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病太子召唤诸天,暴压天下 第102节
陆白中一脸错愕,没想到身为太子的李景源会说出这般悖逆之言。虽说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毕竟还是李氏天下,莫不说衡山帝是先帝,即便是衡山帝再上几代的李家皇帝金口玉言,到今天也是有分量的,赐下的恩赏依旧会被承认。
李景源直说先帝所赐善恩铁券是无用废铁,不是大逆不道又是什么。
陆白中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太子殿下,可准许我入京求个皇恩?”
李景源的眼神像是看白痴,哑然失笑道:“你觉得呢。”
陆白中神情肃穆几分,不到半分钟,陆白中忽地平静淡然,随意收起了善恩铁券,将其扔到了一边。
拿出郑重,收起随意,代表着陆白中的心境有了变化。
他站姿挺拔,如剑锋芒。
这份变化自是引起了李景源等人的注意,邓太阿不由得挑眉,饶有兴趣的收起了剑笈。
武道一途,最忌心有旁骛。陆白中幼年有奇缘,遇了一重伤的江湖老剑客,施以善心救其一命。这落魄老剑客为报恩做了陆家客卿,成了陆白中的剑道老师。
这落魄老剑客连宗师都不是,在江湖上更无响亮名头。但他学识驳杂,知晓百家剑,剑术不是天下一流,但见识高远,往往高屋建瓴。陆白中本就天赋异禀,又得了落魄剑客得倾囊相授,在剑道江河上一日千里,几年下来有了些气候。
他初入江湖归来才过一年,落魄老剑客油尽灯枯,临终前说了一番肺腑,落魄老剑客说他就是学的太杂,俗念太多,才终身止步于先天巅峰。告诫陆白中一句话:若想成就剑道大家,需全心侍一剑,不可杂,不可沾俗物。
这么多年他始终谨记老剑客的临终之言,搬入竹林,隔绝世俗往来。清心寡欲,无情无爱,只修一剑,也是如此他的剑道修为才有了独树一帜的气象。
这一次他被家族亲情所绊,终究是藏锋如鞘,稍微弯了弯腰杆。
在知晓李景源杀心坚定,无回转余地后,他反而洒脱了。
陆白中看向坐于廊下的邓太阿,拱手道:“后进陆白中问剑桃花剑神,恳请桃花剑神赐教。”
邓太阿指了指李景源,道:“殿下亦是天象剑客,你要问剑就问他。”
陆白中说道:“太子殿下杀心坚定,我陆家断无活路。既如此白中想在临死前问一问更强的剑。邓剑神的剑能比天下第三,自是更强。”
邓太阿微微颔首,他剑道境界超凡,自是能看出陆白中的剑性,缓缓起身,答应了他的问剑。
陆白中霸秀古剑,浑身萦绕一层白蒙蒙的气机,剑气森寒,剑意颇为不凡,确实有半步天象的气象。
陆白中沉声道:“请剑神出剑。”
邓太阿轻笑道:“看你能否让我出剑。”
陆白中不再言语,踏步而出,剑出一条粗如青壮手臂的磅礴剑气,雪亮刺眼,指向邓太阿。
邓太阿并出剑指,一击敲碎了这条沛然剑气。
又是一指敲在剑尖上,生生压弯了这柄葬剑山中有名的霸秀古剑。弹指有二,霸秀古剑终于撤离,陆白中退了三步。
陆白中被弹指而败,并无颓色,反而喜上眉梢,身上剑意更烈了几分。既然已无生路,何不倾力一战,见一见剑道高峰,死也要死的无憾。
“再来!”
陆白中再次踏步而出,气势一往无前,是断了退路的死进,不进则死。
一剑横抹。
那一条沛然剑气凝如实质,舒展平铺在空中,就像光滑清澄的镜面。
邓太阿依旧未出剑,剑指上萦绕剑气,以指施展剑法,又是一指点碎了这条横冲剑气。
陆白中不依不饶地继续出剑,剑气过百,越来越烈,死志出剑,让这位仙鹿剑仙又进了一步。
但可惜了临门一脚始终无法跨过,邓太阿屈指叩剑十二下,霸秀古剑剧烈震动,最终脱手落地。
陆白中握剑右手不断颤抖,虎口完全崩开,血流不止。
陆白中望着掉落在地的霸秀古剑,终是有些沮丧失神,他的剑气已所剩无几,无法再出剑了,他败了,败得很彻底。
抬头后目光坚定,道:“可否见一见邓剑神的剑。”
他不怕死,怕死的有憾。
邓太阿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李景源,便点了点头,随手一抬,黄梨木剑匣飞起,内有一剑飞出。
顿了顿后,邓太阿又一次轻点五小剑,最终六小剑临空。
他觉得以陆白中的剑道气象配得上他出六剑。
六剑疾速射,陆白中鼓动身上仅剩的剑气碰一碰剑神之剑。
陆白中的剑气如纸薄,穿透无阻,在穿身之前,有人叫住了邓太阿。
李景源回头看去,有一黑色长衫儒士走入了小院,笑着道:“文和,怎么来了。”
第140章 赵高要坑儒
一袭黑衣儒衫缓步走出,轻声笑道:“他距天象只有半步之遥,杀了天下就少了一位纯粹剑客,怪可惜的。”
黑衣儒衫姓贾名诩,字文和,他就是汉末三国那位可伤天和,可伤人和,不能伤文和的谋己界天花板贾诩。
一手文和乱武,碾碎了大汉最后的尊严,直接影响了三国走向。
别的谋士出谋划策都有上中下三策,他那里只有下策、下下策、计计有用但损、极损缺德。
就连曹老板都不敢随便用他,但是放了害怕,杀了可惜,只能养着。
贾诩是刚两天得月签大礼包开出的无双大奖。
【贾诩:魏晋八君子之首,三国第一毒士
年龄:45岁
境界:儒家君子境巅峰
根骨:优
天赋:算无遗策(无双),烈性瘟疫(优+)
修炼功法:儒家浩然气
武器:唇枪舌剑】
儒家君子境巅峰的境界修为李景源没有惊讶,无双天赋算无遗策也还好,倒是他的优+天赋相当吓人。
贾诩天赋是将浩然气异变成一种传播极快的烈性瘟疫,对平民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难以想象贾诩的毒计配合烈性瘟疫使用得有多阴损多缺德,光想想李景源都有些心惊肉跳,竟有了和曹老板一样的忐忑心境,他也怕缺德啊。
贾诩问向李景源道:“殿下不觉得可惜?”
李景源笑道:“文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别说陆白中是半步天象,便是真天象,杀了也就杀了,李景源也不会惋惜。
贾诩捋了捋三撇长须,笑道:“陆家是甘州最贵,殿下想要以甘州为局与衡顺帝斗一斗,这陆家用处很大,抄家灭门不如收为己用。”
陆白中瞪大眼睛,不由得后退两步,太子要斗皇帝,父子相残,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是他一个外人能听的?
贾诩瞥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担心陆白中会说出去。
李景源耸肩道:“我将甘州事宜都交给了你,你觉得有用,那陆家就不灭了。”
李景源对陆白中说道:“回去告诉陆余庆,本宫答应他的请求,让陆家做好准备,本宫随时要调遣。”
陆白中深吸一口气,没有犹豫,拱手道:“我会将太子殿下的话如实带回去。”
贾诩又道:“我和陆白中一起走吧,我也要去一趟陆家。”
李景源微微皱眉,贾诩笑道:“正如殿下所言,陆余庆的话没多少分量,我亲自过去一趟,让陆家日后不敢违逆殿下。”
陆白中眉头紧锁,他见着黑衫中年人长得儒雅,说话语气也算和煦,怎么说出的话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李景源颔首,拱手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贾诩后退一步,执礼作揖,恭敬道:“殿下以国士待我,文和必不负殿下所托。”
李景源上前扶起贾诩,笑道:“大胆去做吧,我只看结果。”
贾诩眼中闪过些许兴奋,心中已有百计浮沉,多阴损缺德。
陆白中说道:“殿下,我来的路上碰到了上千儒生驱车来少陵,队伍中有一位鸿胪老儒张蒯,他们此来少陵怕也是为了那些被殿下抄家的世家而来。”
李景源轻笑道:“我知道前鸿胪寺卿嘛,一个告老还乡的老不死,一群无官无职的书生而已,不足为惧。”
陆白中犹豫了一下,很想说儒家的唇枪舌剑还是很利的,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陆白中与贾诩一同离去,李景源歪头问向赵高:“那老儒张蒯什么时候到。”
赵高默算后道:“大概还有两日时间。”
李景源点了点头,拔出定秦剑,准备日常训练,只有四个动作,劈、刺、撩、斩。劈剑一万,刺剑一万,撩剑五千、斩剑五千。
赵高在身边说道:“殿下准备怎么对付那群儒生。”
李景源一边劈剑一边道:“张蒯虽然告老了,但在京都人脉还在,如今鸿胪寺卿也是他提拔上来的,和国子监的一些儒官关系不错,在甘州儒生中依旧极具名望。邵桐光是甘州儒林的党魁,但名声与张蒯相比还差一点。
最好是说服他带着儒生乖乖回去,继续做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瞎子。”
赵高又道:“这张蒯和陇雁毛家关系密切,这老儒的望月桶楼就是毛家出资建的。老儒的妻妾侍女,生活用度也都是毛家支持。这么多年张蒯和毛家早已密不可分,想必不会轻易说通。”
李景源嘴角嗤笑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和春秋,这伪善老儒也能写出与狂人一般诗句。”
望月桶楼是张蒯的住宅,由陇雁城毛家出资建造,整体是巨大的木桶状,内有亭台楼阁,池潭柳林,奢华又雅致。但是在桶楼之外根本看不见内部任何建筑。
望月桶楼建成之日,老儒张蒯兴起赋诗两句: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和春秋。
邓太阿不屑一笑道:“小楼一统?太小家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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