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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词条:朕乃崇祯,千古一帝! 第105节

  也只有最精锐的勇士,才能使用这种弓。

  整个敖汉部两万多人,也仅仅能凑出百名不到。

  一直以来,敖汉台吉都觉得,这种勇士就算比不上射雕手,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然后……

  此刻他却发现,这些让他引以为傲的勇士,在对射中竟然不是明军的对手!

  随便一个明军火铳手的火铳在百步外就能掀翻前排弓手。

  硬弓手却根本不敢与之对射,骑着马四处寻找安全地带,才能蓄力拉弓。

  一个硬弓手刚站定开弓,还未蓄好力,明军只需要将枪口调转,轻轻扣动扳机,铅弹便将他镶着绿松石的额带打飞。

  尸体栽倒时,他腰间的鎏金箭壶翻洒在地,十二支雕翎箭被溃兵的马蹄踏成齑粉。

  更可怕的是那些火炮,每次落地都掀起沾着火油的铁蒺藜,受惊的战马拖着肠肚冲乱后阵。

  幸存的巴林骑兵试图迂回侧翼,避开交战最激烈的正前方,却踩中埋在浅土里的石雷。

  改良火药将三百颗铁蒺藜炸上半空,形成死亡金属风暴。

  一匹白鬃马被削去半边头颅,骑手栽进燃烧的硫磺粉堆,惨叫声随着腾起的青烟戛然而止。

  一匹黄骠马前蹄跪地,骑手被惯性抛向半空,尚未落地就被三支长枪捅穿。

  有个满脸稚气的少年想翻身下马逃亡,靴底刚触地就踩中铁蒺藜,惨叫着滚进燃烧的火堆。

  当幸存骑兵发现,正面冲阵就和自杀一般时,不管是想着绕路也好,想着暂缓也好,最后都变成了溃败。

  明军这边甚至才刚刚热身完毕,蒙古骑兵就已经从进攻变成了逃亡。

  给戚远看的格外无语。

  这才损失一千多骑就不行了?

  你好歹把偏厢车的防线给破了啊!

  也好让手下的人练练鸳鸯阵。

  可惜,蒙古骑兵实在是太不给力了。

  戚远只好下令,“各阵再发三轮,三轮后成大阵追击!”

  旗令兵挥动令旗,鼓声阵阵作响。

  给敖汉台吉听的更为惊恐。

  金冠不知何时被打落,他也来不及管,手中弯刀疯狂劈砍着拦路的溃兵。

  却发现,镶红旗的督战队正在射杀逃兵!

  “不能退!”

  兀良哈的执旗者嘶吼着挥动大旗,狼头纹饰随风飘摇。

  “冲进车阵抢火铳!退了便是.”话音未落,数颗铅弹同时穿透他的大氅,狼头大旗歪歪倒下。

  这下蒙古骑兵更慌了,前有戚家军,后有督战队,一时间战场上的战马只得左右奔腾。

  重新交织在一起。

  戚远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赶忙抬手下令。

  “各部追击出阵!四里!”

  青色令旗挥动,车阵当即开出八条通道。

  三千戚家军如铁闸般平推而出,长枪狼筅组成移动森林。

  就算是追击,也不忘形成阵型。

  藤牌手居前,五鼓一停,以防身后的火铳手没跟上,长矛狼筅身居左右,防备有敌袭击。

  站在不远处的大寨之上,代善在千里镜中看到,这些明军踩着鼓点轮转,每次齐射都如机械般精准,甚至有空蹲下给中弹同僚合上双眼。

  而且步伐极其稳健,鼓声没停,脚步就不停,无论前面是有骑兵反冲,还是刀枪剑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不是明军”喀尔喀台吉的银碗摔在瞭望塔地板上。

  “是……是……是天启年的浙兵!!一定是!!”

  兀良哈的台吉不可思议的看向代善,“这就是你说的软弱的南人!?”

  代善一时语塞,“我……”

  兀良哈台吉没那么多时间追责,要是再拖下去,三千骑就要被砍干净了。

  一把夺过亲兵的牛角号,想让战场上的蒙古骑兵撤军,却怎么也吹不出整音。

  不光是他们,就连代善都格外震惊。

  这还是明军吗!?

  他让蒙古骑出战的本意是看看明军的战力,顺便让对面的皇帝放松警惕。

  也不是没想过会败,但没想过会败的这么干脆。

  南朝的精锐不是都打光了吗!?

  怎么还会有如此强悍的部队留存!?

  怕是把两红旗的精锐甲喇拉上去,都不一定能破阵。

  代善也经历过浑河血战,见识过白杆兵和浙兵捅穿努尔哈赤白甲兵的场面。

  他可以百分百确定,眼前的四千明军,比浙兵和白杆兵还要精锐!

  光是从防御到追击,没有一人出错,就可见一斑。

  震惊归震惊,代善却没有丝毫慌乱。

  抬抬手,让传令兵去鸣金。

  这些蒙古的骑兵虽然很差,但好歹也能用。

  金鸣声大作,督战队后撤。

  剩余的七千多轻骑才逃命似的往大寨内狂奔。

  戚家军因为要考虑阵型,又没有马匹机动,追了三里之后,轻骑便已经远离设成之内,只能眼睁睁看着溃兵逃走。

  戚远也只好下令,让大军回撤。

  同时两封大体相近的战报,分别送往朱由检和多尔衮手中。

  ……

  区区几十里路,朱由检在战后一个时辰就收到了战报。

  但这份战报对他用处不大,蒙古早就不复横扫欧亚时期的荣光。

  在明朝常年打压之下,整个漠南蒙古还能凑出十万兵力,就已经很超乎想象了。

  战斗力更是和明朝普通边军接近,甚至有时候还会被边军摁着打。

  战斗力根本不用提。

  但这份战报对多尔衮却十分重要。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四路大军都不能败,一旦有一路失败,将明朝南方的士气提振起来,以南方的水网和大江天险,他和多铎几乎不可能打下来。

  然而多尔衮离张家口实在太远了。

  而且还要穿过整个北直隶。

  两千多里的路程,几名清军轻骑,硬是跑了三天才跑到。

  而这时,多尔衮已经抵达了开封府下。

  暮色中的开封城墙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色光泽,这座历经黄河泥沙淤积抬高的北宋都城,如今以三丈六尺高的夯土包砖城墙睥睨中原。

  城头七十二座敌楼如同巨兽獠牙般凸出墙面,每座敌楼下都藏着贮满火油的陶瓮,这本是崇祯八年为抵御李自成准备的杀器,可惜在后来一次次守城战中消耗殆尽。

  而由周王亲自掏腰包买的火油,早被守军刮去换了酒钱。

  护城河引汴水而成,宽达二十丈的水面泛着油光,吊桥铁索早就不见了踪影。

  西水门闸口的铁锁链早已锈成暗红色,去年冬天冻裂的闸板斜插在水道中,引得野鸭在破冰处啄食浮萍。

  城墙西北角的安远门包铁木门虚掩着,门轴处的青石板被车辙压出深沟。

  露出底下夯土层里掺杂的碎瓷片——这是当年金兵破城后,守将王禀沉入地基的三十万件钧瓷残片。

  城头垛口后,破旧的“刘“字帅旗耷拉着。

  抱着生锈鸟铳的守军蜷缩在避风处,墙砖缝隙里滋生的枸杞藤在北风中摇晃,几粒干瘪的红果落在守军结冰的毡靴上。

  瓮城甬道里歪斜的粮车上,麻袋裂口处正流出霉变的粟米。

  月前周王朱恭枵特意写信从南京户部调来的三万石粮草,在库中时还是新米,经南京兵部和五军都督府十二道转运,到城头已筛去七成耗羡。

  剩下的也只是些陈粮。

  但在怎么陈腐不堪,这座中原第一大城依旧顶住了李自成和张献忠多次猛攻,成功守住了河南道。

  开封城外七里,多尔衮勒住缰绳,目光谨慎的看向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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