蓝缕以处草莽,跋涉山林以布道传佛的艰辛之路。

时至孔圣人晚年,见证了《诗经》、《尚书》、《春秋》等儒家经典的诞生。

一梦五十年,心中贤人文胆终是归了自己。

孔圣人走了后,李景源不由自主的闭眼,闭眼睁眼又是一梦,时间倒转回了春秋之初。

他脱了儒袍,自孔圣人那里接过的儒家经典毫无留恋的放下。

披甲挎剑策马天下,再度持剑斩春秋。

只是这次有所不同,春秋这片天似乎不许他成事,磨难重重又叠叠。春秋三百年,数次逐鹿,数次失败,一路筚路蓝缕之春秋之尾。

李景源已是苍老一叟,穿着历经风霜的老甲,挎着没有剑鞘,破破烂烂的残剑,骑着一匹瘦骨老马孤身一人,慢悠悠来到一片绿野农田。

李景源知道这匹相依为命的老马已经强弩之末,就翻身下马,松开马缰,让它跟在身后,没了一百四五十斤重的负担,这匹皮包骨头的老家伙终于缓过气。

老叟牵马伴黄昏,说不出的戚戚然。

曾是狼奔豕突吞天下,现是老叟老马一人行,巍巍春秋三百年,只余下个伤春悲秋。

无人的田埂上突兀走出老夫子,捻须笑道:“太子,这三百年春秋如何?”

李景源苍老浑浊的老目中迸射出骇人迫光,身虽老,心不老。历经千帆后,他依旧是原来的他。

李景源平静道:“历经千帆终不悔。”

老夫子有些讶异,随意坐在田埂上,拍了拍旁边空处。

李景源没有理他,就地坐下,脱掉老靴,插进了田沟,清凉的渠水稍解了一路疲累。

老夫子扔来一壶刚从地里挖出来,还未开封的老酒,笑道:“这壶春秋是老夫在你入梦春秋时埋下,到今已有三百年,可以说三百年春秋都在这壶酒中。”

李景源拍掉泥封,仰头一饮而尽,神游春秋三百年,千百滋味尽在其中。饶是心不悔,也不禁感慨这一路的艰难。

老夫子指着面前的农田,幽幽道:“春秋是块田,老夫是收拾这块田的老农,你觉得你是什么?”

第253章 你是害虫,我不是

神游三百年春秋至了末尾,老夫子现身与李景源论这场大梦春秋中玄机,意有所指将眼前这几亩农田比作了三百年春秋,还问了一个令人发省的问题。

李景源抬头默默注视着眼前农田,绿油油的青稷长势喜人。但除此之外垄间也长有不少同样长势不错的野草,田间地头里青蛙、田鼠、蛇、蜗牛等等常见的田间动物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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